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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四)(彩蛋已补)

    素焰垂着头,面上的表情被垂落的额发挡住,看不清。他想了很多东西,但那些所有都无法解救他。

    素焰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他捏紧了自己的指尖,然而在下一瞬,当渡从之开启了踏板与绳索之间的关联感应开关时,他就被双腿之间剧烈的刺激剥夺了所有的神智。

    “……”

    素焰唇瓣微张,却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腿间的绳子与目前常用的绳索相比更为特殊,在触感上专门做了粗糙化处理。这种绳子虽然不会造成实际伤害,但会在身体上留下极为持久的触感体验。它在素焰的手背上擦一下都能磨出红痕来,更不要提在那种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娇嫩部位。

    那是一种不可能抵挡的痛楚,在一个如此令人窘迫的隐秘部位生出。

    开启了重力感应设置的踏板识别了来自外部的力量,与之相关联的粗糙绳索由此开始向前滑动。粗绳被紧紧含裹在素焰双腿之间的娇嫩部位,被渡从之的性器cao到红肿的花唇原本就有些隐隐发痛,在这种不受控制的大力摩擦下,更是生出了大片针刺般的痛楚。

    “痛……呜、呜啊……呜……”

    素焰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在哭,他本以为之前自己流的眼泪已经足够,酸涩的眼眶却在下体受到非人待遇时重新涌出了湿润。细嫩的股沟和敏感的花唇像是在被一支表面粗糙的鞭拍狠厉重击,而他就正大敞着双腿,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粗鞭宰割。

    鞭打的力度与素焰的体重持平,粗糙的鞭面狠狠磨过细嫩到吹弹可破的软rou表面,只一下就能让人眼前发黑,呼吸都变得困难。

    更令人心生绝望的是,鞭打的痛楚在于一瞬的猛然爆发,爆发前后仍然留有蓄力和喘息的机会。而近乎将所有体重全压在绳索上的素焰,所面临的却是永远在爆发瞬时的鞭打。而且,这种残忍到体验一下就能让人汗湿后背的抽打,于素焰而言,却是完完全全的永无止境。

    他的双腿在绳索向前猛力摩擦rou缝和股沟时就已经完全瘫软,无法借力。而因为双脚的无力,虽然绳索前行的速度开始放慢,下身处承受的力量却也大大增加,素焰几乎要被前行的绳子往前带着走,却又被开启的束界拦下,无法离开踏板的范围半步。

    除了rou缝与股沟的极致痛楚之外,还有一个无法忽视的部位正折磨着素焰的心智。

    被穿入绳索的圆环,因为之前直径已经被渡从之调大,在绳索静止时,并没有带来太过明显的存在感。而当长绳开始向前滑行时,被固定在原地无法移动的素焰却是在瞬时就感受到了圆环被拉扯的疼痛。

    他的阴蒂原本就连同雌性器官的尿道口一起,被麻绳抵住狠力摩擦,毫厘的移动都让人头皮发麻。现下阴蒂又被圆环处传来的震动和拉力折磨着,如同在雪上叠加了数倍的寒冷冰霜。身体被刻意改造之后,全身上下最为娇嫩的几处部位如今都陷入了绳索的大力摩挲。素焰颤抖着,语不成音地低声呜咽。

    “呜……呼嗯……呜……”

    下体处尖锐到把人整个撕裂的痛楚吞噬了素焰的神智,自发做出反应的身体本能地开始踩实踏板,分担磨在绳索上的rou缝所承担的重量。

    但踏板一旦感应到重量,就开始自发加快绳索前进的速度,素焰被下体处快速前行的绳索磨得浑身发颤,在他双腿发软无法伸直触及踏板的当口,身体全部重量尽数压在了粗糙的绳索之上!

