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土匪、军阀和怨灵
乜公馆和荆城所有公馆都不一样。 一百年前,乜公馆是大名鼎鼎的乜国公乜翕的住所,但乜国公死后却频频发生命案,最终被乜家人弃用。现今的各大公馆大都坐落在荆城中心,只有乜公馆在荆城郊外孤零零地矗立,教人觉得它早已被遗忘了。 而今,它却迎来了一批奇怪的客人。 蚀月站在二楼楼梯的转角向下看,在一楼大厅坐着的四个人泾渭分明。 其中身材最为高大健硕的男人扒了扒沙发:“这怎么没灰?” 坐在长沙发另一侧的青年也皱了皱眉,看向了对面局促不安的女子。 女子眼中迅速划过震惊、恐惧等情绪,最后磕磕巴巴道:“可能是有老仆打扫过了。” 女子旁边那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并未参与他们的谈话,他的指尖捏着一枚铜钱,正出神地注视着茶几。 蚀月知道他在看什么。 下一瞬,茶几碎裂,大厅突然陷入一片昏暗。在高大男子的骂声中,茶几下方缓缓浮现一个灰色人影,道袍年轻人眼神一厉: “退后!” 但只有女人听了他的话,其余两个男人都警惕了神色,但并未把道袍青年的话放在心上。 高大男人嗤笑:“这什么玩意儿,装神弄鬼到你爷爷头上了?” 面容精致气质冷淡的军装男人则是从腰侧拿出一把枪,对准了灰色人影。 灰色人影渐渐凝实,露出全貌来——死白的皮肤,眼睛只余两个血洞,嘴角如同开裂一样一直咧到耳根,胸口的地方还洇开一大片血迹。 这根本不是活人! 女子尖叫一声,颤抖着躲在请来的天师身后,高大男人不信邪地掏出枪“砰砰砰”地连打在灰影身上,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见状,军装男人转而走向公馆的门,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锁了起来。 顶上的吊灯不停晃动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那声音越来越快,鬼影也开始迈出步伐…… 天师大喊一声:“跑!” 于是四个人匆匆地跑上二楼,蚀月就现在楼梯拐角,任由他们一头撞上来,再从自己体内穿过去。 没错,他现在是鬼。 没有眼睛的鬼看不见活人的身影,只能寻着声响追击,很快就被几人发现了这一弱点。 “先找个房间躲起来,不要发出声响。”军装男人冷声道,当先踹开了一扇房门。 “可、万一里面也有鬼怎么办?”女人惶然地问,试图抓着天师袖子但被对方躲开了。 高大男人一摆手:“别特么磨磨唧唧的,这么多房间分开躲不就得了?反正老子又不指望你们救。”说完自己找了个房间闪了进去,走廊只留下了天师和女人。 “蒯大师,我们怎么办啊?”乜有晴眼里聚了两汪泪,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俊美的年轻天师,对方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动容,拿出罗盘简单推演一番便走向二楼的书房,乜有晴急忙跟上。 书房洁净得如同每日有人打扫一般,甚至桌上还散乱地放着一些报纸和墨水,仿佛主人只是短暂地走开,看得乜有晴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她现在真是后悔死了,怎么就一时鬼迷了心窍带着那两人进来。一个是华北军的最高军长,一个是东北最大的土匪头子,这两人几乎是各占了华国的半壁江山,要是在她这里出了什么事……早知道就不该想着当什么总统夫人!世上果然没有白给的馅饼! 这边乜有晴还在后悔,那边的相恂相军长却已经在房间里找到了不少信息。 这是一间画室,乜国公就是以画家名扬内外,有一间画室情理之中,只是这画室的许多东西看起来都是双人份的,可乜国公的爱妻并不会画画。 他刚想到这里,就突兀地眼前一花,等他恢复了视线,却发现眼前的房间产生了许多变化。 洁白的画布上有了丰富的内容,几支画笔散落在房间各处,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直到站在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身后。 他看到自己伸出双臂,突兀地抱住了少年,惊得对方抖了抖身体。 相恂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手心软腻的肌肤触感是如此清晰,就连那少年后颈的几枚红色吻痕都瞧的清清楚楚。 相恂:……??! 他心中惊疑不定,却见怀里的人扭过头来,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嫩生生的雌雄莫辨,下垂的杏眼眼尾含着泪,无端让人软了心肠。 他想说话,问问少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体却仿佛被人cao纵了一般,用陌生的语气说: “小月儿,让姐夫caocao你。” 相恂一时间心神大震,既惊且怒,这绝不是他! 然而他的手指却已经摸到了少年的屁股,入手是一片滑嫩的软rou,稍用些力便从指缝中漏出些,丰满而具有弹性。 