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那么成熟而富有男人的魅力在线阅读 - 他拨弄着我后面插着的橡胶棒,语气轻松而诱惑。 我犹豫着没

他拨弄着我后面插着的橡胶棒,语气轻松而诱惑。 我犹豫着没

    我坐在这位年过五旬,膀大腰圆的调教师面前,手足无措。

    他的头发已经有些灰白,一如他的络腮胡子。肥大的啤酒肚腆着,背心盖不

    住长满黑毛的肚脐眼。

    「你愿意听从他的安排,接受六个星期的特别调教?」

    我明明听得到他说话,但是我的大脑却仍旧固执地拒绝接受其中包含的资讯。

    我怕得发抖,可是我爱他,我想让他满意,我不能失去他。我点了头。

    「如果你现在答应了,今后六个星期,你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这段时间里,

    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将你调教成他所希望的样子。你想好了吗?」

    我缓缓地再次点头。

    「那好。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站着。

    「转过去。」

    我顺从地转过身去。

    「手背后。」

    我感到手腕上的冰凉坚硬,然后喀哒两声。我被铐住了。

    他将我转过来面向他。

    「先让我看看。」

    他伸手去拉我的裤子,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抓住我的皮带,将我拉

    回来,随即褪了我的外裤,然后是内裤。

    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现在的我,赤裸裸站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毫无遮拦

    地任由他检查我的隐私之处。

    「看来我应该折磨你,让你学会当最低贱的奴隶,除了服从主人再没有别的

    念头。你说是不是啊。」

    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我想后退,可他却抓着我的yinnang。他手上一加力,我

    便痛苦地哼了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他面前。

    「折磨年轻的男人,真是一种享受啊。」他在我耳边悄声说。然后他找了剪

    刀来,将我的衬衫也剪了去。现在我身无寸缕了。一手仍旧捏着我的yinnang,另一

    只手用脚镣锁住我的双踝。脚镣的链条短粗,我已经无法逃脱。

    接着,他拿了沈重的金属项圈来,箍在我脖子上,锁了。一条皮索连在项圈

    上,他就用这皮索拉着我,将我带到一个相当空荡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铁床。四个立柱黑沈沈的,中间是拉平的铁丝网。他拽我

    过去,推我趴在铁网上。铁网冰冷,硌得人难受。他打开脚镣,将我的双腿分开,

    分锁在床尾立柱上。

    我瞟到房间墙壁上各种各样的刑具,根本不敢再看了。

    他从墙上拿了两条绳子来,一粗一细。粗绳绑在手铐上,从背后向上拉,拉

    得我的双手已经贴在肩膀上,接着再一用力,将绳子绑定在床头。我的肩膀一阵

    阵锐痛。

    然后,他拿了细绳,托了我身下的两个软球,紧紧绑了yinnang根部,狠命往下

    拽,疼得我声声惨叫,只觉得他是要将那物活活撕掉。然后他将那根绳子也绑在

    床上了。

    「好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现在你不会太过挣扎了吧。」

    实际上,我是纹丝也动不得了。

    「你要哭要喊随便,这里没人听得到。」

    我转头,看着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来。

    「先来点传统的吧。然后再说别的。」

    藤条抽在我屁股上。我急吸气,哼了一声。他又抽了我一次,这下重得多,

    我忍不住惨叫,试图将屁股挪开,结果yinnang拽得剧痛,只是给自己再添折磨。

    「怎么样?这样捆绑不错吧?」又被抽了一记,我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他不慌不忙,一下接着一下,很有节奏地抽我的屁股。每一记都和上一记平

