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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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垂着眼睛看他,不是玩笑,而是真在等一个回答。 那根作孽的性器已被吞吃进了往日能承受最深的地方,烂红肥软的yinchun裹夹着青筋虬结的茎身,鼓涨到再合不拢,只能随着rou茎每一次挺进抽出的动作柔柔颤动,像一朵在骤雨中盛绽的,美艳而无用的rou花。 云罗茫然又张皇地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的样子,却只是抖着唇瓣拼不成词句。嫩红的舌尖无意识探出一截,连喉间的呜咽都被撞得破碎。 他一刻不出声,宋晏程就一刻不肯停手。硬挺的rou茎如蟒龙般破开xue腔内推挤的rou壁,将甬道撑到满无再满,又毫无缓冲地径直拔出,只余沉甸甸的茎头堵住惊慌外翻的xuerou,下一秒再复凶悍地顶撞进去。 噗嗤噗嗤的水声,比之前更亮而急促。 云罗错觉自己是被钉在了那根狰狞性器上,剧烈的cao干让手脚失了力气,只能任人捧着臀rou从那上面拔起;又或者是成了一株缠树而生的藤,那东西往他肚子里灌过太多精水,也就长成了他耐以生存的根茎。不然该怎么解释,当那庞然大物重新栖回他xue腔深处的某刻,他竟然也渐能尝到一丝荒谬的圆满。 也许不是坏的,畸形的,残缺的;他生来这个样子,也许本就是为了和谁肢体交缠。是想要被填满。 ……是这样的吗? 巨硕的guitou终于顶开了最后一小段紧裹的xuerou,轻车熟路抵上尽头一团瑟缩的小rou环。宋晏程沉沉呼出一口气,还只是控制着力道往里面蹭了蹭,怀里的人就立刻有了反应,湿热甬道猛地开始剧烈收缩,环住他脖子的双臂也缠得更紧。 一开始只是多了点湿润的水意,后面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股水柱,失禁一般从rou茎堵住的xue口边缘溅出来。一些顺着大张的腿根流下去,更多则径直淋在了他因发力而绷紧的下腹上,晶亮的汁水融进汗液,一同攀着起伏的腹肌沟壑往下淌。 好多水,打湿了屁股,也弄脏了地板。 肥软的xuerou始终抽搐着绞紧性器,既像是在阻止它继续抵住宫口厮磨,也有点儿像舍不得它抽身离开。云罗埋头在宋晏程肩上,除了身子会在他撞得过重的时候不受控地哆嗦一下,连之前那点微弱的哭声都被自己强忍着咽下了肚。简直乖得有些可怜。 肩膀上的湿意还在不断漫开,宋晏程缓了顶弄的动作侧头去看他,只见得小半张被快感浸得潮红的侧脸,和咬得发白的下唇。 他拨开云罗汗湿的额发,那双哭泣的眼在察觉到触碰时反而下意识闭得更紧,眉毛都害怕地皱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睁开,抬起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睫毛往上看。 云罗之前哭了太久,又始终处在被迫延长的快感浪潮之中,骤被唤回现实,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意识涣散。他迎着宋晏程的视线回望过去,呆呆地愣了一两秒,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下一个反应居然是攀着那人的脖子试图直起身。 下巴上传来一点湿软的触感,带着直白而笨拙的讨好意味,是一个没落对位置的亲吻。 宋晏程表情没什么变化,手臂却配合地托着他膝弯往上抬了抬,xue里满涨的rou茎因此滑出一点,换来怀里的人一声隐忍的呜咽。 那点儿被猫挠了似的让人心痒的尾音旋即消匿进下一个吻里。被春潮打湿的少年仰起头,明明整个人还在颤抖,却仍然执着要凑过去。柔软的唇准确贴上对方的,动作瑟缩而急切,连带微凉的泪水也啄吻了上去,像在那人唇角落了一场纯真的雨。 但他只亲几下就用光了仰头的力气,漂亮的头颅复又垂下,唇瓣贴着那人汗津津的脖颈微微张合,似在喃喃自语什么。没说几句又开始哭,明明已经流过那么多水了,却还是能涌出更多眼泪。甚至带动下面的甬道也一齐颤绞,啜着男生粗长的rou茎不住收缩,直哭得人心头发软,jiba更硬。 宋晏程听见他细弱的气声,带着哭腔,喊哥哥也喊了老公。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地,求他这个施暴者,求他的晏程哥哥不要吓他。 一边说着害怕,哭得那么惨,环着他的双臂却又收得好紧。 他是真的有这种天赋,知道该怎样向男人撒娇,让男人心软。 宋晏程喉结剧烈滚动一下,从轰鸣的心跳声中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头回吻云罗发抖的唇:“好,好,乖,不哭了。” 