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佛僧误中春药,俊皇帝独尝妙xue
春耕不易,叶沉辛苦一日后已是日落星升,他屏退左右,独自一人上了北邙山的佛寺。 那小僧见陛下亲临,连忙跪倒在地,将他领了进去。 沿着山路徐行,周遭却是生了不少兰草,浸在洁净的月光底下,颇有几分孤绝的意味。叶沉俯身摘下几多兰花,连步履都变得轻快起来,哪里还是什么养尊处优的皇帝,倒是像极了夜里幽会心上人的少年郎。 院内一片寂静,仿佛空气中都漂浮着兰花的馨香。叶沉推门进去,轻轻唤着内里修行人的名姓:“静瑜?” 他本以为那人会出来迎他,可未想内里却是一点动静也无,安静得委实有些诡异。叶沉心中一沉,连忙闯入屋内,却见一人蒙眼缚手躺在床榻上,浑身不住挣扎。 叶沉暗道不好,连忙上前查看,只见那张洗净铅华后素净如莲花的面容此刻尽是潮红,显然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安排。他先是环绕四周,确认安全无虞后,再将方才的小僧唤了进来:“今日除朕之外,可还有他人来过?” 那小僧思索片刻答道:“半个时辰前,祁大人来拜访过先生。” 果然是祁衡,这家伙倒是很会琢磨自己心思。叶沉一边想着一边将柳静瑜抱在怀中,指尖触碰到那guntang的肌肤,不由得心中一悸。 视线之中,修行者的衣袍被拉扯开去,连平素紧紧裹住胸口的麻布也被撕开,露出两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晃动的红果。这两叔侄倒是一脉相承,连奶子都生得如此浑圆饱满。 再往下看去,暗红袈裟堪堪遮住私密处,修长大腿毫无防备地裸露在外。与其说是衣不蔽体,不如说是祁衡故意弄成这番模样。叶沉不禁想起在红叶下初见这人的情形,彼时柳静瑜不过方入佛门修习,还未来得及剃发,便被去寻柳光寒的太子撞见。 那人蛾眉淡淡,不染尘埃,犹如一朵在角落里开得安静的芙蕖,让人移不开眼去。好说歹说,叶沉总算借柳光寒之口让柳静瑜带发修行,这才有了今日他怀中的美人。 这绳子也不是祁衡是从何处寻来,犹自带着些黑污印记。叶沉小心翼翼掀开僧人衣袍,只见那白得夺目的身子有如未经人事一般,发烫的肌肤接触到夜晚凉风,更是瑟瑟发抖。 叶沉大手在光裸脊背上流连,轻声诉说着这半年来的相思之苦。柳静瑜似有所回应,感觉到身旁人熟悉气息,潜藏在心底的yin念悄无声息地浮现,口中发出阵阵低吟。这落在皇帝耳中,便有如猫爪挠在心口,让人欲罢不能。 眼见束缚住他双手的黑绳已在躯体上留下数道红痕,叶沉连忙小心翼翼地解了下来。旋即吻上那人素白面颊,手指留恋地抚摸着滑腻肌肤,不住低语:“这些日子静瑜可有想过朕半分?” 尚未清醒过来的人自然不会回答,叶沉笑着去捏那人胸前红蕊,却突然发现怀中人耳垂上竟是戴着一对红珠耳饰。此物尚可追寻到五年前,祁衡远道而来和亲时所携带的红东珠。此物本是珍贵异常,叶沉又情人专门雕刻成了莲花形状,更是价值千金。 柳静瑜认为此物太过贵重,多番推辞后终于收下,即便如此,也只有在重要之时才肯穿戴。今日叶沉在他耳上见得,却也有种出乎意料的惊喜。 怀中人蒙着眉眼,紧紧抿住的唇却泄露出一丝享受神态,无法克制地从口中流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温柔地覆上僧人柔软唇瓣,试探着将舌深入口腔,在后者温顺配合下,如同一堆爱侣在倾诉着离别相思之苦。舌头扫过唇齿,隐约有幽兰芬芳。柳静瑜紧闭双眸缩在叶沉怀中,身体下意识地哆嗦。 