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儿子手掌的guntang细致地摩动 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
苏蘅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原来是梦。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既 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荡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 的跳动。苏蘅喘着气一摸额头,才觉得浑身酸软软,湿腻腻的好难受,仍旧夹紧 的大腿儿根处潮湿灼热。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又是真实不过的燕好片段, 然而梦像沙岸上的画,浪爬过的地方,便了无痕迹。可有些细节她却记得分明: 张大的蚌壳,那个调皮的小孩,那个白如玉箫的男人性器——这暗示的一切令她 羞愧难当。她心虚了,转身看着晨曦微光中儿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块礁 石。 她竟梦到和儿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着薄毯的一角。这一个念头像一只手 提纲挈领的把梦的内容从潭里抓起来:她不知羞得把腿打开,心安理得勾引,急 切难耐地迎合,那似乎学自【爱经】的姿势纯熟的使出来,百般变幻——像是要 吞噬儿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下乡时酒桌上,某个干部的污言秽语不 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脑子里。苏蘅「呸呸呸!」,心里否定这谗言,况且【爱经】 她只在宋景卿房里匆匆翻过一遍……她这么想着,脸颊却烧起来,热得发烫。 「去洗澡——」苏蘅刚想翻毯子,对面床上却有动静:王行之嘟嘟喃喃的抱 怨着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单滑落在地。苏蘅轻叹一声,下床想要捡起被单 给王行之重新盖上,王行之突然面朝过来。苏蘅以为他醒了,叫声行行?没有反 应。苏蘅这才看见儿子把枕头打竖抱着,夹在腿间,就那么紧紧搂着,腰间上下 老熊抱树一般蹭动起来!弹簧床随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声声入耳! 「行行在干什么?莫非是——」苏蘅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在微光中勉强辨认 儿子的动作。王行之这时已将枕头压在身下,下半身紧贴着枕头的一侧,挤压摩 擦。床板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下腹显得有力,腰几乎不动,单靠腹肌的力量让 阴部在枕头面上磨动着。 苏蘅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儿子也做那种梦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 次责备自己的孟浪,太过宠溺。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王行之的动作越发快起 来,枕头的柔软想必带给他很大的快感,他一边冲刺一边口中喃喃叫着什么…… 苏蘅定神一听,吓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mama,mama!这行行,怎么这样! 莫非行行他梦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梦到他一样?苏蘅心里有种古怪的 窃喜,偷偷埋藏在意识的最深处……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也许是护士,苏蘅一动不动,屏息凝听。深怕给人听 去什么,她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捂住儿子的嘴。 脚步声并无停顿,由近及远。没等苏蘅松了口气,王行之翻腾冲撞地越发鲁 莽起来,mama,mama的叫声也越来越响,整张都床被王行之的大力折腾弄得挪动 颤抖,嘣!嘣!嘣!嘣!简直像是在地震! 苏蘅心又一下子纠紧了,支楞着耳朵,汗如雨发,她仿佛听到一阵脚步声传 来,在门外停住。完了完了!给人听见了!她窘迫万分,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蜷 在被中,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mama!」王行之发出一声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动几下,渐渐平息下去, 只有床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里平静如海。苏蘅蹑手蹑脚摸到门后,握住门把猛 地一拉,没有人,是她神经过敏了。 回头躺倒在床,心跳如鼓。苏蘅一侧头就看见儿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似乎想要述说着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点慌乱,强装镇静地起床走过去把地上的 被子捡起,给儿子盖上:「好好睡觉,乱动什么!」 王行之头缩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终于看着苏蘅的脸,大胆地说道:「mama 我爱你。」 「知道了。」苏蘅心情复杂,害羞恼恨皆有,语气不善地回道:「别乱想, 乖乖睡觉!」说完曲指敲敲王行之的脑袋,以示薄惩。 「喔。」王行之眨眨眼,抬头,似乎在竭力端详苏蘅的想法和表情,一会又 试探:「mama你还没说你爱不爱我呢。」 「烦人——」苏蘅娇嗔道。心想你爱mama是哪种爱啊?有你这么爱的吗? 「快说啊mama,人家需要安全感呢。」王行之捏着嗓子嘟嘴撒娇。 「爱爱,怎么不爱。」