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二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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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孟凡的母亲搬进王府后,凌思见到媳妇的时间短了不少,要不是晚上能和孟凡躺在一张床上,凌思都要以为他失踪了。 刚开始的几天凌思很不适应,但他还没小气的到和丈母娘争宠,但长时间总会欲求不满,这就导致他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成天板着张脸,都快成深闺怨妇了。 现在凌思整日无所事事,他已经闲到每天独自在花园闲逛了,花园的景色虽美,但看多了看多了还是会腻的。 但不得不说王府是真的大,这几日闲逛下来他也没记住路,就他这种大路痴,在现代时出门要是没有导航必迷路,有时导航不准也会迷路。 这样的生活过上几天,凌思就完全适应了,不仅适应了还开始自娱自乐起来,借着花园树小的遮挡,躲在角落里偷听婢女们说话,果然有女人的地就有八卦,虽然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但偶也有些重要的。 谁能想象得出,他堂堂一个王爷,现在已经沦落到偷听婢女闲聊的地步了。 不一会儿,一群婢女从眼前经过,凌去见状赶忙跟上去,一般中午王府的管事都会休息,下人都会趁机聚在一起偷懒,在王府中是很常见的事,大家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五个婢女围住成一团,身上的衣服款式相同,也看不什么差别,这时一名看着年长些的婢女首先开之口。 “你们谁还记得,之前王爷带回来过一个小将军当男宠。” “那小将军不是傲的很吗,连王爷都敢顶撞,现在王爷有了新欢,怕是早就将他抛之脑后了。”别一人也插口道。 “不过今天我听地牢的侍卫说,那小将军因为不愿从了王爷,被王爷逼着喝了不少摧情的药物,每月都要发作一回。” “今天正是发作的日子,平日里一幅谁都看不起的样子,如今这药一发作,比妓院的妓女还要yin荡二分。” “本就再地牢之中日日受刑,身体差的很,如今又要学这等折磨,怕多来几次就没几日好活了。” “可惜了,要是当初能从了王爷,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就连那原本最不受宠的孟公子都翻了身,成了王爷心尖上的人。” 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话气中虽有惋惜,但谁也不曾真正在乎过那人的死活。 凌思不知道,他是如何听完这些话的,他整个人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却在轻微颤抖着。 他顾不上身份冲了出去,把抓住那名婢女的胳膊,哑着声命令她们带路。 一路上凌思的脸色都阴沉的吓人,几名婢女吓的大都不敢喘,生怕惹怒他。 一群人一路走到地牢前,凌思挥手示意她仃离开,独自一人走进去。 地牢的侍卫见他刚来,提灯走在前为其带路,明明他没说过一句话,他们却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像这种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地牢里潮湿阴暗,时不时还会传来老鼠的吱吱声,地上还泛着不知足什么东西发霉的味道,那味道闻的他有些反胃。 他一路经过了好几个牢房,其中的布局都差不多,只有一张由几块破木板拼成的,一根本不能称床的东西,地上随意的铺上些干草,这便是她们口中那位小将军的住处。 他很难想象到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活着,内心会有多崩溃,他从前以为孟凡就已经够可怜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真让人心疼。 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间牢房前停下,他双手颤抖着打开牢门,里面一片黑暗,恍惚中看到有一个人影,整个房问中充赤着粗重喘息声,有些色情,也有些吓人。 他将蜡烛点上,房间内迅间被光笼罩起来,凌思这次看清了眼前的人,那人的五官端正,一双桃花眼很是迷人,殷红的小嘴一动一动的喘息着,与孟风的柔弱不同,那人即使身处于黑暗之中,也如竹子般坚韧不拔,眉眼间英气十足, 凌思还没等欣赏完那份盛势美颜,就被对方突然扑倒在地,后背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痛的凌思眼前一黑。 那人红着眼睛看他,仿佛向狼看向肥rou一般,恨不得将他拆之入腹,手紧紧的抓看他的肩膀。 凌思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靠,这人手劲真大劲真大。”痛的他整张脸都有些发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晏辰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手指摸索着解着他身上的扣子,却好半天没有解开,一下子失去了耐心,用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开,裤子被一把拽了下来,yinjing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之中。 身上的人看到后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粗暴的撕扯着身下的衣服,不一会儿,就露出一双白皙的大腿。 晏辰将半硬的yinjing直接插入自己sao逼内,即使凌思的性器没有完全勃起,但尺寸依旧大的吓人,刚一进入就将xiaoxue全部撑了起来,还多等他适应,xue中就像千方根羽毛划过一般,奇痒无比,身体内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着。 凌思整个人还没等反应过来,yinjing就进到了对体内,那里的温度很高,软rou在不停的蠕动着,紧致的包裹着巨物,仿佛是个天生的jiba套子。 巨物慢慢的在体内苏醒,硕大的guitou直捣sao心,身上的人骑乘在凌思身上动作着,双腿支撑着全部为重量,却有没有一丝酸软的迹象,撑着身体上上下下的动作。 凌思这时才有机会仔细的观察对方,身上那人的眉头一直皱着,嘴唇被咬到出血,也不愿泻出一句呻吟声,身上的衣服沾满污血,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漏出一块香肩。 身上新伤旧伤不断,有些刚刚愈合的伤口,因为动作而裂开,在衣服上绽放着鲜红的血花,可这些痛在对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那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纹理分明,却不现的夸张,凌思伸手轻轻覆上他腰间的一处刀伤,那是他曾经荣誉的象征,如今却只能为这具身体,平添一分凌虐美,讨好着赐给他痛苦的男人。 “不够,还不够”身上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道,那声音有些沙哑沙哑,夹杂着微乎其微的颤音。 晏辰挺腰将yinjing从身体中拉出一部分,又重重的坐了下去,骑乘的动作本就很深,他此时又将yinjing全部吃了进去,不留一丝空隙。 yinjing直直的撞在块软rou上,一股温热的水全部浇在guitou上,又热又爽,凌思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哪,发狠的挺着腰动着,用guitou一下一下的撞着宫口。 身上的人被撞的腰肢发软,再也没了力气,只能由着凌思动作。 在不断的撞去下,宫口处被撞击出一条缝隙,yinjing顺着缝隙挤了进去,guitou破开层层嫩rou,直达zigong内,爽的晏辰直翻白眼,巨大的快感刺激着zigong,他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晃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费力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凌思此刻正是关间的时候,强硬的扣着对方的腰,将他钉在了yinjing上动都不能,浓稠的jingye从马眼喷薄而出,一股股的打在zigong内壁上,射精的过程持续很久。 结束时晏辰痛苦的闭上眼睛,仰头向上看去,眼睛不受控制的流下了两行清泪,在凌思的角度可以看到那纤细脖颈,勾成了一条性感的曲线。 泪水顺着滴落在凌思身上,肩膀时不时的抖动几下,告诉着凌思他哭的有多厉害。 凌思的心里泛着一肌酸意,嘴巴张张合合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毕竟他才是那个欺辱强迫对方的人,有什么资格向在事后安慰对呢。 在对方压在自己身上,他完全有能力将那人推开,然后找大夫为其解开yin毒,可他心软了。 凌思慢慢起身抱起怀里的少年,他不似孟那样瘦弱,却同样脆弱爱哭,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最也不会让他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