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巫医为送礼物学捕猎;抹布猫几经波折送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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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世界的主流仍是雌雄单性,只有极小的概率会孕育出双性,一般通常将双性视为诅咒或是畸形,在其未长成之时就扼杀在摇篮之中。 芳璃幼时就旁观过一场几乎称得上血腥的虐杀,那是身为继承人的她跟随母亲去北海探访。不同于吟鲛族上下一派和乐,北海的溟鲛族等级制度森严,处处充斥着令人不悦的气息,无论是趋炎附势的大总管,还是唯唯诺诺宫侍,都令她十分不适。 彼时,溟鲛族某雌性生出了一名双性鲛人,这被视为不详之兆,当处安乐。母亲和芳璃也被邀请前去围观这场实际并不安乐的扼杀,在海巫师特质的巫火中,被夺去声音的幼鲛于沉默中扭曲燃烧。 随着残灰散入海底,围观的鲛人欢呼着,庆贺着诅咒的消失。 “母亲,如果……”回程中,情绪低迷的芳璃开口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却被捂住嘴巴无情打断。 “没有那种如果。”母亲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如果她出生时也是一名双性,母亲会不会把她扼杀在巫火中,就像那个可怜的小鲛人一样。她想要问这个,但是母亲制止了她,是的,没有那种如果。 因着鲛人族对雌雄单性非同一般的顽固坚持,芳璃并未将葛庆教习的法术告知任何人,包括葛庆的弟弟葛欢,连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兽人大陆对双性的态度尚不清楚,毕竟她也只见到了这么一个双性人,不过看来他的境况不是太好。 回忆间,雄性兽人们结束了对猫人的凌虐,他们放下长毛兽皮,把被侍弄舒适疲软下来的阳物重新隐于兽皮裙之中。 至于躺倒在路边的双性猫奴,不知廉耻的大开着双腿,两只沉重的奶球耷拉在身体两侧,身体上遍布可疑的液体,黑色的猫尾从胯下穿过来,瘫软的搭在大腿上,同色的猫耳更是柔顺的弯折下来。 这一幕,是芳璃过去十九年的生命里从未得见的艳色。她看见那些雄性揪着黑猫的尾巴用力抽插,抱着喷乳不止的硕大乳球揉搓舔舐,把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射得鼓胀起来,只要随便动一动,jingye便从他的xiaoxue里淌出来,沾湿了嫩白rou感的大腿根。 昨晚她和巫医草草了事,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但是又不忍心下口向光风霁月的巫医提出无礼请求,只能压下好奇心窝在他的被子里,看他盖灭油灯,让小木屋重新陷入黑暗。 心里想着东西,接下来的事情她没仔细看,只大概知道是某个被拴在树上的雌性摘了路边的树叶给猫奴,让他勉强擦了身体,重新裹上那件和健壮雄性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宽大的兽皮,歇息了没一会儿,就又被鞭打着继续前进了。 身为骄傲的吟鲛族继承人,芳璃的身材也算得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但和那个猫人比起来,胸前的这对还是不够看。 要两只手才能抱住的硕大乳球,即便是孕育了六个孩子的母亲也没有,又何况是昨晚刚刚脱离少女阶段的芳璃。 她看他走路都成困难,宽大的兽皮裹在身上仍然不见宽松,紧紧的箍着那对成熟rufang。胸上占了太多布料,身下自然没什么遮挡,不同于其他两名雌性兽皮遮到膝盖上方,他的兽皮只能遮到大腿根。 但凡走得快一些,那对一颤一颤的肥臀就会露出来,连带着胯下漏风的yinchun和属于男性的外生殖器都可能遮掩不住。 兽人小队走远了,大受震撼的芳璃也从树丛里钻出来。本来是打算出来觅食,没想到猎物没捕到,反倒是让自己更饿了。 这么一想,味道香甜的巫医煮的白粥和青草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人家辛辛苦苦采的青草,她一口都没吃,还问他是不是平时都吃这种东西,饶是脾气再好,恐怕也会不舒服的。 不知道她现在回去,夸他采的草好吃,到底还来不来得及。 