苏蘅忍住笑,她被爱子发痴卖傻逗乐了,从来这招就 对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王行之做不依状。 「爱——,爱——,mama爱行行——,这下满意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办 出院呢。」苏蘅边说边躺下,等着儿子咂咂嘴,心满意足地重新进入梦乡。羞笑 着,她心想只听过夫妻同床异梦的,没听过母子异床同梦的,到底怎么回事?看 来,明天非得去请教请教景卿姐不可了。 ============================================================ 第二天中午,苏蘅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开发报告。儿子出院,已无大碍,她也 放心了。想想又给宋景卿打了个电话,约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谈谈自己儿子补期 末考的事。刚放下话筒,政府办公室的小刘跑到办公室里,满头大汗,上气不接 下气道:「苏副县长,不好了,不好了——」 苏蘅头一抬:「怎么了?」顺手给他一杯水,「慢慢说。」小刘说:「马副 县长出事了,您赶紧救他!」 苏蘅知道书记,县长都去市里开会,几个副职也都休病的休病下乡的下乡, 当仁不让地剑眉一扬,利落道:「说!」 原来昨天下午马副县长在玉成乡检查征地情况,了解到水湖村的农民不满征 地补偿,发生矛盾,就带了乡里书记和乡长一帮人前去动员拆迁。结果和村民们 发生冲突,车被扣下,马副县长被挟持到村后山的林子里,扬言若政府不提高补 偿,他们就誓不放人。 「通知县公安局了吗?」苏蘅问道。她素知水湖村和相近的几个村贫苦不堪, 民风彪悍,从前的猎户尤其多。 「通知啦!林局长亲自带了几辆车的干警,已经在村里和村民们对峙了一个 晚上,马副县长还没出来!」 苏蘅一听事态严重,一挥手斩钉截铁道:「叫司机,我们马上出发!」 等到了村里,苏蘅发现事情真闹得挺大,干警们一个个荷枪实弹,几辆车一 字排开堵在村口,村民们群情激奋,有几个甚至端着猎枪,干警横眉竖目冷冷相 对,气氛紧张的想要烧起来。 苏蘅一下车就吸引了注意力。人群松动,氛围似乎缓和一点。 「怎么是个娘么?」有眼尖的说道。 「长得真是漂亮。瞧那身段——哎哟」一个骑在树脖子上的小年轻戏道。 「妈的,娘们能成什么事?」这是个端着枪的大汉,满脸络腮胡。 苏蘅置若罔闻,踩着中跟「腾腾腾」走到干警面前,冷着俏脸呵斥道:「把 枪给我统统放下!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百姓,你们不知道吗!」 看到还有两个不收枪的,苏蘅瞪眼戟指其中一个:「你有胆子!看我回去不 撤你的职!」大家顿时都把枪放下。 苏蘅左右扫了一眼,看了林局长一下,转身面对虎视眈眈的村民,一面向他 们走去,一面高声说道:「乡亲们,你们抓错人啦!这开发是我负责的!你们应 该抓我,苏蘅苏副县长!」 苏蘅停下来,眼睛扫了乌压压的村民一圈,又鞠了个躬:「我工作没做好, 是我苏蘅对不起你们,现在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们!」她这话掷地有声,语气铿锵 有力,面色从容不迫,仿佛面前的不是猎枪,而是枯枝。毕竟苏蘅是一步步当上 来的,乡镇工作,基层工作她一点也不陌生,老百姓的脾气她更是清楚,知道如 何应对。 在场的警察和林局长谁也没见过这情况,怔怔发傻,雕像一般。林局长汗如 雨下,这马副县长已落敌手,再搭上个自投罗网的苏副县长,他看看对面猎枪的 黑洞,心里没了主意。 村民都看懵了,心想这女干部胆够大的,先是让警察撤枪,现在自己迎着枪 送上门来,比男的还有种!为首的络腮胡把手一伸,示意苏蘅停下脚步,苏蘅看 到村民们脸上浮现吃惊和迟疑的神情,赶紧又喊起来:「农民兄弟们!我知道, 大家都爱自己的土地和家,我们的拆迁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够耐心细致,我在这 里给大家郑重道歉!」说完她深深弯腰。 「兄弟们放心吧,从现在起我负责此事,我们从现在就开始谈,一定给兄弟 们公平市价,公正补偿。谈到你们满意为止。」 苏蘅的一席话让村民们面面相觑,大家正迟疑要不要相信她时,人群中有个 老头突然开口:「我认识她,她就是那个要在乡里盖学校的苏副县长,把枪放下 吧!」 人群嗡嗡嗡响起议论声,大家齐齐把枪放下。苏蘅感激地对老头笑笑,朗声 道:「谢谢兄弟们的信任!我们会先给大家一定的补偿头款——请问,这村的村 干部在哪里?」 老头向前一步说道:「苏县长,这里的干部都去城里打工了,我说了算。」 「好!」苏蘅目光凛凛地看着他:「现在我有两样东西,一是我本人,一是 我来时坐的车,你们可以留下任何一个直到明天你们拿到第一笔款子——但是」 苏蘅竖起食指:「就一个条件,把马副县长放出来,大家觉得怎么样?」 大家静了一会,树上的小年轻又说了:「唉,大老爷们怎么能难为女人?传 出去,不像话么!」 「对头对头,三崔这话说得对头。」 「给隔壁村的知道了要被笑死哩。」 老头一摸胡子,下结论:「我听隔壁村的亲戚说过苏县长,你是个好官,今 天我做主信你一会,把人放了。」他挥一挥手,就有人去放马副县长。 「不过我们信你,不信其他的官,你得把两辆车子留在这里。」 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苏蘅展颜嫣然一笑:「好,就这么定了。」又脆生 生道:「谢谢兄弟们的理解和信任。」实际上她一看到老人的脸就记起红磡村里 的那个老头,想起他提的那个养牛的村长兄弟,又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牛粪的味道, 心里有了九分的肯定。 苏蘅解决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然比之前不同,笑语妍妍,打趣聊天。 她这般年龄正是女人将魅力尽情释放出来的时候,仿佛一朵花绽放得正艳。 如鸦秀发如闪着炫目的晕彩,洞悉人心的眼亲和如水却绝不可欺,袖口露出 的肌肤羊脂玉一般的细腻与娇嫩。然而谁都无法说她是有貌无才可有可无的花瓶, 她在危机里展示的智慧和勇气又在她美丽的花环上镶了一道高人一等的光圈。 「太美了——」叫三崔的小年轻从树上夸张的掉下来。 「苏县长有对象了么?」人群里有个兀突的声音响起,大家情绪松快,纷纷 笑起来,便是胆大的三崔高叫着。 「呵呵呵呵」苏蘅朗笑着,一口白齿亮极了:「我儿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轰」得一下,众人笑得更大声了,惊得林子里老鸹乱叫。 