    行,只稍微错开一点点。我疼得嚎叫挣扎,根本顾不得yinnang上那根残酷的绳子。

    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他总算停了手。我松懈下来,抽泣。

    然而,藤条又接着落下来,原来,他不过是从床的左边移到右边去打我。

    等我觉得屁股已经被打得不成形状了,他改成抽我敏感的大腿根部。我本能

    地拼命跳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根本无法逃避。

    他抚摸着我疼痛发烫的屁股和大腿,手指顺着一条条隆起的rou道子摩挲。

    「很漂亮。不过都在表面上。深层也要照顾到,你说是不是呢?」

    我惊惧地看他从墙上取下一条三尺多长的粗重塑胶管来。塑胶管是空心的,

    里面塞了一根铁簧,大概是为了让它更结实,更沈重些。

    他满意地空挥了几下,只是那沈闷的风声,就已经让我痉挛。

    那可怕的东西终於挥了下来,砸在我已经青肿不堪的那两团rou上。疼痛和藤

    条所带来的不一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出来的闷痛,比藤条更厉害。我毫不怀疑,

    他如果稍微加点力气,就可以轻易用这条东西,将我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敲碎。更

    不要说,这时候,我的屁股本来就被打得不成样子了。没几下我的嗓子就已经嚎

    哑,鼻涕泪水糊了满脸。

    据说,疼得厉害了人会昏过去啊,我为什么还这么清醒!

    他笑得咧开大嘴。「我最喜欢听人叫痛了。」

    等他最终停下来时,我只觉得后面被卡车撞过。

    「休息两小时。我们才刚刚开始。」

    他出门去了,将我独自留在房间里,陪伴我的只有身后无休无止的疼痛,还

    有断了我任何逃脱希望的绳索束缚。

    (2)虐卵

    我疲倦已极,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一阵。然后我被一种尖锐的

    疼痛给弄醒过来。

    「我们来点别致的。」调教师站在我面前,拿一条细细的皮带给我看。

    「接下来用这个打。」皮带总不会比刚才的藤条和塑胶管更糟吧。可我马上

    就不这么想了。

    「这个是专打卵蛋的。」他一边说,一边将皮带的下端挽了个几个结。「打

    上结,让你好好感觉一下。」

    他站到床尾去,皮带直接抽在我那可怜的,被拉抻到极限的yinnang上。

    我痛得惨叫,全身颤抖,挣扎不休。第二下单单打在一边卵蛋上,我只觉得

    我的那个睾丸要破裂开来了。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抽下来,那些硬结真是

    可怕,就那样沈重地砸在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

    痛楚让我一下一下跟着他的动作痉挛,每一下都狠命地拉扯着yinnang,我觉得

    我已经要将自己的yinnang彻底撕开,就这样将自己给阉割掉了。可我还是不能逃脱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鞭打。

    「求……求你了,饶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成!饶了我吧!」

    「你当然是什么都会做的。你以为你会有别的选择吗?」

    调教师嘲笑着,打得更狠了。

    他就这样整治了我半个小时,一直打我的卵蛋。我似乎在地狱里过了一个世

    纪,最后只觉得我还不如没有那两个累赘的好。

    然后,他停下来,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拽起来。

    「瞧,这些小东西漂亮吧。」他给我看的是两个半寸粗,两寸长的金属半环。

    亮闪闪的,看上去很沈。

    我感觉到他将绑着我闷疼的卵蛋的绳子松了,然后他将那处的绳子完全解开。

    我的yinnang胆怯地想缩回到盆骨中去,但是肿胀不堪,皮也被拉松了,不能成

    功。

    接着,他开始玩弄我那两个无处可逃的睾丸,攥在手心里,捏,掐,弹,疼

    得我又大叫起来。

    「这么小的东西,这么强烈的痛苦。完美。」

    他再次将我的yinnang拉抻到极限。

    「我现在做的事情你看不见,我来告诉你好了。这两半金属环,是yinnang箍。

    这东西大概有一斤沈,箍在yinnang的根子上,会时时刻刻坠着yinnang往下。以后

    你这两只卵蛋再也不可能缩回去,只能这样露在外面。现在,我将这yinnang箍对旋

    紧,没有合适的工具,这东西你是取不下来了。上了这箍子,最妙的还是,你的

    卵蛋被压得靠下,无处躲藏,玩弄起来很方便,就像这样……「

    他用力煽我的卵蛋,果然,yinnang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移动,我可怜的卵蛋

    只能乖乖地将这一巴掌的力道完全承受下来。我哭叫得很大声。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这上面还有一个D环,用这里很方便就可以将你锁

