24舔到高潮,草开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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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秋阳屁股悬空,为了更舒服一点,只能弯折着腿,呈现出屁股朝天的囧态,不过这个姿势大大方便了费德蒙。 舌头先试探几下,然后抵住就是一阵迅猛的冲刺。刚松懈没多久的小口立马回防,逐渐变得更加坚固,仿佛坚不可摧,舌头毫不担心,因为它知道当小口最坚硬时它就已经成功了百分之九十。 只需要再多一点点刺激,攻方将取得这次征伐的全面胜利。 所谓擒贼先擒王,阴蒂作为不大不小的主事人,不可避免被突袭军手指盯上了。它冒进地站在城池上,一下就被手指捏住,毫无反抗之力。 被捉住的俘虏,尤其是地位高的俘虏,常常会受到普通士兵恶意的虐待、鞭挞。 阴蒂也不例外,它被以拇指和食指为主的五根手指来回碾弄,看到它变得红肿之后,拇指食指捏住它拉扯又放它弹回去。这非人的折磨哪是养尊处优的阴蒂扛得住的,它如同手指预想的那样变得更大更硬,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媚态。 不知何时,或许是又一次无情的鞭挞过后,阴蒂叛变了。 舌头是优秀的士兵,一直坚持不懈地攻击,在手指的帮助下,终于叩开了城池的大门,使一泻千里。 小口剧烈开合几下,最终门户大开,吐出大股大股清液。 一种与射精不相上下的酥麻涌遍向秋阳四肢百骸,手指不禁抓紧费德蒙的头发,腿根震颤不已,脆弱地想合上,费德蒙压住两条腿,住堵住小口一阵猛喝。 “又sao又甜。” 向秋阳roubang一抖,也想射精,费德蒙眼疾手快捏住,另一只手在大床的暗柜里扯出一条丝带把根部缠得严严实实。 向秋阳扯起他的头发使他看着自己,喑哑着嗓子质问:“你干什么?” “这才哪到哪你就想射两次?”费德蒙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向秋阳脸色爆红,“草,老子才没有想射,老子持久得很!” 费德蒙站起来扶着发紫发硬的兄弟抵住小口,上下滑动几次,使茎身涂满清液,“宝贝,成熟坦诚点。”与此同时一个挺身。 花xue太久没有人造访,又变得和最初一样紧致,好在前戏十分到位,进入很顺利。 粗大有力的roubang完完全全锲入他的下体,进入得相当深,向秋阳满嗓子脏话被这一捅硬生生堵在喉咙里。 费德蒙将向秋阳两条腿盘在他腰上,俯身揽住他的腰将人抱离床面,向秋阳条件反射抱紧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使两人更负距离,连接的地方进入得很深,似乎直接捅到宫颈。 费德蒙舒服地喟叹,向秋阳挺翘有rou的屁股rou贴着他的腹股沟,温热的花xue深含着前端的roubang,爽得头皮发麻。 这一刻,向秋阳真怕费德蒙要禽兽一样站着搞。 费德蒙两手提高向秋阳的腰,缓慢抽出roubang,然后按下他屁股挺腰插入。几次试探性地抽插后,rouxue适应了,费德蒙不再压抑自己,一次又一次重重撞进向秋阳身体深处。 皮rou相撞的啪啪声伴随着难掩的湿滑水声响起。 向秋阳的预感成真了。 两人真的像禽兽一样站着交合,向秋阳被顶得上上下下颠簸,两条腿软面条一样盘在费德蒙腰间,因为害怕摔下去,只能死死抱着费德蒙的脖子不松手。 向秋阳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摔的,“嗯——换个姿…势,在——床上啊~” 费德蒙顶得又快又急,不说话咬紧牙关还好,一说话向秋阳就忍不住呻吟,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费德蒙从没试过站着zuoai,现在试下来非常满意,这个姿势他不仅可以大开大合地干,而且还能插得更深,他粗长的roubang几乎都被rouxue含进去,而且向秋阳因为害怕,下面的rouxue咬得很紧,爽得他只想cao死这个sao货。 “sao宝贝,这个姿势多好,你看你下面咬得多紧,吸得我现在就想射给你。” 男人行事时总爱爆sao话,以前费德蒙不懂,现在关于这其中的好处,他深有体会,只看向秋阳因为他的撩拨rouxue咬得有多紧就知道了。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sao老婆,你下面流出的水都够我洗一次澡了,再流都能养一池鱼了,夹紧点,把屋子淹了可不行。” 向秋阳被臊得只想暴扣他的狗头,可惜手不得空,嘴巴骂人也不利索,一气之下一口咬在费德蒙肩颈rou上。 