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元宵前太傅会情郎,窥私情丞相听yin声
明日便是元宵,风雪还未停,夜色晦暗不明,将整个宫廷置身于一种暗沉的颜色中。窗外的白梅在寒风中凛冽绽放,仿佛有暗香传来。 院内静悄悄的,灯火都熄着,宫人们都因为还在正月里而特别允许早些休息。 柳光寒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有一日会在窗外偷窥陌生男人的情事。 他向来看不上祁衡的手段,两人关系可以说是有些恶劣的,早晨收到下人口信说祁太傅请他入夜后会面,柳光寒颇有些诧异。但同朝为官,又是大过年的喜庆日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他便等来了这游荡在殿内喘息声。 帷帐被金钩高高挂起,仿佛是要特意给人瞧的。祁衡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腿紧夹着,做出异样的扭动。 柳光寒转头欲走,可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却让他吃了一惊。 “若是陛下知道太傅在别的男子面前也如此放荡不堪,会作何感想呢?” 这声音沙哑无比,极为陌生。柳光寒心头大震,禁不住内心的好奇,不由得回过头去,继续在暗中窥视这一场隐秘情事。 “放……放开我!”祁衡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无法抵抗身体本能的欲望。 柳光寒靠近了些,试图看清那陌生男子的长相。这一下,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的衣服纹样,分明就是他的亲儿子叶言卿! 柳光寒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隐约有些怀疑。这声音与叶言卿天差地别,可天下间除了他还有何人敢穿太子衣袍?他拧着眉,脑中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兴许这人便是祁衡的姘头,专门穿了太子衣裳进宫来与祁衡私会。 他正思索着,那男子又开口道:“太傅好狠的心,求我插你的时候低声下气,现下得了宠便弃如敝履,真真叫人寒心。”言罢,伸手来回sao刮着祁衡的rutou,惹得后者眉头紧皱,发出不满的呻吟。 也许是这样做根本不够尽兴,男子虐待了一会他的rutou,就兴趣索然地坐到了一旁,示意他自yin来看。 祁衡稳了稳呼吸,恨恨地开口:“你说的……只要过了今日,你便会离开京城,永不相见!” 男子轻笑一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笑着将一根玉势扔到了祁衡面前。 后者颇为不愿地转过身去,将屁股高高撅起,将玉势固定在自己下身。两瓣色泽艳丽的嫩rou像嘴唇一样叼着它,却并未将这根假jiba吞入。但光是这样,祁衡就已经双腿紧绷,乃至臀rou都颤动了,他抵着床单的脚趾头也不住缩紧,把身下被褥抓出细小的折痕。 风雪交加的夜晚,无星无月。柳光寒整个人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但他的身体却是燥热的,目不转睛得多盯着屋内所发生的一切,好像那个被强迫着手yin的人并不是祁衡,而是他这个当朝皇后。 祁衡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散乱的青丝铺了满床,他用雌xue夹着玉势缓慢进出,努力地满足男子要求。 很快,他发出了一声近似哭泣的喘息,整个人深深地陷入被褥中,语气愤恨:“阁下可还满意?” 那根玉势被扔在地上,泛着透明水光,在昏暗的殿内格外惹人注目。 “自然是满意的。”男子站起身来,含住祁衡的唇瓣,一下一下轻轻地吮,宽大的手掌自他裸露的腹部向上抚摸,指尖挤进乳沟里,轻柔地捏着两团软rou,“皇帝后宫三千,如何能满足你这离不开男人的身子,祁衡,你还是少不得有我作陪的。” 后者被他吻得不住喘息,也懒得再辩驳,身体不住扭动,把胸口往上送。 男子低头亲吻着他的喉结,锁骨,尔后缓慢而温柔地含住他小巧的乳珠,舌头来回舔舐,拨弄,把粉色的rutou吮吸成更深的红色。他用舌尖勾画祁衡rufang的轮廓,在两瓣软rou中间留下濡湿的痕迹,再往下是腹部,和刚刚被假jiba强jian过的私处。 掰开修长的大腿,舌尖从大腿根舔到雌xue边缘,留下一连串潮湿暧昧的水渍。 这样细致而温柔的抚摸瞧得柳光寒心中一动,他印象里的祁衡永远是高傲地仰着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抑或是像毒蛇般给陌生人的生死下定论。但无论那种,都绝非此刻的yin荡模样。 男子毫不保留地亲吻祁衡的性器,从头部吻到根部,再到略小一些的两枚yinnang,再到底下濡湿的阴户,把肥软的花唇和娇嫩的rou核细致地照顾一遍,吮吸从花蕊中流出的蜜液。 “没有你……啊,我……我还能找其他的男人……这宫里头,最……最不缺的便是男人……啊!” 祁衡赌气般的话语让下身遭到了更加过分的对待,不得不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男子不屑地笑着,看着身下人的浪荡模样,又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才扶着jiba插了进去。 