    “”呜啊、啊啊——“

    素焰终是发出一声哀鸣,小腹急剧收缩着,从被磨到近乎变形的花xue小口中颤抖着喷出了大量的yin水。

    因为这种狠厉到将花xue和股沟磨肿的残忍酷刑,他无法自持地潮吹了。

    雌xue的高潮导致素焰全身发软,四肢无力。脚下踏板所受的力度减小,绳索前行的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放慢前行的绳索之上淅淅沥沥地滴落着从素焰花xue中被带出的大量yin水,凡是在此时经过他下体的绳面,都如同吸饱了水正在被晾干的衣物一般,滴滴答答地向下洒落着透明黏腻的yin乱汁液。

    这种令人见之便觉欲望胀痛的yin靡景象,自然是分毫不落地被站在一旁的男人收入了眼底。

    素焰整个人几乎都瘫在了束界的透明光膜上,如果没有了束界的困笼,他应该早就摔在了地上。渡从之在一旁看着,心底生出的头一种情绪,却并不是对这位饱受折磨的前情人的怜惜。

    他伸出手,调整了束界的数据。数据确认的瞬间,与素焰皮肤相接触的光膜就发出了安全界定之内的微弱电流,逼得素焰不得不离开光膜,继续以自己的力量经受绳索的折磨。

    前方不远处的光板显示屏上,原本显示的数值五十目前仅仅减到了四十二。素焰连一种材质都没体验完就潮吹了一次,而且这种设置根本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机会。

    如果是他自己走,素焰还可以在潮吹之后停歇数秒,但在踏板的压力感应装置下,裹在股沟和rou缝绳索没有分毫的停歇,在高潮之后愈发敏感软弱的下体引发更加难以承受的刺激。

    素焰双腿发颤,下体如同被从中剖开一般,疼痛吞噬了其他所有感觉。而当面前的显示屏发出材质变更的提示时,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分神去注意的精力。

    所以在已经红肿到几近滴血的后xue口嫩rou、花唇和花蒂被一个刻意凝成的绳结狠狠碾过时,身体的全数重量被集中在一个绳结上的素焰,连一个音节都无法再发出。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绳索摩擦过下体的yin靡水声,和素焰牙关打颤的轻微声响。

    “才只是第二种材质而已。”渡从之站在他身侧,用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道:“之后还有电流绳,姜元汁凝绳和山液凝绳,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体会。”

    素焰却已经完全听不见渡从之的声音了。

    第二个十星米的绳结有大有小,绳结出现密度逐渐递增。刚刚被一个绳结碾过的素焰,视线已经变得空泛起来。等到紧密相连几乎没有空隙的第二个和第三个绳结连续在细嫩可怜的嫩rou处碾过时,素焰突然一声未发地向右侧软了下去。

    他的肩膀和手臂整个贴在了光膜上,束界的电流却完全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皮肤与光膜接触的地方甚至发出了噼啪的电流声响,被电流狠狠击打着的素焰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渡从之在察觉的瞬时就靠近过去直接揽住了素焰瘫软的身体。囚禁式束界从内部无法突破,但在外部受到力量冲击时,可以将侵入的外物容纳进来。但可以突破并不代表没有代价,除了精神力消耗巨量之外,光膜上的电流是无法被消除的。

    渡从之连电流开关都没来得及开就直接冲上去把人从光膜上扶开,等到素焰的身体不再接触电流之后,才顶着电击的痛楚关闭了束界的开关。

    残忍的长绳也在指令之下消失不见,渡从之将昏迷软倒的素焰横抱起来,面色不善地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怀中的重量稍稍缓解了如坠深渊的心境,渡从之快步向床铺走去,想要尽快查看一下素焰此时的状况,胸口处却在此时传来了呓语般的低吟。

    渡从之的脚步一顿,皱眉低头看向了怀中面色惨白的人,素焰仍在昏迷之中,却是在无意识中吐出了几个微弱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字音。

    “……漾泊……”

    这是渡从之绝不可能错认的称呼。

    渡从之与素焰初次相遇时并不在帝国,当时渡从之尚未掌权,他在其他星系进行商谈,整个商团都隐藏了真实信息,并没有使用原本的姓名。渡从之用了漾泊的化名,素焰后来一直这么叫他,直到渡从之掌舵渡氏,漾泊的化名无人再提,这个名字就成了素焰一人独属的亲昵。

    素焰一直这么叫他,在人前和公共场合时,则会称他为“先生”,两人公开关系之后,渡从之便直接回称素焰为“夫人”。两个人共同的记忆实在太多了,连一个称呼都黏得令人心痒。