过了一会,马副县长披头散发地来了,脸比雪白,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臂 膀,站在谈笑风生的苏蘅面前,尤显得狼狈不堪。苏蘅看他身上并无伤,果真把 车留在村里,搭着公安局长的车回到县城。一路上林局对她举大拇指,苏蘅淡淡 一笑,心想这事我可经历的多了,越发风轻云淡起来,林局看在眼里,觉得苏蘅 高深莫测。 ============================================================== 夜来香的气味浓郁,玉兰的淡雅,在这香气萦绕的氛围中,宋景卿和苏蘅促 膝而谈。 灯下观美人,分外妖娆。宋景卿的椭圆脸,细长眼和弯弯眉,与苏蘅的瓜子 脸,鹘鴒眼,长剑眉相映成趣,一个笑颦带媚,一个容颜端秀。 …… 「我早就告诉你,每个男的几乎都有恋母情结,有的人甚至认为妻子也是母 亲在男人心理的印象投射。许多男人都想娶一个像自己母亲一样的老婆。」宋景 卿略歪着头,看着苏蘅。 「可是行行好像格外严重些——」苏蘅欲言又止,有些话她实在无法说出口, 难不成告诉宋景卿姐儿子和她早已突破了母子间的最后一层底线? 「他最近经常——那个——」苏蘅说到一半,脸红了红,难以启齿。 「那个什么?」宋景卿一转眼就明白过来,拧了一把苏蘅嫩滑的脸:「都结 婚这么久了还这么害羞,你就装吧!」又伸头似笑非笑地问:「每天几次?」 「以前没具体算过,最近伤好了越来越常了。」苏蘅低下头。 「这事是人就有,青春期的尤为冲动,或者自己来,或者破女孩的处,或者 招妓,你选哪个呢?」宋景卿两手一摊。 苏蘅愣了神,这都是什么选项啊? 「哎呀——担心什么?」宋景卿兴趣盎然地看着苏蘅:「难道你儿子对你毛 手毛脚?呵呵,你这么优秀这么美丽,我这个女人都动心,何况男的。」 「姐——」宋景卿的打趣让苏蘅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说正紧的,现在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接触,并且对其他的女 孩感兴趣,这样他的注意力不就转移了?」 「也是——」苏蘅苦涩的回答道,心里腾起一股古怪的情绪,像是自己珍宝 拿去和别人分享似地,又酸又痛。 「不过估计不容易,你太优秀了,他很难喜欢上和他年纪相仿的。」宋景卿 一边正儿八经的扮演知心闺蜜角色,一边想着自己和王行之的偷情,格外的紧张 刺激,心底说我说的是对年龄小的不感兴趣,大的就不一定了——比如说我。 「姐,你说我要不要疏离他一些,彻底让他认识到我的态度,杜绝这个不好 的情结。」苏蘅下了决心,既然要纠正,必须要狠一点。 「听说过叛母情节没有?」每当说起自己擅长的心理专业,宋景卿便有一股 吸引人的魅力,遂长的眼缝中,如星星镶嵌的瞳孔散发深邃而迷人的神采。苏蘅 从小就觉得宋景卿的眼神迷人,让她崇拜。 「我只听过恋母情结,没听过叛母情节。」苏蘅咬唇皱眉细声应道。她兼有 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美感和知识分子的气质,鼻梁秀直,上薄下厚的嫣红嘴唇抿出 诱人曲线,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透出清离而疑惑的光,透着做单身母亲的担忧和烦 恼。 宋景卿戴上眼镜拿过纸板,继续道:「叛母情节应该和恋母情结一样,共同 列为母体影响的范畴之类,就如同一剑两刃,相对于不同个体,产生不同结果。 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症状,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就是人格特征。」 她在纸板上画了个阴阳图,给苏蘅看:「有的青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从青 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并对处在 柔弱一方,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这种现象在离异的家 庭里尤为常见。 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从恋母转为叛 母。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就像阴对于阳,天对于地。这种极度的转变会 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从白到黑,由爱生恨,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 的消失,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继而对社会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导,控制, 甚至治疗,很有可能发生自残,暴力,乃至更严重地事件。」 「这么严重!」苏蘅秀手掩嘴,一脸吃惊。 「对啊!」宋景卿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叛母 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对于用利 母哲学思辨,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从另一端,另一极完 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宋景卿手舞足蹈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蘅,我又自说自话了。」宋景卿定神才发现苏蘅 已然离开。 她拿过纸板,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添上景卿,行行,阿蘅三个名字, 从「行行」画个箭头到「阿蘅」,写上畸恋;再从「景卿」划到「行行」,「阿 蘅」都画了箭头,都写着畸恋;又分别在「阿蘅」到「行行」,「景卿」的箭头 上打了两个问号,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嘴角吊起,异教徒般诡谲。 