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发现爱妻的yin乱生活在线阅读 - 残忍地掏弄着她xue内的滑液,毫不留情地搅弄。札答怜下腹 紧缩,

残忍地掏弄着她xue内的滑液,毫不留情地搅弄。札答怜下腹 紧缩,

    「呃……」她忍不住妻出细微的娇喘,微启的湿润红唇更加鼓舞了他做出更

    炙人的爱抚。

    他强势炽热的挤捏她的rufang,刺激得它们益发肿胀,仿佛要从他的掌心中弹

    跳出来般,如此诱人!

    「不可――求……」

    札答怜身子猛地一震,赫然一阵退缩,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抖成这样!反应这么大啊?」赵清毫不掩饰地取笑她的青涩,动手褪着她

    的下着,不一会儿,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亵裤。

    身子一凉,她清醒似地想逃开,他意识到她的企图,忽而在她的纤腰一掐,

    点住她的xue位。

    「呃――」札答怜睁大眼,乖点儿我也许会好好待你。「赵清的热唇贴在她

    的头线上滑动,狠狠地在她腴白的身子上留下许多淤红的印子。

    接着他竟当着她的面解开自己的裤腰,露出他亢奋的阳刚,挤进她柔嫩的股

    沟处隔着亵裤摩擦着她的柔软。

    「呃――」

    被点了xue的她躲不了、闪不开,只能眼睁睁自养他大胆放任蹂躏自己!

    赵清粗嘎地笑出声,恶意地问道:「想不想摸摸我的身体?」

    「鸣……」她抿着唇,眼露惊骇。

    「不想让你遗憾,你就开开眼界吧!」说着,他竟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阳

    物上一覆,让她柔细的掌心包裹住它。

    「咦――」他闭上眼,享受着被温暖的滋味。

    札答怜红潮泛遍全身,身子不由自主地擅抖!她不敢置信地瞧着被自己的柔

    荑牢牢包握的东西竟是如此丝滑绵密……

    赵清握着她的手,藉由她的柔掌上下搓揉,闭上眼感受那种逐渐发胀的高潮。

    蓦地他睁开眼,撒掉她的手,笑说:「不能再继续,否则待会儿没戏唱了。」

    他一手滑下她柔软的小腹,乖戾的目光转为嘲谑,毫无预警地褪下她唯一的

    屏阵。

    「呃――」她动弹不得,委屈的泪却止不住狂泄!

    赵清却更狂肆地扳开她的腿,让她毫无反抗能力的将女人最私密的羞花敞开

    在他眼底。

    「真美!」他咧嘴低沉一笑,笑语中带着nongnong的阴沉味道,幽邪的目光紧盯

    着她两腿间盛开的火红。

    「鸣……」她抽搐着,泪无止尽。

    「不哭,我会先给你一个完美的感觉。对女人,尤其是脱光衣服的女人,我

    向来宽宏大量,在床上我是不记仇的。」他的长指抚过她私密的毛发,手指猛然

    戳进她小巧的花唇间。

    札答怜身子一颤,瞪着他的眼中含满了恨意。

    「别这么瞪着我,如果想要,可以直接告诉我。哈……」没有收手,没有怜

    惜,他无情地拨弄她处子的禁地,修长的指揉然隐藏在毛发中的珠蕾。

    她如遭电击地一窒,张着嘴无声的呢喃……

    赵清眯起狭眸,食指在她肩狎处一揿,暗地里解了她的xue,另一只手两指挤

    进她已湿滑多汁的幽径中!

    「啊――」她意识已混沌,根本没发现自己已能动作。

    「你好紧啊!」

    他邪挑浓眉,戏谑地扬起一弧魅笑,大拇指紧接着更加恣意妄为,在她柔嫩

    幽谷边缘不停绕圈,挑逗着那隐匿在丛林内的花苞。

    「不――」札答怜全身剧烈地颤抖。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残酷箝制她的私处,阴邪地在花xue里头旋转,引发她阵阵

    战怵。

    「痛――饶了我……」

    赵清眯起眼,感受到她xue中一道薄膜正排拒着他的进入,他嘴角的笑容慢慢

    扩深,放柔语调说:「头一回都 是这样,忍忍。」说完他倏然撑开两指,恶意

    扯开蜜唇,残妄地折磨仍是处子的她。

    「住手……」她不停哭喊,双手虚弱地挥舞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麻xue已

    解开!

