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师
“呼...呼...”女孩有些气息不稳的手撑在巷子口的墙上，透过凌乱的头发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 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女孩脚旁躺着两个抱头鼠窜的男孩，看来刚刚是经历了一场斗殴 “那个...你没事吧”男人想要伸出手去查看一下女孩的情况 啪—— 女孩打掉了他的手 “等等，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女孩打算转身就走，男人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 气氛变的有些寂静 “怎么，想要我赔钱吗”最终我有些不耐烦的开了口 “不是...你的手” 我看向手，指关节正在淌着血 “...习惯了”说着我打算抽回手，没想到却被拽的特别紧 “不行！你家里人呢，我给你家里人打电话来接你”面前的男人异常的执着 “...” “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不回家怎么还能在外面闲逛呢，你不知道多危险吗” 我有些不耐烦的眯起了眼睛看着他 “放开我...” “不行我不放，你把你家里人电话给我” “...我没有家里人” “...怎么会...”男人有些愣住了 我有些自嘲的用力甩开了手“不是让我赔钱那我就走了” “诶等等！” 男人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我去哪他就跟着去哪 “...你有事吗”我停下来转过身对着身后一直跟着我的男人说着 “你晚上睡哪” “车站” “不行的...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睡车站很危险的，这样吧，我给你在附近订个房间” “不用浪费这个钱了，我一直都在外面睡” “你...手得尽快处理一下，不然会发炎感染的”面前的男人很是认真的说着“啊...我叫闫斐然，是这所大学里的老师，这是我的工作证” 说着还真的拿出了工作证出来给我看 “不用了”我挥了挥手打算再次离开 “不行！”男人再一次抓住了我的手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你有钱吗” “啊？啊...有一点...身上没带多少现金...”说着男人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红票 “够了”我拿着钱就往旁边的店里面走 “你...就吃这个吗...”闫斐然微微蹙着眉看着我从小店里买的速食面包 “恩，谢了，有钱就还你”我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那个...那你来我家吧，起码先消毒一下伤口”闫斐然很是担心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 “我是说真的不用了...”我有些烦躁了，这男人是不是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你是哪个学校的，你身上穿着的制服是我们大学的？你是大一的吗...是哪个班级的” “等等，我找人联系一下你的班级老师”说着闫斐然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行...不能让他联系老师，不然老师到那边告诉了姑姑她我估计又要挨打了... “唉...”我败下阵来 ——————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么干净的家不敢进去，没有哪个干净的家里会欢迎我这样脏兮兮的人 “怎么了在门口发呆，快进来坐着吧，我去找一下急救箱在哪”他的声音柔柔的说着，然后转身进了房间翻找着 我环视着这个大房子，比姑姑家的不知道大多少，就算住好几口人也不会挤吧，也不用担心没有落脚的地方睡觉... “找到了，好久没用过了，所以找它费了点时间”闫斐然带着从房间里找出来的箱子走出来喋喋不休的说着 我看着他非常认真的给我清洗着伤口，消毒，上药... 没有人对我这般好过...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说慌吗”上完药后闫斐然抬起头严肃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谎...” “...那...你叫什么名字”看起来他不打算纠结在这个话题上 “王果” “你真的没有家里人吗，那你之前住哪”闫斐然的眼神里好像真的有担心与关怀 “...父母死了，我住在姑姑家。她们家不喜欢我，所以我一直在外面生活” “唉...你那也不叫生活啊”闫斐然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头 “那我现在要把你送回家了，你告诉我你姑姑家在哪”他声音柔柔的，似乎怕吓到我般是很温柔的语气 “我不要回家，外面比那个家里自由，我宁愿在外面流浪” “可是在外面很危险的，刚刚那两个男孩是你打趴下的吗” “恩，只要我够强就不会有危险”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 “...” “那这样吧，你可以在这里住下来，我也实在不放心你一个小女孩在外面跑，等你住到你想回家了为止。这段时间你随时可以回家，但是不能乱跑，你觉得怎么样” 我有些楞楞的看着他，从来没有人会问我‘怎么样’，因为没有人会尊重我的选择 我低着头...轻恩了一声 我看着他伸到面前的手指有些疑惑，歪着头看着他 “来拉钩”闫斐然表情认真的说道 我笑了出来，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我伸出手指轻轻的勾上他的手指 闫斐然还是问我要了姑姑的电话跟她打电话解释我暂时在他这住下了，其实姑姑巴不得有人带走我吧，少了个吃饭的累赘...我从他手机里听到姑姑那略带兴奋的尖锐的声音就知道了 “我也没有你能穿的衣服，所以你先穿我的衣服，啊你放心，这个衣服是干净的我还没穿过的”闫斐然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个次卧就是你的房间了，但是还没怎么收拾过，所以今晚你就先睡这个主卧。