「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宋景卿危险地笑着,「美妙的个案值得好 好研究。」她吃吃笑,翻出手机—— 「阿蘅,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这有个网址发给你,自己去看。」宋景卿挂 了手机,对着纸板目不转睛。 苏蘅回到家中,儿子在乖乖复习,准备补考。她匆匆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 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绷得有些紧,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而那双匀称修长的 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女人 雍容清雅的气息。她解下秀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上宋景卿给她的网站一 看,【谈母子性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李银河! 苏蘅是知道李银河的,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着名作家王小波之 妻,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苏蘅的偶像。 「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 和计划的结果。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luanlun禁忌的。」 「长期的性压抑,对人的生理、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甚 至损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性压抑 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 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 「男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岁左右,而女子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在 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苏蘅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luanlun铺路。再下 来是「母子性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性试探诱惑期,性接 触边缘期,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cao作指导。苏蘅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 银河以胆大着称,什么支持换妻,支持同性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 的理论和想法。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的看 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苏蘅瞟了门一眼, 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 苏蘅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 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 牛角尖了。 王行之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 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景卿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mama房里 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mama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 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 的敲敲门:「mama,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 人摔倒在地! 「mama!」王行之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mama把门反锁了。 「mama,你开门啊,没事吧?」王行之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 出痛楚的呻吟声。 「mama!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 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 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mama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 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 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王行之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苏蘅从地上抱起来:「mama,你怎么 样?疼得厉害吗?」 