    天,她到底能动多久了?刚才居然还傻得任由他摆布。

    一只猿臂攫住她妄动地手,掌控她私处的两只手不断轮翻搅动,无情的掠夺,

    让她承受着rou体撕裂般的疼!

    「啊――」

    赵清狂肆的吻封住她尖锐的痛喊,他的手指却更加嚣张的在她幽xue内抽动,

    眼睁睁自养她剧烈挣扎。

    他乖戾地轻笑,俯站在她耳畔咬着柔软的耳垂,呢喃低语,「瞧你湿成这样,

    流得可真多呢。」他讪讪低笑,她微弱的挣扎只是啬他征服她的欲望罢了!

    「你饶过我吧……」札答怜心下一惊,不由得打个冷颤。

    「明明愉悦得委,何必作假?否则这是什么?」他的手指终于撤离她的私处,

    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在口中深吮了下。

    她羞愧无助地别开脸,紧张地紧拢起双膝。

    「不,别这样……不要――」她疯狂摇晃着脑袋,他放肆大胆地动作引得她

    急促地喘息。「别急,好玩的游戏正要开始呢。」

    撑开她的一只腿,赵清以他的昂挺抵住她的幽xue,轻轻在外头试探。

    札答怜吓得脸色惨白,全身硬如石头般,直抵御他的侵犯。「不要啊……求

    你不要啊……」「待会你就会明白它的甜美……」他肆笑。

    她神色如死灰,木然地自养他,「你不能用这种强行的手段逼迫我……这么

    做又和那些jian杀你母亲的匈奴人有什么不同?」

    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提,赵清可是彻底震怒了!

    「好,非常好,你把我跟你那位yin魔的爹相比!」他扭着脸孔狞笑。「你可

    知道他是怎么对付我母后的?现在我就表演给你看!」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踝,发狠地往两侧一拽,昂挺的阳物再次抵住……

    「你看着,就是这样。」

    瞬间,他已剽悍地挺进她体内,俐落、强劲且不留情。

    札答怜痛得尖叫,僵硬的下体紧紧吸附他的男性,雪白的身子不时泛出涔涔

    冷汗,战怵不休!

    受了刺激的赵清并不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停下动作,反而更矫捷无情地强势

    捣进,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青涩。

    她僵直双腿,浑身紧绷抖颤,无神的眼底呈现出绝望与无助。

    赵清高举她一只玉腿,猩红的眼直盯住她那片急遽收缩的羞花,眼睁睁看着

    自己不在那里头深捣,每一冲刺都激出几点艳红,更带给他一股嗜血的快感。

    札答怜闭上眼,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要深猛的抽动,感觉自己一只布娃娃,

    完全没有意识地任他戏弄……

    该怎么办?亲爹尚未找到,她已失去了所有,哪还有脸回去见娘呢?

    她向上苍祈求,让她这么死了算了……

    ***************

    札答怜紧抱着被褥,泪如雨下地瞪着眼前正优雅着装的男人。

    想不到他居然连一点愧色也没有,似乎已将这种事视为家常便饭。

    偏偏她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能说,因为他是王爷,她只是个奴婢,更甚至于

    在他根深柢固的观念里,她爹就是杀他娘亲的凶手,而她不过是替罪羔羊 .

