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闹春祭佛子失踪,遭束缚异物排出
开春之后,春祭很快便提上了议程。柳静瑜已被提拔为北邙寺佛子,这次春祭便由他与礼部一同cao办。 可偏偏就在春祭的当日清晨,佛子失踪了。 消息随着柳光寒急促的脚步声来到皇帝面前,丞相语气都颤抖着:“陛下,静瑜不见了。” 叶沉微微蹙眉,转过身去由宫人将那繁复的衣冠袍带系好:“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日清晨,有弟子唤静瑜用早膳,便发现他已不在房内。”柳光寒迟疑片刻,“与静瑜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几枚圣珠。” 皇帝心中一动,淡淡道:“朕知道了。” 柳光寒不由狐疑:“皇上早已知晓此事?” “未曾,只是你说起那圣珠,朕便想起来了。你放心,静瑜无碍,今日春祭照常举行便是。” 任凭柳光寒如何聪慧,到底也想不到柳静瑜身处何地。 佛像的背后,仅有一墙之隔的窄小房间内,佛子衣衫凌乱,意识不轻,被结实的麻绳吊在空中。 那双吃斋念佛普度众生的手被粗糙的绳子紧紧束在头顶,双腿被打开,色彩鲜明的袈裟变成毫无作用的破布,被奇怪的黏液打湿褶皱的贴在身上。 他的身上还有着粗细不同的麻绳,颈间腰间股间,将他独有的双儿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 柳静瑜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身体上的水渍和红痕格外清晰,他不知已被吊在此处多久,只是半阖着双眼微弱的挣动着,随着摇晃发出轻微的呻吟。 叶沉抬头看他,见他突然绷紧了身子,痉挛着射了出来。喷洒在腹部的浊液少得可怜,不知已经是第几次高潮。 “陛下……啊,不要……不要了……”佛子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情,疲软的性器跟随着磨蹭再度挺立。柳静瑜猛的弓起腰,但很快被扯着四肢拉直,难以承受的敏感碾压让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他受不了了一样难受的呻吟着,带着哭腔,挣扎的力量似乎也很快耗尽,他再次软下身体,在春梦里沉沦。 可不过片刻,柳静瑜便又挣扎起来,这时皇帝才发现,他的雌xue里似乎被置入了什么物体。 只是一根略微粗大的玉势而已,底部与麻绳互相连接,只要佛子一动,那东西也会跟着缓慢蠕动起来。 “太……太深了,停下来,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柳静瑜剧烈地颤抖着,竭力仰起头,露出脆弱而满是汗水的脖颈。 宫口被莫名的东西堵住,这让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汗液粘液将皮肤打湿像熟透了一样。即便在梦中,柳静瑜依旧恐惧得不能自制,那分开白皙臀瓣进入身体的玉势一下一下的抽动着,从薄薄的腹部甚至能看到若有若无的凸起。 完全被浸湿的黑发披散着,佛子脆弱的身子如同要倾覆的小舟,摇晃着颤抖着,泪水一直从痛苦的眼角流下来。 很快,他就在又一次空荡的高潮下歪过头,再次陷入昏迷中。 叶沉站在他身前不到十步的地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他该在第一时间就将柳静瑜放下来,帮他结束这段痛苦,可他没有,他站在那里看着被粗糙的麻绳亵渎的佛子,湿透的潮红的皮肤,疲软的下体,明显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还有他痛苦的、让人欲罢不能的绯红的脸。 jiba硬得发疼,皇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将柳静瑜放了下来。 可怜的佛子终于清醒过来,他的眼眸中充满惊惧,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陛下……” “莫怕,朕在,朕会陪你的。” 将那些麻绳从佛子身上取下来着实废了一番功夫,随着时间的流逝,柳静瑜平静下来,在皇帝怀中缩成一团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无妨,此事与你无关。”叶沉话音方落,佛堂内礼部官员高昂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提醒着二人此时的处境。 佛子的腿蜷缩在一起,依稀能够看见斑驳的红痕,他的手腕和脚踝都因为方才的挣扎呈现出青紫痕迹。 一丝情欲在叶沉的血管中流淌,但理性告诉他现在实在不是放肆的好时机。皇帝闭上眼睛,试图将方才yin乱的情形从脑海中驱散,但结果适得其反,柳静瑜被高高吊起来发情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正当他口干舌燥的时候,怀中那人试图从他怀中爬起来。 柳静瑜显然已经脱力,他扶着叶沉的手臂,站起来一点又跌了回去。 皇帝蹙眉想伸手帮他,却被佛子下意识地挥手挡开。 “陛下……臣,会自行处理,还请……请陛下主持春祭。”柳静瑜艰难地直起身体,双腿颤抖着站立着,他只迈出了一小步,就脸色惨白的停下了。 “你这样怎么能行,春祭有丞相在。”叶沉似乎察觉了某处异样,他不由分说地将柳静瑜横抱起来,然后看见双腿间有大股yin水涌出。 