那yin邪的手指摸到了少年的臀缝,在一处褶皱上用力按揉,惹得少年发出细微的嘤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乞求道: “姐夫,不要……” 相恂很想立刻离开此地,他的手指却插进了少年臀部中间,那紧窄的小洞紧紧地吮住他的手指,连动一下都变得十分困难。 少年立刻抖了抖身子,抗拒地想要逃离,“相恂”便又插入一指,在对方体内搅动,不多时便被湿热的液体沾湿了两根手指。 他听到自己说:“小月儿出水好快,昨晚才被cao过一次,小嘴今天就变得这么饥渴。” 被叫作“小月儿”的少年摇着头哭泣,扭着腰想要摆脱他:“我没有,姐夫,呜……不要这样……” 带着薄薄一层枪茧的指腹勾弄着肠壁,分明相恂不认识对方,却也从身体内产生了一种难言的燥热。 很快,这股燥热变得越发明显,聚集在下腹,他就算不低头看也知道自己硬了。 可是他根本不喜欢男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不得他多想,那手指已经从两根变成了四根,在少年xue内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少年像猫儿一样轻微地呜咽,白嫩的屁股扭动着躲避他的手指,细腻的臀rou在咱恂手心蹭了又蹭,蹭的他yuhuo丛生,一时竟分不清是这具身体有了欲望还是他自己受了撩拨。 他听到自己粗重的喘着,把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急切地拉开裤子拉链——这明显是一件妥帖的棕灰色西装裤,并非他穿着的军装——露出了里面蠢蠢欲动的孽根。 但这东西似乎还是他自己那根,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挪了上去,握住红色的头部,另一只手托着少年的臀,对准xiaoxue直挺挺地cao了进去。 “嗯……”被无比紧致又温热的裹住的感觉令他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身下的少年的抽泣声也变了调子,嫩红的xiaoxue用力收缩,似乎试图将他挤出去,但只给两人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啊嗯……姐夫!”少年被男人从后抱住,乳尖也被一只手按揉着,后面更是被男人的阳具贯穿,男人挺动胯部带动那根粗大的roubang插进他的xiaoxue,少年被cao弄得浑身泛起了粉,止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你咬的姐夫好紧,”男人的手“啪”地打在少年屁股上,小屁股因此荡起rou波“小sao货,嘴上说着不愿意,下面吃的那么紧做什么?” “呃……嗯……”被男人的大手一拍,少年的xue口都跟着震颤,体内的大家伙把整个甬道都撑成了它的形状,里面又酥又麻让他腿软成了一滩水,靠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男人一下一下地凿xue,深红色的阳具在雪白的臀缝中进进出出,带出的透明液体拉成长丝滴到了地上,少年的身体随着他颠簸,口中发出甜腻的叫唤。 相恂感觉自己从上到下都红透了,下面那根却无法抗拒这种被紧紧吮吸的舒服,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发胀大,插得身下人呜呜咽咽地叫: “嗯哼~嗯姐夫……好大……” 相恂的手掐住了少年的腰,他的腰肢细得惊人,要是相恂带的兵他必定会刷掉这种一看就像营养不良的小子。可是此刻他却觉得这两只手就能圈住的腰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令他不受控地收紧了手,疯狂地摆动腰臀插进那勾人魂魄的xiaoxue里,听他无助的哭腔的呻吟。 安静的画室里,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少年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腿间粗长的深红色rou棍正急速地插干着身下的少年,胯部撞击富有弹性的屁股,发出急促的“啪啪啪”的声音。 少年的xiaoxue被cao的又软又湿,男人的大roubang次次都cao开他的甬道,偶尔撞到他xue内的敏感点,快感冲上头皮,让他的下体也渐渐立了起来。 相恂渐渐感到下面越来越硬,他似乎有些能够控制身体了。但是他顾不上这些,首先做的便是伸手按住少年的腰,迫使他摆出一个屁股翘的高高的姿势,然后对着那xue口用力地cao,每一下都狠狠地整根没入,cao的少年大声哭叫,xue口“噗嗤噗嗤”地喷溅出许多肠液,浇淋在相恂的下体上。 相恂粗重地喘息,用力抽插几十下后,终于一声闷哼,第一次把jingye射在了别人的体内,少年被极深入的内射射得无声尖叫,眼前一片白光后立刻瘫软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