    自从素焰独自离开渡家之后,渡从之连“先生”的敬称都不许下属再提,更不要说“漾泊”这个化名。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足以撕裂狰狞伤口的名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硬,冰冷的外壳封裹住所有内里,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心软。他以为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恶魔般的主宰者,给予素焰应有的惩戒,让对方为曾经对自己的造成伤害付出同等的、双倍的乃至十倍的代价。

    可是现在,渡从之却被一个微弱的称呼扯住顿在了原地。

    他的神智突突跳动着,警告他必须立刻狠心走开远离,但他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甚至不受控制地走了回去,走回那被他狠心封印的地方,伸手抱起自己曾经的珍宝。

    直到现在,直到被一刀一刀戳刺成遍体鳞伤的现在,他居然还是。

    还是会被素焰影响。

    渡从之面无表情地将素焰抱回床铺上,素焰在昏迷中念了三次“漾泊”的名字,像三记势力千钧的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渡从之的冷硬防线。

    他站在床侧,调出自己的个人光脑,为素焰做全身的数据检查和精神力修复。昏迷的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干净又柔软。

    零星之焰可以燎原,渡从之原以为自己是盛放焰种的坚硬容器,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是那脆弱又可笑的如纸飞蛾。

    他早就被素焰完完全全地烧化了,而焰种依然毫无损耗,火舌勃勃。

    原彩蛋区:

    与灰绶谈完回来,渡从之的脸色并不好看。

    灰绶的表现明显是找到了另一个靠山,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灰氏商团在界内盘踞许久,虽然日前惹了麻烦,但在有心接盘的人眼中,仍然留有不小的价值。

    灰家做了组织这么多年的傀儡,并没有什么忠诚或是坚守的意识,换个主子照样欢欢喜喜地上去听任吩咐,这事他们做得熟。

    但是,不管灰氏最后打算攀上哪艘船,渡从之都没打算放过他们。除了偷取渡氏机密发布竞品信息,导致渡氏商团所受的影响之外,灰氏的账簿上还有灰绶和素焰的重重一笔。

    灰氏发布新品的当周就广邀同行与客户,举办了一次大型的宴会。当时正是组织收获果实的时候,素焰同其他几个间谍成功归队,给几家商团和贵族带来巨大损失的同时,也给组织带来了不可估量的财富。狐假虎威的灰氏也借此拉起了大旗,灰氏商团在业内一时风头无俩,很是压了几家受到间谍重创的大型商团一头。

    渡从之就是在那次宴会上,见到了自己失踪了半个星月的恋人。

    确切的说,应该是前恋人。

    素焰失踪时,渡氏恰好发生了机密泄露事件,甚至隐隐涉及到了渡氏家主渡从之的基因问题。事态已经严重到迫在眉睫的地步。渡从之一面启动紧急预案处理机密泄露事件,一面花了大力气去寻找素焰的消息。

    两件事发生的时间重合度如此之高,让人不得不怀疑素焰的身份。但渡从之在一开始时并未对自己的恋人产生太大的怀疑。除了因为他对素焰的感情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渡从之泄露的基因信息,并未被人拿去应用。

    在极重个体武力发展的当下,基因的泄露可以毫无疑义地被称为致命。如果渡从之的基因真的被有心人利用,他自己会立时受到影响。可以说,渡氏泄露的所有机密累加起来,哪怕那些导致了巨额收入夭折的泄露信息,也比不过渡从之的基因信息更重要。

    渡氏的机密泄露之后,很快有灰氏出来抓住了机会,直面与渡氏进行对抗。但渡从之泄露的的部分基因信息却始终没有动静——基因泄露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甚至有可能导致渡氏集团的颠覆。但一旦基因被高密度的擅用,以渡从之他们的能力来讲,原主完全可以察觉到异样。

    所以渡从之仍在心底保有着希望,直到他在宴会上,看到了与灰绶举止亲密的素焰。

    半年之后,一切尘埃落定,再与灰绶商谈之后,渡从之心底那根尖锐的刺却依旧保持着一触即痛的新鲜伤痕。

    尽管现在素焰已经再也逃不出他的囚禁,但渡从之心底仍然存有着大块的塌陷。他必须斩断素焰心底庞杂的心思,让对方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一个人——

    所以渡从之去找了铎缪,从他那里要来了一套新的辅助数据。

    他要在虚拟数据中,让素焰在被灰绶的视线下,被自己cao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