苏蘅点点头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rufang,奈何她不戴乳罩,领口又大, 怎么也遮不全,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 王行之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苏蘅平放在床上,看着苏蘅紧锁的 秀眉,着急道:「伤到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苏 蘅蹙着眉头解释道。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王行之那一嗓子叫的慌起 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王行之靠近苏蘅的脸,伸手一触苏蘅的腰背间,却恰巧碰到痛 处,苏蘅发出一声惨呼,王行之不知所措,苏蘅说道:「mama要试着翻身,你帮 mama。」 说完苏蘅努力地侧过身子,王行之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mama嫩红嘴唇轻微 颤动着,过了一会,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漂 亮的瓜子脸上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欲 泣。 王行之心被挖了一个洞似地疼起来,mama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 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能翻身说明骨头没事。」苏蘅安慰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满 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mama开门,就不会——」王行之低头说不出话来。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mama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苏蘅悄悄擦去眼泪, 柔声的安慰王行之道:「mama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 王行之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苏蘅身边。 「现在拉开mama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苏蘅指导儿子。 王行之拉下拉链,拿手一掀布料,心惊胆战望去,却发现苏蘅莹润雪白的后 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王行之忙伸出手来,在她背上某个铜钱大小的青 紫处轻轻按了按,苏蘅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颀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 楚地痛呼:「啊呀,行行,别碰那里……」 「对——对不起,mama。」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道:「有几处淤血, 但是不严重,属于皮rou伤。我给mama揉揉,mama别怕痛。」 苏蘅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王行之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苏蘅后背的淤痕处, 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摸都摸不厌。王行之 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妻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马, 旖念丛生。 伴着苏蘅高高低低的轻音声,王行之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 上移动着,苏蘅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mama痛死了, 行行,你轻点,轻点呀,呜呜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 不叫,爱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听姥姥说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根,于 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mama,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 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苏蘅被按到最疼处,实在痛难忍, 手揪着被单,腿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脱身子,加上王行之大腿压在裙摆上,使得苏 蘅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皮一般,把香喷喷,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露在王行之 眼前。最后连细腰后,丰隆的臀瓣也露出几许;一截性感的沟壑冒出头,像是在 和王行之打招呼;腰臀连接处的两个粉色小rou窝可爱迷人,随着苏蘅娇躯的扭动 忽扁忽圆。 