    「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难道错了?」他走近她,双臂置在床沿俯身凝住她苍白脆弱的容颜。

    她闭上眼,眼眶中的泪因而滑落,她浑身悸动得厉害,却不知该对眼前这个

    无情的男人说些什么。

    「哈哈……瞧你这副样子,似乎还意犹未尽,是不是希望我把其他男人找来

    和你彻底玩一声十三年前的码戏?」

    赵清嘴角噙笑,却笑得让人寒入骨,话语中的可怕更让札答怜瞠大眼,乞求

    地看着他。

    「不要……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找男人来侮辱我……」她百般委屈地向他

    求饶,就只差在他面前磕头了。

    「哈!你这么说,表示我一个就能让你满足了?」他嗤冷地看着她,「那好

    办,今后你这个奴婢必须让我随唤随到。」

    札答怜闻言暗吃一惊,抓着被褥的指关节隐隐泛白,瞪着他抿唇不语。

    「怎么,瞧你的样子,好像有意见?」赵清冷眸一闪,野性中又带着几许沧

    桑的冷笑,更有种勾魂摄魄让人无法招架的魅力。

    「以后我不会再……再……」这种话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不会什么?」他眉一挑,冷冽的脸孔微敛,立刻恢复亲逸的调调。

    她猛然抬头,望着他那般不经意脱口而出的玩世不恭和别有深意的笑脸,愤

    而说道:「你是爷,你的吩咐我不敢不从,但是像今天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再叫从

    你的,除非你再次用强的,以你们男人的姿态胁迫我。」她痛心地说,五官上已

    铺上一层悲色,「难道你堂堂清王爷需要以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吗?」

    赵清渐渐眯起眼,撇了下唇角,以教人捉摸不定的眼神睨着她,「很好,你

    是在挑衅我了?」

    「奴婢不敢。」她垂下脸,泪水藏在眼眶中,不敢滴下。

    「好,我接受你这个奴婢的挑战。」他那满是冷嘲热讽的眼神宛似一把锋冷

    无情利刃,剐着她全身都喊疼。

    脆弱的心再也受了不他这种残酷的对待,她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泪。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他狂魔似的眼定定地锁住她的泪容,浑身散发着一股狂妄味。

    她碍住他的眼,悲伤滑过眸间,纤美的容颜只剩下沧桑的颜色。「奴婢还有

    事,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赵清浑身凝了股气,抓住一件斗篷扔在她躺在身上。愤而吼道:「滚!你现

    在就难我滚出去――」

    札答怜眼中蓄满泪,抓紧斗篷便冲出了玉赋斋,却在转角处与一个急忙走来

    的男人撞在一块!

    「对不起……对不起……」

    她惊退数步,霍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男人正用一双好奇又诡谲的眼光打量她。

    「姑娘,你还好吧?」对方cao着一口怪异地汉语,温柔地询问满脸泪影的她。

    「我……我没事。」札答怜直摇头,发觉对方眼神中的锐利竟和赵清一般难

    分轩轾,可见也是个危险不好惹的男人。

    她才转身,他又喊住她,「能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我想记住姑娘」

    「小女子只是区区一名奴婢,不配让公子费心记牢。」背对着他微颔首,她

    再也待不住地疾步离去。

    男人颦起眉,微摇了摇头,这才直行为表现「玉赋斋」

    刚进门,他就看见赵清冷着张脸,对住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

    「怎么了?赵清,是谁惹了你?」男人自在地住茶几边的回椅坐定,为自己

    斟了杯留在桌上的蜜酿。

    赵清连头也没回便说:「罗俐国广怀王的大世子没事又行为表现中原跑,自

    个儿国家的事都 不用你cao心了?」

    「反正有国王和我爹作主,我留在那儿也无聊,不如来你这儿玩玩。」他笑

    笑,看着手中的瓷杯,「这真是好酒!」

    「你还真闲啊。」

    「闲闲没事做来你这儿找碴不也算是打发时间吗?」他狂恣与慵懒兼容的清

    逸,反而有种特殊魅力。

    「损友!」赵清回身,在他对面坐定,看着他把玩在手中爱不释手的酒盅,

    「待会儿我送你个几盅,成了吧?」

    「几盅?太小器了,把这盅字改成坛,如何?」男人咧嘴笑了。

    「我说端木,你愈来愈贪心了。」赵清视着他。

    「我就不过食点酒,这么不甘心?」端木煜酸不溜丢地说。

    「走,带你去酒窖任你挑吧!」赵清为证明自己的大方,领着他走出玉赋斋。

    端木煜露出一抹正中下情的笑容,开心地随他前往,路上突然说:「这次我

    偷偷溜出府来到中原,让我躲几天吧?」

    「一天五百两,任你躲。」赵清也非省油的灯,一句话顶得他哑然失笑。

    「真昂贵,不过先赊了。」

    矫捷地闪地这赵清一记飞旋腿,端木煜笑得恣意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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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皇上传来口谕,请您去一趟御书房。」高森将太监贵公公方才带来的

