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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初恋男友打手枪十分兴奋,让我一面 幻想老婆被别人射到满脸精

    你相信世界上有奇蹟吗?

    奇蹟的定义很广泛,而且每个人也有不同见解。作为一个平凡市民,我们需 要的奇蹟并非横渡红海,又或是把数万难民从战争里拯救出来等大规模的事。有 时候一件小得很可怜、但会令人感恩的事情,我们已经可以称之为奇蹟。

    当然,如果换过角度看,那一切发生的事,也纯粹可称为偶然。

    我是环,今年24岁,职业是一间建筑公司的OL。我的优点是性格随和、 抱打不平,而缺点则是横冲乱撞、容易动气,说实话是坏处多过好处,麻烦更招 来不少,有小顽劣之称。

    可即使如此,也还是给我找到爱我的人。我跟男友泽相恋四年多,感情很要 好,并计划于三个月后拉起天窗,结成夫妇。

    「所以说,环可以出嫁,本身就是一件奇蹟。」

    在终于决定婚期,喜孜孜地亲手把请帖交到往年好友手中时,却换来这一句 话。纵使脾气已经收敛多时的我,仍是禁不住生气地盯着那口没遮拦的雪。

    「我真的很差吗?」我不满的咕噜着,雪摆一摆手,做了一个没冤枉我的表 情:「你当然不差,样子也算过得去,但那硬梆梆的脾气嘛,就不是随便一个男 人可以忍受了。」

    我替自己辩护说:「我的脾气已经改变了好不好?也不会再说粗话。」

    雪调侃我道:「看,又要生气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脾性 不是那麽容易改变的。女人在拍拖时是特别温柔,在男友面前展露出她最好的一 面,婚后才会露出本性。看你这麽凶,真要替新郎可怜呢!」

    「那你即是说我不要嫁罗?你欠rou麽?」我闷哼着,有想打人的冲动。

    雪笑笑,拍拍我的肩道:「跟你开玩笑啦!刚刚才说不讲粗话,还不是一样 rou来rou去。环你是野蛮了一点,但总算是班里最有正义感的一位女生,其实我们 在替那位男生高兴才对。」

    旁边的仪也点头说:「对啊,可以娶到环这麽可爱的妻子,你丈夫真是十分 幸福哩!」

    虽知这都是朋友间的客套话,但女孩子嘛,总是比较爱听顺耳的说话,我由 被骂变成被赞,登时满面通红,脸蛋上不自觉地呈现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雪看着我的喜帖,感慨地说:「不过想不到我们一伙人,竟然会是环第一个 出嫁呢!」

    我盯着雪道:「你的男友也不差啊!你想结婚,他随时都愿意娶你吧?」

    女孩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我还想多享受一会自由的生活。」

    坐在其身边的琪柔声说道:「像雪这种条件,的确不需要那麽着急。」

    我听后伸一伸舌头,琪的人品很好,不会故意挖苦别人,可听在耳中,怎麽 仍会有一种「因为害怕没有人要,所以我才急着嫁出去」的意思?

    仪举起盛载着饮料的玻璃杯子,向我们三个说:「无论如何,为我们好姐妹 的好日子举杯庆祝吧!」

    「谢谢。」我把杯子碰上,以果汁代酒,欣然接受往年同窗的祝福。

    别过三人后,我再次回到公司,继续当天的工作。这段日子正值这行头的繁 忙时期,加上又要准备婚前杂务,我忙得不可开支,就连派喜帖这种事也要在午 饭那段短短的时间里进行,所以说结婚,真是一生人一次就足够。

    埋头苦干,把文件一份一份的整理,好不容易才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妥当,看 一看表,想着距离跟泽约好的时间尚有空档,我总算是松一口气的伸伸懒腰,这 时候上司的林姐突然走近,从其阴险眼神我感到一股杀气,整个人背上一凉。