    住。玩各种捆绑花样都很方便。」

    下体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睾丸上增加了些压迫。「这个,是睾丸隔离箍。

    它将你的这两个卵蛋分开得远远的,这样它们可以被分开来上刑。「

    说话间,他一手狠捏我一边的卵蛋,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另一边。我狼

    嚎不止。

    调教师微笑着。「这刑具带的时间长了,你的yinnang会下垂得越来越厉害,到

    时候我们再换新的yinnang箍。

    他将我的双腿放下来,脚镣上回去。然后他将拉扯我的双臂向上的那根绳子

    松了。当双臂终於可以回到平时的位置,我呻吟不止。

    他又牵起我项圈上的皮索。「过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我踉跄跟在他身后,屁股,大腿,火辣辣地疼。调教师将我领到一个很小的

    房间里,房间角落里,有一个极其狭小的铁笼。我还没明白过来这笼子是干什么

    用的,他已经将我拽了过去。

    笼子是从上面开口的,盖子分两半,锁在一起时,中间有一个小洞,直径正

    好够一个人的脖子。

    他将盖子打开。「爬进去。」

    我艰难地爬了进去,在他的逼迫下,勉强坐了下去。等终於坐好了,我的膝

    盖紧紧贴在胸口上。

    他将一半盖子放下,我的脖子压在那个半圆的缺口上。然后另一半盖子也关

    了,圆形的缺口正好环着我的脖子,盖子压着我的肩膀,我几乎动弹不得。他拿

    出一把大锁头,将盖子锁了。现在,我只有头还伸在笼子外面。

    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注意,这笼子是架在一个中空的台子上,我身体的下面

    实际上是悬空的。笼子的下面有洞,一个在我屁股底下,另外一个则在我的生殖

    器旁边。调教师麻利地将手从洞里伸进来,抓住我的yinnang,稍微费了点力,将我

    被困锁的两个睾丸从洞里拉了出来,拉紧,再将那个D环和笼子底锁在一起。

    他又正手反手地用他蒲扇大的巴掌抽了我的卵蛋几回,看我除了哆嗦哼叫纹

    丝也动不得,才算满意了。拿了个塑胶盆放在我的笼子下面。

    「要尿就尿,要拉就拉。咱俩明天见。」

    然后,他就出去了,关上门,留下我一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动也

    不能动地慢慢感受全身的疼痛。

    (3)绳戏

    强光刺激得我清醒了过来。

    「起床吧,崭新的一天现在开始!」

    调教师走进来,蹲在我的笼子旁边。我还有心思注意到,他肥大的肚子让他

    只能踮着脚蹲着,看上去重心似乎非常不稳。

    他抓起我暴露的卵蛋,拍了几下。我跟着他的手抽搐。

    调教师咧嘴笑了。「你现在这模样,真是让人激动啊。」

    接着,他撑着自己的膝盖,笨拙地站了起来,递给我一碗颜色灰暗的糊糊。

    「来,吃饭。别浪费了,这可是你今天唯一的一顿饭。」

    他将碗凑到我嘴边,按下我的头去舔。我饿得狠了,顾不得那糊糊恶心的气

    味和古怪的口感,连吸带舔,吃了个精光。等我把碗舔的亮光光可以照出人影了,

    他才将碗收了回去,打开笼盖。我顿时感到轻松多了。我全身的关节和四肢的肌

    rou都被这一夜的严酷束缚折磨得疼痛难忍。

    「今天我们玩个游戏。」调教师说道。他将我牵到另外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里。地板上有几个铁钩子,墙上,天花板上,到处固定有绳索和滑轮。

    「这个游戏我们会经常玩。」他说。「这个是锻炼你身体的延展性,柔韧性,

    还有耐力。规则很简单。我将你捆绑起来,而你尽力挣脱。你挣脱所用的时间越

    长,给你的惩罚也就越重。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挣脱不了,惩罚会非常,非常严厉。

    所以,我建议你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他将我脖子的皮索绑在墙上。「等下,我拿东西来。」

    而我想的是,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样我哪里会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别担心,我不会用锁头、手铐那些东西的。要公平嘛,你说是不是?不过,

