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教她怎么杀了他后跨坐在椅子上打//屁//股
秦念屁股疼着,听到沈时这句话的时候,心下涌起一阵恐慌感。 被打的时候不会恐慌,但是被人发现秘密的时候,会竖起全身防备的刺,随时抵御攻击。 她几乎是一瞬间,周身都换了气场,脖颈变得僵硬,心率从高处猛然跌落,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大脑清醒了起来。 眼前的,是一个有攻击性的雄性,最可怕的是,他聪明,有她从未发现也不理解的智慧。 这比单纯的攻击性更让人害怕。 沈时眯了眯眼,像两个生物的本能,互相嗅到了彼此的防备与敌意。 他看着她缓缓抬头,他没有躲闪,也没有逼迫,他清楚地感知到,此时此刻的她,和刚刚挨打的她,不是同一个灵魂。 秦念盯着他,脑海中闪现过所有最糟糕的画面,以及她有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空气默然,沈时呼吸平稳,抬手取下了左手的腰带,放到床上,又走回她身边。 神色坦荡:“去把刀拿过来,武器如果在我手上,你会更加没有安全感。” 秦念心下微动,确认他真的没有伤害她的意图才转身去拿包里的水果刀。 回来的时候与他之间隔了一臂的距离,刀在手里握得死死的。 “打开它,握紧。” 秦念照做。 “指向这里。”沈时指了指自己颈动脉的位置。 秦念看着他手指着的位置,搞不清楚他的意图,右手握着水果刀停在胸前,没有动作。 “举起来,放到这里。” 他看起来十分平和坚定,好像只是在教一个小女孩怎么使用一个铲沙子的小铁锹。 秦念举起手,慢慢指向他指着的位置,因为跟他之间距离远了点,所以刀刃并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沈时缓缓向前一步,秦念看到他的脖颈向前的时候,迅速向后退去:“你别过来!” 刀很快,会伤人的。 沈时停住,看着姑娘瞪大的双眼,试探着抬起手。 她没有躲。 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控制住她的位置,他再一次,把危险的颈动脉贴在了她的刀上。 秦念眼里盈着泪,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的行为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没有人,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很久以后,当沈时在法国监狱再次被人拿刀抵着脖颈的时候,他阴鸷的眼神里闪过不屑的冷笑,却清晰地发现,生死之间,他心里唯一惦念的,就是还能不能再见一见当初那个不敢把刀指向他的姑娘。 那时,他无比坚定地相信,他最清楚的味道,是想她而不得的苦涩,并非从小陪到大的松香屑。 原来,命运无常也有常,本身就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一切都走向最后的终点。 原来,我愿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是因为,如果这能让你感到一点心安,那么,无论何时,我都心甘情愿。 而当时,沈时并未预见到日后与她的种种纠缠,只是握紧她的手腕,连着心脏的动脉跳动仿佛能够从那把薄薄的水果刀传导到她身上。 她与他之间悬着一把刀,可她莫名镇静下来,心中摇摇欲坠的安全感稳稳落地,涌起一阵名叫信任的潮水。 “最能够一击致命的地方是这里,可是以你的身高,除非你踮起脚尖,或者我弯下腰来。” 沈时耐心地就着两人的姿势给她讲解,说完之后,又带着她的手来到心脏处。 “这里的杀伤力是90%,但是位置不能偏,力道还要够。”沈时垂眸看了一眼,“这把刀的刀刃只有7公分,长度是够了,但是你未必有力气能够把它扎进我心脏里。” 秦念愕然,他在教她,怎么杀了他。 沈时说完,抓着她的手用力向前一带,将人在身前转了个圈,然后握着刀的右手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低头贴近她耳朵:“而我只要稍微用力,这把刀对准的就是你。” 秦念被他圈在身前背对着他,那把刀还在她脖子上,但她很清楚,刚刚他握着她的手微微转动换了个角度,现在贴在她脖子上的,是刀背。 枪有声音,没有人会拿枪杀他,而能够近他身的,都是善用匕首近身搏斗的高手,所以他最提防的,是冷兵器,有着近乎极端的敏锐。 他曾有过严苛到变态的作战训练,让他凭借直觉,判断哪一个包裹里藏着凶器。 这些年工作性质变了些,不再像前几年,身边随时会冒出来一些杀手,警惕心也没有以往那么强烈。 他其实也没有料到秦念会带着刀来,所以在刚刚看到这把小水果刀的反光时,他几乎是本能的警惕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站了一会,沈时才慢慢直起身子:“把刀收起来,放到你觉得放心的地方。” 秦念站了一会,把刀放进了包里,拉上拉链。 再次朝他走来的时候,沈时又开口:“把手机拿过来。” 秦念去拿放在地毯上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拨打电话的界面。 “我的惩罚并没有结束,你仍然可以选择报警,或者继续接受惩罚。” 