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家yd受太爱我了怎么办(主攻,1v1,he甜)在线阅读 - 重伤坠寒潭,魔教教主一尸两命势危急;春情驱夜寒,少侠魔头互通心意娩滑胎(彩蛋:教主视角)

重伤坠寒潭,魔教教主一尸两命势危急;春情驱夜寒,少侠魔头互通心意娩滑胎(彩蛋:教主视角)

    谷底寒潭之下,一条很难被发现的暗流水道沟通着另一处人迹难至的封闭山谷。两个昏迷的男人似乎是被流水冲刷到了岸边,无声无息地伏着,大半个身子犹浸泡在水中,衣摆随水流漾开微小的波纹。

    发梢滴滴答答淌着水,鬓角的湿意缓缓汇聚,化作水痕滑过英俊苍白的脸庞,漆黑浓密的剑眉微动,昏迷了不知多久的男人有醒过来的迹象。

    叶遥舟醒来的时候几乎冻得没有知觉,湿透的层层衣物冷冰冰地裹在身上,让习武以来就单衣无惧寒暑的他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手里紧紧握着冰凉的什么,视线中一片模糊,隐约似乎是还有人同样昏迷在不远处?

    昏迷前的情景浮现——

    教主!

    他们一起坠崖落水!

    他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是教主的手!

    叶遥舟心头一震,顾不得甫一睁眼天旋地转的眩晕,挣扎着向另一个人影的方向爬过去。

    相拥坠落,外力冲击下仍紧紧相握的手让他们落水后幸运地没有分散,一同被水流冲到了另一处谷底的岸边,叶遥舟昏迷后醒了过来还算无大碍,然而伤势更重又舍身死死垫在他下面承受更大冲击的教主呢?

    铺散的乌发在岸边乱石间缠绕,红衣美人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嘴唇乌青,美艳的脸上全无半分血色,胸口不见一丝起伏,整个人冷得像具尸体,仿佛,仿佛已气绝多时……

    不会的,不会的。

    “教主,醒醒,醒醒!”

    英俊男人的脸色同样一片雪白,一贯的沉稳如山不翼而飞,慌乱地跪在悄无声息躺着的红衣美人面前,抵着他的额头连声唤他,手指不住地揉搓他的脸颊,似乎希望以此让他的脸上重新露出有生气的血色。

    但是教主的身体太凉了,凉得像块冰一样,怎么也暖不过来。

    心无限地向下沉。

    突然想到什么,叶遥舟的视线迟缓地向下移动,落在教主的腹部。

    严密厚实的斗篷吸饱了水,早已散开,再也起不到遮挡红衣美人身形的作用,里面的华美衣衫同样在潭水中浸泡湿透,紧紧贴着玲珑窈窕的躯体,于是,越发清晰地勾勒出肚子浑圆隆起的饱满弧度。

    教主就是挺着这样大的肚子,击退一批批潮水般涌来的对手,被逼到决然跳崖,又在落水之际牢牢护住自己……

    叶遥舟伸出手,像怕碰疼了他一样,轻触教主隆起的肚子。

    他什么都不说,一个人远远的怀着他们的孩子,自己就真的浑然不知,毫无作为,让他一个人面对一切。

    突然,叶遥舟一僵,手掌下教主鼓胀膨隆的肚皮似乎动了一下。

    教主腹中的这一胎来得不是时候,阴寒的母体孕育骨血本就极为艰难,孩子的生父还不在孕夫身边,加上显怀后胎儿的生长伴随着孕夫功力急剧下降,身体越发不济,无回山一战中教主才落得如此狼狈。与正阳掌门对战时,正是腹中骤然加剧的痛楚使得教主难以集中注意力,反应慢了一拍,才被击中。不然,莫说全盛时期的教主,就是一般状态下的教主也不是正道众人合力能与之一战的。

    福祸相倚,腹中胎儿虽牵累了教主重伤落败,却也在教主看似气息已绝时留住了内腑的一息生气。

    眼前乍现光明,叶遥舟连忙伏在教主不见起伏的心口,凝神细听,许久,终于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心跳。

    心脉未绝!