    「很悠闲的样子呢!」林姐走到我面前,皮笑rou不笑的道。

    我连忙正坐说:「没有,我刚刚做完了今天的工作,肩有点累。」

    林姐盯着我收拾好的案头,冷冷递上一份文件道:「哦,那太巧了,我这里 刚巧有点事赶,明天早上前交给我吧!」

    我望着那重叠叠的纸张,吓傻了眼:「都快五点了,那岂不是要加班?我今 晚约了男友去试婚纱的啊?」

    林姐把身子趋前,不怀好意的道:「小姑娘,结婚是人生大事,但女人的事 业也是很重要的,要知道万一有天你跟你丈夫离婚了,你至少也有能力养得起自 己。」

    我……我rou你老母唷!人家未嫁就咒我离婚耶,你这老姑婆的心肠到底有 多毒?我心里骂着,可却不敢说出口。

    「你拿回家做也可以,总之明早交到就不管你。」林姐嘲笑一声,没理我死 活的自行离去。职场里的凶险,令我欲哭无泪。

    「惨了,这麽多,要做一个晚上啊!」我翻着那一张张写上了密密麻麻数据 的文件,悲呼惨叫。建筑公司对数字方面是十分重要,只一点小错都有可能把整 件工程拖垮,故此我们必须反覆地检查多次。

    就在我抓狂的时候,jiejie来到我的座位旁,温柔地笑问:「怎麽了?叫得这 麽大声,我那边都听到了。」

    我来介绍,这位长得漂亮的女生名叫妍,说是jiejie,其实也不是我的亲姐。

    她不但是我的同事,也是我未来老公的初恋情人。对,我也知道关系是有一 点点复杂啦,反正我跟妍的感情十分要好,是真的可以用情如姐妹来形容。

    我半哭的指着那叠文件道:「林姐啊,在下班前才把这个交给我,分明是故 意害我不能下班的。」

    jiejie轻松地翻着说:「没法子,四十岁还没有出嫁的女人听到别人结婚,是 会特别敏感一点。」

    我抓着头发嚷道:「我不是不肯做,但今晚已经约好了试婚纱,难道要失约 吗?」

    jiejie伸手把文件都抱在怀里:「好吧,反正我不用试婚纱,就让我来替meimei 加班吧!」

    「你替我做?」jiejie在一年前已经跟男友强哥结婚,并刚刚生了宝宝。

    jiejie笑了一笑,着我安心说:「放心去吧,我不会让林姐知道。」

    「谢谢jiejie!」我感激地道谢,不客气地把这份量不少的工作交托到这位在 公在私都是好姐妹的女孩身上。

    ************

    「好漂亮哦!」对着镜子,看到当中映照出那穿起一身白雪雪婚纱的可爱姑 娘,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喜悦声音。

    同样换起新郎礼服的泽调弄我说:「哪有人称赞自己漂亮的?」

    我不满的回过头来,嘟嘟小嘴道:「我是说婚纱漂亮,不是人漂亮,可以了 吗?」

    泽靠过来,陪笑道:「你说错了,是婚纱跟人一样漂亮。」

    「滑头。」望着镜子里倚偎的两人,我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同时又整理身 上衣服,细心检查的说:「不过胸口这幅料开得太大了,不是很贴身,看,身子 向前这样一俯就走光了。」

