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解除催眠/春药醉酒啪)
齐煊直接把雅间的门踹开,眼睛迅速横扫着里面所有一脸惊诧盯着他的人,但并没有看到齐洵,他瞬间心慌起来,以为是房间灯光太暗了,来到雅间正中央光线比较聚集的地方,还是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人,他声音有点低沉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杨锋呢?” 有个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回答道:“还不是多亏了齐少,杨锋早抱着你送他的美人开房去了!” 齐煊直接冲过去,甩了那个酒杯,在地上的发出玻璃破碎的刺耳声音,气氛瞬间变得僵硬可怕:“在哪里开房?” 那个人似乎被齐煊的样子吓到了,有点结巴地回答:“这…这…我们…也不知道啊……” “cao!”齐煊变得更加急躁,他现在发了疯地想见到齐洵,他用手不断捋着自己的头发,胸膛急促地起伏,双眸已经猩红一片,全身的肌rou都崩得很紧,压抑许久的情绪在无尽的焦急与后悔中全部涌上心头,他怒不可遏地一脚踢向沙发的一角,想发泄出无能的烦躁。 “那个…”一名侍应生小声地打破了这凝固的气氛:“你可以去xx酒店找找,杨锋很喜欢在那里开房。” “多谢!”齐煊看向那个浓妆艳抹的侍者,道了声谢立即出了门。 与此同时,杨锋已经把被灌了酒而昏昏沉沉的齐洵抱到了房间里,急不可耐地把齐洵丢在床上后,就扑了上去,把头埋在他的颈间,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脖颈,牙齿也逐渐开始逗弄着那薄嫩的肌肤。 “嗯……”齐洵被挑逗得发痒,发出一声呢喃,半阖着双眼,睫毛微覆着眼睑,脸上是醉酒后才有的桃红,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这让杨锋变得更加兴奋:“宝贝儿,别急!我马上就来照顾你!” 他把准备好的催情药给齐洵喂了下去,接着又拿出了rush放在齐洵鼻尖让他闻了闻,药效很快就上来了。 齐洵感觉身体里似有火山般的熔浆流出,逐渐流向他的全身将他紧紧包裹,似有烈焰在他的身上燃烧,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他的两xue也渐渐有了反应,像是无数只蚂蚁轻轻啃咬着他的xue道,传来密密麻麻的瘙痒感,他开始扭动着身体,想通过摩擦缓解着磨人的麻痒,但越是摩擦,那种热欲就越发敏感,他难受地发出声音:“好热…嗯…好痒……” 杨锋看着在床上扭摆呻吟的齐洵,脸上的yin荡完完全全显露出来,他开始解开齐洵的衣服,本就白如雪的胸膛在灯光的映衬下似乎还在发光,他的手指夹住嫩白乳丘上的粉红rou球,反复揉动起来。 “嗯嗯—唔——”敏感的rutou在亵玩下,让齐洵不禁打了个颤,rutou上产生的快感流向他的神经,身体上已经有了密密细细的汗珠。 杨锋的手开始在齐洵身上游走,不禁感叹:“这么漂亮的身体,不留下点痕迹实在太可惜了…”他解开了齐洵裤子上的皮带,把皮带高高举起,接着强劲的风声从耳边掠过,像闪电一般快速落下,打在了齐洵白皙的身上,发出了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呜…”痛感让齐洵倒抽一口气蜷缩起身子,杨锋不满地啧了一声,抓住齐洵的双手,用脱下的衬衣把他双手绑在床头,让齐洵只能张露着胸膛对着他。 “随便乱动是要挨打的!”说完杨锋就要冲着齐洵挥了一鞭,齐洵身体猛地一抖后迅速崩紧,不自觉地挣扎着,两道红痕在胸上呈现出x的形状,从胸部一直延伸到腰侧,区别于其他地方,因红肿而微凸起来。 就在杨锋准备挥下第三鞭的时候,房门外传来敲门声,杨锋并不想理会,但敲门声却变得越发急促,已经打扰了他的兴致,他扔下皮带,不耐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齐煊阴沉可怖的脸赫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杨锋,可以把人还我吗?”虽然是个问句,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齐少,讲点规矩吧,哪有送了人还让人还回去的理!”杨锋本就不悦有人打扰了他,结果偏偏还是齐煊叫他还人,他就更加不爽起来。 “是我对不住你,我下次重新给你找一个!”齐煊语气变得急切。 “别下次了,我就喜欢今天这货!”杨锋想要把门关上,却被齐煊死死抵住,齐煊的眼神变得狠绝,语气也比之前严肃冰冷:“不好意思了。”