    只要心脉未绝,就还有希望。

    叶遥舟小心地抱住教主的上半身,挣扎着将两个人从冰冷的潭水中挪上岸。

    被水晕开的淡红血色沿着红衣美人的下衣悄悄滴落,蔓延了一路。

    *

    注入教主身体里的内力宛如泥牛入海,不见踪迹。

    绝艳无双的红衣美人无声无息地躺在英俊男人怀里,只有与身形不符的突兀大肚子不时颤动紧缩,证明这还不是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

    谷底幽寒,怀里昏迷的孕夫体温更是与温热不沾边,叶遥舟的额角却渗出了汗,源源不断调动正阳内力以护住教主微弱的心脉是极耗心力的事,好在这谷底与世隔绝,不用担心正道众人的继续追杀,也没有能构成威胁的大型凶兽,不然以二人现在的状态,无疑只能坐以待毙。

    许久,叶遥舟内力几乎消耗一空,教主的情况终于勉强稳定了一些,一息心脉也终于不再如明灭残烛般随时都似乎要消失。

    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味也越发明显。

    教主身下一直在不断地涌出黑红的污血。

    叶遥舟知道,教主肚子里这个孩子注定保不住。

    连番受创,孕夫命悬一线,胎儿更危在旦夕,一息心脉,远不足以保全父子二人。它与它所掠夺的虚弱母体无法两全,一命去,一命存,更坏的结果是拖延得一尸两命,大小俱亡。

    不到七个月的身孕,还太小了,母体中受创,又是荒僻幽冷的山野环境,即便生下来也活不了,更何况教主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可能好好把它生下来。

    算起来,应该是叶遥舟还被关在魔宫那段时间两人做得最厉害全部射进教主zigong里那几次就怀上它了。对于这个甫一得知它的存在就要亲眼看着失去的孩子,叶遥舟来不及产生太多情绪。教主的情况也让叶遥舟无暇多想。

    握着教主终于不再冷得像冰块却依旧没有什么温度的手,叶遥舟英俊坚毅的脸上罕见的闪过一丝脆弱,低下头,垂眸在微凉的指尖轻轻印下一吻,那丝错觉般的脆弱迅速被让人信任的沉稳坚定取代,把怀里的孕夫抱得更紧。

    只要他能好好醒过来就好。

    时间一点点过去,教主衣衫下隆起的肚子里动静越来越明显,孕夫受重创的阴寒虚弱身体在排斥这个无法负荷的胎儿,垂危的胎儿同样拼命挣扎着跟孕育自己的母体抢夺有限的生命力。

    教主松软的肚皮猛地绷紧,整个圆滚滚的孕肚硬得像一块硕大的石头一样,而在这种情况下,竟还能够看到肚子上被胎儿踢打突出来的一块块小鼓包。

    “呃……”

    低弱得几乎听不清的痛哼,蝶翼样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即使在昏迷中,这样的痛也太过了。

    腹中作动得最厉害的那会儿,教主短暂地醒了片刻,白着脸呕出一口血,肚子痛得说不出话,眼前都是黑的,人也不清醒,却嘴唇翕动着费力对叶遥舟道:“勿怕,无事。”

    怎么会无事?相识以来,叶遥舟从未见过教主如此虚弱的模样。世上的人,名门正派也好,魔教教众也好,都畏他如洪水猛兽,惧他狠辣无情嗜杀成性,可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个明明痛得都要昏过去了还安慰自己别怕的傻瓜。

    重新昏迷过去的教主两道秀挺的眉毛又蹙成了一团,其实教主不知道,每次出现在叶遥舟面前的时候,不论教主表现得多么反复无常喜怒不定,说出的话多么狠戾放荡,他极具攻击性的凛冽艳丽的眉眼却总是柔和地舒展,眼底眉梢的情意不自知地溢出来。

    深情如许,自己纵是铁石心肠,又怎能舍得。

    叶遥舟不怕教主狠毒狰狞,只怕他受苦受痛。

    手掌轻轻捧住教主作动不休的胎腹,叶遥舟将脸贴在紧绷的肚皮上,半晌,像是隔着肚皮和里面的胎儿说话一样,低低地艰难道:

    “是父亲对不住你,没有保护好你们父子,无法让你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好孩子,对不起,都是父亲不好。不要怪你爹爹,他已经很辛苦了……他很痛,很痛……对不起,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留下你,对不起……”

    随着叶遥舟的低语,教主腹中似乎渐渐平息了下来,昏迷中教主的眉头也缓缓展开。

    一滴水滴落在布料里,贴着低温的皮肤,温温热热得仿佛在发烫。

    男人脸颊贴着的那处肚皮轻轻鼓出来一小块,像是小小的胎儿在教主的肚子里乖巧地伸出手,隔着爹爹薄薄的一层肚皮轻轻摸了摸自己父亲的脸庞……

    *

    天光尽敛,夜色渐浓。

    一丛篝火前,英俊男人面目平静地抱着双目紧闭仰躺在他怀里的红衣美人,温暖的火光在两张同样苍白出色的脸上跳动。

    叶遥舟手掌轻轻抚摸着红衣下的浑圆大肚,清晰地感知到,手掌下的肚子里面,胎息一点点弱了下来,直到再无动静。

    胎死腹中。

    教主的脉象却悄悄地、缓慢地、又明显地稳定下来。

    轻轻吐出一口滞塞在胸口的气,脸庞贴着教主的乌发,叶遥舟有些失神地喃喃道:“只要你活着就好。”