    泽从上瞄着当中那若隐若现的rutou,没好气说:「那麽大的一条空隙,不走 光才怪,谁说你一定要跟妍穿同一款式的婚纱?」

    我无奈地嚷着:「那jiejie真的穿得很好看嘛!我想跟她一样漂亮有罪吗?」

    泽教训我道:「没有罪,但你也要想想自己的料子,这种露肩的款式本来就 不是每个人都穿得好看,有时候做事是要量力而为的。」

    我动怒说:「你即是说人家奶子不够大,没有资格穿这种婚纱罗?既然嫌我 平胸,干麽又要娶我啊?」

    泽反驳道:「我从来没这样说,是你自己幻想的。而且从第一天认识你就知 你是个飞机场,如果我嫌弃,就不肯娶你了。」

    我更气了,随便从身旁拿起一枝用作挂衣服的长棍子,就是一招白蛇吐信的 乱挥过去:「什麽飞机场!飞机场你会玩得那麽高兴?」

    泽不慌不忙地拾起装饰用的仿真石柱挡住我的攻势:「喂,真的打过来,想 谋杀亲夫啊?」

    「还没过门,未算是丈夫。」我继续挥着,木器相碰,发出几声「咚咚」的 撞击声。

    泽戏弄我说:「是吗?那是谁经常舒服得老公老公那样叫的?」

    我耳朵红透,不断把长棍向前挥着:「你还说!」

    旁边那婚纱店的店员流着冷汗劝阻我俩:「两位,我们这里是婚纱店,不是 武馆……」

    「我知道,但至少给我打中一下,泽,你就不要躲嘛,这样很难打中耶!」

    我没有停下手来,不忿地向着这死鬼进攻:「嗨!嗨!」

    「你们再打我就要报警了!」

    胡闹一番后,大家再次把话题转回婚纱之上,我指着沿起胸脯的线条,向店 员问道:「那,可不可以把尺寸修改一下?」

    这位态度友善、即使我们在店内动粗也没赶我俩走的女店员难为地回答说: 「抱歉,因为是租用的,我们可以按客人身材作调整,但不能改动太多。如果要 配合小姐你的身材就要做比较大的修改,不如你挑选别的款式吧?」

    我看着镜中漂亮的自己,不舍的道:「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件啊!」然后看到 泽那个「没那样大的奶,就不要挑胸杯那麽大的婚纱」的可恶表情,一阵说不出 的怒气由心而发,转头向店员说:「那我如果把这套婚纱买下来,就可以按照自 己的尺寸改了吧?」

    「嗯?」两人同时呆住了,只穿一次的婚纱,会买下来的人不多。我哼着嘴 说:「我要买下!我很喜欢这个款式,反正日后可以留待第二次结婚时穿也不会 浪费。」

    店员无言地望望苦笑的泽,再看看倔强的我,谁也再说不一句话来。

    ************

    试过婚纱后,我跟泽一起去新居的附近观察环境,虽说只是付了三成首期的 贷款楼宇,但没有给父母负担,靠两个人努力而筑起的爱巢,对我们来说是份外 有意义。

    「位置不错呢,晚上治安也不会很差,我最喜欢这个小公园,饭后可以来散 散步,欣赏一下月色。」泽心情愉快地牵着我手而行,我甜丝丝的笑着,心里有 着无比幸福。

    刚才的吵架?早已没事了罗!反正对我俩来说,斗嘴就是生活情趣的一种。

    经过了那麽多事,我跟泽的感情是非常坚定,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动摇。

    走在路上,泽突然提点我:「邀请客人名单方面真的没错了吗?不会遗忘了 什麽重要的人吧?」

    我自知性格胡涂,也真会怕有错漏,数着指头说:「公司同事,大、中、小 学要好的同学,还有烹饪班的朋友都齐了,应该不会有漏掉的吧?」

    泽点头道:「那没问题,现在还有时间,如果你临时要加朋友的话,就再告 诉我吧!」

    「嗯。」我喜欢的应了一声,男友的细心,令我感到一阵暖意。

    正如刚才所说,我这个人没什麽优点,就是人缘不错,无论在读书时还是出 来工作,身边总不缺好友。对一个性格暴躁的女孩子来说,这其实是一件颇为吊 诡的事情。

    然而,即使人缘多麽好的人,在生命的旅程中都总会碰上一些令自己失望的 人,被背叛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无论那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利益。

    在这天午饭的时间,我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是一个对我来说,印象已经 不深的声线。

    「环,很久没见,还记得我吗?我是娟。」

    娟,我当然不会忘记这女孩的名字,她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曾经有一段 时间,我们也算是要好的朋友,但经过了荣的事,加上她中途又退了学,这些年 来我俩基本上是完全没有接触,故此在今天接到娟的电话,我是有点意外。而她 大概也料到我会有此反应,抱歉地解释是从另一个旧同学处取得我的电话号码。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所以才冒昧打扰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娟像住年一 样,声音仍是那麽低沉。

    我大方的回应说:「谢谢。」

    「如果……」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娟突然停顿了好一阵子,才像鼓起勇气的 说:「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出来见面吗?」

    对于娟的问题,我愕了一下,一个连婚礼也没打算邀请的旧同学,我不知道 还能否称得上是朋友。

    「没问题啊!」在考虑了一会儿后,我仍是平静地答应下来。

    我快要结婚了,在一切已有定局的今天,我自觉不应该把住事放在心上,也 不应该憎恨任何一个人,纵然那是抢去你初恋情人的女生。

    (2)