    我还是会将你绑得很牢靠。这一次我们简单点,以后,我会再加些别的,很有趣

    的干扰,游戏就更困难了。」

    我一点也不怀疑。那些干扰会极其的「有趣」。

    他去拿了很多绳子还有些别的东西来。「等我绑完了,我会将手铐打开的。」

    他说。

    首先,他拿了几根绳子,将我的双腿紧紧捆绑起来。绳子从膝盖下缠起,一

    直缠到脚踝。接着,他卸掉了脚镣,让我坐在地板上。

    然后,他选择了一根非常细的电线,将我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

    他推我趴在地上,转过我的双手,让手心相对。接着,拿了根绳子,将我的

    双腕细细地捆了。下一步,他将一根绳子系紧在我的右肘上方,然后绕过另外一

    只胳膊的肘关节处,全力拉拽,让我的两肘几乎靠拢在一起。我觉得肩膀都要被

    他拉脱臼了,忍不住呻吟起来。

    「哈哈,我说过的,会绑得很紧嘛。」

    他将手铐拿掉。现在我已经觉得比刚才用手铐的时候更没有挣脱的希望。

    他又找了根细电线来,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左右相对,绑在一起。然后,便

    是那种灰色的胶带,一圈一圈缠在我的手上,直到我的双手成了个粽子,根本看

    不见rou了。

    「好啦,这下,你想用手就没那么方便了。」

    可是他还没有完,又在我的脚踝上绑了一根绳子,将我的双脚向后弯上去,

    直到脚趾触碰到我被反绑缠死的双手。他将我的手脚捆紮在一处。

    「现在,加点压力。」

    他说着,将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着,压在自己被捆缚的双臂上。他知道

    现在我很容易就可以再翻过身来,所以,他从天花板上拽了根绳子下来,绑在我

    yinnang箍的D环上!

    这还不够,他慢慢通过滑轮将这根绳子往下拉,逼我拼命抬起腰背来,直到

    我再也无法向上抬了,他才将绳子拴牢在地板的一个钩子上面。

    这个姿势很快就让我全身冒汗。

    「啊,对了,嘴。我可不想你用牙齿将绳子磨断了。」

    他抓了一大团棉花,塞了我满嘴,然后捏着我的下巴,让我闭上嘴,再用胶

    带一圈一圈地缠,将我的半个脸都盖住了。

    他站在那里,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

    「毕竟是你的第一次嘛,这样就算了。现在听好规则。我马上锁门离开,你

    的时间到今天傍晚,总共14个小时。如果你挣脱开了,就按墙上的这个按钮,

    我来放你出去。」

    他指了指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我也会随时检查你的进度。」

    「每过两分钟,抽脚心一下。如果14个小时过去,你还不成功,还会受严

    厉的加罚。听明白了没有?」

    我勉强点点头。

    「好,你尽快,计时开始。」

    我听见他锁门的声音。

    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灯泡,洒下昏黄的光。我立刻挣扎起来。调教师很

    懂得捆绑打结的技巧,而我不敢作出任何稍微大些的动作,否则便会拉扯yinnang。

    这个游戏,哪里有半点公平可言呢?我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我挣啊扭啊的

    过了一个小时,直至完全没了力气。两个小时后,我绝望得要哭了出来。现在,

    我已经要被抽六十下脚心了……

    一想到这个,我怕得重新开始挣扎。那个「加罚」的威胁又激励我做了两个

    小时的无用功。调教师回来了一次,检查了一下我。我这里一点进展也没有。

    「一百二十下。如果我是你,会赶快加把劲。」他嘲弄地说。

    七个小时了……我开始有了尿意,而且一旦注意到了,很快就强烈到几乎无

    法容忍。正在此时,我发现将我手脚捆绑在一起的绳子有一点点松脱的迹象。我

    拼命扭动手脚,绳子慢慢松得更多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让尿水流淌了出来,湿了一地。

    九个小时,我在地上扭来扭去,蹭得肩背上的皮都要破了,才终於挣脱了手

    脚的绳子。现在我可以极其艰难地站立起来,但如果万一不小心,失去平衡摔倒

    的话,我将完成自我阉割的手续。

    在以后漫长的日月里,我数不清有多少次痛悔,自己此时的平衡为何如此之

    好。

    绑住我双腿的绳子也不像早上那样紧了,我在牵住我yinnang的绳子许可的范围

    内,极慢极慢地蹭到墙边去。那些该死的胶带让我用不得手指,当然也就解不开

    绳子!我挨在墙上,试图磨掉手上的胶带,可是那胶带结实极了,一个小时又一

    个小时过去,那些胶带仍旧束缚着我。我绝望到想要嘶喊,但被闷在嗓子里,出

    来的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又累,又饿,又渴。时间到了,调教师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比昨天还要疲