我晚上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有需要你喊我” “恩...”我看着手上的衣服有些发呆 我感受着花洒冲下来的水，打在我的头顶，顺着我的下颌滴落了下来 我捂着胸口。现在心里这种感觉...是什么感觉呢 因为第二天闫斐然没课，他带着我去买了衣服，置办了生活用品，然后将次卧大扫除了个遍 这里好像真的像我家了一样，我躺在次卧的床上看着天花板... 闫斐然虽然在年龄上比我大一轮，不过有时候总会有些不像他这个年龄做的出来的行为。切洋葱的时候总是会被洋葱弄的流一脸的眼泪，然后还用手擦，结果眼睛越来越辣睁不开眼睛，结果导致切到了手... 去公园玩的时候总是会很沉迷那些小孩子玩的挖掘机，滑滑梯... 早餐就算只是煎个蛋也要摆出一个爱心的形状... 有时候我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过三十的人了 “...”我按着空调遥控器，却怎么也打不开空调，风扇也坏了，感觉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突然我转念一想... “唔...”闫斐然睡的不是特别踏实，他感觉被人紧紧的勒着，感觉有些喘不上气的胸闷，好热... 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突然感觉身旁不对劲，有人躺在他旁边 他惊坐了起来打开灯 “小果？你怎么在我房间”闫斐然惊呼出声 “恩...小老师...”我揉了揉眼睛“好亮啊，眼睛好痛” 我这么说着后闫斐然将房间灯调成了暖光灯 “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能这么叫我，还有就是你怎么在我床上！”他带着刚睡醒的绵绵的声音，所以这句话并没有多少威慑力 闫斐然因为担心夜里她有什么需要，所以养成了睡觉不锁门的习惯 “空调坏了” “很热吗”闫斐然摸了摸我的头后打开了空调，然后我看见他起身拿着衣服 “小老师你干嘛去”我有些疑惑的问着他 “我去外面睡”我看着他披着一件外套准备走出去 我拉住了他 “怎么了小果” “房间开了空调就一起吹嘛，干嘛还去外面睡” “没事的，我不怎么怕热”闫斐然拍了拍我的手后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上看着被关上的门 让人有些烦躁...我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了小果”闫斐然看我走出来后疑惑的问着我 我没理会他的话，直接拽住了他的手将他往房间里拖 “诶诶，小果，怎么了”闫斐然被我拽的踉踉跄跄的跟着 我将闫斐然推到在床上后然后我压了上去，我手脚并用的夹住了他 “好了，睡觉” “小果...”闫斐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接受着眼前的现状 我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肤，闫斐然的身体有些僵硬，却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乱动，我勾起了嘴角... “小果！你又跟人打架了？”闫斐然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王果只感到有一口怒气堵在胸口 “...”我没说话，只是拿着纸擦着冒血的地方 “你别擦了，我去拿碘酒”闫斐然有些生气的抓住了王果的手 “这次是因为什么跟人打起来的，是校内的人还是校外的人”闫斐然喋喋不休的问着 我盯着给我伤口消毒的闫斐然，感觉心情有一丝郁结 “小老师，你...喜欢我吗” “恩？”他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随即又低下头 “恩，喜欢”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我差点没听见。他再一次抬起头，眉眼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是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他张了张嘴...这一次，他没说话 —————— “王果！你你你！” “啊？”我掏了掏耳朵，看见冲到我房间的闫斐然 “小老师，怎么了？” “你你，你拿电脑都在看些什么！这...这个是什么！”闫斐然指着他电脑的浏览器记录 我盯着他没说话，闫斐然倏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羞涩的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就你看到的呗，还能是什么” “你才多大！！！以后不能看这个了！” “我也是有需求的啊，小老师你没有吗”我笑嘻嘻的凑上前去“现在不能看，以后就能看了吗” 我伸出膝盖顶进他的腿间磨蹭着，他的脸越来越红...可爱的很 “你！你不听话！我要生气了！”说着闫斐然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 “小老师羞涩的像个处男呢”我笑着拉开了距离 “什么！你你！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学的！” 我吹着口哨没再理会他的喋喋不休 最近闫斐然有些奇怪，我能感觉到他在躲闪着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把门锁上，每天早上早出晚归的，之前是先送我进了教室他再去上课的，现在只是喊醒我了后人就不见了 搞什么鬼，我抓了抓头 突然有一天，闫斐然告诉我说他要回老家一趟，问他原因也不说... 