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敌意
蔷薇胡乱的擦拭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羞耻的快要哭出来,她快速穿好衣服,深呼吸平复情绪,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里。 丝滑凉爽的白色连衣裙,上衣中间系扣,她穿好后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裙子短得刚好遮住内裤,一弯腰或抬手内裤就会曝光,胸前两枚黑色凸起透过半透明的衣料一览无余——没有乳罩,这是新世界的规定,女奴的rufang不能带那种束缚,纱织如是说,蔷薇几乎要骂人,女人不束缚上自己的胸部男人可就束缚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她听说女奴常常在光天化日被男人侵犯,看来是有原因的。 听到敲门声,蔷薇立即甩掉刚刚的想法,现下自己的处境还没有余力考虑这些。 她打开门,纱织冷冷的看着自己,又变回了原来一本正经的模样,完全认不出是刚刚那个在自己身上发情的浪荡女人。 “出来见一见伊兰德庄园的二少爷,霍维伊兰德。” 蔷薇略微吃惊,不过以希利尔的年纪也确实该有孩子,她勉强弯起嘴角,至少想给小朋友一个温柔大jiejie的好印象,走过纱织身旁,一个身材高大匀称的年轻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他身穿着深蓝色制服,里面白色衬衫,修长的双腿大刺刺向两边打开,双手搭在大腿上抱着游戏手柄,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超大电视机,正玩着游戏机。他显然是个东方人,黑色的剪得干净利落的栗子头,黄色的皮肤,五官立体轮廓性感,浓眉下一对慵懒狭长的单眼皮大眼,高鼻薄唇,只是他神情过于冷淡,甚至有些忧郁,嘴角下垂,似乎玩游戏也不能提起他的兴致。他应该很喜欢饰品,耳朵带着黑色圆形耳钉,脖子上戴着无坠的银色项链,左右食指中指都戴着戒指,左手腕绑着几圈由金属与皮革制成的手链,虽然饰品很多,但都简约得体,配在他这样一个帅气内敛的人身上竟恰到好处。冰山一样的青年的似乎意识到蔷薇的目光,对她斜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叫什么名字?” 蔷薇一怔,这是纱织口中的二少爷?只怕比自己年纪还大。 见他又看向自己,她急忙想起来回话,“我叫蔷薇......”停顿一下,像是要确认一样追问,“您就是二少爷?” 他突然有些不耐烦,抬起一边眉毛,盯着蔷薇:“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纱织受够了这个呆头呆脑的新女仆,对蔷薇说:“说话前走走脑子,你在伊兰德庄园是做女仆,不是女主人,平日里多听少说,主人问什么答什么,不问你话要保持安静,懂吗?” 蔷薇点头沉默,霍维也不再理睬她,纱织交代完所有事项后离开庄园。 这座大庄园有三层,东西两栋建筑,中间一个走廊相通。外面有花园,喷水池,花园有人来定期修整,平时整座庄园只有蔷薇一个仆人。 蔷薇看着外面的晴空,翠绿的庄园里弥漫着淡雅的蔷薇花香,阵阵悦耳的鸟鸣,一切都舒服极了。 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她只需要做好女仆的工作,打扫、早餐——庄园的两位主人只在家里用早餐,还有作为希利尔的情人——不,确切说只是zuoai的对象,她的房间是二楼单独的小房间,除了zuoai和打扫,她不能进入主人房间。 蔷薇开始打扫,庄园虽然大但很干净,干起来相对轻松,夕阳西下时房间基本打扫干净,她把霍维在的客厅留到了最后,见他还在面无表情的玩着游戏,没用离开的意思便走过去擦霍维面前的玻璃桌,蔷薇无意中看到玻璃面反光中映出霍维的人影,他那双总是不快的面容上一双半睁着的深邃眼眸正盯着自己,她抬起头与他正巧对视,从蔷薇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的汗水滑入衣领,凉丝丝的汗珠沿着微微隆起的乳沟畅通无阻的滑过前胸,蔷薇意识到什么,脸颊火烧,双臂向胸前尴尬的遮挡。 霍维嘴角一勾,压低黑色的浓眉让自己的目光更具有压迫感,露出一种轻蔑的神色:“你觉得自己很有魅力么?” 蔷薇呆呆的一动不动,看起来很无措。 “惺惺作态。” “请问,我怎么了吗?为什么,为——”蔷薇的语气急促,无法连贯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发育不良的身材完全没可看性,你自己也知道吧?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挑中你的。”