    「那麽,明天晚上七点在曼克顿咖啡厅等吧。」

    由于当天公司里的工作有点忙,我和娟相约次日在过去学校附近的咖啡厅见 面,那是一间带有怀旧色彩的西餐厅,正好让我们一同怀缅不再往返的校园时代。

    挂线后,我脑海中不其然忆起往年的事情,这几年里稍有空闲,我们一班老 同学都总会相约聚旧,所以即使毕业数年,大家也不会感到生疏,唯独是娟,我 却有一种很遥远的陌生感觉。

    我知道她在避开我,而我亦不自觉地躲避着她。

    为的,是那个高大的男孩子。

    我生于一个小康之家,家境不算太富裕,但因为是家中独女,父母从小便对 我十分溺爱,事事顺着我意,做成我那蛮不讲理的性格和粗鲁举止,10岁以前 大家甚至分不出这顽皮的孩子是男是女,而我亦一直以不输给男生而自豪。

    直到踏入青春期以后,月经来了,胸脯也开始发育,我才意识到,自己其实 是个女孩子。

    不过我的性格并没因为身体的成长而转变过来,仍是那麽野蛮、仍是那麽男 孩子。然而在污言秽语说得朗朗上口的背后,随着思春期而来的那颗怀春的心, 还是在默默地萌出芽来。14岁那年,我偷偷喜欢上班中的一位男孩,幻想可以 跟他牵手上学,又或是下课后一起去吃冰淇淋,但当然最后一切都像世界上大部 份的荳芽梦一样,在开始以前已经悄悄地消失梦里。

    然后到了16岁的时候,我真正的初恋来了,是来得那麽的无声无色,是来 得那麽的毫无预告。

    我清楚记得,那是一个平静的下午,当日我和往时一样,下课后跟两位谈得 来的女同学吃着冰棒,在学校附近流连。走到一条时常经过的小巷处,前面忽然 站了几个男生,都是班上的不良份子。

    站在前面那个较矮小的是平,胆子不大,仗着家里有点钱,属于较为讨厌的 类型;旁边的义亦不是什麽好家伙,平日惹事生非,总爱欺负女生,讨些口舌便 宜;而最高大的那个叫荣,是学校里的留班大王。

    说是留班大王,其实荣只是留了一年,但因为公立制的中学留班率本来就不 高,加入他长得高头大马,跟班上同学一比,好像大了几年,故此大家都给予他 这个称号。而没什麽廉耻的荣对此亦全没在乎,还扬言未成年的女孩子最好玩, 他是故意留班来多玩两年。

    「就是你吗?到校长面前告发平的长舌妇。」荣走上前来质问我,一副目中 无人的态度。

    我毫不害怕,咬着冰棒,主动承认说:「是唷,怎麽了?有胆非礼女生,没 胆被人知道吗?」

    荣笑着道:「我真不明你们女孩子,rou长在身上给人摸一下又不吃亏,怎麽 要这样吝啬了?」

    我动气说:「我们才没你无耻,快让开,本小姐不想跟你们浪费时间!」

    荣哈哈笑着,挡在我的面前:「想走吗?没那麽容易,平的事我们还没解决 呢。」

    我没心情跟他多说半句,咬起冰棒,想一手推开他,但女生力气总不及男孩 子,摆脱不了之下,我生气嚷着:「我rou你老母!走开呀!」

    「很凶的娃儿呢,还rou人老母啊。」荣回头跟其余两个男同学yin笑说:「就 让她们看看什麽是真rou吧。」

    我心中一惊,可还强装镇定,挑衅的说:「你恐吓我吗?本小姐天不怕地不 怕,你够胆拿出来,我够胆看。」

    「嘿,真的吗?平,义,就拿出来给她们见识见识。」

    当时我脾性恶劣,但其实外硬内软,口里rou前rou后,可是男人的东西却没看 过几条,所以当他们三个笑笑地拉下裤链,抽出那高中生的青涩阳具时,我还是 惊慌得啪一声的,把小嘴中剩了半根的冰棒一口咬断。