放学我照常走在回闫斐然家的路上，低着头踢着石子，感觉心情有些郁结，突然面前一片阴影笼罩了我 我抬起了头，在我面前站了两个男的两个女的，我皱了皱眉 “好久不见啊王果，听说你最近被学校里的老师包养了啊？” “何止是包养啊，是在给人当小三呢” 我皱了皱眉打算越过他们，突然我被人推了个踉跄，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 我看着她伸手过来，我撅着她伸过来的手，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往墙上砸着，随即这个女人传来了哀嚎声 “呿！”一个男人朝地上吐了口水，他们两个男的凑了上来 我感觉有些棘手...抬起脚朝一个男人身下踹过去。拉扯了一会面前的男人才倒下，可我也被人从背后踢了一脚膝盖，随即我跪倒在了地上，接着我后背也被踩着。额头冒着的血流了下来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石头...反身扑向了身后的男人，男人没反应过来被我顺势压在身下 我用着手上的石头用力朝男人额头上砸着 “啊！——” 我恶狠狠的盯着最后这个女人，她有些站不稳正扶着墙抖着腿 “滚”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女人哆哆嗦嗦的跑掉了 我站起身有些疼的呲着牙，看着身上的伤口后拍了拍衣服 没事...我习惯了... —————— 我想起前几天的时候，闫斐然有些异常总是盯着一张纸看，这张纸在...我打开抽屉寻找着。找到了 我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这张纸 领养协议 ... 我低着头坐在沙发上 门边传来了钥匙打开锁孔的声音 闫斐然看向黑漆漆的屋内，一片死寂，不知为何感到有一丝心悸 “小果？”他朝屋内喊着，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灯 “小果你在这干嘛呢”他看到沙发上的身影后放下了悬着的心，走过去坐在了她旁边 “小果你手里拿着什么呢”闫斐然看到她的手里攥着一张纸，他抽出来看了一眼 “...”他有些紧张的看着她的脸 “...小果”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轻轻的喊着 我转过头看着闫斐然的脸，脸上是尴尬，是紧张，是害怕... 我抓着他的手顺势一拉，将他拉倒在了沙发上，他背对着我趴在沙发上有些害怕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坐在他腰上将他的衣服往上一掀，他的后背呈现在我的眼中 我的指尖从他的肩膀滑下来，顺着腰椎的一条直线滑到缝间 “小果！不要！”闫斐然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身体 “小老师...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感情的吗”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果！你先起来，不要这样...我...很害怕...”闫斐然因为这个姿势使不上劲，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不要～”说着我扒下他的裤子，伸出舌头在他的尾椎上轻轻舔下一口 我欣赏着他的反应，然后拿出了放在底下抽屉里的东西 闫斐然的目光瞥到我的拿出的东西后瞪大了眼睛，他在我身下大幅度扭动着...似乎想摆脱我的桎梏 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蒙上一层水雾般有些朦胧，眼角也泛着红，像是一头彷徨着的羔羊一样迷茫的双眼... “斐然...放松点”我俯下身去凑在他耳边轻轻的安抚着 我强上了闫斐然，在那个沙发上夺走了他的第一次 我将他搀扶着安置在床上躺好，我看着他的脸，眼下有已经干涸掉的泪痕，我凑上去舔了一口 闫斐然因为我的这个动作身体又开始微微发抖起来 “唉...”我有些挫败的叹了口气 闫斐然好像失去了感官一样，就只是那样躺着，他低垂着眼眸，薄薄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带着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层阴影 “小老师...你就那么抗拒我吗...”我抬起了手，我想抚摸他。我犹豫着，还是放下了手 闫斐然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巴 “你...真的没有想说的啊”我挤出一抹苦笑 “你这次回去...是去相亲了是吗，是因为我吗，还是...”我迟疑着还是开了口 “小果...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太多。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只是很简单的...”很简单的...什么？他没有说出口 “哪怕是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 “...小孩子的需求...很正常不是吗”闫斐然声音柔柔的说着，他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我 哪怕是这种时候...这种事情...也能被他解释的那么冠冕堂皇... “我知道了...”我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闫斐然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后，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般的瘫软下来，他忍不住的掩面小声啜泣了起来 —————— “小老师，我谈男朋友了”我倚靠在厨房的门边上对着在厨房忙碌的人说着 闫斐然听到这句话切菜的动作一顿 “啊...挺好的...”他感觉脑子有些空，这种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或许应该说一点祝福的话 “是你的学生，他是一个挺开朗的一个人。所以...你不用再担心我会对你做些什么了” “是...吗...”