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被我掌控,发病,深情表白
书迷正在阅读:那么成熟而富有男人的魅力、肌rou受和棉花糖、大着肚子怎样修仙(双/生)、高中生的大叔、yin魔之契、都是变态,除了主受(np万人迷)、(虫族)给虫帝戴帽帽、弱攻也是攻、快穿之拯救黑化一加一、高h之不眠者有罪
他身上好像还带着外面的冷,视线越过我看向了我的身后。 要遭..... 我是要翻车了嘛.....我心里想,却面无表情。 弗朗西斯科微眯眼看着那个棕发男人,唇瓣有些肿,一看就知道屋内刚刚发生了什么。 “弗朗导演?”埃尔走过来看到来人有些惊讶。 弗朗西斯科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个人本来性子就不是会主动跟人说话的,之前也并未合作过。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弗朗西斯科其实是知道小孩有人的,破了戒后又因为两人在剧组,没有任何外在因素打扰他们,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措手不及。 也没想到,对方的身份会是那个最年轻的奥斯卡影帝埃尔。 这下不好办了啊..... “弗朗导演这么晚来找ray,有事吗?”埃尔礼貌地问,手却从后面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 某位导演的视线落在那被搂着的腰上。 只觉得腰这个部位烫极了。 弗朗西斯科看着小孩站在那里没有一点不自然,垂下眼轻笑:“没什么事,他....晚上的演戏状态让我想到一些东西。” 埃尔也顿了顿,点头,他们都默契地选择没有做进一步的交谈。 “是要都站在这儿吗?”我问。 很轻地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但这些让我的神经好像被反复的肢解,我不想思考了。 弗朗西斯科深深地看我,我也毫不畏惧的看过去,这时我忽然想看清他眼底的哪些东西,于是我仔细地端详他。 可惜埃尔没打算让我看多久,他用那双曾爱抚过我性器无数次的手拉住我的,抬起来在嘴边轻吻了吻。 我有些烦躁。 一些东西开始离我远去了。 就在我打算做什么的时候,弗朗西斯科冲我笑笑,就走了出去。 门关上,外面的暗影也瞬间消失不见。 房内,埃尔还拉着我的手,就像想要一直牵下去似的。 但是我不想,我不想要一直这样。 我于是轻轻地扎挣了一下放下,手上的纽带好像就被这样的动作挥碎了。 埃尔没有在意,他就在我面前,突然以一种让我惊异又意料之内的形式让我永远地记住了。 此时,在太平洋这座小岛,这座夜幕降临灯光可以被四周黑暗毫不犹豫侵吞的小岛。 他的一只手覆在我的腰上,面对着我,只看着我,身子缓缓下落。 ——单膝跪地,手顺着腰线到我的膝盖,再紧紧地揪住那块布料。 我至今仍然记得,他扬起那张被我定义为性之原罪的脸,浅棕色瞳仁像含进了房间内所有的光线一样,只看着我。 被吸吮的艳红的唇轻张:“原谅我,微醺之后” 我就这样看着他说完后,双膝跪地,头颅深刻弯下,轻吻我的鞋面。 我闭上眼睛,却仿佛还能看到他这样做着,眼睫颤着,指节用力到发白,整具身体全然陷入一种受虐者的可怖中。 我头疼,神经又在试图控制我。 这一切不过瞬息之间,我就扑过去,把他推倒在地。 他的身体被我笼罩在下面,从远看就像是在进行那种事一样。 但他的脖颈现在在我的手下,我的手掐着他,而身体却在同他进行拥吻。 我被狼附身了,狼按住他的猎物狠狠撕咬,先要咬掉喉管尝尝鲜血,然后再一步步吞食。 我亲眼看着那个同我日夜缠绵过的人的脸快要没了呼吸,红色与青色一齐拥向他。 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为什么不反抗啊?甘愿当受虐者吗? 我倏然松开手,像被惊吓了一般跳起来,往后退,一步一步。 直到撞上桌角,记忆终于向我袭击。 “ray,钱不够啊,你怎么这么没用,弟弟meimei怎么办?” “你当上演员就不管我们了吗?Ray lopez,你不应该心安理得的抛弃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啊” ...... “ray,你演戏演得太好了,就像是本人一样” “ray,你就是天生的演员,你能轻轻松松击败所有人拿到角色” 言语在此时就像化作了一把尖利的刀悬在我头上,而我仓皇失措。 