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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记住我的形状(测量肛温,舌尖caoxue,鞭打yinjing)

    毫无意外的,晏牧川发烧了。

    他伏在地上的毛地毯,蜷缩着身体,沈知宁抿唇,皱眉凝视痛苦呻吟的晏牧川。

    他蹲在地上,“吃药。”手里端着水杯和药片。

    晏牧川表示自己爬不起来,沈知宁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纵容了。

    将他搂在怀里,在嘴里放进一片药片,晏牧川趁机用舌尖舔他的手指,并在他快要生气的时候,糯糯地唤一声,“主人,我好难受……”

    晚些时候,沈知宁用手摸晏牧川的额头,烫……

    提着医药箱,找到水银温度计,据说比体温枪准。

    “胳臂伸过来。”

    晏牧川看了一眼,不动,“我浑身疼。”

    有时候发烧确实会觉得浑身疼,沈知宁真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不是为了吓唬晏牧川,也不至于如此,这下倒好了,晏牧川非但不怕,还仗着生病,在这里耍威风。

    “你想怎么样?”沈知宁有些不耐烦。

    晏牧川却装作没听见,“听说,肛温更准。”

    沈知宁道:“这不是专门的肛温计。”

    晏牧川却道:“我会小心,不会夹碎的。而且主人,你已经很久没cao过我了,所以不知道,我的xue里每天都被你塞各种跳蛋,肛塞,已经很松软了,不信,你插进来试试?”

    沈知宁冷冷道:“你还力气讲话?”

    晏牧川闻言一惊,立刻住了嘴,每次沈知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都要倒霉。

    沈知宁见他乖乖伏在地上,搬来凳子,坐在他面前,“既然你想测肛温,我满足你。”

    晏牧川刚转过来,沈知宁扣住他的腰,拉到身前,一只手指探进去。

    晏牧川说得没错,大半个月的扩肛训练,晏牧川的后xue不再像以前那样干涩紧致,插不进去,每次插进去,必然会导致撕裂。

    现在不同了,后xue烂软,沈知宁连加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xuerou软软的,包裹住。既能吸附,又能扩张。

    晏牧川很会夹,每次在他后xue里面塞东西,他都会趁机夹自己的手指。现在手指主动挤进去,他立刻蠕动肠道。

    虽然后xue烂软,但括约肌夹起来很有力道,好像在吻他手指。

    沈知宁差点乱了心神,他缓了缓,勉强镇定,接着往里面插,同时,上下左右地按,似乎在找什么?

    就在这时,晏牧川突然惊叫一声,尾音上扬,腰一软,趴在毛毯上。

    沈知宁轻叹,“你的前列腺好深。”最长的中指按了那么久,沾满水渍,才找到。

    晏牧川还没爬起来,沈知宁又按了一下,晏牧川回头,“主人,我忍不住,”晏牧川又控制不住地摇屁股,因为生病,他没法大力摇动,只能夹着沈知宁的手指,贴着毛毯,小幅度地摇动,配合着沈知宁地动作,享受着快感。

    沈知宁知道,他又被利用了,但他莫名地没有怒意,他甚至抽出手指,在晏牧川还没反应过来前,一头埋进去。

    “啊~”晏牧川难以自拔地伏倒在地,他艰难地回头,看着沈知宁抱着他的腰,掰开他的屁股,舌尖顶开xue口,伸了进去。

    好热……

    这是沈知宁的第一感受,大概是晏牧川的热度下不来,里面热得不行,可他却莫名地不想退出来,甚至还想继续往里面探。

    晏牧川被火热的舌尖侵犯内壁,即使他再色情,他也没被这样对待。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自嘲。

    但他知道,他想留住此刻的温存。

    晏牧川不断地将屁股送过去,方便沈知宁用舌头cao自己,嘴里喃喃,“主人舔得我好痒,好热,好想被cao,前面也是……”

    晏牧川情不自禁地去抚摸自己的yinjing,可刚触碰到前端,立刻被抓住,沈知宁在他耳边道:“这不是奖励,忍着。”

    晏牧川急得眼眶满是泪,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会特别的敏感,易悲伤。得不到疏解,对他来说,本来没什么的。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可怜。

    “呜呜…我,呜呜,我想释放,你让我释放呜呜呜”晏牧川难得地委屈哭泣,既没有暴喝,也没有装腔作势,他只是很委屈地哭,像个被冤枉的孩子,哭得人心软。

    沈知宁到底狠心不下去,将人转过来,手心包裹yinjing,撸动几下,然后张开嘴巴,将晏牧川的yinjing吞进嘴,舌面摩擦柱体,并在铃口上按压,掌心揉捏囊袋。

    晏牧川感觉小腹热流攒动,yinjing被积压,热浪包裹,一阵激烈的射精欲望袭来,晏牧川难耐地仰起脖子,“啊……”

    射了……

    晏牧川舒服了,沈知宁却被挫败感围困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计划是让晏牧川知难而退,可到最后,他的行为却被晏牧川的一颦一笑所控制,再这么下去,沦陷得不可自拔地将是他。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办法好好审视自己的沈知宁选择了无视晏牧川,可晏牧川病好之后,便主动出击,竟然爬上了床,在他睡着的时候亲吻他,甚至试图将yinjing塞到后xue,以达到性交的目的。

    沈知宁大怒,将晏牧川拎到门口,怒斥:“滚!离开我的家!”他把手机,衣服全部扔到他的面前。

    晏牧川懵了,他不知道沈知宁的大怒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守规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为什么会直接撵他走。

    沈知宁胸口剧烈起伏,他不知道自己会失控,可他一想到明天假期结束,他和晏牧川之间毫无改变,他只觉得自己失败透顶。

    眼不见为净吧,他认输。

    然而,晏牧川不认,他还没有让沈知宁后悔,怎么可以认输,那么久以来的虐待白受了吗?

    不可以。

    “不要,主人,我错了,主人!”晏牧川抱着沈知宁的腿,低头认错。

    沈知宁深深凝视晏牧川,这个人到底要左右自己到什么时候?

    “吱呀——”门关上了。

    晏牧川被绑在了书房的椅子上,两条长腿架在扶手,露出后xue。

    沈知宁抓住他的yinjing,插了一根导尿管进去,疼得晏牧川叫唤,却沈知宁呵斥闭嘴。

    晏牧川红着眼看着沈知宁拿起一条鞭子,先是戳了戳yinjing,然后狠狠打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鞭直接抽打在他的yinjing上,晏牧川疼得收腰,结果因为手脚被束缚而不能动弹。

    晏牧川眼角带泪,言语间满是哭腔,“主人,好疼……”

    沈知宁冷眼看着,随后拿来一个口枷和一根红色丝带,“你的问题就是话太多。”以至于总是扰乱我。

    口枷塞进嘴里,红色丝带绑在眼睛,晏牧川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绑在扶手,大大张开,感官剥夺,似乎只能通过听觉才能感受沈知宁对他做的事情。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空着的xue口忽然抵住火热物什,晏牧川警觉地偏头,接着他的后xue告诉他,那是roubang,沈知宁的roubang插进来了。

    还是好粗。

    晏牧川难耐地扭屁股,耳边传来沈知宁低沉优雅的声音,“好好夹着,记住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