被唇舌玩得泥泞不堪的嫩xue轻易接纳了男子的性器,他挺腰动了几下,被内里的水嫩紧致舒爽得接连叹了几口气。 “那太傅倒是说说看,这宫城内外,朝堂上下,你看上了哪个男人?”他将祁衡抱起来翻了个身,有力的双臂托着对方的大腿,用像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cao干他。 祁衡惊喘了几声,好歹回过神来:“啊……我……我瞧着丞相就,就不错。” 男人一愣,旋即大笑起来:“我说呢,原来太傅竟是有磨镜的癖好。也不知那柳丞相前头那东西还管不管用,估计是满足不了你这yin荡的洞。” “你……唔,你懂什么,”祁衡雌xue紧紧收缩,下面水流得厉害,却还要出口辩驳,"丞相乃是天下君子的典范,这样的美人,我同他磨磨水,也是乐趣,可不比同你这等粗俗人来得妙哉?" 男子挑眉,生气似的蛮横掰开祁衡双腿cao他:“等我将太傅cao到怀孕,看太傅还有没有心情寻旁的男子。” 祁衡迷茫地看了他一会,神情有些恐惧,下意识便想闪躲,从男人身下逃开。 柳光寒听了这话也是一惊,若是这男子当真如此胆大妄为,伪造皇嗣。他的目光渐渐冷下去,却见屋内祁衡又被男子压了回去,jian得yin水四射。 “愿意为皇帝生子,不愿意为我?”男子自嘲般地说道,“也是,皇帝的儿子再不济也是个王爷,哪是我这种粗人能比得上的。” 祁衡懒得和他斗嘴,心里头却还是有一股怨气,遂不轻不重地哼了几声。男子紧实的胸肌压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迷得他这个双儿头晕目眩,插在身体里的jiba太过狡猾,确无误地拿捏住了他每一个敏感点。 男人将他拉起来,让祁衡跪在被褥里从后面cao他,也不知是否巧合,他正对着的方向恰巧便是柳光寒所在的方向。 “别生气了,我好不容易才进宫一趟,可不是看你发脾气的。”男子一边干着他的雌xue,一边还是有所保留,用手指玩弄着肛口:“最近用过这里吗?” “啊……陛下不喜欢,嗯……不喜欢这处。” “他不喜欢,我可喜欢得紧。”他将祁衡女xue里流出来的yin水捧在手心,仔细涂抹在菊xue周围,等手指头都插进去了,才将水光淋漓的jiba从雌xue里抽出来,替换成紧致的菊xue。 祁衡的叫声越发yin荡起来,听得柳光寒耳根发热,身体也有些起了反应。他知道自己应该赶紧离开,好好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可脚如同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去。 屋内欢好的人浑然不知这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祁衡只觉得前头还没有被满足,后头又被插得舒服,令人有些害怕。 两人再欢好一阵,男子似也到了极限,将jingye悉数射入祁衡菊xue内。 他心满意足地xiele身,缓缓将阳根从瘫软的太傅体内抽出,将衣袍稍稍整理,开口道:“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与太傅做了许久夫妻,太傅可莫要将我忘了。” 祁衡早已没力气理会他,勉强张口说了句滚,男子倒也不恼,反而是笑着吻了吻他的唇,低声耳语了些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柳光寒神色陡然一紧,暗自下定决心要将这狂徒的面容牢牢记在心上。 殿内不知何处竟是陡然生起烛火,柳光寒偏生在此时看清了男子模样,下意识便瞪大了眼睛。谁想这惊吓之余,脚底却是一滑。 他本以为自己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谁想却是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那恶劣的男子笑得轻狂:“想不到丞相还有这等癖好,朕竟是全然不知。” 柳光寒心知被他算计,再抬眼瞧屋内,祁衡已不知何时起了身:“春宵一刻值千金,陛下唤我演这出戏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我便不打扰二位了。”他裸着身子,竟是自顾自地去内室清洗身子了。 叶沉将柳光寒打横抱起,温柔地捏着他的小腿:“丞相在廊下瞧了那么久,腿都蹲麻了罢,朕帮你揉揉。” 这揉着揉着方向便有些变味,柳光寒没好气地打开皇帝在自己屁股上乱揉捏的手,摆出一副要离开的架势,干巴巴地开口:“陛下若无他事,臣便先告退了。” “这可不成。”叶沉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硬邦邦的jiba,“丞相在外头瞧了半晌,也该给朕一点甜头才是。” 这东西方才明明泄过,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又成了此等可怖模样。柳光寒被烫得缩回了手,可同时一股痒意直从xue心充斥了他的下半身,他腰一软,像是失去了线的木偶一般趴在了床上。 叶沉愣了片刻,伸手去玩男子的女蒂,一面笑着说道:“丞相这里听得都湿透了,何必与朕隐瞒?” 柳光寒瞪了他一眼,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蹙眉道:“陛下要臣伺候,臣照做便是,怎还弄出这等……”话说到一半,他想起来是自己没有离去,非要在窗外窥视,一时倒也心虚起来。 “这不是怕丞相平时闷着,现在大过年的,朕也想让丞相开心开心。”