除了yin水之外,媚rou也呈现出一种极为不正常的桃红色,就好像……除了那根被丢弃的玉势,他的雌xue里还另外含了某样东西。 “陛下,不要!”柳静瑜有些惊恐地抓住他的衣袍,却因为全身都处于男子的掌控中而无力阻止。 平坦的小腹下有着某种异样的凸起,甚至能够辨认出一个个圆形的轮廓。 那是跟随着佛子一同失踪的七枚圣珠。 皇帝沉默了片刻,径直将柳静瑜双腿打开,神情难得有些严肃:“出了这样的事情,法师以为自己一个人便能解决?” 剧烈的挣扎停下,叶沉抬起头,看见柳静瑜脸红的能滴血,双手紧紧捂着嘴。 他叹了口气,炽热的大手包裹着裸露的臀瓣,温度几乎要将佛子烫伤。 不对,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新任佛子,现在该是在主持春祭。可他现在浑身赤裸地坐在皇帝身上,jiba坚硬,肚子里如同有孕般被七枚圣珠所填满。 “臣……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柳静瑜低声哭泣着,每一次动作都牵引着圣珠,花心被接连不断的顶撞,他满脸潮红的死死咬住嘴唇,再次趴在叶沉的肩膀上不动了。 “若是不行,朕唤太医过来。” “不要……”柳静瑜委屈极了,若是让旁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他不如一死了之。 手指分开潮湿的yinchun,那里还因为先前的束缚而红肿着。被触及的瞬间佛子瞬时僵硬起来,梦境中的种种细节被唤醒,让他恐惧得瑟瑟发抖。 皇帝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另一只手则是插入了紧闭的入口中。 透明的液体涌出来,兴许是yin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柳静瑜清晰地感觉到皇帝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探索,难堪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他死死抓着叶沉的衣袍,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别怕……”手指增加到三根,探索得更加深入,红肿的媚rou自发绞紧入侵的物体,敏感的内部被带着剑茧的干燥手指刮擦竟然比粘腻湿滑的触手更让人不能忍受。 “啊……” 指尖触碰到最外围的那枚圣珠,这样的触动却连锁反应般让所有的珠子都在移动。zigong深处不住被刮蹭,柳静瑜死死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再次发出声音。 叶沉还在用手指翻搅着他的内部,企图将那颗圣珠拉扯出来。柳静瑜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连串的珠子随着媚rou的蠕动和皇帝的手指渐渐向外移动,几乎快要到达出口。 “放松些,很快就好了。” 奇异的感觉让柳静瑜几乎昏死过去,年轻的佛子挺起脊背,手指几乎将皇帝的龙袍抓得狼狈不堪。 终于,第一枚圣珠掉了出来。 但不幸的事情还在后头,兴许是叶沉力气太大,也兴许是天意使然,那连接着圣珠的链子骤然绷断。余下的珠子瞬时回弹,再度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啊……唔……”柳静海瘫软在叶沉的怀里,几乎累到脱力。 叶沉知道再等不得,只好继续将手指探入其中。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仿佛他化身成为雌兽,正在从身体里排出为雄兽所剩下的卵。 每一枚东珠取出来的过程都无比艰难,柳静瑜在内心祈祷着这已经是最后一颗。但是腹部沉甸甸感觉和接连不断的快感残忍的提醒着他酷刑还在继续。叶沉几乎不停歇地将手指探入,屈指勾出圣珠,徒留佛子在无法抵御的快感和痛苦中喘息和痛吟。 这样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外边的佛堂都安静下来,似乎晨时的春祭已然结束。第六枚圣珠被取出来的时候佛子实在受不住,仿佛眼泪都要流干,难以忍受的不只是羞耻感和疼痛,他已经因为腺体被持续刺激射了三次。在他几乎被强迫高潮一上午之后的现在,不应期的身体敏感到可怕,性器变得疼痛,似乎所有快感也都变成疼痛。 柳静瑜哭着伸手抓住叶沉的手,甚至已经开始说胡话:“臣……臣若是不幸殒命,陛下……陛下务必好生照顾自己……啊……” 叶沉有些想笑,又觉得这样的佛子分外可爱,俯身在他眉心上轻吻:“莫要说这些,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柳静瑜意识昏昏沉沉,每一枚圣珠的排出都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内,甚至不再抑制自己的痛呼和呻吟。 当最后一枚圣珠滚下来跌落在地时,佛子彻底没了意识。 皇帝将手指从佛子身体里抽出来,早已热得浑身被汗水浸透。他撑起柳静瑜的身体,发泄似的在他柔软唇瓣上细细研磨。guntang的舌纠缠在一起,让即使昏过去的佛子也发出了几声闷哼。 这件事虽是他默许的,可叶沉自己也没料到竟会发展成这样。他站起身来,将柳静瑜抱入内室,又嘱咐人来给佛子清洗身子。 至于自己硬得发疼的jiba,皇帝眯着眼睛想了一会,便由始作俑者来承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