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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服 老冤家彻谈家国事 小公子花核遭刑求

    “我说你这个老糊涂,算计来算计去把自己的儿子算没了!”洛严冷着脸坐在老丞相床前,“我说你大费周章的把齐王往落春河引过去做什么,他刘昭要是有那个心,还轮得到今上坐在那个位置上?”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还以为钰儿是发现什么要回来找我,谁知……”张至喘了半天也没缓过气来,洛严胡子抖了抖,还是伸手给他慢慢顺了顺气。

    “你啊……跟我斗了一辈子,还不是一样。”洛严叹了口气,眼角堆起细细的纹路,“不过那个陈世子倒是有点意思,我本来不知道你和齐王在做什么,想找个年轻的愣头青去搅搅局,却看出来一点门道。”

    洛严收回手,耷拉着眼皮,“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质子,能在穷凶极恶的贼人手里支持到齐王殿下来救他,还能带着一个小孩跟十几个刺客周旋,还真是……”

    “这人到大梁来,不过是陈国示弱的一个把戏。咳咳……”张至气息渐弱,脸上的青白之色又重了一分,“若我的消息没错,陈松在陈国已经没有什么敌对的皇子,等他回去,继承王位是水到渠成的事……他出来为质,不过是给陈国国内一个清洗的时间罢了。”

    洛严盯着老冤家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老张,内有近忧,外有远虑,你可真是抛下一个好大的烂摊子呀。”

    “呵呵。”老丞相摆摆手,“别扯了,为了你的荣华富贵,还有那七八房的小妾,你洛严也丢不开手去。出去吧,我可不想咽气之前最后还要对着你这张臭脸。”

    洛严胸口发闷,回到家吃了不到半盏茶,就推开了身后捶背的继室,“别跟着我。少爷呢?还没回来?别打量我不知道,他在郊区园子里搞了个假人扮他,怕我拦着他上哪儿?”

    那继室三十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转到正面来莞尔一笑,答道,“妾哪里知道,少爷给杜管家留了话儿,说是遇见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追去外头了。”

    “胡说八道。”洛严心里莫名地不安,“他这人虽然花名在外,你什么时候见他真带什么姑娘家回来了?又不知道扯了那家的女孩儿当着,作弄我这个老头子呢!”

    此时,被绑在地上的洛向安,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却只是被拖着关进了另一间更加昏暗的房间,眼睁睁看着那些抓他的蒙面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为首的三四个人。

    “那些大言不惭的江湖人!说是要保护我,花了我不少银子!”洛向安气愤地蹬了蹬腿,“各位大爷,我洛向安何时得罪了各位,先给你们赔个不是!你们要多少钱,咱们好商量——哎!别脱我裤子!哎呀!”

    “洛公子这身子,最好还是别跟我们纠缠为妙。”那人掰开洛向安的大腿,诱哄道,“东西呢?真的张钰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大爷,我很怕疼的,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我爹一定心疼死啦!”洛向安扭了扭,竟然一动也动不了,好声好气哀求道,“那个狗屁的张钰和我厮混完就跑啦,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你们找他干什么,他欠了各位大爷的钱吗?”

    “放心,不会麻烦洛大人出手,我们不会真的让大少爷伤筋动骨的。”那人面色不变,把洛向安两腿张开,牢牢地扣在两边,笑道,“请大人享受享受。”

    “哎!不用不用!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劫财就好,怎么还劫色啊!啊!”洛向安挣扎着试图躲开腿间那只手,却被小心地抬起yinjing,托着春囊,露出下面隐秘的入口。

    “小公子不必恐惧,您昏迷的时候我们已经查看过了,这里是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服侍的。”那人分开层叠的rou唇,稚嫩的小珠安静地蛰伏着,“放心,我们只碰外面,您受不了了只要说点什么就好。”

    洛向安脸色发白,“我一个男人,就算多长了点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大侠饶了我吧,你说的那什么手段我肯定受不了的!我知道什么也不知——唔!”

    那男人的手指轻柔地放在那朵小花上面,向上一滑,有规律地来回搓弄那粒躲在嫩皮中的蒂珠。洛向安浅浅地抽气,忍下喉中的惊呼,却忍不住绷紧了腿根。

    手指的爱抚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洛向安控制不住地抓紧了束缚他双手的粗绳,渐渐支持不住,颤声道,“饶、饶了我!大侠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唔!我不知道!”

    下手的人并不回应他,只是越发快速地碾过那一小块敏感的皮rou,洛向安浑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震颤,喘息也渐渐凌乱起来。忽然,那人手指一压一夹,生生将那小小的花蒂挤了出来,然后移开了手指。

    “哈啊……嗯、嗯……”洛向安将自己的理智从悬崖边缘硬扯了回来,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根已经绷到发酸,手腕和脚腕被绳子磨得火辣辣地疼。

    “洛公子,想不到您的身体如此生涩,只是摸摸外面就紧张成这样。”那男子若有所指地看了看那颗已经被刺激得露出包皮的阴蒂,那地方颜色浅、不经碰,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稚嫩样子——不通情事是好事,没有经验的人通常不会想到,花蒂是比花xue更承受不住折磨的地方。

    “还没插进去就激动成这样,若是碰了里面,小少爷您会变成一个荡妇吧。”浸着毒液的话语试图摧折世家公子的精神,“您若是不愿意交代,我就只好继续服侍您了。”

    洛向安觉得下体酥麻一片,刚刚的刺激并没有把他送上高潮,但是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人不快。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毫无障碍地求道,“大侠行行好,我已经受不了了!那个姓张的坑了我,让我落到各位壮士手里……你放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要多少钱都——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

    洛向安几乎是崩溃地哭叫起来,娇气的身子受不住激,生理性的眼泪立刻就淌了出来。被冷落了片刻的阴蒂被粗糙的手指连揉带捻,又疼又酸,洛向安尖叫着哀求,“放开!啊啊啊!不要!不要抠!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呜……呜呜!”