    口谕,请您去一趟御书房。「高森将太监贵公公方才带来的口谕转告赵清。

    「你去忙吧!我自己在你府邸走走打发时间无妨。」端木煜理解地说。

    「对了,大世子,皇上也请您走一趟。」高森补充。

    「哦,皇上也要见我?」端木煜扬起右眉,顿觉新鲜。

    「是的,贵公公说皇上阿感谢罗俐国数年来与咱们汉人的友好关系,特地想

    向你询问国一与广怀王的近况。」

    「可……」

    「别推辞,你也来了数天,是该见见我父皇了。」赵清撇唇笑看他。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不是他借故推辞。实在是他不习惯面对皇上的一

    堆繁文缛节,那会使他发毛难过。

    「那走吧!」赵清浅浅一笑,率先走出厅门。

    端木煜耸耸肩,无奈之下只好随行。

    出王府,进宫,来到御书房,在经贵公公的通报下,赵清与端木煜连袂进入。

    「儿臣叩见父皇。」

    「罗俐国端木煜叩见皇上。」

    「平身,这里并非金銮殿,不必拘礼。坐吧!」皇上放下正在批阅的卷牍,

    指着一旁桧木椅说道。

    皇上虽已年过半百,但一双眼仍犀利有神,肢体迅捷,看来身体极其硬朗。

    「贤侄,国王与广怀王近来可好?」皇上问道。

    「很好,多谢皇上关心。」端木煜拱手答礼。

    「那就好,好久没见你父亲,有机会请他来中原玩玩。」

    「我会的。」

    「父皇传孩儿来有事吗?」赵清恭敬地问。

    「听说你近来准备伐匈奴,真有此事?」皇上突然问道,纠结的眉宇说明了

    他心底的不满。在皇上即位年间,对匈奴兵只守不攻是他对上天所作下的承诺,

    因此这些年来匈奴人才能在蒙古大草原上安居乐业,大伙都宣称汉人天子威信天

    下、仁德在民。

    但赵清始终对父皇的这项处置深 感不满,因为他的母后也就是前皇后于妃

    便是被匈奴兵所杀害。为何父皇不愿替母后报仇痛伐匈奴,其中的秘密他不明白,

    却只恨父皇对母后的死不闻不问。

    他忍耐多年,札答怜的出现让他心中已死的计画又蠢蠢而动!

