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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竹马重逢后又被前男友按在身下

    沈青稞的生日是2月29日,虽然她本人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但是二十岁的生日依照家乡习俗,是要大摆筵席的。彼时她还没开学,天天宅在家里跟闺蜜开黑,冷不防被沈母推开了房门:“青青,你二十岁生日有没有要好的同学,请过来吃顿饭。”

    闺蜜从耳机里听到话,兴奋道:“生日宴会吗?青青带我一个呗!”

    沈青稞这边翻了个白眼:“难不成我会不请你吗?”

    “嘿嘿。”闺蜜笑了两声,她俩也算十几年的交情,沈青稞确实不可能不请她。

    沈母已经回自己房间了,沈青稞想了想,好像除了闺蜜也没几个值得请来吃饭的同学,索性也不再纠结,没深想闺蜜急匆匆下线的原因。

    生日宴会是三天后,每四年一度的生日又令人稀奇又令人唏嘘。宴会上请了一些亲戚跟来往密切的邻居,沈青稞作为寿星,跟闺蜜两个一起窝在房间里,直到到了宴会厅,她才有些傻眼。

    面前摆了十来桌,每桌十个人,几乎已经坐满。沈青稞扯了扯闺蜜的手臂,惊道:“这得花多少钱啊?”

    闺蜜无语地看着她:“你的重点歪了吧……你家这什么情况,这么多亲戚的吗?”

    沈青稞看到几个眼熟的邻居,嘴角一抽:“亲戚个屁,我家一栋楼的邻居都来了。”话音刚落,沈母一瞥眼看见自家女儿正杵在门口,大幅度挥了挥手:“青青,过来!”

    沈母正坐在离舞台最近的桌子,旁边坐了个女人。沈青稞左眼弱视,因此看不大清楚那是谁。闺蜜却是看清楚了,连带着女人旁边坐着的男生也看得清清楚楚。因为自家跟沈青稞家也算交往频繁的邻居,闺蜜目光搜索着自家妈咪,却被沈青稞一把拉过:“走,陪我坐一桌。”

    沈青稞平时不怎么打扮自己,今天想着是个挺重要的场合,让闺蜜给自己画了个妆,又穿上了一年不穿几次的小裙子,短发刘海造型更加减龄,看着就像是青春少女似的。不好意思地听着周围的赞叹声,沈青稞撩了撩头发遮住自己发烫的耳朵,径直走到沈母那一桌。靠近了沈青稞才认出来沈母旁边的女人。

    沈青稞小时候不止有闺蜜一个小伙伴,有一个跟她同龄的男孩,有一段日子和她天天黏在一起,时不时地小青稞就要在他家蹭一顿饭。后来两个人有些矛盾,没来得及化解,男孩一家就搬去了邻市,从此杳无音讯。沈青稞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跟记忆中的男孩有重逢的机会,却没想到在她二十岁生日这天,他出现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

    不自然地抿了抿嘴,沈青稞开口叫自家母亲。沈母神色是很高兴的样子,拉过沈青稞坐下,道:“来,还记不记得这是谁?”

    她当然记得,但是下意识的,她摇了摇头,眼神中是恰到好处的茫然。她腼腆的样子让许久不见的女人笑了笑:“都这么久了,小时候也没见过几次面,记不得是正常的。”

    这话倒是真的。虽然沈青稞那时候时常去蹭饭,但吃的大多是保姆做的饭,这个阿姨只与她碰过几次面。沈母有些嗔怪:“嗨,还不是这丫头忘性大!不过记不得你,总不可能记不得臻煜吧?”

    沈青稞心头一跳,手被阿姨拉过来:“我姓徐,你现在可以先叫我徐阿姨。”

    她顺杆往下爬:“徐阿姨好。”

    徐阿姨笑眯眯地:“诶!”

    怎么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沈青稞心里嘀咕着,沈母在一旁显出老大不高兴来:“怎么也不跟臻煜说说话,这孩子!”