没想费德蒙又粗大了一圈。 这个变态! 窄小的花xue再一次展现出它的天赋异禀,没有撕裂,也没有变松,极具包容性地接纳roubang一次次的进出。大roubang每次几乎全部拔出又全部插入,guitou一次次撞击yindao尽头的小口,震得向秋阳后腰发麻发酸。 两人以前zuoai时,大多数是在磨合,还从没插到这么深的地方过。 费德蒙每撞击一次,向秋阳身体就忍不住颤一次,由于姿势问题,每一次撞击的地方还会出现偏差,碾得向秋阳酸软得不住往下滑,这感觉就像钝刀子割rou,血放了很多就是不给个痛快。再加上前端被绑起来,逐渐累积的快感没有一个发泄的渠道,逼得向秋阳直想发疯。 “床上嗯,去~床上!” 向秋阳假装生气迫使费德蒙换到床上去,不过他可能不知道他眼睛红红的、一脸绯色说话只会激起男人更多、更变态的欲望。 “不行,你水太多了,会把床单弄脏的。” 向秋阳怒目圆瞪:“混蛋!我不做了。” 费德蒙还有些摸不准向秋阳的底线,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但他是不敢再招惹这人了,万一又跑了可不是要了他的命。 “别生气别生气,床上就床上。” 向秋阳如愿躺在床上,这下可好,不用担心随时会摔,只用享受就好。 他倒是高兴了,费德蒙怨念地看他,敢怒不敢言,只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叫他好看,架起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开始征伐。这个姿势其实也不错,可以随心所欲地cao干,还能让向秋阳见识他的高超技术,什么“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统统熟练地使出来。 两人渐入佳境,费德蒙再一次开始攻击宫颈,guitou每次插入必定重重叩在宫颈口上,叫向秋阳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吟哦出声。 “轻点嗯啊~”向秋阳终是忍不住求饶,实在是被顶得有点深了,葱白的手忍不住抓紧身下的床单。 正在要紧处,费德蒙哪能放弃,也不回应,只埋头猛干。为了更好地用力,费德蒙两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往后缩。 在猛烈的撞击下,向秋阳后腰酸麻一片,崩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突然很害怕,手无力抓着费德蒙的手腕。 又是无数次的进进出出,向秋阳急切地想扯开绑住前端的丝带,费德蒙也不阻止,因为快了。 这种情形向秋阳根本解不开,本来只是活结,一急反而变成了死结,还勒得更紧。 “疼。” 看他发红色眼眶,费德蒙心软只能帮他,解开后轻柔地握住被勒得有些发紫的小宝贝上下安抚,与此同时下面依然抽插不停。 经过这么久的碾弄,紧闭的小口终于出现破绽,展开一个小口。 千里之堤溃于蚁xue。 不用几次,zigong口便全面溃败,露出藏在之后的更嫩更烫的腔室。 费德蒙大喜,毫不犹豫全部挺入,粗长的性器破开zigong口,直接抵到zigong后壁。更为敏感的guitou被灼热的zigong全部含住,一瞬间爽得费德蒙几乎灵魂出窍,嘴里不禁低吼:“好爽!” 与费德蒙不同,向秋阳只觉得没有安全感,还有一点疼,全身酥麻一片没什么感觉,除了花xue。这一刻仿佛全身的感觉器官都集中在了这里,他几乎能感觉到费德蒙roubang上任何一条细微的沟壑。 费德蒙忍不住左右晃动。 向秋阳哼一声,仿佛最脆弱的瓷器,“不要!”直接逼得他眼角溢出大滴眼泪。 费德蒙安慰般擦掉他眼角的泪,缓慢拔出,又坚定毫无迟疑插入。 可恶的roubang,如同强盗一样蛮横地再一次插进zigong里,四处破坏,搅动不停。 “啊啊~”向秋阳失去身体的控制权,连一根手指都使唤不了。整个人性爱娃娃一样瘫在床上,下身传来的触感劫掠了他全部的感官,前端的性器几乎要炸开,xue里不可自抑地抽搐。 又是一番抽插,费德蒙不再忍,放开精关。 几乎同一时刻,两人一起射精。 费德蒙虽然事先在浴室撸过一次,但攒了这么久,存量惊人,大股大股浓白的热液直接喷在小小的zigong里,烫得向秋阳的身体无意识抽搐。 费德蒙粗喘不停,脸上的表情爽到极致反而显得有点狰狞。 向秋阳也不知道自己是爽了还是没爽,反正四肢几乎没有感觉,下身传来的感觉过于怪异,几乎抢走了他全部的思维能力,还间歇不住抽动。 跟玩坏了的娃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