    那人非常清楚雏儿的身体能有多稚嫩,下了狠手捉弄那敏感的rou珠,故意弄得又疼又爽,靠着生涩的痛楚扯住洛向安的心神,不许他完全失去理智——难堪的疼痛也伤害着这具紧张的身体,避免他很快达到巅峰。

    “不要……不要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次停下来的时候,洛向安还是没能高潮,雪白的身子沁出一层薄汗,委委屈屈地扭着,软声哀求,“我不知道张钰拿了你们什么东西,真的不知道……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好害怕……爹……救我……呜呜……”

    一个褐衣人哂笑一声,“大哥,这小白脸一碰就哭爹喊娘的,他能知道个屁,不如让他写个条子给他那个有钱的爹,咱们兄弟换点钱花花。”

    “是么。”被称作大哥的男人冷笑一声,唆着牙看向点头如捣米的洛向安,“还没吓傻呢,你看,他听得明白你在说什么。”

    洛向安恐惧地看着那人再次把手放在他的腿间,崩溃地摇着头哭求,“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啊!”

    爱抚再次降临在他的阴蒂上,洛向安酸涩欲死,被难堪的快感一遍一遍地推着往更加难耐的巅峰攀上去。他哭着挣扎求告,打着摆子,每当那人停下逼问他的时候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

    可是身体却渐渐坏掉似的渴望起来——渴望那只手再重一点,快些让他越过那一线,重重地从巅峰跌落下去才好。

    年轻公子的身体显而易见地情动起来,豆腐似的皮rou泛着粉红,哭喊中渐渐夹杂了混乱的鼻音。那人每次折磨他的时间越来越短,后来甚至只是触碰几下就能激起洛向安剧烈的反应。

    “别停……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洛向安的哀求也渐渐变了味道,清脆的嗓音夹杂着软媚的味道,“让我……让我再……”

    “说吧,我只要再碰一碰,您就会解脱了。”那人用一支柔软的毛笔轻轻扫了扫洛向安饱胀得可怜的guitou,成功地逼出一串啜泣,“张钰的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别给我装傻!”

    “不……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洛向安哽咽着哭诉,难耐地挺了挺胯,被吊在临界点玩弄许久的身子徒劳地戳刺着空气,“玉郎他不信任我,我就是为他死了他也不会信的……”

    “是么。”那人未置可否,用毛笔轻轻逗弄冠状沟和guitou的背面,然后沿着阳筋滑下来,触碰了一下嫣红的蜜豆,“那我们继续。”

    “啊!啊啊啊不!”毛笔比手指更加轻柔,刮着脆弱的蒂尖只会撩起无尽的痒渴。洛向安第一次知道自己能这样渴望情欲,脑子里几乎除了发泄什么也想不了。耳边的逼问和诱哄锯子一般撕扯着他的神志,他只能放任自己叫出来,然后一遍一遍地求饶。

    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洛向安苦中作乐地想,爹估计要气死了。

    下一瞬,锐利的刺激将他逼得尖叫到嘶哑,阴蒂和yinjing上同时传来狠戾的摩擦感,洛向安狂乱地挣扎,白皙的手脚被麻绳勒出鲜血,汗湿的腰腹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切都消融在可怕的快感中。

    如果这种感觉能被称之为快感的话。

    “说!”那个声音厉声喝道。

    洛向安哭得眼圈红肿,隔着泪幕看见那人扶着他还没软下来的yinjing小幅度地刺激,另一双手伸过来,一只小小的铜环啪地一声扣在充血发硬的蜜豆根部。

    洛向安哭着,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到那人调整着铜环的角度,把花珠里头那颗隐秘的硬籽挤出来,暴露在小环的中央。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饶命啊!”洛向安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地方,一碰就刺激得眼前发黑,锐利的酸爽凌迟似的往骨头里钻,可是他躲不得、逃不得,只能尖叫着被手指直接蹂躏那个可怕的地方,在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状态下。

    这次的哭喊求饶显然跟之前有着本质差别。凄楚的哀求嘶哑得近乎破碎,挣扎过度的手脚被磨得皮rou翻卷,可是洛向安好像不知道疼似的,依旧狂乱地挣动,清液从稚嫩的花xue汩汩流出,喷溅着落在地面上。

    这回没有停顿,拷问的间隔消失了,施加刑罚的人毫不间断地用指腹和指甲碾压那粒硬籽,把可怖的痛痒灌入洛向安养尊处优的身体里。

    另一个人也握住了他刚刚射精的阳物,冷漠地用掌心包裹着guitou又重又狠地摩擦。

    高潮之后还是高潮,极乐之后是可怕的深渊。

    洛向安几乎什么也看不见,极端的疼痛和酸痒切割着他的身体,轻易地超过了他的忍耐限度。哭泣渐渐耗尽了他的力气,只剩下反射性的抽动和痉挛。在意识消失前,他感觉到有热流从体内极端酸楚的地方溢出来,他知道自己尿了出来。

    酷刑停下的时候洛向安几乎失去了呼吸的力气,心口紊乱地跳动着,急喘了十几次才渐渐挨过窒闷的胸痛。他口不能言,哆嗦着蜷缩起来,连手脚上的绳索何时解开了都没有意识到。

    “这样子才是他熬不过的模样。”那人冷酷地说,“刚刚那个哭爹喊娘的样子是装的。”他抬起洛向安潮红的脸,掐了掐他的人中,逼问道,“张钰在哪儿?”

    洛向安嘴唇轻轻颤抖着摇摇头,眼神艰难地凝聚了一瞬,然后浑身一软,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