闫斐然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顿了半响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他叫什么，我帮你把把关”他切着菜，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唔...不告诉你，到时候带来跟你见一面吧” 闫斐然低着头，看着手上的动作，感觉有些陌生，他好像忘了怎么切菜一般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 “啊，今天晚饭我不吃了，我跟我男朋友在外面吃过了” “啊...好” 嘶——闫斐然看着被刀划过的手指正在往外冒着血，他有些愣愣的看着手指，半响才反应过来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着手指 闫斐然正在上着课，他脑内突然想到王果说的那些话，他有些恍惚的环视着教室的那些男生 哪一个是跟小果恋爱的对象呢...他盯的似乎有些太久了，眼睛有些发酸 “小老师，你今天的菜怎么做的全是辣的？”我看着桌上的菜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你不是...喜欢吃辣的吗”闫斐然显得有些局促 “你不是不能吃辣吗，全做辣的你怎么吃” “没事的...偶尔也想换换口味...我能吃的”说着他夹起一口菜塞进嘴里，我看着他蹙眉吞咽了下去。他好像被呛到了，捂着嘴弓着背不停的咳嗽着 “快吐出来！”我有些着急的站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只是摇了摇头 “来喝口水”我将水杯递到他面前 他喝水时喉结跟着一起上下动作着...让我看的有些入迷 “啊哈哈，出丑了呢”闫斐然苦笑着抹去被呛出来的眼泪 我看着他的这幅样子感觉有些郁结 “小果，你在干嘛呢”闫斐然敲门后走了进来 “看电影，怎么了”我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的人 “我洗了点水果”他将洗好水果的盘子放在我桌上后坐下了，盯着屏幕问：“在看什么电影呢” “恐怖片”我手托着腮撑在桌上接着看我的恐怖片，闫斐然坐在了下来也一起看着 “这么晚了，我回房间了，你别看太晚” “恩”我看着他走出了房间。耸了耸肩，关上了电脑准备睡觉了 半响后 咚咚咚—— “小果，你睡了吗...” “怎么了”我爬下床打开门问着站在外面的闫斐然 “那个...我房间空调坏了...能不能在你这睡一晚...” 我挑了挑眉，他什么意思，他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开空调吗？为什么突然说空调坏了要到我房间睡，他以前可从来不会提这样的要求的... 我侧了侧身“进来吧” “恩...”闫斐然进了房间后没有多说一句话的躺下了 我想到了什么般脸上挂着笑的走了过去 “小老师是怕鬼吗”我躺下来凑在他的耳边说道 “不...不是” 管你是不是，现在主动上了我的床，可不就是任由我摆布了，我将手摸进他的衣服里游走着 “唔...小果！”闫斐然的声音有些慌张 “怎么了？” “不...不要”他低着头紧紧的抓着被子 “不要？”我挑了挑眉凑到他的面前“小老师上我的床之前难道没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你难道不是期盼着这种事情的发生吗” “不...我...”闫斐然咬着下唇，似有些委屈 我轻笑出声“小老师多大的人了，还装纯情呢” 我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身去背对着我，就像上次那样，按着他的身体坐在了他后腰上 “小果！”他有些慌了 我伸进他的衣服里双手游走在他的胸口 “王果！”闫斐然大声的呵止着抓住了我游走的手，我看着他的脸因为生气而憋得通红 我停下了动作看着他 “不要...这样...” “小老师你在玩欲擒故纵吗？”说着我甩开了他的手，用力的掐了他胸口一下 “不是...”他随着我的动作而抖动着身体 “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皱着眉凑近了耳朵“你说什么啊，我听不见啊” “...求你...不要...”闫斐然的尾音有些颤抖，带着一点哭腔 我看着在身下发抖的他 感觉心里升上来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 “知道了...”我站起身打开了门，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还是保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脸埋在枕头里，像是在啜泣般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我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闫斐然平复下来心情后看见房内空无一人感到有些心慌，他以为王果会在客厅，可是客厅没人，她也不在次卧里。他有些慌了 “小果？”他开始轻声呼唤着她 “小果？”他打开洗漱间的门，也不在... 她...去哪了 嘟嘟—— —小老师，我最近这几天...在找工作。没告诉你，我已经找好工作了，包吃住的，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了。过几天我回来收拾收拾东西就会搬出去了— —小果，你在哪呢，不要吓我，我很担心— —小老师...我想了又想，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给我错误的感觉了。我也知道了你的意思，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了。你在我身上付出的时间跟金钱，我以后...会报答给你的...— —小果，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呢，我去找你好不好— —小果，不要让我担心好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小果...不要赌气了，我很担心你— —小果，看见信息了的话给我回个信息好吗— 王果不回信息了，打过去的电话也是没人接通...