然而,当难得纠结的芳璃回到木屋时,看到的是长袍破损的巫医,柔顺的长发散乱微蓬,漂亮的羽毛断了两根,脸上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他坐在门前的石板上,怀里抱着一只灰色的野兔。 额前绿发被风吹起,露出青白无光的眼,野兔的蹄爪踩脏了破损的白袍。尽管如此,他仍然带着没褪下过的微笑,长长的白袍随风飘荡,像一尊被无知野兔踩脏了的圣像。 “巫医阁下,是谁把您弄成这个样子的?” “嗯?”他把头转向声源处,因着风大的缘故,仍有一些偏差,未能完全朝向她的方向。 看样子,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长着翅膀的巫医有一双漂亮的青色眼睛,可惜他既不能看见自己漂亮的眼睛,也不能看见任何别的漂亮的东西,甚至连原本整洁的白袍破损污渍都不知道。 “破了,”她揪起袍子的一角,扯动摇晃来让他感受到“这里。怎么回事,“” “很抱歉,如你所见,这里并没有别人来过。”巫医脸上的笑容仍旧没变,既没深几分,也没浅几分,就像镶嵌上去一般。 绕了一大圈,原来是他自己干的,还害得她那么担心,心道德高望重的巫医竟然也会被找麻烦,别是昨晚那些兽人闻着味儿寻来,找他要人来了。那她刚才还趴在那里看起了活春宫,真是罪过罪过。 “兔子是……宠物?” “不是,”他好像有点失落,笑容淡下去一瞬,又很快恢复成原有的弧度:“我不善捕猎,只能送你这个,抱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兔子就被塞进了她的怀里。这是兽人大陆不成文的规定,雄性在初次的欢合之后要为雌性送上满意的猎物当做礼物,他因天生目盲无法捕猎,在此之前都是食素。 不同于鲛族有明确的婚礼,兽人都是默认交合后结为夫妇,所以在巫医久的眼里,他和芳璃已经是夫妻关系。不仅是在久的眼里如此,换做任何一个兽人,在得知她与久的关系后,都会默认为她是“巫医的雌性”。 “不必太过担心,我会勤加练习。” 仅仅是由于一场迫于无奈的rou体关系,昨晚还圣洁不可侵的巫医就已经成为了未来最亲密的人,这在兽人世界并不离谱,相反的,吃光了却根本不提负责任的才是真正的异类。 巫医如今二十五岁,在十五岁便进入成年期的兽人世界中,是绝对的大龄未婚人士。 兽人也有发热期,只是不像鲛族一般必须解药,只是每年都会进入一段较为难挨的日子,在芳璃未到来之前,他独自渡过了十次这样的发热期,自然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所以能够闻出独属于发热期的味道,为她提供最佳治疗方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芳璃再听不懂不合适了,鲛族一生只有一位伴侣,并且会对自己的伴侣忠贞不渝,既然她都已经和巫医上过床了,而且他们都没什么抵触的情绪,那就基本上可以算作是伴侣关系了。 接受了巫医的礼物,就算是成为他的雌性,彼时的芳璃并不懂这份礼物的重量。 · 首领阿烈接受了雪森送过来的礼物,雌性作为资源在部落间流通已是常事,并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阿烈将另外两名雌性赏赐给仍然单身的亲信,自己则留下了貌美胸大的猫奴,作为自己的第二位侍妾。 猫奴虽然新鲜,但是阿烈心里还是过不去双性这个坎,再加上因为连日与猫奴同宿,娜娜和他闹了起来,夫妻感情极度不睦。 娜娜是虎长老的女儿,最近因为频频纳妾被虎长老找不快,再看猫人就觉得更是不顺,想着干脆把他打发出去。问了一圈儿,不是嫌双性不吉就是怕双性不利,到头来竟然只有他一个人肯接纳这个猫人。 “巫医大人不是还未有雌性,不如把猫奴给他送过去。”娜娜快被猫奴逼疯了,迫不及待想要把他送出去,甚至还盯上了巫医大人。 “父亲临终时嘱托,要我敬重巫医大人,怎么能……” “那你说怎么办,我警告你,今天再不把他送走我就和你没完!” 阿烈低声暗骂“母老虎”,但到底多年夫妻,孰轻孰重自能掂量,回房里揪着猫奴脖子上的绳子,给他披上来时的长毛兽皮,打算听娜娜的提议,把猫奴送到巫医身边去。 巫医大人医者仁心,定不会嫌弃猫奴双性不吉,只要说猫奴无处可去无人接纳死路一条,想必巫医大人肯定会同意的。就算不肯留下猫奴做自己的雌性,留他在身边当个帮忙的也好。 “我便是要送你去巫医大人那儿,待会儿去了表现可怜一些,巫医大人会收留你的。” 这些日子逆来顺受的猫奴温顺地点了点头,乖乖的低着头,接受着缰绳的牵引,托着自己沉重的奶子,乖巧的跟在阿烈身后。猫奴不会计较自己像个货物一般被转手折腾,他沉默的像是一件真正的货物,没有多余的想法,只会一味地忍受和服从。 他只会遵从主人的命令,这便是他来此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