秦念看着他,眼里圈着汪眼泪,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站在他面前,这才觉得,屁股还在疼着。 她那时心里一横,选择了他的惩罚。 危险仿佛解除,而他即便没有处在调教或是惩罚的语境里,却也足够能让她对他产生短暂的信任,直到她安全地走出这间房间。 沈时见她决定继续受罚,便再次拿起了床上的腰带:“既然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那就去床头跪着,把手机放到右手边,你离手机比离我更近。” 他的周全,的确能让秦念打消所有的顾虑,近乎完全放心地进入原本期待的语境中。 “胳膊放到床头靠背上,塌腰,把屁股撅起来,腿分开。” 秦念一步一步照做,撅好了屁股的时候,又止不住眼泪。 一个想要疼痛作为安抚的被动,每次进入惩罚语境的时候,都会有些委屈,她又忍不住地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只能撅着屁股让人惩罚自己犯下的错误。 腰带轻点在她肿胀的屁股上,提醒她惩罚即将开始。 怕,却迷。 嗖——啪—— “唔……” 秦念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疼得她忍不住身子前倾,想要夹紧屁股。 腰带抽在肿了的屁股上,痛感几乎加倍,他又好像并没有收着力。 眼泪一下子涌上来,还不等掉落,腰带便再次甩下来。 啪——啪——啪—— 是皮质腰带狠狠地抽在臀rou上,一下一下,把痛感砸进rou里,没有给她任何消化的时间。 “唔……啊……”秦念终于忍不住喊出来,“啊……疼……” 沈时并不手软:“把刀放进包里,如果有危险,你就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啊……啊……”腰带伴着他的话,仍旧抽在她屁股上,不是训话,却有相同的效果,至少这一刻,秦念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再轻易相信一个人了。 “不……不要……你不可以……” 啪! “叫人!” “啊……主……主人……”是疼痛带来的反射,但叫他主人那一刻,也能感觉到所有血液的鲜活。 沈时突然停下:“想说什么,说完。” 秦念想想刚刚打算说的话,却不肯再说了。 沈时看出她的羞赧,握紧了腰带再次抬手抽上去。 冷静的时候说不出来,那就让痛逼她说。 啪——啪——啪—— 屁股已经肿得浑圆发亮,每一下,都疼进秦念骨髓里,她想,她这辈子都会记住这个痛。 沈时在身后也看得清楚,腰带每次抽下去,她的屁股都跟着颤抖,肿胀发硬的屁股挨着皮带的抽打,臀rou不再柔软,不会因为抽打下陷,近乎硬挺着挨打。 “不要……啊……我们……啊……不是说好……啊……要……要相信……的吗?” “啊……啊……疼,疼……啊……主人……啊……主人,主人……” 秦念抓着床头开始躲闪,屁股扭到右面,直到他的腰带打不到她,她抓着床头大口的呼吸,缓解了近乎窒息的痛感后开始呜呜地哭着,屁股麻木胀痛,带着她的大脑也跟着发麻。 疼,好疼,想在疼的时候有一个关切的拥抱,得不到的话,就有些委屈。 秦念很委屈,我把刀收进包里,是因为这里不再让我觉得危险,可是为什么,又要因此受到惩罚,难道信任,是可耻的吗? 沈时了然,他们之间曾说过信任。 而在那把水果刀反射了灯光,照射到他眼睛的时候,是他敏锐地嗅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不信任,当他亲手打消她的不安以后,他心中郁结,信任这个东西,他从来都没有过。 他不会让任何人相信他,因为他同样不相信任何人。 他不明白,从不信,到相信,难道只需要这短短的几分钟? 不会的,世上从来不会有这种东西。 沈时看着她,面色平静:“过来。” 秦念摇头:“不,不要,疼,太疼了,主人……” “这是惩罚,不是调教。” 秦念低着脑袋摇头,近乎卑微地求饶。 “过来。”沈时说了第二遍,秦念知道,他没有耐心再说第三遍。 她再次颤抖着摆好挨打的姿势,腰带紧接着就甩了下来。 “啊……主人求求你……”她根本摆不好姿势。 眼神代替了命令,秦念再次撅起肿痛的屁股,还没有挨打,臀腿就已经开始发抖。 啪—— “啊……” 从来没有挨过打的秦念,第一次受这么重的罚,根本扛不住。 沈时见她又要闪躲,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右手近乎无情地往她屁股上抽。 他那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 近乎愤怒的情绪深处,是他对自己的怀疑,他,真的值得一个人的信任么? 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臀rou的声音和秦念的哭喊声。 “啊……不要……不要打了……主人,求……求求你,求求你……啊……” 不断积累的痛感带来奇怪又难忍的尿意,秦念害怕继续挨打,她真的会疼得尿出来。 惩罚没有数量,秦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停下,所以疼痛变得格外难挨,而沈时又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她贴着床头,连动都动不得,每一下疼痛,都完完整整地抽进屁股里。 