接着用力把门推开,竟把杨锋带得向后退了一步。 他大步走进卧房,一眼就看到了双手绑在床头,身上映着两道刺目的红痕,受着催情药的作用在床上胡乱摆动呻吟的齐洵。 齐煊捏紧了拳头,猛地回头盯着赶过来的杨锋,赤红的眼睛里带着暴戾,似要把他杀了一般,杨锋不禁起了层鸡皮疙瘩,齐煊低沉地声音响起:“你打他了?” 杨锋有点发怵,竟起了冷汗,但他又不想就这么被唬住,只能硬着头皮说:“你都把人送我了,怎么玩是我的事吧…” 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齐煊的拳头就冲着他的脸挥了过来,把他猝不及防打在了地上,右边脸一阵吃痛:“我cao你妈!齐煊,你讲不讲理!” “两条路,一赶紧滚,我下次给你找个好的;二,哪只手打的他,我就废了你哪只手。”齐煊居高临下地看着杨锋,眼神是说不出的阴暗,活脱脱就是个索命阎王。 杨锋觉得齐煊完全做得出来那种事,只能自认倒霉:“妈的,算老子今天倒霉,我走总行了吧!”只能一脸悻然地走出去,把门带上的时候,还发出了嘭的一声,发泄出他的愤怒。 杨锋一走,齐煊就马上冲进去,解开齐洵手上的束缚,把齐洵抱在怀里,他瞬间感受到齐洵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那两道醒目的斑红让齐煊忍不住的心疼和懊悔,他在心里又咒骂了杨锋一遍,轻伸出手轻抚慰着伤痕,小声地说着:“哥,对不起…” 本就燥热敏感的身体,在微热的指腹的抚摸下,像是催化剂一般,让齐洵的欲望彻底在心底沸腾起来。他的头靠在齐煊的肩上,用他的身体蹭着齐煊:“好难受…啊嗯…”,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齐煊的脖子上,让齐煊有点发痒。 要是往常齐煊早就脱掉齐洵的裤子开干了,现在他竟有点手足无措起来,虽说齐洵从来对他都不好,但他从来没想过齐洵也会为了他和别人打架,齐洵根本不像他认为的那样讨厌他,悔意在心底萌芽,他不想再这样欺负齐洵,不想让齐洵再受他的控制和摆布,不想再让齐洵一直被他那荒谬可笑的报复,他甚至憎恨自己为什么要把齐洵搞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拿出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催眠铃铛,他知道如果齐洵摆脱了催眠,那他干的这些事,齐洵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原谅他,但这荒诞的一切也该结束了。 他将五指插进齐洵柔软的发间,亲吻着他的发梢,带着依恋与不舍,接着他将铃铛摇了四下。 他以为齐洵会把他推开,用恶狠狠的语气骂他,但他预想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齐洵依旧抱着他,呼吸也越发紊乱粗重,齐煊有点困惑地喊了一声:“哥?” “嗯…”齐洵像是应答了他一声,嘴唇微微轻碰着齐煊的颈部,又轻轻说了句:“热…” 齐煊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齐洵这表现是恢复了还是没恢复:“那…那…那我带你去冲个冷水澡……” 就当齐煊准备把齐洵抱进浴室时,齐洵躺倒在床上,将裤子脱了下来,黑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嘴唇是妖艳的绯红,双腿主动张开,露出了已经湿润的花xue,双眼氤氲地看着齐煊:“进来…” 齐煊脑子里唰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自己的欲望被齐洵勾得高涨,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乘人之危,硬生生克制住:“哥…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之前酒精的作用,意识本就削减了不少,有点神志不清,而情药似乎已经渗入骨髓,身上似有火焰在燃烧,欲望远比解除催眠而恢复的意识更加浓烈的占据着他的大脑,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齐洵看齐煊半天没有动作,伸出手主动搂上齐煊的脖子,吻住了他,舌头在齐煊的口腔里游走,吸吮着齐煊的唇舌,齐煊被突如其来的热吻吻得发愣,好一会儿,齐洵才松开他,用那双蛊人心魄的眼睛看着齐煊:“齐煊…进来…” 齐煊哪经得住这种撩拨,直接血脉偾张,一股热血上了头,他把齐洵压在身下,重新去吻住齐洵,边吻边脱下自己的衣物,他把齐洵的腿抬了起来,被分泌的爱液滋润的yinchun,像沾着露珠的花瓣,齐煊将自己的硬物抵在了淌水的xue口:“哥,我进去了…” “嗯…啊啊——”随着齐煊的挺进,sao痒空虚许久的xue道终于被填满,内壁似乎特别喜爱这个粗热的rou体,不由自主地收缩含着roubang,齐煊开始慢慢晃动起腰杆,触及花心深处,滑腻的xue水在每一次抽动中粘着roubang一起进出。 “啊哈…”齐洵彻底陷进快感的漩涡,与内壁的不断摩擦,让齐洵觉得身体仿佛烈日下的冰糕逐渐化开,在快感的加持下变成泪水,围着眼眶打转,天花板上照射下来的灯光,现出一圈圈光晕。 相比之前的粗暴,齐煊这一次将温柔做到极致,顾及到齐洵的感受,每一次在找好角度后才逐渐挺进深处,再慢慢加快频率,同时去亲吻齐洵的身体,舌头顺着他的脖颈舔到耳垂,轻轻咬着耳垂的薄rou,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惹得齐洵发出甜腻的呻吟,在情欲的撩拨下,数股乳白的黏液从yinjing上的小口喷出。 齐煊的高潮也随之而来,他俯下身抱住了齐洵,两具光裸的身体紧紧贴合,两人身上的汗液也融合在了一起,guntang的精华从顶端爆发射进雌xue的尽头。 “嗯—啊——”体内的温度骤然升高,娇嫩的xue道被烫得,让齐洵失神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残存的意识,雾气迷蒙的双眼看向齐煊:“后面…也要…” 齐煊把齐洵翻了身,将他的臀瓣扳开,粉红的褶皱翕合着,瑟缩而又期待着异物的到来,“哥,我会尽量温柔的。”齐煊将再次因胀大而青筋暴露的热器探了进去,相比雌xue的柔软,后xue的要更为紧致一些,再加上齐煊轻柔放缓的动作,每往前探入一点,都能感受到肠壁明显的收绞,将他的热物紧密包裹。 在抵达最里面时,齐煊从后抱住齐洵,手伸向他的rutou,揉动起来,“唔…嗯…”仅存的意识化为一滩春水,呻吟从格外娇红的双唇里流逸出来。 齐煊凑过去吻住了他的薄唇,春药和酒精在性爱中似摧人心智的毒药,齐洵整个人都沉浸在浓腻的长吻中,炙热的硬物在体内贯穿,从一开始的疼痛逐渐变为酥麻,充实着他的身体。 随后属于男性的麝香与腥味在房间里彻底弥漫,齐洵趴在床上无声的喘息着,激情散却,交媾后的疲惫涌了上来,齐煊把他抱进浴室,为他清理着自己在他体内留下的痕迹。浴室弥漫的热气氤氲了齐洵的双眼,让入目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人宛如在水上漂浮的一叶轻舟,飘飘然的…… 当齐煊给齐洵清理完,把他抱到床上时,齐洵已经睡着了,齐煊看着齐洵身上被皮带抽打过的伤痕,内疚感再次涌了上来,他轻吻了上去,似想抚慰伤痕下沉积的暗青色瘀血…… 随后他躺在了齐洵的旁边,伸过手臂把睡着的齐洵揽入怀里,在他耳边低语:“哥,我想追你。” 齐煊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守在床边等着齐洵醒过来,他的手一直搓着裤腿,心里忐忑不安,他知道等会儿齐洵醒过来昨晚的春药劲儿早就过了,催眠也解除了,要是想起自己之前干得混账事,指不定要怎么骂他,甚至更厌恶他。 齐煊叹了口气心里反复安慰着自己,讨厌就讨厌吧,我喜欢我哥就行。甚至构想了许多种等会儿齐洵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还在构思自己等会儿该怎么应对。 但当齐洵皱着眉睁开眼睛时,之前所有的构想全部被夷为平地,脑子一片空白,他都不知该怎么开口,慢慢凑过去,声音夹杂着紧张和颤抖:“哥,你醒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吃点东西填点肚子?哥,你想吃什么,我叫服务生送上来……” 齐洵醒来时只觉得头疼得似要炸裂一般,昨晚的记忆逐渐映现在脑海中,模模糊糊并不清晰,但更多的记忆像开了闸门的洪水全部涌入大脑,在他脑中撕扯叫嚣,他不禁皱起眉,慢慢坐起了身,齐煊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萦绕,让他觉得有点聒噪,意识渐渐回笼,记忆越发明晰,他抬眼看向了齐煊。 齐煊看着齐洵皱着眉头,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还在絮叨着什么,只听啪的一声,是巴掌着rou的声音,他的脸被抽向一边,整个人都呆愣住,脸上渐渐泛起火辣辣的疼,他听见齐洵嘶哑带着怒意的嗓子凶狠地吐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