    也不知为何,每每札答怜看见那一脸的无辜、纤柔的体态,他那蛰伏在心中

    的恨便开始发酵,直想找个匈奴狗当替死鬼。

    「没错。」赵清不否认。

    「可没腾的旨意,军队不会派兵。」皇上冷眼注视道。

    「但是父皇也别忘了,掌控兵权的可是儿臣啊!」赵清强硕的躯体悍然地站

    在皇上面前,凛然不屈。

    「你!」皇上震惊地拍桌站起。

    「行了,清,看在我这个客人的面子,收敛点儿。」端木煜摇摇头。这种被

    晾在一边看人吵架的感觉真糟。

    赵清吐了口气,道:「父皇,请原谅儿臣,我是想为母――」

    「我知道你对匈奴人怀恨多年,反正朕也老了,再忍忍吧。」皇上闭上眼,

    对于于妃的死也愧疚于心。

    不过他有苦衷,一个深埋在心底许多年的秘密与苦衷……

    「儿臣遵旨。」虽非自愿,但父皇都 软下身段,赵清也只得听命行事。

    皇上点点头,心中大石陡落,随即转向端木煜又问,「你这次来到中原,并

    没向广怀王请示是吧?」

    端木煜挑了挑眉,「他命人来寻我了?」

    「特使昨日已到。」

    「我说煜,回去吧。」赵清对于他这位大世子身怀重责可是心知肚明,罗俐

    国国王更是重用他,甚至还打算将公主许给他,真不知道他在躲什么。

    「你是被我白吃白喝给吓着了?那我来投靠皇上吧。」端木煜笑着转向皇上,

    「皇上,你愿意收留我吗?」

    「哈……你这个年轻人当真有意思。」皇上抚须大笑。

    「父皇若答应收留他,可得留意御膳房里的那些好酒,他偷酒喝的功夫可是

    一流的,更厉害的是千杯不醉,。」说完赵清不忘调侃好友几句,「煜,你宁选

    美酒而舍美人,是不是哪条神经错岔了?」美人当然是指罗俐国公主。

    端木煜一辰,果真被赵清这轻描淡写的一激露出些微本性。「你究竟知道些

    什么?特使又来这嚼了多少舌根?」

    「别气了贤侄,贵国特使没说什么,只是急着找你,而朕已经打发他回去了,

    至于清儿,他向来能看透人心,否则朕有七子,怎会将兵权交给他呢?」皇上更

    是厉害,三、两句话便回击了赵清方才的不敬。

    赵清不以为然地弯起俊魅笑眼,道:「多谢父皇美言与抬爱。」

    「对了,为了欢迎贤侄来此,朕已命人在御花园设宴,清儿就当陪客。宴席

    就当开始,你们可先行过去。」皇上浅笑道。

    「糟,父皇又得牺牲几坛好酒了。」赵清笑道。

    「为了你这句话,我定得多喝几坛。」端木煜饶富趣味地对皇上行谢之后,

    便潇洒先行前往御花园。

    有酒的地方,他定是跑第一。

    第四章

    连续几天札答怜做起事来总是不带劲儿,不是深锁秀眉,就是颦蹙粉额,一

    脸的郁郁寡欢。

    秋月和她走得最近,当然看出了她的不一样,但几次追问下,她总是轻笑回

    应、不言不语,就连嘴畔的那抹笑看来都是如此牵强、勉为其难,让秋月看得好

    不舒服。

    「小怜,你再这么样,我津要生气了,明明有事又不肯说,到底有没有把我

    当朋友看?」

    今日午膳过后,秋月又来厨房找札答怜,只见她闷着头洗碗,连休息时间也

    这么卖力工作,真让人感觉发闷。

    「小怜,你究竟怎么搞的?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秋月上前一看,发觉札答怜正垂脸掉泪,心也随着她发酸。

    「小怜,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你可别放在心上啊。」秋月急急解

    释。

    札答怜拼命摇头,拭着泪说:「没……我没生你的气。你没说错,我是有心

    事。」

    「那是什么,说给我听听,珍贵文物发泄一下你就会觉得舒坦些。」

    「对不起,秋月,并非我要瞒你,而是尚不知如何说出口,我心底好乱……

    好乱……对不起――」她说着,泪又止不住的滴落,坠入木盆内,渲染成一片咸

    湿泪海。

    秋月吓了一跳,赶紧说:「不说就别说了,我只要你开心点儿,可没想把你

    弄得更伤心啊!」

    「谢谢你,秋月。」札答怜赶紧站起身,将手擦干,从柜子里端出一盘甜点,

    「我真糟糕,留了东西给却一直忘了拿出来,净顾着哭,真不好意思。」

    「我来看你可不是为了吃东西。」秋月噘着唇。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可惜我好没用,就只会哭,心底的话却说不出口,