含着唇瓣仔细研磨,好似品尝美味佳肴一遍遍吮吸着,待到那丰润唇瓣被吻得有些红肿,叶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涎水从嘴角滑落,在白皙的颈侧留下惹人遐想的痕迹,将耳垂并着红东珠含入口中,见那人耳根绯红一片,无力地靠在自己肩头,闷哼出声。 也不知祁衡从哪里来的秘药,叶沉只觉得怀中人体温越来越高,身体也欲求不满地蹭动着自己下身,很难让人再保持清醒冷静。 皇帝喘着粗气将僧人放倒在塌间,见那人眉头紧锁浑然不知身外事的模样,没来由地心中一阵气恼。俯下身去在那凸起的锁骨上留下道道牙印,许是下手重了些,柳静瑜软软地出声,似在埋怨什么。叶沉长叹一口气,于心不忍地用舌头安抚那斑驳痕迹。 痒……身上好痒。恍惚中柳静瑜挣扎起来,主动将胸脯挺起,想让来人帮忙缓解自己身上的麻痒。 大手游刃有余地把玩着那对丰硕奶子,手指的缝隙恰好将粉嫩奶头夹在其间,稍稍用力揉捏,僧人的口中便溢出柔媚的声音来,撩拨得叶沉yuhuo燎原,情不自禁低下头去叼住另一侧的奶头。 热烫的舌头包裹住敏感rutou,舔弄按压许久仍是意犹未尽,便用嘴唇吸住那一点轻轻向外拉去。另一边手指侍弄的自然也是如法炮制,两根手指捻着乳珠又是揉搓却不敢太过使劲,不上不下地吊着,只能助长火势越烧越旺。这般挑逗下,柳静瑜迷蒙的神识渐渐苏醒,却只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自己……自己居然又梦到了当今圣上,两人许久未曾相见,听闻他几日前便已班师回朝……柳静瑜胡思乱想着,却是怎么也看不起面前人的模样。他不知是因为自己面前蒙了黑布的缘故,全然以为是对叶沉思念过甚。只是这次的梦为何如此真实? 柳静瑜虽为佛门弟子,但修行的并非禁欲法门。与之相反,讲究的更是顺心而为。不知不觉中,他修长的腿已经缠绕住叶沉结实腰身,手大胆地向男人下身探去,在触碰到炽热时,不由身形一顿。 见他如此主动,叶沉又惊又喜,当即也伸手握住僧人的阳根,循序渐进揉搓着敏感的硬物。 禁欲半年有余,柳静瑜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只见蒙眼的黑布渐渐湿润起来,喘息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声妩媚。叶沉笑着放缓了速度,在那人面庞上轻吻,柳静瑜越发舒服,只觉那yuhuo涌至四肢百骸,将他最后的理智也跟着烧断。 叶沉此等欢场好手,岂是佛门清修之人能够比拟。他好整以暇地动作着,沿着柱身青筋一点点刮擦,又猛地从根部往上揉搓。修剪平整的指甲从敏感的马眼刮过娇嫩的女蒂,引得柳静瑜将男人的腰勾得更紧。 如此逗弄了半盏茶时间,叶沉自然也是忍得极为难受,胯下高高挺起的阳物直直指向柳静瑜,隔着布料戳弄着他柔嫩腿心。 “嗯……”僧人口中发出一阵舒爽低吟,随着白浊流淌,柳静瑜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眼前男子,主动送上柔软唇瓣。阳物半软着,淅淅沥沥洒下些yin液,染得那暗红袈裟泥泞不堪,平添几分风情。 “静瑜舒服完,也该轮到朕了。”叶沉的手抚摸过对方平坦小腹,幻想起僧人在这佛寺中一面清修一面给自己诞育子嗣的场景。后者怕痒似的往后缩了缩,引得叶沉发笑,眉眼间流露出极少见的温柔。将那人双腿高高抬起,手指分开娇嫩女xue,确认自己的偌大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要……要被插入了。柳静瑜的心砰砰直跳,胸口不住起伏着,殷红奶头极为抢眼。叶沉俯身上前含住其中一颗,吮吸的刺激连同女xue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一起涌上僧人心头,除了紧紧抱住面前人,他已别无选择。 