叶沉凑过来亲亲美人儿,耐心哄道:“言卿都那般大了,朝堂上的事情你让他去做便是,有这心思还不如多陪陪朕。” “陛下这说的是什么话,”柳光寒显然是不爱听,“天下苍生的大事,再谨慎些没什么不好。” “好好好,朕都听你的,丞相说什么都是对的。”说罢,他三两下解开柳光寒的衣袍,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手指又开始在那艳红的xue旁游走。 “陛下……”柳光寒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的情欲又被挑起,心神都因为这只手被点燃。自己那被春潮浸润的rou缝早就饱尝过情欲的美好滋味,门户大敞等着熟悉的手指的粗暴对待。 为了避免他再说出些煞风景的话,皇帝直接堵住了他柔软的唇瓣,吻得丞相几乎喘不过气来。末了,还暧昧地用舌头舔去柳光寒唇畔来不及咽下去的水液:“朕有些想念丞相的口技了。” 若是从前,柳光寒定然不肯轻易为他品箫。可自从日前戏园子那回,他内心似乎也接受了自己是yin荡小母狗的设定,当下竟是毫不犹豫地伏下身子,摆弄了一会大jiba,紧接着他舔舔唇,低头浅浅地含住了他的guitou,听着叶沉的吐气声后他才再向下吞舔起来。 皇帝垂眸,看见身下那粉红舌头在吞吐间隐隐露出,时不时还将那嘴巴戳出一个弧度。柳光寒耐着性子试图将jiba含得更深些,呼吸的不顺畅让他有种窒息感,他忍不住喉头的作呕感,但这样反而让叶沉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他伸手摁住了柳光寒的头,迅速抬起腰向着更深的深处捅去。柳光寒险些被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反胃感觉从身体里涌现,可是他从来拒绝不了皇帝和对方那根那让他迷恋的jiba,而叶沉低沉的喘息声更是像最烈性的春药,就算是最烈的烈女也会变成痴缠的荡妇。 何况他本就是个yin荡的双儿。 这次koujiao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柳光寒嘴巴发酸,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叶沉显然对此十分满意,柳光寒的配合,已经意味着他的调教初见成效。他勾住美人的下巴,调戏道:“小母狗是不是很想被夫君cao?” 柳光寒怔忡片刻,下意识地便朝内室瞧去,扮出恶狠狠的模样来:“叶沉!” “丞相不喜欢这称呼么?朕倒觉得可爱得紧。”他在柳光寒脸上亲了几口,瞧着那人数年未变的容颜,突地感慨道:“光寒还是初见时那般模样,朕却已经生出华发了。” 近年来皇帝御驾亲征,又接连拔去了朝堂上几股旧势力,倒也是殚精竭虑,颇费心血。柳光寒抬起头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如同少年般泛着桃红春水:“陛下折煞臣了,在臣心里,陛下永远都是英明神武的君主。” 若论容貌,柳光寒确实算不上最美,可他对叶沉来说实在是太特殊了。稚童到少年,太子到君王,这个人陪自己走过了大半辈子。 皇帝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只觉得下身直冒火,他握着jiba在柳光寒雌xue边缘徘徊了一会儿,每次磨蹭xue口时都会被浅浅吸住。男人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缓缓插进了那个窄窄的rou缝,好不容易进了个guitou,柳光寒的腿差点便要跪不住。 “唔……”柳光寒蹙眉,试图努力去适应那根东西,即便身子已经比原先yin荡许多,可这种巨物骤然插进来,任谁都会适应不了。 恰好此时内室传来阵阵水流之声,倒让柳光寒骤然想起祁衡的存在。既然他能在窗外偷窥二人的情事,那祁衡是不是也能在屏风之后瞧他? 想起方才这人说的yin亵话,柳光寒情不自禁地缩紧雌xue。叶沉被他夹得倒吸一口气,狠狠一挺身,猛地向里挺进。柳光寒哪受得住,当下浪叫一声,险些控制不住便要射出来。 皇帝看他这样,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冲撞起来。 “啊啊啊……慢……慢些!”柳光寒差点被他cao尿了,rouxue狠狠地绞了绞,叶沉更是感觉这贝rou般的xue内就像是有多个小嘴在嘬着他的yinjing,他顿了顿,插了一会儿就去寻那宫口所在。 没一会,jiba就抵上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一个磨蹭就让柳光寒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更加高昂的泣声。叶沉知道自己寻对地方了,当下也不再留力,次次都狠狠刮过他的敏感点而往里捅去。 柳光寒大张着嘴,涎水直流。腰肢轻摇,由着男人的动作挤出更多的yin水,使他的jiba更加深入。 “光寒,再为朕生个孩儿罢。不必像言卿,也不必像凝虚,更像你才好。”两人的交合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叶沉这才慢慢抽出了自己的jiba,柳光寒的雌xue肿胀得一时合不拢,随着粗长yinjing的退出流出乳白的浓精,顺着大腿将被褥染湿。 柳光寒还在失神,他的女蒂充血挺立着,花唇都被干得肥厚红肿了,双腿时不时还抽搐着,似乎在感受刚刚的余味。 “好。”他轻轻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