    真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干什么……

    「喂!你怎么愈说愈严重了?什么话啊死啊的,可别吓我啊!」秋月瞠大眼,

    忍不住对她发起牢sao,「其实你在厨房里还算单纯,哪像我是被分派在东苑的,

    老是遇上那位高傲又目中无人的莫云姑娘,那才真的叫做痛苦呢。」

    「莫云姑娘……」札答怜黯下眼,忽然想起那天在玉赋斋所见的那位艳冷姑

    娘,好不容易展出的笑容又随之消逸。

    「你应该听过她吧?她是爷儿安置在东苑的女人,老仗着与爷的亲密关系对

    我们这些下人呼来唤去,还没当上王妃就摆着一副高姿态,真让人作呕!」秋月

    喃喃叨念着,丝毫没感觉到札答怜的不对劲。

    札答怜双手放在裙上,情不自禁地相互绞扭着,强力压抑着心中呼之欲出的

    疼痛。

    她忆及了赵清与莫云之间的暧昧,也想起自己清白已失的悲苦,心中还纽结

    着赵清污蔑她父亲所做的恶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偏偏她无力为父亲澄清一切罪状,只能任由赵清误会、怀恨下去,这样的日

    子她还能熬到几时呢?

    她无法离开这个伤心地,因为她没有能力靠自己活下支,就如赵清所说,她

    根本离不开他,只是个无用的寄生虫。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完成母亲的遗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所以啊,她没事就老挑我们毛病,尤其是她身边那个贴身奴婢凤儿,根本

    不把我们当人看,也不想想她自己也只是个下人,算什么东西!」秋月愈想愈气,

    嗓门不自觉的提高了。

    「嘘……小声点,别让人给听见了。」札答怜忍不住劝了她几句,「还记得

    你上次跟我说的话呢?你说我们只是奴婢的命,活该做个下人,是不该和别人计

    较的。」这些日子她拼命以这话安慰自己,谁教她命该如此,人在屋檐下,不得

    不低头啊!