    再没有胎儿的挣扎反抗,教主身体的排异机能顺利进行,隆起的肚子在有规律的宫缩下缓慢蠕动起来。

    近七个月的身孕,流产同临盆分娩相比轻松不到哪去,甚至因为失去胎儿的主动配合还会变得更加缓慢难熬。

    教主的产xue开得很慢。

    姑且不论昏迷浸泡在寒潭中可能就已经开始的受激反应,从他们挪上岸到现在,仅是叶遥舟能够从教主昏迷中细微身体反应观察出来的受痛都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但教主的产xue才开了不到三指。

    昏迷孕夫身下流出的血已经汇成一滩,不知为何血色却发乌,煞是瘆人,叶遥舟直觉排出这些污血对教主不是件坏事,教主虽弱但也还算稳定的脉象也印证了这一点。

    叶遥舟将教主抱起来一些,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上身位置好垫高一些,教主现在的胎位还是有些高了,这样胎儿下来的也快一些,仅凭孕夫昏迷中宫缩本能的力度还差了点。

    教主幽幽醒来的时候,正被叶遥舟圈在怀里按揉腹底,肚子里的小魔障终于消停了,腹内一阵阵的闷痛在男人力道适中的按揉下也缓和了不少。

    入夜后的谷底起了风,呼呼的谷风把篝火吹乱,光线越发昏暗。被男人小心抱住的红衣美人闭着眼,呼吸轻缓,同昏迷时几乎看不出区别。

    教主有些心慌。

    这些伤势在他看来不算其实什么,叶遥舟被他伤重的程度吓着了,殊不知当上教主前更凶险的情况他都经历过,只是成为教主之后的这些年,确实再没有人有实力伤到他一根头发,加上低估了肚子里那个不稳定因素,这才出了错漏。

    原本,教主根本没打算让叶遥舟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落水之后,他会在叶遥舟之前醒来,安置好被点了睡xue的男人,在谷底找一处地方自己处理完,再去唤醒他。

    即便是惯以狠辣冷酷示人的教主,也不希望叶遥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只是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这具身子变得不男不女之后竟会如此不争气,不过是肚子里揣了块rou,倒像是闺阁妇人一般娇弱了。一想到身体的状况都落入了叶遥舟的眼里,教主心尖一颤。

    “可是冷了?”

    盖在身上的斗篷被掖严,男人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像是并不意外他何时醒来。

    既被发现,教主索性睁开眼,仿佛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现状,习惯性地眼尾一挑,嘴角扬起一个妩媚挑衅的笑:“叶少侠……可要给本座暖暖?”可惜失血苍白的脸色和声音里的虚弱让有意展现的风情大打折扣。

    意外的是,一向不解风情的无趣男人真的依言更亲密地搂住他,甚至脸颊贴着脸颊轻轻蹭了蹭。

    这样温和的亲昵不同于两人欢好情浓时的无间,尚不知在自己昏迷时男人逐渐坚定下来的复杂心理变化,教主心头微涩,以为男人是为了自己的肚子而心软纵容。可他这一胎不仅留不住,原本更是不会来……

    “这种程度可不够——”像是忘了身前挺着的还宫缩作痛的累赘大肚和仍出血的下体,红衣美人引着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暧昧地摩挲,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投下扇子似的暗影,阴柔声音软腻缠绵,“本座还是不够热呢,嗯~”

    艳容妖冶,放荡含诱。

    叶遥舟从中看到的却是一丝脆弱。

    情爱使人知微见着,亦使人障目见偏,叶遥舟也不知自己该是前者还是后者,不过,是哪者又有什么所谓呢,他都心甘情愿,不责人,不悔己。

    任由教主将自己的手带到胸前,没磨两下,教主手上就没力气了,心下正待自嘲,叶遥舟却没如他以为的那样就势停下,反而接过了主动权,指尖隔着衣物压着乳首一旋,教主骤然一喘,只此一下,rutou就挺了起来,再被揉两下,两团动念涨奶的胸乳就像发面馒头一样鼓胀起来,把原本还算宽松的襟口撑得鼓囊囊。

    “嗯啊~”

    怀里的美人轻颤不已。

    教主半阴半阳的双性身子给了叶遥舟之后就被浇灌得彻底,贪欢嗜欲得紧,几乎每夜都离不得叶遥舟。察觉腹中怀上了之后也是拖到不能再拖,才顺水推舟放叶遥舟回师门避开这些事,肚子大起来以后的这几个月竟是半点纾解都没得到过,孕中本就敏感非常的身体被叶遥舟这么着意一揉,反应大得惊人。

    红衣美人靠在男人怀里低低吟喘,胸前两团绵软玉雪颤巍巍主动往男人手里送,倒是完全无视了自己正蠕动隐痛的大肚子。

    “这样教主可觉得暖些?”

