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气生得没道理,所以我强词夺理(捆缚/道具,蛋:
48 礼貌性的问一下,没有听你回答的意思。 我握着他的阳具上下taonong。付枭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猛地夹紧大腿,伸手就来推我,“我cao你什么意思?” “不是。”他倾过来,用力捏着我肩膀,“你听我……唔!” 我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口球,在他脱口一声“你妹”的时候塞进他嘴里,单手就固定住。还有绑索,先把他手腕给扣在床头。 付枭当然有挣扎,我捏了捏他的命根子作为提醒,他就不动了,只是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惊愕、惶惑,还有一点惧怕。 怎么这么烦呢。 我把眼罩给他戴上。 49 十五分钟后,我停下手上动作。 本意是先给他撸出来,趁他不应期再试一下床头的小玩具。 此刻的我盯着那根铃口翕张要射不射的roubang蹙眉沉思,用力抠挖了下顶上那个小洞,可结果只是哆嗦了下,顶端颤巍巍的吐出些黏液。 我去摸底下囊袋,确认两颗丸子都饱满鼓胀,存货是满的。 我手活…有这么差? 我没多想,找了个飞机杯出来,给他套上。 50 又一个十五分钟。 不知是为了避免口涎滴下来还是怎样,少年早就仰躺到了床上,身子小幅度地扭动着,时不时因为我的动作而弹跳一下,嘴里“唔嗯”着发出点艰难吞咽的声响。 那根份量可观的roubang已经被磨的红通通的了,还没射,筋脉凸起跳动,热意勃发,一股子独特的腥膻味道散发出来。 我没耐心了,抬眼去观察他的状态。 少年呼哧喘着粗气,额头渗出了汗,脸红得不明显,耳根和脖颈却蔓延开一片赤色。眉头紧皱,抬高腰胯,用臀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床单。 看着他似乎是无意识的动作,一个猜测从心底冒上来。 一瞬间我连生气都忘了,诧异道,“你该不会…” 收住,没去理会他突然僵硬的动作,我拽下了他的裤子。 掐着腿弯抬高一条大腿,果然,灰色内裤上有一大片被濡湿了,深色痕迹还在往外晕染。甚至因为我的拉扯,有透明的黏液从侧面缓慢淌出来,在蜜色的大腿根上划过晶莹的湿痕,拉着丝,落到床单上。 我当即就“呵”了一声,“这么sao?” 也好意思cao别人? 把他内裤从两边一扯,收紧,勒进臀缝里,沾了我满手yin水。看见那还未消肿的饱满臀rou就忍不住揉了几下,五指些微用力就陷了进去。 付枭喉咙里发出点激动的声音,像呻吟,右腿条件反射似的蹬了蹬,脚踝被我一把抓在手里。 我挑了挑眉,把绑索从床头取下,弹性绳放出来。把他两条长腿分开,对折,压到胸口,就这么绑着,固定住,只能敞着屁眼给我看。 两只手也捆了起来,紧缚在他背后。两指粗细的黑色绳索缠绕在少年精悍的上半身,勾勒出结实健美的肌rou轮廓。俊美的脸上是咬着牙凶狠的表情,底下的saoxue还在淌水。 我硬了。 但是一个成年人就应该懂得忍耐,懂得掌控自己的欲望。 把勒进臀缝里的内裤往旁边一扯,yin荡的菊xue就露了出来。xue口褶皱嘟着,合不拢的样子,自动收缩开合,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媚rou。 一根手指轻轻松松就滑了进去。xuerou几乎是立刻就缠上来,饥渴地吮吸。我头皮发麻,加到了三根,往里狠狠捣弄了几下,胡乱的方向,完全没照顾到他的敏感点。可付枭却大声叫了出来,浑身抽搐一下,久蓄的jingye终于从铃口激射而出。 溅到了我脸上。 我笑了一声,直起身,一条膝盖跪在床上,拿起盒子里一个跳蛋,强硬地推开高潮中痉挛绞紧的肠rou,一直塞到最里面,估摸着乙状结肠的位置才停下。 摁下开关,最高档,尚未拔出的指尖立刻感受到了嗡嗡的强烈震动。