手指碾过内壁的皱褶,如游鱼般灵巧地向内深处探去,但甬道却不留余地地从四面八方包裹着双指。一旦叶沉用牙齿夹住软嫩乳首,xiaoxue便好似一同有了感应,随之蠕动收缩着。 柳静瑜靠在叶沉肩膀上,咬牙发出轻微声响,直到手指顶到其中某一处,僧人更是高高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绵长而跌宕的媚叫。 将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女xue早已湿得一塌糊涂,guitou才接近xue口,便已被饥渴地吸进去。 明明已经充分扩张了许久,进入的那刻还是感到了甬道紧致的压迫感,一点点挤着柱身,又好似吸引着人放弃理智,横冲直撞进甜美的深渊。犹豫不决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叶沉紧扣纤腰,猛地提胯,将jiba直直送入深处。 瞬间被顶到宫口的柳静瑜再也抑制不住yin叫,清修多年的年轻僧人在自己胯下扭腰求欢,无论是谁总是难免生出几分得意。本就过于狰狞的巨物在在狭窄甬道内更显精猛粗长,冠头擦过肠道深处的媚rou换来的是更加渴求的吸附与挽留。柳静瑜头昏眼花地抓着男人胳膊,发出猫儿似的喘息。 硬挺的rou刃带着欲望的冲劲直捣xue心,囊袋打在臀rou上啪啪作响,将白嫩的rou体撞得通红化软,一手托住半边臀瓣,就像是一汪春水从指缝中溢出,怎么也拿捏不住。男人仍不满足地想要敲开宫口,柳静瑜双腿一抖,身下不经触碰的性器也颤巍着射出点点jingye。 叶沉起了兴致,笑着将那精水抹在摇晃的奶子上。嫩红乳粒被白色所覆盖,倒与他路上摘的几株兰花颇为相似。 如此cao弄百余抽,叶沉渐渐觉出些其他的妙处来。每次从不同角度撞进去都有新体验,他磨开宫口,寻着法子去堵上这张贪得无厌的小洞。霎时zigong四周分泌的yin水被挤得无处安放,顺着jiba的填入从边缘溢了出来,水声不绝于耳。 “不……不,慢……慢些。”虽还处在半梦半醒的阶段,僧人却感觉下腹一阵酸软,好似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叶沉动作不禁迟疑了一瞬,身体里的血液却因为柳静瑜的话语而更加兴奋沸腾,就连埋在对方体内的jiba也好似涨大几分。僧人又是煎熬又是愉悦,女xue连连收缩,夹得男人宛如身处极乐。 “啊啊啊!”不知撞到了何处,只见柳静瑜消退绷直,身体不住痉挛,下身处如同泄洪般流出大片yin水,就连呻吟声也变得急促起来,甚至还混入了难以辨别的抽噎声。 女子都鲜少有潮吹景象,更遑论双儿。叶沉腰眼一麻,jiba缓缓抖弄几下,将nongnong的jingye悉数射入僧人zigong内,却又不舍得抽出,非要深埋其中堵住xue口。 柳静瑜浑身脱力的倒在叶沉怀中,眼前黑布不知何时已被摘下,但人依旧未曾完全清醒。 叶沉紧紧搂着他,两人汗水相交相融,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yin靡气息。 察觉到怀中美人气息逐渐平稳,显是已经睡了过去。原本还想再来几轮的叶沉苦笑起来,无可奈何地抽离那人身子:“六宫之中朝堂之上,独有你敢这样把朕晾在一旁。” 沉睡在皇帝臂弯里的僧人一无所知,轻颤的睫毛上悬挂的泪珠缓缓滴落,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罢了罢了,叶沉摊开被褥,自己也跟着躺了进去。恍惚中,似乎还听见年轻僧人的梦中呓语:“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