    「呜!不会真的拿出来吧?光天白日耶。」

    三人在我们面前露出那话儿,现在回想起来,那三条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东 西,平有胆非礼女生,那里却只是小小的一条,甚至连用「一根」来形容也称不 上,像个发育不良的孩子;义的大一点,但包皮很长,完全遮蔽了roubang的前端, 让我们无法看到当中的真实;而荣算是他们中最有看头的一个,长得有点粗壮, 前端垂着紫紫红红的guitou,对比于茎身的深棕色,显得有些儿可怖,加上裤裆上 方冒出一束浓黑的阴毛,让人感觉那是一个成熟大人拥有的器官。

    「嘿嘿,好看吧?」

    我可以十分肯定的重覆一次,包括荣在内,那都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东西,但 对当时只有16岁的处女来说,这已经足够令我们高呼惨叫。

    「哗!」

    我们三人掩起脸孔,拿在手中的冰棒纷纷跌落地上,而男生们则得意洋洋的 摇摆着那丑陋的东西,吃吃笑着。

    「很好看吧?这就是我们男人用来教训你们的东西。」

    我们吓得落慌而逃,不敢多望那器官两眼,可是以我不服输的性格,理所当 然地是不会姑息这种下流的男同学,接着一天我就把事告上校务处,结果三位男 生都被记了大过,而我在此学期就多了一个花名,名为「爱看rou的环」。

    然后就像大部份收视惨淡的电视剧集一样,爱斗气的男女是特别容易发展感 情,那半年里我俩视对方为杀父仇人,在课堂上两不相让,有时候在cao场远远看 见,也会故意走近冷嘲热讽一番,活像一对斗气冤家,最后更不知不觉地走在一 起,成为了默认的情侣。

    开始的时候,身边好友都替我担心,向我提点荣并非好人。但我自觉这是大 家对他的误解,他没其他同学所想的坏,虽然他经常装酷,又曾向班上女同学露 体(即是我),但骨子里,他是个温柔的男生。

    「你试过接吻吗?」那一天,荣忽然漫不经心的问我。

    「以为我是小孩子啊?这种事怎会没试过!」跟爸爸和mama的都要计算在内 的嘛。

    一向总爱在男生前装成大哥的荣腼腆地道:「其实我没试过跟女生。。。做 这种事。」

    「哦,原来你试过跟男生亲吗?」我反问。

    「笨蛋!乱说什麽了?我怎会吻男人?」荣生气的说。

    「骗人,你这麽坏,怎会没试过亲女孩子?」你连露体都够胆耶。

    「我坦白说了,其实我真的没试过。」荣搔着后脑说。

    我冷眼道:「真的吗?那要不要jiejie教你?」

    「如果环你肯,我当然很高兴。」荣喜出望外的说。

    「我没关系唷,反正吻过不少次了,不差你一个。」我装作满有经验的说。

    「那。。。」

    「嗯。。。」

    我闭起双眼,提起脚根,静静地让唇瓣碰在荣的嘴上。

    这一吻,最多只可以用蜻蜓点水来形容,但那不够一秒的触碰,已经足以叫 我今生今世也无法忘怀。

    这就是初吻,天啊,我居然这样就给了这个讨厌的男生!

    「怎样?第一次吻的感觉?」我强作镇定的问道,并把双手靠背,不让荣察 觉那湿透的掌心。

    「太快了,不知道。」荣意犹未尽的说:「多试一次可以吗?」

    「真是小孩子。」我苦笑摇头,再一次闭起眼眸。

    我们两个都没有像大人般伸出舌头,更不懂激烈热吻,只是纯纯的让略为乾 燥的嘴唇触碰一起,用心地享受初次恋爱那说不出的甜美。

    是那一种,甜甜蜜蜜的滋味。

    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喜悦,亦可以令人无法入睡。

    一星期后,是我踏入17岁的日子,荣没什麽钱,只送了一个小挂饰给我, 带点雅致的粉红色外壳,里面放上我俩的合照,中间划上一个心型图案。这种不 值钱的小礼物永远是最能骗去无知女生那纯纯的爱情,本来就不聪明的我当然亦 不会例外,这天我俩吻了很多次,挂起吊饰,每看对方一眼就轻吻一口,整个傍 晚没完没了。