付枭的反应更大,刚射精疲软下去的阳具被刺激得又硬生生挺立起来。 他口中啊啊叫了几声就被呛到了,唾液从嘴角溢出,狼狈地滴到下巴、锁骨上,皱着眉一阵咳嗽,胸膛剧烈起伏。很难受的样子。 我扯下他的眼罩,盯着那双眼角被情欲烧红、挂着生理性泪水的祖母绿眼睛,“想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没瞪我,只湿漉漉的看过来,喉咙里“呜噜”了几声,小狗似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把眼罩给他戴回去,“一会儿吧,抱歉,我现在不想听。” 51 我在付枭的痛哼声中手上用力,把按摩棒推得更深了些。 18cm仿真阳具,柱身布满凸起的筋脉,顶端加粗,嵌着拉珠,尺寸没我的粗,但对于初尝人事的菊xue来说吞下去还是很困难。即便是在拓松湿润的状态下。 付枭的身体即使在绑缚中也扭动得厉害,随着按摩棒推进而不同程度的颤栗,我按着他,一边欣赏他抗拒又沉沦、饱受情欲折磨的难耐表情,一边在心底叹息。 阮教授啊阮教授,你是不是玩不起? 人付枭想干什么,想干谁,都是他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 转念又想。我考虑这个做什么。 我人设明明只是一个软弱无能、没有主见的废物小白脸啊。全身上下就老二最硬了。 当然是听它的。 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握着按摩棒的手不再犹豫,一个使劲往里捅到最深,同时也传来嗡嗡的震感。那是跳蛋的位置。 我满意地松开手,调了档位,让按摩棒旋转着自动抽插起来。 粗大假阳具插在猩红湿肿的菊xue里以非人的高速来回进出,每一次都带出艳红的媚rou又狠狠插回去,水声密集,飞溅的yin水打湿了床单。 付枭未被紧缚的两条修长小腿随着抽插频率脆弱的抖动,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津津的,身上肌rou全都绷紧成块。面红耳赤,脖颈上爆出了可怕的青筋,特殊材质的口球被他咬得咯吱作响,喉咙里也像野兽一样挤出嗬嗬的气音。 这还没完呢。 我端详了一会儿手里这个类似香水的玻璃小瓶,里头装的是提高敏感度的催情液体。我给付枭的两块胸肌都给抹上,重点照顾了rutou和乳晕,均匀涂抹开来。 然后就没管了。哪怕他下意识挺胸呻吟,迎合我的手心。 51 反复射精、又反复在外物刺激下强行勃起,付枭再怎么猛,持续了两个小时也瘫软了。浑身软绵绵的仰躺着,已经脱力,只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时不时抽搐下。 头侧着,脸颊贴着床单有点变形,眼罩都被泪水浸湿了,含着口球的嘴失神半张,津液横流,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我寻思着也差不多了,就给他解了下来。沾满津液的口腔一离开口腔,付枭似有所感的往我这里偏过头,哭腔似的呜咽了一声,薄唇无力的动了动,没能立刻合上。 我撇开眼,去看他下方那个菊xue。看样子是cao松了,色泽糜烂,周围在高强度的抽插下泛起了白沫,噗呲作响。 口干舌燥。 我关掉按摩棒把它抽出来,xue口已经被插成了一个yin荡的圆洞,可以清晰看见里面蠕动的艳红肠rou,老半天才开始收缩,吐出点粘稠的浊液。 等我拽着线绳把跳蛋拉出来,付枭顿时像脱水的鱼那样半死不活地弹跳了下,小腿肌rou抽搐着,一大股温烫的yin水从菊xue里浇下来。 居然是只靠后面就潮吹了。 最后我把梆硬还胀的性器抵在他菊缝的时候,付枭似乎是被guntang的温度刺激到了,大幅度战栗几下,猛地仰起脖颈,急促地张嘴喘气。 我一顿,把他折叠的两腿放下,并拢,自己顶入他蜜色的大腿根,就着满腿的湿滑黏液,大力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