    倦。

    「哈,看来你真的是需要接受超强度的训练。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被激励一

    下?别担心,以后你有的是练习的机会。」

    他又给我将手铐脚镣戴上,将我拽回那间小屋,塞进那个小笼子。

    「明天大概要一整天你才能受完这次的惩罚了。」他一边说,一边扯了水管

    来,用冷水冲洗了我一遍。接着,他给了我一碗水喝,就离开了。

    我又独自被锁在黑屋子里,一边冻得哆嗦,一边计算着自己明天要受的惩罚。

    420下。明天我的脚心要被抽四百二十下。然后还有额外的惩罚!我想我

    就是能从这残酷的惩罚中活下来,也一定会发疯的。

    我做了一夜的噩梦。

    (4)抽脚板

    今天,是我受惩罚的日子。舔乾净一碗糊糊,我又被领到那个房间里,绑在

    那张铁床上。不过,这一次,我是躺在床上,双手反铐。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很

    不舒服。一根绳子将手铐和床头固定在一起。

    我的双脚只分开不足一尺的距离,跷出床尾外,脚踝绑死在床尾的铁栏上。

    调教师拿了细绳子,将我的脚趾头一个个分开来绑住,然后向后拉去,固定

    在床栏上。这样,我的脚被向上扳到极限,粉红的脚掌,颤巍巍地几乎朝向天花

    板。

    做完了这些准备,他说道:「今天可是会很累人。所以我找了个帮手。来,

    向你介绍,这个是我的朋友,阿昌。

    门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可比调教师好多了,高大健美,

    五官也相当英俊。

    「哈,老胡,就是这小子吗?」

    阿昌走过来,拍拍我的肚皮。「身上还这么乾净,是个雏?」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yinjing也翘了起来。虽然我已经被老胡玩弄了两天,但他

    是调教师,无论是叫疼叫苦,还是下跪求饶,我都不觉得羞辱。而现在,有了阿

    昌这个外人,我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在两个衣衫齐整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

    地被绑缚,等着接受惩罚,这是多么尴尬可耻的事情。

    「我们两个轮流。」调教师说。「因为要你记得牢些,我们会慢点来,每分

    钟抽两下就好。加上休息的时间,大约要四个小时。然后,给你上加罚。」

    我已经浑身发抖。

    阿昌拖了张凳子坐在我脚边。

    「嗨」,他和我打招呼。「我不如老胡了解你的身体情况,所以他先来,我

    观摩。否则万一现在就给你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是很麻烦的。」

    我看着调教师挑选了一根细棍,试挥了两下。那棍子的弹性好极了。接着,

    惩罚开始了。

    头十下,我咬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忍住了疼。可是,再下来,我就完全

    没办法控制自己了。第十一棍打出我一声长嘶,几乎持续到第十二棍落下的时候。

    我感到调教师缓缓地增加着每一棍的力度,而且大约也是脚底已经被打肿的

    缘故,每一棍落下来都更疼。我开始试图躲闪,哪怕能将双脚挪动一点也好,但

    是那些绑住了脚趾的细绳让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空。我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可是双脚还是被固定得死死的,只是让脚趾被勒得更紧了。总之,调教师一点也

    不必为我上半身像被拎起来的蛇一样的扭曲挣扎费心,照样可以一棍接一棍,无

    比精确地从我的脚心一路敲到脚跟,再敲回去。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六十下打完,他和阿昌换了位置。阿昌选的是一根粗实得多的棍子。那种疼

    痛很不一样,但是一样难熬,如果不是更糟的话。而且,和调教师不同,阿昌是

    先集中打我一边的脚,打过三十下,我觉得自己要被打死掉了,才换到另一只脚

    去打。

    这一轮打完,我哭嚎着乞求他们,只要他们别再打我了,我一定听话,不管

    是什么话我都听。可是他们只是笑,又换了位置。调教师接着轮流一脚一下那样

    抽我。

    我记不得时间了,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清晰的只有脚上火烧火燎的痛。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更惨了。然后,调教师开始抽我那十个的脚趾。