    和荣的恋爱,基本上是快乐的,上课时偶然一个偷望的眼神,下课后少许哄 骗的情话,甚至是睡前透过短讯一声关心的晚安,都可以叫初次享受被爱滋味的 小女孩乐上半天。

    学生时代的爱情,顾虑比成年人的来得少,我们不须要考虑大家是否门当户 对,也不用想对方日后的经济环境,更不会担心这份爱是否天长地久。只是随心 的爱,率性地享受那单纯的爱恋感觉。这种无忧无虑的爱谈不上有什麽深度,甚 至可以用肤浅来形容。也许只有仍未踏出社会、没有经过铜臭洗礼的年纪,才可 以如此自由自在地交出自己的爱。

    在正式交往的半个月后,荣找来一个智商只有七岁的小孩子也不会相信的藉 口,想把我骗到家里去。而笨笨的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纵然明知山有老虎,仍 是胡里胡涂的跟了上去。

    好啦,我认了,一个恋爱中(还要是初恋!)的女孩子,是没什麽智商可言 的。

    「环,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吧?」

    看了不够半套光碟,荣在沙发上半拥着我,喘着粗气的说。

    我满面通红,掩着校服的胸襟位置,质问道:「为什麽要给你看?」

    荣不满地说:「你是我的马子,连奶头也没看过,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生气的搥了他小腹一记:「你说什麽?你跟我拍拖就是为了面子?还是为 了看我的rutou?」

    荣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补救说:「对不起,我说得不好,我跟你一起当然 是因为爱你,但正因为爱你,所以才想欣赏你的一切。」

    「妄想!在结婚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给男人看我的身体。」我平日口不择言, 但作为一个纯洁女生,基本的贞cao观念仍是有的。

    「不要那麽固执嘛。反正看看又不会少一片rou。」荣咕噜道。

    又来了,这是我最讨厌的一句话,好像把人家的身体看成没有价值一般,我 气得要命,那天死都不肯让他看一眼。而荣也没强迫我,脸上一片失望,最终只 有乖乖地放下攻势。

    可男生的色心又岂会是如此轻易放弃?接下来的日子,荣锲而不舍地每天哀 求,我没法推辞,只有每天一点点的松掉防线,从开始的拉起衫领瞄瞄内衣,到 稍稍翻开胸罩偷看乳晕,终于半个月后到他家中玩的一个傍晚,我在不知不觉间 被脱光了上身。

    好啦,我又认了,一个恋爱中(都说是初恋耶!)的女生,防线其实不是太 坚固。

    「这就是环的胸脯啊,真是漂亮。」荣着迷地欣赏着我的rufang,脸上露出贪 婪色相,眼球一直没离开那隆起的曲线和呈啡色的rutou之上,手指情不自禁地伸 成爪型,有随时扑上去的准备。

    「羞死人了。。。」我活了17个年头,这还是自发育后首次把奶子示人, 但觉羞涩无比,荣看得兴奋,伸手想摸,我察觉到连忙掩起胸脯:「你要干什麽?」

    荣一面拉开我捂着rufang的手,一面滴着口水说:「这麽美,当然是要感受这 对奶子的弹性。」

    「我不要!」我羞着大叫,拼命挣扎反抗。

    这时候我俩近在咫尺,本来荣只需出手来就可以直接触摸到我的rufang。但他 非但没有强迫,而且在未得到我同意下,就是连碰一碰也不敢。这以他的性格而 言是很罕有的,同时亦令我觉得他是十分尊重我。

    荣没我法子,在情慾高涨下显得焦急浮躁,他作哀求道:「我真的很想摸, 求你就一下!」

    「真的就只一下?」看到男友那可怜的样子,我心软下来。荣举起三根手指, 誓神作愿的说:「我发誓,骗你不是人!」

    「好吧。。。你答应了只摸一下的哦。」

    我红起脸垂下捂胸的双手,放软身子,容许同班同学在发育仍未完成的rufang 上进行探索。

    当年男性经验为零的我想法天真,不知道男生的所谓「一下」,原来是由触 碰至离开的整个过程计算,结果这一摸,就整整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3)