    沈青稞尴尬得恨不得立刻逃走,却还是强装镇定地朝向一旁一直在喝水的男生:“你好。”

    过于生疏,不够礼貌。沈青稞话音刚落就知道要糟,沈母悄悄地拧了拧她的胳膊,她装作不知道,起身拉住了闺蜜:“妈,徐阿姨,我去上个厕所。”

    不管不顾地离开宴会厅,沈青稞松了口气。她错过了后面许臻煜略勾唇角的点头应答,闺蜜却没错过。走廊里没有行人经过,沈青稞拉着闺蜜一边往厕所走,一边抱怨:“吓死我了。”

    闺蜜的胳膊被她掐的生疼:“好了,都出来了就别紧张了,我胳膊疼死了。”

    放过闺蜜的胳膊,沈青稞深呼吸一口气:“我这不是也措手不及了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呗!”

    沈青稞嬉皮笑脸地求原谅,闺蜜无奈叹了口气:“你这还真是要去上厕所啊?”

    “我一紧张就尿多,你又不是不知道。”两个人晃晃悠悠到了厕所,“你要上吗?不上就在外面等我?”

    闺蜜点头,见人已经进了厕所,试探道:“你不会想磨蹭一会吧?”

    沈青稞开了厕所隔间的门,探出一张脸:“知我者非你莫属啊!最好能磨蹭到结束,我现在一点都不饿。”

    闺蜜朝她翻了个白眼:“我饿!快点的吧你。”

    回应她的是一声门关上的轻响。

    坐在马桶上,沈青稞犹豫了一会,道:“要不,你先回去吃饭吧。你跟我妈说我肚子不舒服,要在厕所里多呆一会。”

    沈青稞等了好半晌都没人回应,她疑惑地皱皱眉,开了门往外看,哪里还有闺蜜的影子。

    惨被抛弃的小沈同学撇撇嘴,一边收拾好自己一边往楼上客房区走去。她手里有一张房卡,是刚刚跟闺蜜一起定的——她们本来打算今晚一起在房里开黑。

    这家酒店的房间很不错,她们定的是大床房,浴室由不透明玻璃隔开,环境令人感到舒服。沈青稞把自己摔在床上,床很软,还有一点弹性。她闭上眼睛,身下的床铺太柔软,她有些舍不得睁眼了。

    意识到自己 快要睡过去了,沈青稞睁开眼睛,蓦地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吓了一跳,话里都有些结巴:“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好,直接进来的。”

    沈青稞嘴角一抽:“有事吗?”

    她这会倒不害怕了,心里算了一下,这人也是恰好今年过年的时候应该就回来了。面前这人是她已经分手了将近一年的前男友林鑫,两人也算旧识,刚好联系上没几天就确立了关系。只不过他满口谎言被她一秒拆穿,也是交往了没几个月她就果断分了手。

    “有事。”林鑫勾起嘴角,本来一脸正气的五官瞬间变得邪气起来。他走近沈青稞,伸手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第一件事,是祝你生日快乐。第二件事,当初我还在部队,没办法找你。现在我退役回家,就想跟你算算账。”

    这男人当了五年的兵,被握住的手腕根本动弹不得。沈青稞心里明白无论如何是躲不过这一遭,冷静道:“算什么账?算你骗了我多少?还是算你后面又找了新欢?”

    林鑫盯着她,眼神专注得让她忍不住撇过眼。另一只手腕也被牢牢锁住:“我承认骗过你,但那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况下……要说我骗你,你不也骗了我?”

    沈青稞被他说得一愣,倒也不再挣扎:“你都知道?”

    林鑫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眼中全是痛色:“至少我是真的想你念你这么多年。”他们刚确定关系时,林鑫明里暗里打听过她的情史。沈青稞挣扎再三,承认了自己心里确实喜欢过一个人,但这份喜欢并没有持续很久就湮灭了。沈青稞撒了谎,她一直喜欢着这个人,只是当时念及再三,又是真的想好好跟林鑫交往,这才想着折中回答。

    可林鑫说的话她也不敢全信,男人永远都嘴上说得好听。沈青稞敛下眼,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多好一样:“我不信。你的谎言太多了,我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林鑫倏然抱紧了她的腰倒在床上,脸埋在她的怀里,整个人都颤抖着。他不说话,力气又出奇地大,沈青稞根本挣脱不得。好一会过去,林鑫除了抱着她之外仍然保持着那个样子,沈青稞也就任由他去。