闫斐然衣服都没换的下了楼去找她 他兜兜转转找了一圈，不抱希望的来到了一个已经废弃的车站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果！”他朝那边喊着，那个身影一顿，然后跑掉了 “小果！”闫斐然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追了上去，可是他的体力透支的很快，比不了年轻人的身体 他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扶着墙喘着粗气，只能看着那个身影跑掉了 就这样闫斐然浑浑噩噩的找了很多地方，也发了很多条短信，打了很多次电话，还是联系不上她，他只能在家等着王果回来... 喀嚓—— 是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闫斐然慌慌张张的跑到门边屏着气息紧张的看着门被缓缓拉开 我看着眼前不修边幅的人似乎有些陌生，闫斐然熬青的眼圈看起来是那么的突兀，胡茬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修理过了 “你在家啊”我淡淡的开了口 “小果...”闫斐然的声音不似以往那么绵柔，是很低沉嘶哑的声音 我看着他脸上像是要哭出来的表情，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 “我来收拾东西的，让一下吧”说着我越过他走进房间里 “小果...”闫斐然从后面跟上来，伸出来手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 “如果你对我的感觉只是亲人，充满父系母系光辉的爱的话，抱歉我不能回应你”我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抓着我的手有些发呆“或许你可以去找你的相亲对象，她能满足你...” “不是...小果...对不起...”闫斐然突然将我拽过去抱紧了我，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对不起小果...我不该说那种话伤害你的，也不该回避你的心意的...”他埋在我的颈间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道，唇间喷洒出湿热的气息在我的颈间散开 “然后呢” “我只是...很害怕...我害怕这份感情，我害怕覆水难收...我比你大太多...你随时有可能会喜欢上比我年轻的人，你有很多可能性...我...我没有那么多机会...”“可是...你说你有男朋友了后，我应该是要为你高兴的，也为了我自己，可我为什么...会那么难受...”闫斐然的声音有些哽咽，话也说不完整 我伸出了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好像打开了他情绪的阀门 他开始大哭起来 “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吗，恋人的那种喜欢？”我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恩...小果，之前那样疏远你对不起...” “那领养协议...” “我以为只要签了领养协议，我就能对你不再有这些胡思乱想...” “相亲...？也是？”我有些发怔 “恩...都是...”说到这他紧紧抱住了我“都是我为了单方面的逃避你...逃避这份感情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可是我错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听着他的这番情话，噙着笑主动的伸过手搂着他的腰 “我也不知道...只是...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那双眼睛像是无助的狼崽一样紧紧的盯着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于是就...”他有些怕痒的往我这边缩了缩身体“小果，你这些天去哪了，车站的那个人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跑，我...很担心你...” 闫斐然哽咽着声音控诉着我，可我此时只觉得他很可爱 “当时脑子里的想法就是想要躲着你嘛，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学校旁边的网吧里待着” “你没去你男朋友那里吗”我笑了出来，似乎闻到了吃醋的味道 “啊...男朋友是骗你的” “什么...”闫斐然抓着我的胳膊拉开了与我之间的一点距离，认真且委屈的看着我“你...你骗我...” “在你做了这么多让我伤心的事情后，我骗你一件事又怎么样呢”我耸了耸肩 “你...我...”他又将我搂紧“你让我担心死了...小果...我...很喜欢你...以后不要这样再让我提心吊胆了...” “唔...”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从他的衣服的下摆里伸了进去，指尖在他的后腰轻轻的划过 “小...果...”闫斐然虽然有些怕痒的往我身上靠了靠，不过他并没有拒绝我现在的这个行为 我拽着他的手将他往床上一甩 “唔...小果...”闫斐然抬着头用那羔羊般无辜的眼睛看着我，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我把持不住的俯身压了上去 “小果...”我看着他在我身下有些抗拒的扭动着 “怎么了，不愿意吗...？” “不...不是...我...我想看着你，让我转过来好吗...”说完这话他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看着他此时这幅可爱的样子笑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你做好准备了是吗...”我噙着笑凑到他耳边说道 “...恩...” 夜还很长，小老师...你的身子骨可要吃得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