    教主不知顾忌,叶遥舟却有考量,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受教主引诱头脑发昏去挑弄他尚小产中的虚弱身子,还是为了眼下的环境和教主的身体状况确实太差的缘故。

    谷底入夜后越发阴冷,风里带着肃肃寒意,篝火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叶遥舟已经尽力用身体为教主挡住刮来的风,但重伤落入寒潭又小产失血的教主体温还是不断下降。再这样下去,才攒了些体力,恐怕教主维持不了太长时间的清醒,想要及时娩下死胎却无法离开孕夫的配合。想起以往情动时教主低温的身子总能热起来,叶遥舟心里犹豫了一瞬,便顺着莫名郁郁的教主的意作弄起来,于他而言,这般行事倒是难得的孟浪轻亵了。

    教主已是无法应答了,被圈在怀里的姿势极方便男人的揉弄,凤眸水蒙蒙,雪白的脸上一片情动。

    凭着对教主身体的熟悉与了解,叶遥舟手上的动作都极有分寸,绝不肯超出孕夫能够承受的程度。趁他情动失神,叶遥舟赶紧又在教主腹股间几处xue道按了按,不着痕迹地在孕夫腹侧揉一揉,胎位已经下来了不少,只是产xue开得还是不足。

    先前就察觉教主对身体隐隐的排斥与轻忽,个中缘故叶遥舟心中明了两分,面上不露,一边仍是按捏着教主涨奶的硕大雪乳,一边却顺着他孕肚的弧度滑向腿间那处比起平时的幽闭已开启了不少的谷道,也不嫌弃那里的污秽血腥,手上灵巧地揉弄教主微鼓的阴阜,时而挑逗两片肥软的花唇。

    久违的爱抚使得xiaoxue很快松软起来,洞口一缩一缩加快了蠕动,谷道更打开了一些。

    缓缓积压的产痛一时还被让人骨酥神迷的欢愉遮蔽,“莫停……啊……再,再重些啊……”

    红衣美人眉眼濡湿,薄唇轻颤,喘音粘腻绵软,像脱水的鱼一样无力地挺动身子追逐雨露的恩泽。

    见教主雪脸透粉,肌肤微温,胎位与产xue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叶遥舟不欲拖延,指尖翻转,轻拢慢捻,怀里的教主“唔”地闷闷一哼,绷紧的身子便融融春水似的软了下来。

    教主沉浸余韵,醺然失神,孕肚本就格外敏感,叶遥舟画着圈推揉的动作格外轻柔,在撑得薄薄的肚腹皮肤上点燃一串串战栗的酥麻感,越发延长了快意。

    然而渐渐的,这番带着巧劲的推揉下,教主腹中沉坠之意明显起来,腿间憋胀不已,体内的钝痛越来越难以忽视。

    叶遥舟那些或明或暗的手段生了效,孕夫虽还虚弱,腹中死胎却快下来了,尽快娩出更能减少对教主带伤身子的损耗。

    “本座还、还道是,坐怀不乱的叶少侠呃……转了性子,”教主被半搂半架着摆成跪立的姿势,水滴状的肚子沉沉坠在分开的两腿间,身下一阵紧似一阵的痛楚和江湖枭雄不得不作滑胎妇人状的狼狈让他艳丽更胜女子的绝世姿容也不禁显出一丝灰暗,自嘲地叹道:“若几时……能见叶少侠为我这邪魔歪道乱上一乱,我便是——”

    “早就已经乱了。”

    那句待出口的“我便是死也甘愿了”被男人突然的话打断,教主一愣,却见叶遥舟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克制的神情。

    额头被低下头的男人温热的嘴唇轻轻一触,随即耳边响起隐忍的声音:“不要再吓我了,我很怕……”

    教主定定看着叶遥舟,嘴角缓缓翘起来:“……本座不会有事。”

    算错一环又有什么当紧呢?

    其实从他挡在自己身前与武林正道为敌起就知道了,或者说,在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说到底,正是有所倚仗,才越发贪婪,越发多思,欲求更多,犹豫更多。

    他,也未尝就不知道。

    “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

    教主把头靠在叶遥舟肩上,轻轻吐气,腹中痛意正密集,那一团血rou已经卡在了产道中,憋胀得厉害,只是跪着也觉气力不济。

    ……

    “好憋……”

    “就快了,教主再坚持一下,莫泄劲。”

    “……你、再弄弄我……好难受……”

    “等教主身子好了,都随你。”

    “那你叫叫我……”

    “衍之……”

    ……

    那一团血rou终于从教主产xue中滑出来的时候,被折腾了许久意识模糊的教主只觉身下一空,憋着的那口气一松,彻底昏了过去。

    内力耗尽的叶遥舟抱着教主,一抬眼,墨沉的天幕已露出微微曦光。

    新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