    「唉,那也只是嘴巴说说,天底下有几个人真能这么想得开?」秋月叹口气,

    无精打采地吃了一块甜糕。

    札答怜摇摇头,看向窗外。此时已入冬,满园梅花盛开,何时她才能学会梅

    花那股坚韧和勇敢,做个不再掉泪的女人……

    ***************

    赵清和端木煜两人闲逸地走在梅园内,看着满园的粉拉拉扯扯腊梅衬着细雪

    纷飞的景致,幽然沁心……

    赵清随手托起一朵梅,就着梅枝闻着那股香,无不有感而发,「寒梅枝弱就

    有如一位冰雪美人,虽没有华丽的装扮,但可一眼定入人心,甚至于比艳红的牡

    丹、灿烂的桃花迷人多了。」

    「说得也是,在这里触目所及的粉白就给人一股清雅愉悦的感受。」端木煜

    颇有同感的应和。「那么就多住几天吧,这阵子正是梅开季节,我会吩咐厨子采

    些梅做些梅酿,保证让你喝在嘴里,欲罢不能。」赵清朗奕奕的神态,融入一抹

    轻笑,湛烁的眼瞳闪着相惜之情。

    「?」端木煜深邃的双睫倏地一亮,大声笑说:「我就知道你中是嘴上说说,

    其实心坎里对我是欢迎至极。」

    「你哟――」赵清哼笑,「别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我不过是听

    从父皇的旨意好好招侍你。」他的嘴角带着邪魅笑意,故意拿话茶毒他。

    端木煜愉快地摇起纸扇,天生跳脱着飞扬的气质。「无妨、无妨,只要有好

    酒喝,我一点也不在意你的调侃。」

    「是啊,微风如此多娇,幽花袅娜凝香,这般佳境咱们两个大男人还忙着抬

    扛,简直没情调。」

    赵清眉字间亦有股难掩的潇洒,两个一般高、一般气势的男人凝目交错,霍

    然扬起阵阵狂笑。

    突然不远的小径上传来细细的脚步声,赵清耳尖的蹙起眉,「不知是谁来扫

    兴了?」

    端木煜微摇纸扇,等着人现身,随着那人儿的身影放大,他突然咧开嘴,快

    步趟向前。「姑娘,你还记得在下吗?想不到咱们这么有缘,又见面了。」

    赵清站在远处不动声地察看他们,以至于札答怜不知有他的存在。

    「公子,是你!」札答怜微微一愕,没想到她正捧衣打算去溪边清洗,竟会

    遇见他。

    「是我,可见姑娘记得在下了。」逮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端木煜便语不惊

    人死不休,「自从上回巧遇姑娘后,我可是一心纠结着姑娘的美貌,忘都忘不了。」

    他淡逸道来,眼尾却慎密观察着躲在梅树后的赵清。

    「公子!」札答怜惊退一步,难以消化他的话。没想到这位看似气度不凡的

    男人竟如此狂妄。

    「姑娘,在下尚未娶妻,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他接下来的这句话更是震得她招架不住,才欲转身逃开却不注意

    被脚边石块绊了下。

    端木煜动作矫健地勾住她的细腰,神秘温柔地凝注她,「姑娘小心啊!」

    札答怜脸上的惊慌始终没有褪过,紧张得连四肢都僵住了。

    「煜,放开她,她不过是个奴婢,别让她弄脏了你的手。」赵清走出梅林,

    唐突的一句话让札答怜的秀颜更为惨白。

    瞬间她仿佛惊醒般,立刻推开端木煜,结结巴巴地说:「奴婢还有事得做,

    先退下了。」

    「赵清,她是谁?」端木煜的眼光仍定住她的背影。

    「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别将她放在心上,如果你寂寞难耐的话,我身边有

    更好的货色。」

    「不,我还是觉得她挺有趣,长昨如梅般清新,改天我买套新衣送给她,保

    证让人惊艳!」端木煜咧嘴笑说。

    赵清撇撇嘴,「你对她有兴趣?」

    「可以吗?」这得看主子肯不肯放人了。

    「随你了。」赵清扬眉轻笑,「只怕她污了你的身分。」

    「这你放心,我不会看走眼的。」端木煜自信满满,突地又问,「对了,她

    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哪有心情去记个奴婢的名字。」赵清冷哼,神情中带着一份轻蔑。

    「那就只好靠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去问罗。」端木煜摇摇纸扇,满脸诡谲。

    「祝你好运了。」

    赵清眯眼审析,俊磊的脸上蒙上一层深沉,让人瞧不出心思。

    ***************

    翌日一早,秋月突然匆匆忙忙地找到正在生火的札答怜,急促地说:「不好

    了,小怜……」

    「怎么了?秋月。」札答怜搁下手中的薪柴,疑惑地看着满额汗水的秋月。

    「爷方才突然下了令,把你和我的工作对调了。」

    「对调?」札答怜似乎尚未从这层问题上反应过来。

    「就是以后由我负责厨房,你则到东苑伺候莫云姑娘。」秋月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我昨儿的抱怨让老天爷听见了,它拯救了我,可是……我没想到

    是你得替我受屈,早知如此,我也不说了。」她是真的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虽然她受不了莫云的跋扈,但她够壮也够强,那腰肢仿佛一折就断,怎经得起虐

    待?

    「没关系,既是爷的命令,我也不得不从。」札答怜垂下眼睑,回忆着昨儿

    个在梅园发生的事。

    她知道赵清是故意的,他故意以这种手段折磨她。

    「可是……」

    「不打紧,反正我不犯人,莫云姑娘应该也不会找我麻烦。」她轻笑,却散

    不去心底的苦。「你不知道莫云姑娘就是那种你不惹她,她也会来招惹你的人。」

    秋月懊恼地说。她苦恼于小怜的天真,如果她遭受什么委屈,她真是会替她难过。

    札答怜摇头,「别为我担心,既然命令已下来,我这就去。」

    她赶紧收拾、收拾,在秋月忧虑的眼神下前往东苑。

    到了东苑,她先去莫云姑娘的房里打扫,还好房里头没人,她暗吐了一口气,

    做来也轻松些。

    一切整理妥当,她拿着竹帚到园里扫除积雪,雪积得很厚,让她扫得备感辛

    苦。寒冽隆冬,她居然还会扫得背脊泌出细汗。

    就在此时,赫然有道低沉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