20岁之前我是受虐者,这之后我是主宰者,我曾对自己说。 我恍惚间看到埃尔摇摇晃晃的起身朝我走来,心中却不住的抖颤,我试着伸出手,可无力就像海上翻滚而来的巨浪,我眼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我的思潮平复下来了,很奇异地,就同商量好的一般,在这一瞬间。 我于是走过去,抱起他,把他放在床上。 埃尔看着眼前的人低垂着睫毛轻抚着他有些疼痛的脖颈,金发微遮挡着他的眼让人看不到眼底的情绪,沉默在这时将他们紧紧锁住。 我看着那之前白皙的脖颈现在布满了青痕,突然俯下身吻住,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虔诚的吻着。 “痛吗?”我没有看他只说。 他摇摇头,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 “不”我抬起头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你应该感受到痛,这是我带给你的” “但我又不想让你只是感受到痛” 我的唇舌一并,从上至下的舔舐他的脖颈:“这样呢?” 他没有说话,我的手游走在这副被我cao熟的身体上,掌握着他的敏感点。 “嗯.....”这是他发出的闷哼声。 当我触碰到他的yinjing时,他身体触电似的一颤。 “嘘.....感受我”我的手上下taonong着,不时扣着马眼,摩挲着guitou,而动作也越来越快。 我看到他的脸上飘起红胭,唇不自觉得轻咬着,发出不成调的低吟“唔嗯.....” 我知道他快要射了,俯下去同他亲吻,舌头抵开他紧咬的牙齿同他纠缠,掠夺着他口中的呼吸,连同津液一起。 在他射精的前一秒,我轻巧地将手指移过去,堵住了他的马眼。 “嗯啊.....不.....”他睁开那双已经雾蒙蒙的浅棕色的眼瞳,祈求的看着我。 而我们唇舌还在交缠,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于是放开了他,轻笑着在他耳畔说着:“又疼又爽是吗?” 两相对视,我只说:“这是我想要给你们的,但是我错了” “承受与施暴,白昼与暗夜,本来就是无趣的” 我又恢复了在他面前乖乖的模样,冲他无辜地笑:“对不起呀,埃尔.....不小心抓伤了你,抱歉又一直在性事上让你不快,还同时拥有几个情人,我没办法啊.....” “所以”我抬眼看他,把遮挡在我眼脸上的金发抚上去。 可没想到他突然移过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唔....”我疑惑的看他。 “不要说,不用再说了”他看着我,把脖颈露出来,用我不太会给你形容的眼神看我。 “我会承受你给予我的一切,痛或者爽都好,你说承受与施暴是无趣的,但我们本质是同这不一样的”他这样说着,我却好像在这一瞬间看到了暗夜之中海面上光亮。 “我在以献祭的方式爱你。” “我可以同深海里永恒不变的贝壳一样,静候在那里,只要给我一点点光,我就可以活下去” “接受我.....”他吻着我的唇在颤抖,我的脸上突然有些湿润的触感。 “好吗?”他闭着眼睛,眼睫不断的轻颤。 我看着他的脸没说话,半晌才抚摸上他,擦干散落在他眼皮的泪珠。 “.....” “嗯”我的声音轻不可闻。 可他却捕捉到了,伸出手紧紧揪住我的衣角,抬起那双被泪水浸润过格外明亮的眼瞳,不知是笑还是哭地说:“你,你答应了?” 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把他那双让我心软的眼瞳遮起,亲了亲他,没有回答。 他试探着探在我的脖颈处,窝起来,蹭了蹭,连头发都是柔软的。 我把他抱紧,拍着他的背让他赶紧睡,明天还要早点回去赶行程。 我知道他是推掉一些行程才来的,可没想到他小声地说:“没事了,我有伤去不了,明天再跟经纪人说”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