    手机被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沈青稞望着离她遥远的通讯工具,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腰要断了。”

    林鑫不答,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沈青稞这才发现不对劲,若说林鑫此刻是在发抖,不若说他是在痉挛。沈青稞伸出手抬起林鑫的脸,他的双眼紧闭,嘴唇发白,额角的冷汗成豆状滴落。

    沈青稞想起在交往的时候林鑫迟疑地跟她说自己曾被诊断有抑郁症倾向,她本来以为这个也是骗她的,现在看来,可能还不止。她轻轻拍打着林鑫的脸颊:“林鑫,药呢?你带药了吧?”

    她此刻还是有些心慌,毕竟这人突然在自己面前发病,要是就这么过去了,那她百口莫辩。林鑫嘴唇哆嗦着:“没……没有……药。”他仍不肯放开她,箍着她的手臂反而越来越紧。沈青稞这下是真慌了,尚且自由的两只手在够得着的地方到处摸,祈求能摸出一星半点的药物。

    正如林鑫所说,他没有带药。沈青稞怕得直掉眼泪:“怎么办啊!你怎么不带药啊!”

    林鑫张口咬住她胸前的布料,疼的她一哆嗦。好半会他抬起头:“青稞,你叫叫我的名字……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沈青稞依言不停地叫他的名字,林鑫重又咬住她的左胸。渐渐的胸上的痛感渐微,林鑫的身体也不再抖了,沈青稞试探地推了推胸前那个一直埋着不起的头:“林鑫?好了吗?”

    林鑫点点头,依然不起。沈青稞先是松了一口气,又一个爆栗敲到他头上:“好了就给我起来!重死了。”

    腰上的手又紧了紧,她差点一个气没提上来。林鑫埋在她胸前,摇了摇头:“青稞,你好软。”

    沈青稞被噎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就着姿势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带药?”

    “我发病的时候,他们发现叫你的名字比吞药还管用。”林鑫又往里埋了埋,“所以我就再也不带药了。”

    沈青稞简直被气笑:“能不胡闹吗?有病不吃药?还我比药管用?”

    林鑫倏然抬头,看着她的目光既愤怒又可怜:“你就不能再信我一次?”

    沈青稞抿了抿唇,她对于欺骗过自己的人始终都会有防备。林鑫就着姿势往上挪了挪,一口亲在她唇上:“现在不说那个,你刚刚那么摸,我起反应了。”沈青稞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理直气壮的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吐槽。穿着丝袜的大腿冷不防碰上一个热烫的东西,没吃过猪rou却见过猪跑的沈青稞立马反应过来,两只腿蓦地分离,在大腿获救后她发现腿心被抵住了。

    妈的,她想骂人。

    作为一个二十年没有过一点性经验,连自我满足都没有过的少女,沈青稞的大脑在遇到这个状况时彻底死了机。林鑫已经把口水沾了她全脸,现在正覆在她唇上轻咬她的唇珠:“乖宝贝,张开嘴,让哥哥进去,恩?”

    恩?嗯你个头啊!沈青稞一掌拍在了林鑫后脑勺,把人拍离自己的脸,沈青稞没好气道:“林鑫,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我们都分手一年了,两个人都默许的事情,你现在又回来找我,就为了跟我做这种事情?”

    林鑫软了声音,轻轻道:“我没有默认分手,我只是在治疗。我不想放开你,这个……只是意外。它突然就站起来了,真的。”此刻男人的神情说不上的委屈,沈青稞逼迫自己硬起心肠来:“既然是意外,那你就自己解决它。”

    林鑫的手依然箍着她的腰,她脱不了身。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林鑫已经隔着布料开始慢慢蹭。他用行动表明,不想自己解决它。

    沈青稞被蹭得头皮发麻,只好后退一步:“那我用手,用手帮你行不行?”