他把他放下来,以跪姿半靠着卧室门,自己往后慢慢抽身,眼看被吮得水淋淋的粗硕性器从cao至外翻的嫩红屄xue口里拔出来,茎头彻底脱离时甚至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 宋晏程以拇指指腹揩掉云罗眼角的泪水,又抓着他的手去碰门板的边缘,音色喑哑而意外地温柔,比哄小孩子还耐心:“门没开,我关了。你摸摸看,关上了对不对?” 云罗哭了太久,感官像也变得迟钝,视线被眼泪模糊了看不清晰,就迟疑地用指头贴在门缝上反复描摹,直到终于承认那缝隙之间确是平整的,才抽抽搭搭地跟着重复:“关上了……” 宋晏程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应声,低头跪在少年分开的两膝之间,手上握着尺寸骇人的rou蟒往凹陷的股缝间随意拍了拍。猩红湿润的guitou重重碾过浅粉的菊状皱褶,再是柔嫩敏感的会阴,最后熟稔地重新抵在了嫩红的屄口外。 那里已经被cao得足够湿软,一时半会儿再合不拢,xue口翕张着露出樱桃大小的一枚roudong。又被人掰着臀rou分得更开,xuerou受到刺激蠕动得更剧烈,黏黏糊糊往外吐着性器捣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有种色情的娇憨。 身下的人安静了些,还沉浸在方才大起大落的情绪里,尚未察觉到新一轮cao弄即将重临。宋晏程握着云罗的腰让他趴在门上,炙热淌汗的胸膛从身后覆住他赤裸的背脊,猩红笔挺的性器自发勃动着抵住湿热rou口滑动几下,沾了一茎身湿漉漉的水液,而后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又横冲直撞cao了进去。 紧致的xuerou不再生涩抗拒,甚至学会了主动温柔细密地裹缠上来,以助rou茎被吞咽至更深。硬热粗长的茎身与甬道契合地严丝合缝,仿佛合该长在那里似地。俨然内里xue腔都已被cao成了男人jiba的形状,才会入得如此顺畅。 宋晏程伏在云罗耳边低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小孩嘴里含含糊糊几声老公叫得这么兴奋。他亲吻云罗玉似莹白的耳廓,又去含舔小巧的耳垂,想哄他多叫几句:“不哭了,宝宝,再叫几声好不好?” 这体位cao进的深度几近恐怖,云罗甚至错觉自己内脏都被顶得移了位,荒诞地想要干呕。 可他的身体是食髓知味的,那被开发过度的xue腔耽溺于有悖人伦的快感,只会天真地裹含着侵入者抽搐讨好,好像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变成了一只rou套,一个玩具,除了含吮男人的yinjing别的什么都不会。 他流着泪趴在自己卧室的房门上发抖,连哭声都只发得出微弱的气音,那人却还要含住他小半只耳朵,尖利的犬齿咬着薄软的耳垂抵磨,或酥麻或刺痛,非逼他开口再叫上一次。 精悍高大的雄性身躯压制住他的身体,挣不开,也逃不掉。云罗在男生愈发凶狠的顶撞中小声呜咽,实在受不住了才断断续续跟着重复一遍,换来暂时和缓的抽插和一次唇舌交缠。下一次却还是会被更凶地顶住宫口狠凿上去。 明明该是痛的,不舒服的,是坏的羞耻的有悖常伦的,直到宋晏程手伸到前面握住他被撞得晃荡的yinjing,云罗才意识到,那个一直被自己有意无意忽略掉的地方……竟然有了反应。 他又被cao硬了。 粉润娇挺的小rou茎呆头呆脑戳在那人掌心,修长的五指收拢,以不同于身后顶撞的力度开始撸动。圆乎乎吐着水的茎头也被捏住,指腹薄茧一遍遍蹭过顶端幼嫩的马眼,抹走那点前列腺液又故意堵住出口,截断他尚未攀至巅峰的新奇快感。 小rou茎越是不得满足,越被欺负地涨红,撞至甬道深处的cao弄就越频繁凶狠。 下身的女xue也快要被cao熟透了。很多时候xuerou来不及合拢就又会被粗硬的茎头破开,再无力护住内里最敏感娇嫩的zigong。或许是今天已经历过太多次高潮,那沉甸甸的rou茎又顶弄地太执着,甬道尽头的小rou环终于不堪重压,勉勉强强翕开了一个比以往都大的小孔。 ——足以让性器寻隙而入,连马眼一同cao进小半个茎头,沉甸甸塞满柔嫩的宫腔rou膜。 “呜嗯!不……呜……” 云罗瞳孔骤然放大,幼圆细润的脚趾不知所措地蜷作一团,连牙齿都开始打战。 前面乖乖翘起任人把玩的yinjing被刺激得直接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带着奶色,一股一股地被手指捋动着从圆形菇头中挤出来,零星溅落在地板甚至卧室门上。看上去就像是他刚喝下的牛奶,只不过换了个出口从身体里吐出来。 宋晏程把指尖沾到的jingye随意往他大腿内侧抹了抹,等云罗不应期过去了些,复才继续动作。但那软热的宫胞实在太过窄小,抵到zigong内膜也只咽得下他半个茎头,而且稍一磨蹭到rou壁就又会痉挛般地自发绞紧,吮夹着马眼不肯松口。