王行之眼珠瞪得要掉出来,口水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 好容易吞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苏蘅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王行之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 一边乌龟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臀缝,鼻孔撑得如蝙蝠洞大 小,就是一阵猛吸——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吸到rou香,可王 行之偏偏徜徉其中,吸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苏蘅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 地发烫,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痒得想要闪躲。她的嘴唇殷红 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 下难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心里荡起圈圈涟漪。 然后是自己的rutou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腰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 草般敏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迎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苏蘅的呼吸变 得急促粗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 她几次想要王行之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 心跳的暧昧中。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随着儿子手掌的guntang细致地摩动 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 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 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火焰在翻滚,一 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苏蘅终于长长吐 了口气,颤声道:「行行,mama——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王行之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苏蘅窄细的腰间滑 落,停在那挺翘的圆臀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待续 「呜,爹爹,你的坏东西好烫,比刚出锅的馍馍还烫。」小凤细嫩嫩的小玉 手抓着他爹黑糊糊的大roubang轻轻撸动起来,roubang上传来的炽热将小凤的心儿烧的 怦怦跳,双颊飞起两抹娇美的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 「小凤,我的好闺女,你的小屄好嫩,比韩寡妇家的豆腐还要嫩。」王老汉 在小凤的首肯下,终于如愿以偿的摸到了少女那宝贵地儿。 「爹爹,你真讨厌,这样来取笑人家。讨打!」小凤见老父学自家说话,娇 羞难耐,面色一嗔,轻轻的打了王老汉那粗黑的大roubang一下。不过小凤才舍不得 打疼她爹的宝贝哩,那轻轻的一下只让王老汉的guitou传来阵阵酥麻,此时王老汉 恨不得小凤能再多打几下,让他好生舒爽一番。 「小凤乖囡,你的小meimei真好摸,又嫩又滑把爹爹shuangsi了。」王老汉的大手 探到了小凤的私密之处自然是老实不了,在小凤小小的内裤里,上下求索起来。 小凤的屄儿粉嫩嫩的,热乎乎的,王老汉的手指才刚刚碰触就有一种血脉喷张的 感觉。两半厚厚的yinchun高高突起,中间一道粉嫩娇软的溪谷,点点滑腻的液体慢 慢渗了出来,沾满了王老汉那黑粗的大手。王老汉将满是老茧子的手指往小凤的 屄儿里一塞,温湿嫩滑的软rou瞬间将王老汉的手指包裹了,那种感觉美妙的无法 形容。xiaoxue里那富有节奏感的吮吸,舒服的王老汉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将大鸡 巴塞了进去,那还不得生生的shuangsi了。 「爹爹,你真讨厌,尽说流氓话。哎呀呀,臭爹爹,你的坏东西又变大了, 这可如何是好。」小凤在心中羞恼万分,这个坏爹爹,自家身体摸也就任他摸了 ,玩也就任他玩了,最气人的还要出言调戏,这让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凤儿情何以 堪呀。更让小凤惊讶的是手里老父那粗壮之物,现在又硬了几分,粗了几许。 小凤平日上学多是住镇里学校的大宿舍,每日熄灯之后,宿舍里小姐妹们时 常会说些私房话。几个初尝禁果滋味的小姐妹,时常便会传授些云雨之事,小凤 对于性事虽是懵懂,却也并非纯如白纸。男人的伙计是要欺负自家小meimei还是略 知一二的,见到老父的roubang壮实几分,心中也是忧喜参半。 忧的是,爹爹那伙计又黑又长,自己的小meimei却又如此狭窄,那个大家伙钻 了进去,那还不得一下子捅到肚子里去了,那可如何使得。喜的是,宿舍的小姐 妹曾经说过,男人那活儿越大,那滋味越是舒爽,瞧她爹爹那如此雄伟的大棒子 ,小凤心中不禁春情一漾,下体的水儿也多了几分。真是喜也roubang,忧也roubang, 都是王老汉那活计给闹的。 「小凤乖囡,你的小meimei实在太滑了,小屁股也实在太软太嫩了,爹……爹 ……」王老汉越摸小凤的嫩屄儿,yuhuo越是高涨,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来。一只 手早已经不能满足王老汉的yuhuo了,他将另一只大黑手也插进小凤的内裤里,肆 意抚摸起来。小凤白嫩嫩的小翘臀犹如两陀合好的面团,在王老汉的手底不停的 变化着形状。