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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声音杂乱,韩初宇唯独听清了这句。 “咳咳…傅泽!你不能带走他!”傅天河被人压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韩初宇温顺地靠在傅泽怀里,愤怒逼红了眼,他只能大声嘶吼。 傅泽不耐,大步走至傅天河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 昂贵的黑皮鞋一尘不染,坚硬的鞋跟压在脊梁骨上边,傅天河臣服于地面,挣扎几次也没能爬起来。 “我的男人我带走关你屁事,傅天河,我要玩死你,你老子都不会来救你。” 威胁的话带有几分痞气,但独有的威压让人由心畏惧。傅天河大气不敢出,傅泽的话可不是说来玩玩的。 一阵疼痛过后,韩初宇依偎在温暖的怀抱中,勾唇笑了,“傅泽…你输给我了…” 男人身体僵直,收回了脚,片刻后,低声道:“是我输了,把心输给了你。” 如此失态,足以证明他对韩初宇动了凡心,输的明白,输的心甘情愿。 “我…没输…”这颗心他没输给任何人。 身体很热,韩初宇有些分不清是房间的温度还是自己的体温在作祟。脑袋昏沉,只来得及看一眼傅泽的脸庞,双目再次阖上,他真的撑不住了。 怀里没了动静,傅泽一心急,脚下失了轻重,重重踹开傅天河,抱着韩初宇大步离开。 韩初宇急需治疗,傅泽不敢浪费时间,朝领头的两男子说道:“麻烦你们帮我善后了,先走一步。” 其中一名痞气的男子收起手机,露出可爱的虎牙,“这有啥的,覃医生都发话了,我们这帮人自然受你差遣。” “谢了。” 外边,让何秘书驾车,傅泽抱着人上车。身后的别墅富贵美丽,在风里摇摆着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夕阳落山,失去了最后的余晖,别墅被黑暗笼罩,更是阴森。 车子发动了,驶离这处不祥之地。 医院走廊,傅泽紧张地站立在病房前。面对洁白的墙壁,忆起了三年前自己绝望地看着盖了白布的病床从面前离开时的模样。 三年后,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如何心境。他疼惜韩初宇,想给予韩初宇所有东西,包括自己的心。 不是他不爱费容雪了,而是找到了较之更惹人怜爱的人。他不愿遗忘从前,但也不想放过现在。 “嘎啦” 病房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的那人拿着一本病历,朝傅泽无情嘲讽道:“得了,别一脸丧了,人又没死。” “舅舅,他怎么样了!”傅泽大步向前,焦急地望向病床,可却被一堵墙遮挡了视线,失望地收回视线。 一边,覃潇不语,他很是好奇自家侄子的情感经历,见傅泽如此在意里边躺着的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瞧什么,你舅舅我还站在这呢,不听病情了?” 扬了扬手中的病历,覃潇随手关上门,隔绝了傅泽的视线。“这么痴情,可真是感动死你舅舅我了。” “…舅舅,我不介意现在就去见见陆叔,和他说说我家舅舅是有多痴情于他。”傅泽混迹商场多年,抓人弱点精准明确,更何况是一家人,拿捏覃潇的小秘密自然是得心应手。 “cao,一点玩笑都开不得,没意思。不玩你了,你的小男友受的基本是皮外伤,至于那些鞭痕,拿药膏多擦几天。下药的人用的药物比较劣质,激化了他的感冒,现在有些低烧,我给他吊了瓶水,今晚记得给他换一张退烧贴。”覃潇一顿,翻开病历,继续道:“麻烦的是下边的,轻度肛裂,肛塞几乎全部进去了,好在裂口较小,这几天就辛苦你了,我的好侄子哟。” 傅泽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覃潇贼兮兮地笑着,疑惑问道:“辛苦我什么?” “傻侄子,当然是上药啊,难道你想假借别人的手吗?”没点眼力见,都说得这么明显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单蠢呢。 轻咳两声,傅泽应下话:“知道了。” “还有,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他刚醒过来可能会出现攻击性行为。作为医德良好的医生,我无法透露病人以前的病史,你还是等他和你坦白吧。”合上病历本,覃潇神色严肃,心里不免同情韩初宇遭遇的往事。 根据韩初宇的用药史,大致猜到他的病情,但碍于身份,不好多和傅泽说明。“这里是起诉需要用到的证明资料,姑且给你弄来了,用不用看你。” 韩初宇的一身伤痛换来两张纸片,傅泽停顿片刻,接过证明书。暗想起诉傅天河并无作用,他身后的人定会竭力保他,想要彻底铲除傅天河只有…… “小泽,你之前提的那件事,我这边查到,两个月前确实有人从市中心医院开了那种药物,而且剂量不小。”说起这事,覃潇一脸惭愧,是他管理不力,让居心不良之人钻了空子。受贿赂的药剂师正在接受调查,也算是给傅泽一个交代。 傅泽有精神疾病,虽然知道的人不多,覃潇是他的主治医生,自家人守密严。但终是算漏了辅助的药剂师会出现问题,将药卖给了傅家人。 “知道了,谢谢舅舅。”既然明了自己几次见到柯容因而失控的原因,傅泽不再纠结于此,“我还是太仁慈了,才会让傅天河错觉自己可以肆意妄为。” 告别覃潇,傅泽扭开门把,刻意放轻脚步,慢慢朝床边走去。 留守的小护士见有人进来,起身解释道:“覃医生让我留下来,如果韩先生醒来后有过激反应,视情况而定需要注射镇定剂。” “不用了,你回去吧。”傅泽不愿他人打扰韩初宇休息,摆手让护士离开。 “可是…”小护士有所顾虑,踌躇片刻,最后顶不住傅泽冷漠的视线,拿上试剂走出了病房。 白炽灯刺眼,外边已进入黑夜。傅泽调暗了灯光,坐在床边凝视韩初宇的睡脸。 初见时,韩初宇勾人魅惑的样子令人着迷,他玩笑一般随意建立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权当是一场游戏。他是主宰者,摆弄对自己有利的棋子,处处布局,未有一丝怜悯。 如今,韩初宇虚弱地躺在这里,他的心脏疼了。在这场游戏中,他输得一败涂地。败给他的棋子,甘愿做失败的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