    我的惨叫又提高了八度。我已经受不了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停。最后,我一声一

    声只是乞求他们乾脆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然后,他们两个开始聊天。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四百二十下打完了。

    脚上还是一样的痛,因为一直颤抖挣扎,手腕也早就磨得血淋淋的了。但这

    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酸软。双脚觉得有原来两倍大,我勉

    强抬头看了一眼,的确,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

    调教师仔细检查我的双脚,从上到下,在我的呻吟声中,摸捏了一遍,点头。

    「不错,没打坏。骨头都完整。我们去吃个晚饭,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我

    们继续。」

    两个男人离开了。我的头脑慢慢完全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完全

    地感受着疼痛,还有,心头深深的恐惧。

    (5)电刑

    调教师和阿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不大的盒子,有点像老式的黑色收音

    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是不停地抖。他把盒子上连着的两条电线,还有电

    线尽头小铁夹子上夹的那两根粗长的钢针,举在我面前让我看清楚。针尖反射的

    光刺到我的眼睛,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阿昌扳起我的头,命令我盯住自己饱受摧残的双脚看,不许闭眼。我的脚还

    是被绑得死死的,每个脚趾都被绑得不能动。调教师捏着我左脚的大拇趾,另一

    只手就将那针取了一根来,慢慢戳进我趾甲盖下面的软rou里。那种没完没了的,

    锐利的刺痛,迫得我一直一直拉长了声音尖嚎,直到他开始用绝缘胶布,将针固

    定在我的rou里,我才换成了不停的啜泣。

    「两个电极,这是第一个。」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如法炮制我的右脚,就那样,一毫米一毫米,慢慢地往

    我那敏感的嫩rou里推进去。他似乎很满意我忍不住抽搐挣扎,给自己平添更多苦

    痛的样子。大概,我现在的样子,的确是很令人兴奋的,所以调教师的眼睛发亮,

    我身后,阿昌的呼吸也都有些粗重了。

    调教师用连在盒子上的铁夹子将钢针夹好,将盒子摆在我脚边,调整了下盒

    子上的转钮。接着,我「享受」了第一次电击。电流从脚趾窜上来,大腿小腿的

    肌rou登时一起痉挛得硬如铁石,疼痛难忍。下体也痛麻酸痒,那种滋味,难受得

    说不出。

    这是我的「处女」电刑。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大脚趾头和电针经常亲密接触。

    他从不直接电我的肛门和睾丸,大概是为了避免太强的电流毁坏我的性功能。

    至於我的yinjing……

    「感觉如何?」此刻,调教师拍拍我的脸颊,让我从痛楚中回过神来。「这

    不过是测试。我设好了电盒每七分钟启动一次,每次从这个强度开始,然后在两

    分钟内均匀加强,直到一个我认为你会觉得难以忍受的强度,然后这个最强电流

    维持三分钟,接着会关闭,给你两分钟喘气,再重新开始。哦,对了,每次最强

    电流都会比上次加大那么一点点,所以你的惩罚会随着时间加重。如果一下子上

    最高电流,不给你适应期,八个小时下来,我估计你会疼到发疯。那,别怕,我

    们会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确定你受得了,再离开。

    「啊……啊啊啊啊……」

    电流又来了,痛得真是厉害,更糟糕的是每一秒钟都比以前更疼,到那三分

    钟最高电流的时候,我眼前一片白雾,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一点思考都没有了。

    忽然,疼痛消失了。我浑身冷汗,瘫软下来,眼泪这才流了出来。

    「饶……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了的……」

    明知道无用,我还是忍不住,哭泣着不停求饶。

    「来,呼吸,深呼吸,安静,别浪费力气,否则等下会更难过。」

    调教师坐在一边,和阿昌聊着天,听到我说话,转过头来,提醒了我一句,

    就不再理会我了。他们继续讨论这种刑罚的合理性、适用性、观赏性……而我,

    又被下一轮的电击折磨得说不出话也流不出泪,疼痛淹没了我的一切感知。

    在某一次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注意到那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我想

    要思考下,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又如何才能摆脱,然而疼痛再次

    袭来,冲走了我所有的理性……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笼子里的。针已经拔掉,可我的双腿肌rou还是惯性

    地重复着那个残酷的过程,痉挛,放松,再痉挛。我已经完全屈服了,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