粗糙的大手碰到婴儿般娇嫩的臀瓣,宛如干柴遇到了烈火,将王老 汉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爹……爹,你轻一点,小内裤都要被你弄破啦。」王老汉的大手将小凤的 翘臀和小屄儿都囊括其中,王老汉手上的粗茧犹如锉刀一般在小凤的敏感处游走 。小凤下体的春水犹如止不住的山洪喷发出来,早已将王老汉的双手淋个湿透, 甚至有一些要顺着小凤的大腿流了下来。小凤是处子之身,初经人事,哪里经得 起王老汉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家伙蹂躏,只是这几下揉捏抠挖,就已经玩的小凤欲 死欲生不能自己了。 「小凤,裤头太碍事了,不如让爹爹帮你扒了吧。」王老汉一边说着话一边 利索的拉着小凤小内裤的边缘,将内裤连睡裤一下子扯了下来。王老汉也不矫情 ,将剥的跟小白羊似的小凤往床上一按,径直就分开了小凤两条白晃晃的大腿, 眼前的美景顿时让王老汉惊呆了。 小凤的下身很干净,没有丝毫肮脏的感觉。小凤的阴部形状很美,像婴儿小 嘴似的粉嫩可爱,缓缓吐着丝丝晶莹的yin液。几根卷曲的阴毛早已被yin水打湿, 贴在白嫩嫩的皮肤上面。 已经十几年没碰过女人的王老汉,见到如此良辰美景,那还如何能忍得住, 当即两眼充血,怪叫一声就将头埋在了小凤两条大腿的根部。王老汉如一条发情 的公狗,将鼻子埋进小凤的阴部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少女的幽香和淡 淡的腥味直面扑来,可把王老汉的神魂都给迷晕了。 转而王老汉就一口吻住了小凤的阴部,用长舌在小凤的阴部来回洗刷,将小 凤阴部上的液体通通吸食个干净。小凤的yin水十分清澈,除了有一些滑腻,却无 半点异味,反而带着一股少女独有的清香,王老汉越吃越爱吃,恨不得将舌头插 进小凤的yindao里吃个痛快。只不过小凤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阴部紧窄的很, 任凭王老汉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外头打转,不得入其门。 小凤揉着自家雪白的奶子,瞧着爹爹一副想吃吃不到的猴急模样儿,不经「 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原本的一丝紧张也随着这一笑烟消云散了去。 小凤也被王老汉舔弄的瘙痒难耐,不过舌头却迟迟不能深入其中,小凤看的 也是一阵心急暗骂她爹爹是个笨蛋。yuhuo焚身之下,顾不得什么矜持廉耻了,也 只好亲自动手帮老父一把。 小凤将手从她白净的奶子上移开滑向她的下体,将yinchun掰开,露出里面粉嫩 多汁的阴rou来。小凤的皮肤很白,就是漂亮的阴部也是雪白的一片,没有一丝肮 脏的感觉。 她的芊芊玉指将处女地掰开,里面叠叠峦峦的粉色嫩rou伴着晶莹的春水全部 暴露了出来,宛如沾着露珠的桃花,在召唤着王老汉的蹂躏和鞭挞。 王老汉见到眼前如此美景,早已经看的如痴如醉目瞪口呆了,他甚至都忘了 舔弄,就这么痴痴的看着,连哈喇子流了下来都浑然不知。 王老汉满脸的猪哥样让小凤又羞又恼,羞的是爹爹将自家最隐秘的部位一览 无余,小凤乃是一个云髻未梳的处子之身,怎耐得住男人这般把玩。恼的是这个 笨蛋爹爹,竟然看自家的meimei眼睛都看直了,忘记了动弄,现在xiaoxue里面sao痒难 耐,心尖儿仿佛十几只小猫在挠,酥麻无比。 见王老汉迟迟未动,小凤也有些急了起来,将小腹向前一挺,不顾廉耻的说 道:「爹爹,你别光顾着看,好歹也动一动呀。」 「小凤乖囡,对不住,对不住,你的meimei生的太美了,爹爹都看呆了。小凤 能不能再掰开些,让爹爹看的更清楚些。」 「爹爹,你真是个大变态。」小凤媚眼一横,娇嗔责怪道。不过依然乖乖的 听了王老汉的话,将自家的meimei掰开了些。原本就叠叠峦峦仿佛迷宫一样的嫩rou ,顿时分了开来,形成一个幽深的roudong儿。王老汉将小凤雪白的翘臀向上一推, 在灯光的照射下,隐约可见roudong中间那一层薄薄的rou膜。 王老汉见到如此春景,喘了一口粗气,就将脑袋深深的埋进了小凤的两腿之 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少女的芬芳。王老汉一口黄牙嚼着少女yindao壁粉嫩鲜美的 嫩rou发出啧啧的声响,那条流氓的长舌不甘寂寞的在少女娇嫩的私处里探索着, 时而刮过少女敏感的豆豆,时而舔食少女小小的尿道口,时而深入洞中搅动一番 ,几次还隐约的触碰到少女那层代表贞洁的rou膜。 小凤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如此挑弄,当即一声尖叫,大汩大汩的阴精喷发 出来射到王老汉一脸都是,大部分的阴精却喷进的王老汉的嘴里,被王老汉一口 吞下。 「爹爹,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实在太舒服了,忍不住就尿了出来。」 小凤平日素来保守,连自渎都未曾有过,根本就不知道高潮到底如何。 「嘿嘿,傻囡,这可不是尿,姑娘家乐疯了,可都是这样的,当年你妈可喷 的比你多的多了。」王老汉嘿嘿一笑说道,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缅怀。 「要是娘没去,现在就能和娘一起伺候你,那不知道该有多好。」小凤高潮 过后,满脸潮红,娇媚的声音里略显疲惫,更增添了几分慵懒的味道,十分好听 。听见他爹提起娘亲,面色不禁沉重了几分,暗想他爹这些年鳏居在家,不知受 了多少苦,一股子yuhuo无处发泄,肯定难受极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一下爹 爹。 「傻孩子,那些都过去了,不要难过了。现在爹爹有了你,就已经很满足了 。」王老汉一面安慰着小凤,一面提着粗大的黑rou凑在小凤的桃源处逗弄起来, 紫黑色的大guitou将小凤嫩嫩的yinchun挑开,轻轻的摩擦着下体的嫩rou,黑与白形成 了无比鲜明的对比,万分yin靡。 「小凤,让爹杵一杵好吗?」 「爹……爹,不要……你可要轻一点。」小凤也知道即将迎来什么,心中固 然是千肯万肯,不过少女的矜持依旧让她欲拒还迎。 王老汉见小凤应许了,也就不再多说。往自己粗大的黑rou上啐了一口吐沫, 涂抹开来,就将jiba一寸一寸的往小凤的yindao里捅了进去。那黑与白的色差,仿 佛是一根碳棒插进刚出锅的白馍馍里一般,如此的唐突,如此的鲜明,殷红的鲜 血随着王老汉的抽动缓缓的流了出来,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点点鲜红的梅花 ,飒是好看。 