    林鑫急促的呼吸打在她耳后:“帮我……青稞,把它拿出来……”

    沈青稞无奈,让他松点力气,自己往下滑了滑,伸手把他裤子脱到膝盖,那东西一下弹出来,温度guntang。林鑫的东西很粗,比她看的小电影里面那些男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深呼吸一口气,正准备上手撸,整个人又被拖了上去。

    被跟拖小鸡一样拖过来的沈青稞满脸茫然,林鑫又埋首在她颈间吸舔。沈青稞天生怕痒,林鑫的舔吻让她又想哭又想笑,她仓皇躲吻,没注意到林鑫的两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衬衣里解开了内衣扣。

    一只手固定沈青稞的腰身,一只手贴rou覆上大小可观的rufang,林鑫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沈青稞只感觉到胸前突然一凉,垂眼看去差点没气个半死。她失控吼道:“林鑫!你不要太过分!”

    林鑫对上她愤怒的目光,手下一直在揉搓,身下也一直在磨蹭,他突然笑了笑:“青稞,你乖。”

    乖你个头乖!沈青稞出离愤怒,奈何她的rutou已经被林鑫揉搓起,林鑫干脆把上衣往上一堆,含住了那颗小巧的rutou。正要发作的沈青稞猝不及防,被他含得软了身子。她无意识地抱住林鑫的头,身子往上拱,正将rufang送到林鑫嘴里。

    林鑫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又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裤袜撕破,一口气褪下沈青稞的内裤。roubang贴着xuerou缓慢地活动,他放开那只被他舔咬得水光柔润的rufang,又凑上去向沈青稞索吻。

    沈青稞一时不察,被他卷了舌头,吻得啧啧作响。下身猛地被插入异物,沈青稞意识清醒了一瞬,林鑫又转而去攻击另一只还未被吻过的rufang。

    林鑫伸了一指进入xiaoxue,轻轻地缓缓地向前进。好半天他又伸一指进去,两指的粗细让xuerou开始挤压他的手指。他抬起头,将湿淋淋的手指拿出来给沈青稞看:“好湿,青稞也要我的对不对?”

    沈青稞无力回答他,陌生的快感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炙热的东西已经抵在下身,缓缓地进入。林鑫红了眼,一边扶着roubang,一边亲吻沈青稞。

    “不要,林鑫……我怕……”沈青稞眸子里蓄了眼泪,却依然未能阻止林鑫的进入。他跟疯了魔一样,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兴奋:“别怕,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xuerou推挤着roubang,林鑫丝毫不迟疑。蓦地他发现自己遇到一个与xuerou推挤有异的阻力,目光中带着一丝狂喜与不可置信。他低下头不住地亲吻沈青稞,roubang却不再前进,只在这一小截甬道中抽插:“宝贝,你还是处女。”

    沈青稞实在是无力吐槽他的大惊小怪,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太强,她有些吃不消:“胀,你出去……”

    “我不出去。”林鑫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宝贝的xue里又湿又热,还会咬着我不放。”沈青稞脸颊一片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插的还是羞耻的。

    林鑫双手又箍起她的腰,下身好几次磨到阴蒂,灭顶的快感传来,沈青稞不由喘了两声,随后惊恐地发现体内的家伙又粗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沈青稞认命般抱住他的脖子:“你还有多久,我下面又烫又疼。”她说出自己的直观感受,谁知这带着天真的话语竟然成了催情剂,林鑫狠狠地吻上艳红的唇,抽出了roubang射在她肚子上。

    要命一般的情事结束,沈青稞躺在他身下轻轻喘气。她发育得好,rufang和臀部又大又软,林鑫爱不释手。

    休息了片刻,下身猛地又塞进了棍状物,沈青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还来?”

    林鑫亲吻她的嘴角,手里一直揉搓她的rufang:“宝贝,今天时间地点都不对,就不要了你的第一次。你里面好舒服,让哥哥再待一待。”

    沈青稞气得没脾气,直接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他下身倒是老实,手里却一会揉胸一会揉臀,沈青稞伸手打掉他的手:“我要洗澡。”

    林鑫眼神一亮,沈青稞没好气地瞪他:“你敢跟进来,这辈子我都让你碰不到我。”刚吃饱餍足的男人一下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眼睁睁看着沈青稞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