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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颗蛋是cao,cao好就要去生蛋!!

    糜烂的地下室里,两个人只剩rou体无情的交流了。床上的男孩闻言,竟是默然无声许久,他尚在高潮的余温中,但内心已在冰冷的地狱里遭受谴责。他一时都不知如何面对武音坤,面对这个他曾经有爱过有恨过也刻意疏远过的弟弟。“发情”二字虽小,但在任何一个Omega耳中听来都如同晴天霹雳,没有任何人想要遭受这样的痛苦,身上散发着被alpha贱称为“sao气”的信息素,一旦到了发情期便不可抑制的对性爱有着冲动。这样的自己又如当年弟弟小时候所养的那只灰色泰迪有何区别?到了发情期便冲过去抱着主人的腿做那般猥亵的动作.......而至于永远发情,对于一个Omega更是彻底的死刑。他已经提前服用过多的抑制剂,普通的药剂都很难再发挥同等的功效,齐楚不敢想象这句话的意味。

    他或许连弟弟的那只泰迪狗都不如。因为狗能绝育,齐楚做不到。这是他的底线,他能被骂被打被羞辱,但一辈子都发情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他过往那么努力所要博取的荣誉还有所谓的奖状证书,所得到的荣耀与赞美,只因他是低贱的Omega便会一言蔽之,彻底化为乌有。他沦为一个发情的Omega,现在连亲弟弟都能随意上他,下一个呢?就算离开这个地下室又如何,他根本无法再回到武家。武音坤要的就是这个结局,除了弟弟,齐楚已经一无所有了。

    现在高校估计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哪怕视频泄露,他被自己亲弟弟cao到高潮这件事情让同学知道也没有多少人觉得有问题。本就是畸形的世界形态下,齐楚不想奢求再多了。他现在唯独对一个人忏悔,他们的生母——齐惠。

    齐楚望着身上的不堪,哑声道:“你就当真这么恨我。”那声音沙哑到可怕,嘶哑着诉说内心的苦楚你能。

    武音坤稍稍理性一些,还在看着齐楚的脸,语气很平淡道:“我恨你。”

    齐楚笑了,一个也就刚过十八岁的少年罢了,但总是透着一种凛然的气息,仿若已经经历了许多的颠沛流离和摧残折磨,剩下的也就只有无尽的无奈和悲哀。他也看着弟弟的脸庞,很多年后再度这般认真地端视这张脸。武音坤也许还处在差点就做到完全标记中的愕然,眼神多了些闪躲,把手上的蛋壳儿给扔远了,淡淡问道:“你恨我吗?”

    “恨。”齐楚道。

    “是吗?”武音坤哑然失笑,“就因为我上了你?乱了你所谓的伦理之纲?”

    齐楚呼着气,空气很闷热潮湿,这处地下室就如同最原始的野林,没有道德与秩序可言。几分钟前,乃至几个小时前甚至几天前,他们就在这里无数次交合。从难以下咽的koujiao再到最后叼着弟弟的roubang求他射都如常态。睡囚笼里便是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紧锁着,睡床上则是被男人的roubang插着体内。连如厕,武音坤都不曾让他有机会独处。他会抱着他,别开了兄长本紧闭的双腿,硬是以一种扭曲变态的方式强迫他当面解决生理问题。这是何等的羞辱,齐楚都忍了下来,往日里的疏离让弟弟难堪,他觉得愧歉所以才处处退让,可他多么害怕这辈子都成为弟弟的禁脔。他讥讽道:“还有什么纲不纲?在你眼里,伦理纲常都比不上cao我来的重要吧。”

    “你能不要总是这样高高在上。是是是,我的确不在意他妈的什么伦理纲常!这特么还比不上你肛门来的爽!”武音坤骂道,“我就讨厌你这种假正经的做派。”

    少年的眉眼的确是淡漠讽刺的,他即便身处情欲旋涡都是带刺的玫瑰,此刻被百般侮辱至此,已是破罐子烂摔的状态:“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这么对我?如果因为我是你们讨厌的Omega,我恶心了你,你放我走,求你不要这样侮辱我好不好!”

    武音坤冷笑着,漫不经心地揉着蛋液继续taonong着齐楚疲软的jiba,对那些少年视若无睹,一边轻提起那马眼棒在他尿道里捣鼓:“哥哥这儿的都挤满着jingye呢,搅一搅都漫出来了。”

    “音坤!你啊啊....呜吖啊....我叫你别闹了!”齐楚喘着气,大声叫道。

    果然那一小孔里头早便抑制不住地流淌着jingye,愈发的多,刚又倒腾几下,已是落着一床尽是,还有更多浑浊粘稠的液体喷在小腹处。武音坤低下头舔了一口,又寻着齐楚的舌头硬是灌了一些,抬着头,声音压抑着躁动:“饿了么,等会儿拿饼干沾着吃。”

    齐楚有些反胃,不禁道:“你这样真的对得起妈吗?”

    “对得起?这我倒想问问哥哥你了,咱妈从来都只喜欢你,对我就是爱理不理,还打我叫我滚!你那时候怎么说的,你抱着我说你是哥哥会永远陪我。结果呢?妈病死了,小妈来了,你他妈的就知道成日里去小妈那端茶倒水问安,装他妈的一个好学生的样子讨好她,对我就是跟亲妈对我当年的样子一模一样!你他妈的到底是谁的走狗啊,齐楚?我觉得你好贱啊,你怎么谁都能讨好,就不能讨好我?”武音坤忽而吼道,又用力地在他体内捅了几回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齐楚语塞,嘴里漏出娇喘的声音。

    武音坤看着他的失态,冷冰冰道:“我反而想问你对得起我吗?”

    “我从来不想伤害你。”

    “所以你躲得老远,跟妈一样叫我去死。”武音坤挑眉,语气里不起一丝波澜。

    “你..你还记着..那件事...可是‘去死,....”齐楚讶然道。

    武音坤瞥了他一眼,没吭声,默然玩着床上旁边放着另一个鸡蛋状的彩色椭圆物。

    当时的齐惠因病逝世的最后一刻都未曾允许武音坤迈入房门一步,能进去看最后奄奄一息的她的一面就只有齐楚和其他零散的亲人。武音坤纵使平日里如何不获宠爱,这时候看见生母离世也悲从中来,哭闹着非要进屋里见母亲一面。结果齐楚最后哭着出来,见到了同样哭着的弟弟竟是无来由地朝他吼了句“你离我远一点。”武音坤不知母亲到底叮嘱齐楚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了。

    至于“去死”,齐楚想必自己都记不清是何时骂出的话语吧。

    武音坤捏了捏那蛋状的软物,看着齐楚,道:“你这记性可不好,得吃点蛋补充营养,不然以后不能好好生孩子。”

    这时武音坤解开了齐楚的双手,瞧他的手都已经磨破了皮血淋淋的,放在床单上都渲开旖旎的花。他脖子上的项圈是一直绑在床头,现在则送了开牵在武音坤手里。武音坤拎着那一盒蛋,冷淡地下达着不由反抗的命令:“第二颗蛋该是由哥哥自己塞到的xiaoxue里。”

    “你......疯了。”齐楚道。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中,听到这一句威胁,已是哑然失笑。

    武音坤笑了笑,缓缓摆着腰,把蛋抵住自己的roubang与兄长的菊xue间的黏连之处:“别让我用jiba把蛋给你cao进去。”

    “你要如何肯放过我。”

    “把蛋生出来。”武音坤的笑更灿烂了,“一共五颗呢,哥哥都要好好地放到体内孵化呢,然后一个不落地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