霍维转回头看向电视,似乎对继续对话没了兴致,最后加上一句,“别在我面前扮纯洁,滑稽的黑泥鳅。” “你说谁是黑泥鳅?” 霍维再次看向敢对他质问,但声音颤抖装出强势的瘦弱女孩。 真是自不量力到可笑,霍维冷笑,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一个奴隶敢反问他问题,不,兴许也不错,这个碍眼的女人八成是个不错的乐子。 想到这,他伸手将她粗暴的拉到自己身边,又强行压倒在自己身下,他左手能轻松握住她的双手腕,牢牢将身下试图挣扎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完全没法反抗,他们的力气相差太悬殊了,蔷薇知道这时内裤已经暴露在他面前。打扫流出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裙,霍维用修长的手指按住几乎透明的衣料下的rufang,在深色的rutou上摩挲,“这么黑,还不是黑泥鳅?” “不......别碰我。”蔷薇不敢正视他挑衅的视线,羞耻而慌乱。 “我猜你下面的性器也是黑色的。” “别再说了......”蔷薇几乎在哽咽,完全没有做好被希利尔的儿子调戏的准备,心防的壁垒摇摇欲坠。 “中午你和那个yin妇不是做得很起劲么?现在被我碰一下就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若是没听见你在床上的浪叫我说不准真的会心软。” 与纱织在卧室疯狂交欢的一幕瞬间定格在她脑海里,失去控制的叫床声原来全都让他听到了,她羞愧的说不出话,眼眶湿红。这时她感到对方又有新动作,惊恐看着霍维的手臂伸向她的私处而无法阻止,畏惧的拼命扭动身体,在私处受到手指按压的瞬间,一股无助感袭上心头,身体顿时xiele气。 “湿透了,”霍维耸了下肩,满不在乎表情,“你不用摆出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那女人是父亲的杰作,像你这种菜鸡被她吃干抹净很正常。” 霍维自顾自说话,用拇指在蔷薇的阴部时轻时重的抚弄,隔着紧致的白色蕾丝内裤,yinchun起伏的形状一览无余,在拇指按压下轻轻颤抖,他似乎有意避开敏感的阴蒂,只是一脸慵懒的抚摸着yindao口周围,并没有进一步行动。 蔷薇抿着嘴,竭力抑制住霍维带给他的羞耻感,态度服帖起来,恭敬又小心的说:“二少爷,那只是打扫时流的汗。我还要打扫,能不能......”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蔷薇提高音量重复:“那是汗水......我还要打扫——” “我让你再重复一遍。” 蔷薇明显感觉到空气在他周围结冰,他似乎被触怒了。 霍维语气生冷强硬,“既然你这么急着打扫,那我现在就来确认一下。” 他说着双手拉住白色内裤的边沿向下用力,蔷薇扯住他的手腕丝毫没阻止到内裤被褪下的趋势,她带着哭腔哀求霍维不要继续,她知道错了。 内裤划过臀部优美的弧线,松垮的挂在大腿根部,私处一阵凉意。 蔷薇哇的哭出声,一直压抑的恐惧、羞耻、委屈、愤怒全都一股脑倾泻出来,声嘶力竭,无休无止,蔷薇没有注意到那个一步步逼迫她使她精神崩溃的男人抽回手臂,平静的表情中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只一瞬间,整个人又恢复到了最初漠不关心一切的姿态。 如果说女人身上的衣服是廉耻的象征,那么男人给女奴衣服穿就是为了将女人的廉耻亲手剥掉,让她们感到羞辱;得到rou体只是男人最低层次的原始欲望,从身体到精神每一寸贪婪的侵占,由此产生能主宰支配女人的绝对强势的精神快感在每个男人内心深处沉睡,长久以来的战乱让这种欲望蠢蠢欲动,新世界的建立就是为了宣布男人合法的享有这种权利,如果女性不服从,那就是触犯了法律,必须受到制裁。 两人僵持着谁也没动,庄重奢华的会客厅中回荡着蔷薇的哭声,她宣xiele一阵,哭累了,变成呜咽,不久又像害怕自己的哭声似的渐渐停止了抽泣。 “还不穿上你的衣服,这么想被我看么?”霍维沉着嗓音说,他始终没看蔷薇,说完从沙发边站起,颇有其父风范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金属色泽的方形打火机,优雅的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上楼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蔷薇心里竟产生一阵暖意,随后又是一阵难过失意,红肿的眼睛又涌出一些泪水,她悲哀的觉得自己像被小孩子玩完丢掉的玩具,不甘心、不情愿,她不想轻易的开始,更不想轻易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