    荣得到我的首肯,活像哈巴狗的猛地点头。兴奋地伸出掌来落在软rou之上, 甫一接触,我登时浑身一震,心里羞涩难当之余,整个人也感到火烫般热,荣看 到我的身躯变得绷紧,本能地搓揉胸前两点,又爱惜地在乳晕上打团,使那未经 人事的一双蓓蕾在刺激下慢慢地胀硬起来。

    「好羞人唷。」随着rutou被手指逗弄,我有种触电的感觉,像是舒服,又像 难受,在此以前我从未试过自慰,洗澡时虽然偶尔也有试过因为温水的刺激而得 到快感,但真正有意识地感受性的奇妙,这还是人生里的第一次。

    「呀。。。不要这样弄。。。」我羞赧地呼救着,荣没有理会,继续卖力地 搓弄着眼前的两只rufang。作为一个不良学生,我本以为他对女生经验丰富,没想 到原来他跟我一样都只强在口里,过住是从来没摸过女孩子的胸部。荣喘着粗气, 不愿停下来的说:「环,我好兴奋,你就让我多摸一阵,你的奶子很滑很软,我 爱死了。」

    「讨厌!」我嘟着小嘴,无奈地让小男友在那不大的胸脯上搓揉玩弄。脸上 装着不愿,可敏感处的快感却是连绵不绝,张着的小嘴喘不过气,连带腰背也不 自禁的扭动起来,犹幸荣在这方面也是新手,只忙着沉迷在那对初次接触的奶子 之上,没空留意我的生理反应。

    「停。。。停。。。你摸得太久了。。。」抚摸了好一会儿,我愈见兴奋, 下体一阵湿润感觉,像是快要尿在小裤上,慌乱地把他叫停,而荣亦害怕会把我 吓怕的停了下来。

    「你好过份哦,还说一下,人家都给你爪红了。」我羞着脸的掩起满是红印 的rufang,这时候无意中留意到荣的裤裆上撑起一个大帐幕,立刻羞得别个头去。

    荣亦注意到自己的丑态,以笑遮丑说:「硬了,环你太美,把我搞得很兴奋。」

    「坏蛋!」我口骂着,眼却没离开那涨起一团的部位,荣兴致勃勃的问道: 「你有兴趣吗?要不要看?」

    「变态!男人的rou有什麽好看?」我再次别个头去:「而且你的我又不是没 看过。」

    「现在跟那时不一样啊。」荣异常兴奋,不分由说的拉下裤链,在我面前露 出那完全勃起的jiba。

    「好,好大。。。」我深呼一口气,眼里感到的震撼并不是当天的惊鸿一瞥 可以相比,那个时候我从没想过男生在勃起前后,气势是可以相差这麽远。

    有着年轻人的活力,荣的yinjing成120度的向天朝着,硕大的guitou在充血下 比当日的大了不只几圈,上面的紫红色亦显得更深沉,加上茎身一条条清晰的血 管,威猛得叫我胆战心惊。

    这就是男孩子了吗?真的很吓人啊。

    我十分害怕,亦无法想像所谓的zuoai,是要把如此大的东西放进身体里。荣 看到我惊讶的脸孔,得意地扬着roubang:「环,好看吗?」

    我骂了一句「丑死了」,但视线又不愿离开,默默地看着男友taonong自己的阳 具。

    天呀,愈来愈大了,我那里有什麽可能装得下这种东西啊?我今生也不要做 爱!

    而因为阳具完全挺起,我亦可以看到上次垂软时被jiba遮挡着的yinnang,唷, 黑黑皱皱的超丑耶,真想拿刀子把它割下来。

    「我受不了,想要你!」taonong了好一阵子,荣喉乾舌结的扑上前来,我当然 明白他口中的要是什麽意思,连随坚决地拒绝:「你不要想!今天看你摸已经是 最大限度了,你再过份我跟你分手!」

    「好吧,但这样忍着很辛苦,你替我用手打出来好吗?」荣没有强迫我的问 道。

    说实话我也很想摸摸这可怕的东西,但本着少女矜持,初时还是装着不肯, 最终经不起荣的连番哀求,才老大不愿意的伸出手来,战战兢兢地握在那坚硬的 roub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