那些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与疼痛,被实际的经历所取代,她唯一剩下的知觉,就只有疼痛,而且是来自屁股的疼痛。 让她哭得像个小孩子。 只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一切情绪。 痛苦的,委屈的,索求的,难言的,羞耻的。 或许,还有满足的。 那满足,在后来她见不到他的时候,变成了苦涩而珍贵的幸福。 “主人……主人……”她所有求饶的话语,最后都变成一声声的主人,那里有她所有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情绪,每一声“主人”,都像一个独特的密码,只有那个施与疼痛的人才能解开。 沈时就是在她一声声的“主人”里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硬挺了起来,但这一次,不是以往调教时的那种想要与一个女人交合的欲望,而是另外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暖意,竟然让他有一恍惚的贪恋。 他停了手,想要找到这感觉的源头,但他眼前只剩下一个屁股红红肿肿的小小姑娘。 她在哭,她在喊他主人。 他的手还按着她的腰,而她,在颤抖,连带着他的左手,他的身体,他的心脏。 好像也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不自觉地,他摸了摸她的尾椎骨,那里好像,真的有一个怕疼的小尾巴。 莫名的,他想要继续惩罚她。 他不太理智,好像不再是为了她的错,或者,不管是为了什么,撒谎也好,草率的信任也好,他想继续惩罚她。 左手换了方向,抓住她汗津津的胳膊:“下来。” 秦念完全进入到被惩罚的语境里,并没有抗拒。 他几乎是拖拽着她,走到那把椅子前面:“面朝椅背,坐上去。” 秦念一开始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以为要跪着,沈时纠正过来:“两腿分开,跨坐上去。” 两腿分到椅子两旁,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两手抓住椅背,等摆好了姿势,秦念才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跨坐着,两腿被迫分开,屁股已经疼得不敢坐下去,打疼了的时候,因为中间有椅子,屁股也不能夹紧,始终保持放松的状态,所以每一下,都是强迫她只能清醒被动地接受,而无法抗拒。 “主人,主人……疼……我疼,主人,求求你……”秦念还没有开始挨打,就忍不住地向他求饶,也是这时候,沈时无比确定,他是真的,想要继续惩罚她。 秦念抓住椅子,她知道皮带随时都会甩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所以她只好时刻紧张着。 沈时见她浑身都紧绷着,唯有屁股是放松的,却肿胀着。 身体里的施虐欲蠢蠢欲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的感受,让施虐欲变得不那么汹涌,只是厚重且清晰。 那时他不懂,很久之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保护欲。 “不要,主人,不要打,屁股疼……”她疼得话说不完整,已经来不及羞耻于自己竟然说出“屁股疼”这种话,她只是疼。 啪—— 腰带再次甩上去,秦念抱住椅背,两瓣儿红肿的屁股几乎毫无保留地撅出去,顺着腰带抽下来的力道弹了一下,两瓣儿屁股完全无法收紧。 只有她露出的菊花在挨打的一瞬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欲望瞬时满涨起来,却并不想释放。 啪——啪——啪—— “啊……主人……啊……” 腰带可以只打左半边,也可以贯穿整个屁股,有时还会打到她细嫩的臀缝。 看着她一半儿屁股被腰带抽打得往外动一下,沈时脑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画面。 小小姑娘掰开自己的臀瓣儿,被他狠狠地抽打菊花和臀缝儿,或者,还有其他让她羞耻的惩罚。 “啊……”她的叫声突然尖锐起来,整个人开始挣扎,沈时突然回神,刚刚那一下,打得太重了。 顺手扔了皮带,巴掌狠狠地扇在臀rou上。 这是沈时第一次,不带丝毫性欲地触碰女人的身体。 不,她还不能算作女人,顶多是一个小姑娘,没长大却假装长大了的小姑娘。 巴掌比腰带杀伤力小一些,可是她的屁股已经受不住了:“主人,主人,啊……不要打了好不好……啊……疼……” 近乎无理的撒娇,甚至带着无缘无故的暧昧、依赖与信任。 她信他,所以可以接受被他打屁股;她依赖他,所以疼了就跟他求饶,相信他会停下来。 而在此之上,信任与依赖氤氲出似蛛网一般微不可查的暧昧。 至少这个当下,这些情绪,真实的存在着。 她所求不多,只要这一瞬间真实而不长久的温暖,就足以慰藉她短暂而坎坷的过去,和许久以后的将来。 沈时的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内心被一股力量冲撞开,那些尘封许久他以为自己从来不会拥有的东西,终是打破了他为自己设下的重重枷锁。 “为什么那么轻易地卸下防备?”巴掌起起落落,他突然问话。 带着一点愤怒,一点怨怼,一点不甘心,和一点委屈。 “主人……我不敢了……啊……疼……屁股疼……” 秦念跨着椅子撅着屁股挨打,只当这是一场平常的惩罚应该有的剧情,直到很久以后,她抱住颤抖着的沈先生轻轻地安抚他的时候,她才明白,他为了防备,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一副坚不可摧的盾牌。 “撒谎!” “骗人!” 还轻易相信别人。而这个人,是我。 沈时觉得手掌也疼起来,但是都敌不过肿烫的屁股烙在他手心里的感觉。 秦念又疼又累,一下都不想挨了,她害怕自己的屁股尖儿破皮流血,他每一巴掌甩下来,她都跟着颤抖,在她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仰着脸近乎绝望地求饶:“主人,不要打,我疼……疼……主人,主人……” 被抓住的那一刻,沈时的手停在了半空,缓缓回头看她。 脸哭得通红,眼泪流进散落的头发里,也许是眼泪,也许是细小的汗珠,她的脸上,到处都亮晶晶。 她似乎是在撒娇,虽然秦念后来否认过,那即便是撒娇,也是在被动挨打的情况下才有的自卫反应。 “主人,求……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好不好?我不该撒谎,不该拿刀,不该……不该放松警惕,我错了,不要打了,会流血的,主人,求求你……” 她哭得很凶,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衣,一手抓着她的胳膊,几乎是耍赖地抓着他。 他低头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情,只记得自己当时十分确认,他自私而无理地想让这一刻,无限延长下去。 小小的人,是个很乖很乖的姑娘。 这个房间,你不该来。 手心灼热,提醒着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沈时冷静了一会,到秦念哭得不那么凶的时候才去碰她:“起来。” 秦念被他扶着,一点一点向后退,屁股疼得像个厚重的龟壳,每动一下,都伤筋动骨。 等秦念离开椅子以后,沈时看见椅子上一摊亮晶晶的东西,低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她大腿,果然也有。 秦念屁股疼着自己都没注意,沈时扶着她缓了一会,开口问她:“要洗澡吗?” 秦念摇头,她又疼又累,一点都不想动。 “但是,你腿上……”沈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又是以前没遇见过的状况,以前别的女人湿成这样,他接下来不是做些更变态的事情,就是直接插进去释放欲望。 但是今天,他竟然并没有这种欲望。 “洗……洗澡……”秦念微微弯腰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腿。 沈时没说话,扶着她去浴室。 那时候,他没有问她可不可以自己洗,她也没有让他走,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 花洒打开,他试了温度,才往她身上淋水。 挨了打的皮肤吹弹可破,一丁点的刺激就足以让她再体会一次针扎似的痛感。 “唔……疼……”秦念被痛得往前一步,脑袋撞在他怀里,洇湿了他的衬衣。 沈时下意识地看她一眼,然后一手摸着她后背,一手继续给她淋浴。 “不要,不要洗了,疼……” 她几乎是在他怀里,左右被圈着,逃不开。 沈时干脆彻底将人搂住,右手拿着花洒上上下下地给她冲洗,自己身上湿了大半。 秦念哭得很无助,不光是疼,更是羞,她想弯腰洗掉大腿上的东西,却发现自己弯腰屁股都会疼,而且,她并没有坦然到能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 她只是哭,也只想哭。 沈时并不知道怎样才算洗好了,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好像是累了,便拿来浴巾将人擦干净裹住,本想继续扶着她走,但是屁股上的伤淋了热水,好像让她行动更困难了,他干脆将人抱回了床上。 秦念以为自己终于得了赦免,只想倒头大睡,可是沈时竟然让她再次跪在床边,他全身湿透站在她面前。 他没说话,她也没有觉得奇怪,低头跪着,脑中的热浪渐渐退却,两人之间似乎渐渐清晰起来。 当初,她寻的,是一晌贪欢;他要的,是一清二楚。 从疼痛里寻欢,在欲念里清醒。 而当一切都偏离了最初各自的自以为是,是谁寻了欢,又是谁不清醒? 沈时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今天的一切,好像都由不得平日里那个叫沈时的人控制,这一切,太不真实。 可他又分明感觉到那股神奇的力量,他想抓住,却寻不到源头,不知从何处下手。 秦念跪的久了,开始犯困,意识模糊间,她几乎是本能地依赖着面前这个刚刚让她彻彻底底痛了一场的男人,她伸手,想索要一个拥抱。 沈时思绪纷乱时,感觉到有东西撞进怀里。 而,恰好的,这一次,他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