如同它的主人,敏感娇气得很。 而现在这张娇气的小嘴想要精水。宋晏程喘着气笑,舌头卷上云罗湿漉漉的耳垂咂弄,怀里的身子仍在发抖,直到某一瞬绷到最紧。 淅淅沥沥的水声,由依稀逐渐变得酣畅。 云罗眼前一片模糊,耳边也朦朦胧胧的,恍惚了一瞬才意识到是这声音的源头是自己。 他身子毕竟稚嫩,捱不住宫交的剧烈快感,只是被guitou碾磨了宫壁就迫不及待泄出一大滩水。而且后入的姿势少了宋晏程挡在身前,潮吹的激烈水柱就只能径直尿到木地板上,哗啦啦溅落一地。声音清亮得像是他在自己的卧室里敞着腿失了禁。 “……呜……老公,老公……” 云罗满脸都是潮湿的泪,一边还在打着尿颤往外喷水,一边却下意识想回头,像只没有安全感而寻求伴侣安慰的雌兽。 宋晏程安抚地轻吻他颈侧。这次却没等云罗休息太久,湿热喷水的小rou胞尚绞着guitou在痉挛,那人就再克制不住地抵住内壁小幅度cao弄起来。而软烂的屄xue除了裹夹着茎身给予它更多快感之外起不了任何作用,甚至连飚溅的水也阻挡不住,rou茎抽动一下就从交合处漏出一小股清液,滴滴答答融进地上那滩水渍里。 酸涨,且沉,连同灵魂都快被这柄重器凿至洞穿。云罗从愈发激烈的顶撞中近乎本能地预感到什么,崩溃地呜咽着又要挣扎,却被宋晏程捏过脸颊堵住了唇舌。男生微蹙起眉,舌尖上还带着从他嘴里舔走的奶味,给了他一个长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深吻。 硬挺的guitou彻底松了精关,将囤积多日的精水一股股尽数激射给幼小的宫胞。沉甸甸两捧囊袋堵在湿软的rouxue口外抽搐抖震,直喂得那娇气的小rou胞撑到满涨,犹且吞咽不及,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更多,弄得整个宫胞内外都乱七八糟浸泡在浓白的男精里。 许是清楚那幼嫩的zigong初遭灌精,无力承受太多精水,还在持续喷射的茎头杵在里面蹭了蹭,而后缓缓开始往外退。 等到整根性器都完全拔出,殷红烂熟的屄xue也颤颤巍巍开始合拢,只是终究被过于粗大的男根扩张了太久,一时不能完全复原,只能任由一指宽的xue腔嫩rou暴露在空气中。过一会儿才见rou屄小嘴呼吸吞吐般缩了缩,慢慢从xue腔里溢出一线浊白。 那点浊白慢慢地越来越多,连绵成线地不住滴落在地板上。可实际上因为宋晏程射得深,流出来的这些只是少数,更多精水仍然满满涨涨地堵在宫腔里。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射了多少进去。 少了相连的性器作支撑,云罗整个脱力地就要瘫下去。可最后还是被接住了。 宋晏程抱他到自己怀里,也不管xue里满溢的jingye会不会流在腿上,反而握着他的膝盖轻轻往上抬了抬,低头亲一下又用宽厚烘热的掌心捂上去,慢慢揉起那片被木地板磨得冰凉发红的肌肤。 “疼不疼。” 明明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现在却只是问他跪得疼不疼。 云罗瑟缩一下,迟缓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他还沉浸在情事刚刚结束时的战栗快感之中,小小一团裸身缩在高壮他许多的男生怀里,攥着手指发抖。下巴尖到锁骨都是一片潮湿,双腿上也有水痕迤逦,在暖色调的灯光照耀下粼粼地泛光,像一尾貌美而孱弱的人鱼。 被人类骗上岸,锁在房间里cao坏了的人鱼。 宋晏程见他一做完就马上低下头,也不肯看他,一副无声抗拒的模样,手上揉按的动作顿了顿,想伸手过去捏住那小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而手腕刚抬起就被察觉到了,小孩慌里慌张地握住他,始终躲闪的眼神终于肯停在他身上。只是不知道对他的动作擅自脑补了些什么,湿漉漉的眼睛里竟盛满了恐惧,还有一点可能连本人都没察觉到的委屈。 “……我该睡觉了。” “今天……” 云罗的声音越来越小,抬手擦了一下眼泪,“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等阿姨走再……好不好。” 房间里安静地出奇。宋晏程盯着他眼睑下潋滟的泪光,有那么一瞬走神地想,他是真的很怕我。 明明情事正酣的时候也会向他讨吻,也会乖乖叫老公,怎么一松开他还是会害怕,眉眼间都是让人抓不住的脆弱。 宋晏程沉默得有点久,也无意解释自己没有再做的意思,只点点头,粗粝指腹碾过眼尾,替他拭掉没擦尽的那点水意,说:“好,先洗澡。” 手腕上那点微弱的握力这才被犹豫着放开。 他把人打横抱起,云罗顺从闭上眼,缩进他赤裸温热的胸膛。两人往房间里的浴室走去,腿间的精水仍在淌,滴答着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