不过王老汉酒劲上头,只知道自己的roubang需要小meimei的慰藉。王老汉现在也 顾不得小凤轻声呼痛,大嘴叼起小凤的一只雪白的奶子,欢快的地吮吸轻咬。大 屁股不停地上下起伏,粗大的黑rou在女儿的yindao里中进进出出,出入之间带出了 女儿晶莹粉嫩的阴rou。 看到小凤开始慢慢呻吟起来,王老汉也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木床也随着活 塞运动开始「吱勒……吱勒……」响个不停。roubang和xiaoxue快速的摩擦带来了强大 的快感,爽的王老汉都不住的呻吟起来。王老汉喘着粗气,粗大的黑rou一进一出 ,狠狠地撞击着女儿娇柔的身子。 小凤在父亲的抽动下也是娇喘吁吁,挺动雪白的翘臀迎合他爹的撞击,她也 渐渐迷失在一阵阵的快感之中了。 抽插了数百下之后,小凤再次达到了高潮,大汩大汩的yin水透过roubang和yindao 的间隙流到外面,又滑过小凤雪白的屁股,滴在白色的褥单上,湿成一片。 王老汉这时也发出一声怒吼,重重的将jiba往小凤娇嫩的身子里一挺,在小 凤的yindao深处,射进积蓄了几十年的浓精…… ,太阳不依不饶的早起迟落,侵占去大部分的夜。夜仿佛纸浸 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给太阳抱住了,分不出身来,也许是给太阳陶醉了,所 以夕照晚霞隐褪后的夜色也带着酡红。山岗披着霞光,将大地染成一片金色,这 就是仙女村的暮色,格外美。 错落在山间的小屋腾起袅袅白烟,给这片大山添了几分人气。农村的生活总 是安逸伴着寂寞的,远没有城市里来的精彩。每当夕阳西下,干完农活的女人们 也不着急归家,很有默契的聚在村东那棵古树下唠些家常,这几乎是这些女人们 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了。 女人们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嘀咕些家里长家里短的闲话儿,不过 大多也离不开一些风月之事。看来无论年龄大小亦或是高低贵贱,八卦精神总是 女人们的天性。就在几个农村妇女唧唧咋咋叨个不停的时候,坐在水池边上那个 身穿白花红底褂子的年轻少妇怀里的娃儿「哇」的一下哭了起来,少妇一边哄着 怀里的小娃娃,一边掀起褂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奶子给小娃儿哺起乳来。几个妇 女顿时转了兴趣,话题儿开始围着年轻少妇转了起来。 「瞧这小丫丫多俊俏,看那小眼睛小鼻子的,跟淳子小时候一模一样。春妮 ,小丫丫有几个月了?」坐在石凳子上折剥毛豆角面目和善的中年妇女问道。 「已经五个月了呢,小丫丫,听见没,张嫂夸你俊俏呢,长大了一定是个小 美人,乖乖真听话,慢慢吃。」听张嫂夸自家小丫丫,春妮自然是笑靥如花,满 脸都是母性的光辉,低下头继续逗弄起小丫丫来。这个叫小丫丫的女娃也是听话 ,吸上春妮那粉嫩娇俏的小rutou后,就立马安静了下来,窝在春妮的怀里幸福的 哼着声。 「哎哟,都五个月啦,小丫丫还长的真快。再吃俩月差不多就能断奶了。」 那个面目和善叫张嫂的中年妇女,停下手中的活儿笑着说道。 「可不是,要不小丫丫吸吧上瘾了,那再要断可就难了。」另一个妇女也笑 着插嘴道。 「嗯,看书上说,小宝宝还是奶上八个月比较好,我呀,要让小丫丫健健康 康的,要不淳子回来可是要埋怨我的。」春妮满脸幸福,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格外 迷人。 要说这个春妮儿可是十里八乡的一号美人儿,不仅模样儿俊俏,皮肤也粉白 粉白的,一张鹅蛋脸儿成天笑盈盈的,特招人欢喜。当年春妮高中毕业没考上大 学就辍学在了家,便和仙女村的淳子好上了。春妮的父母也都开明,见淳子这人 实诚,也就由着春妮去了。两个小男女情投意合之下,也就定了终身。淳子为了 不让娘俩受苦,毅然决定到外地打工,时不时的会往家里寄些物件和银钱来补贴 家用。农村的生活需要用度的地方不多,淳子每月寄来的例钱皆有富余,而且春 妮的婆婆韩氏为人和善待她如自家女儿一般。所以春妮除了不能时时见到心爱的 丈夫有些遗憾外,她对于现在的生活可谓是相当满意。 「呔,要我说早断早好,春妮我可告诉你,你可是要注意点了,奶孩子的时 候千万要左右瞅瞅有男人。你可不知道,每次你奶孩子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男 人盯着你那白花花的奶子看呢,那口水稀里哗啦的流啊。尤其是那老王头更是要 盯紧了,那老家伙看你那模样儿,都恨不得吃了你一般。」坐在春妮旁边的中年 老妪,口沫横飞开始不停的聒噪起来,虽然说话利索,不过那鸭子般的声音令人 生厌实在是提不起好感来。 这中年老妪正是到王老汉家说亲的那一位,她是这十里八乡的出了名的红媒 人,乡里人取名不太讲究,也没那么多规矩,只因她上有七个兄姐,自个儿排名 老八,所以熟悉的人都叫她王八婆。估摸着是名字取的寒碜了,王八婆此人实在 不怎么遭人待见,尤其是那心眼比针缝儿还小,最是能嫉贤妒能,记仇留恨的。 上次到王老汉家提亲,撞了一鼻子灰,二狗子那边的抽头也顺理成章的泡汤了。 王八婆自然就将王老汉一家子给嫉恨上了,有事没事的就汰埋两句,传播些风言 风语的,往王老汉身上泼些脏水。 「八……王婆,大力叔是好人,他不会这样的,你可别瞎说。」春妮是个嫩 媳妇,面皮薄的跟蛛网似的,风一吹都能吹破,被王八婆这么一说脸色刷的一下 就红了下来,连带着给小丫丫喂奶都有些不自然起来。王老汉平日里老实巴交的 ,从未有些许出出阁,而且对春妮一家照顾颇多,春妮对王老汉还是颇有好感的 ,在春妮看来王老汉是一个值得敬重的长辈。王八婆这样诋毁王老汉,春妮心里 就有些不快了。 「春妮丫头,你才多大点啊,王婆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吃过的盐 比你吃的米还剩余。你能分清谁糙谁好嘛。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老汉那老玩意,两眼瘪瘪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见到你那白花花 的奶子,他能不心动啊。」王八婆脸色一变,不屑的扫了春妮一眼,跟泄洪似的 抛出了一堆话。 「王婆,你怎么能这样,大力叔真是个好人,你不能这么说他。」春妮有些 急了,漂亮的小脸蛋涨的通红,语气也有些不善了。说起来王老汉可是春妮的大 恩人,她能和淳子走的这么顺溜,王老汉可是功不可没。春妮平时嘴上虽然没说 什么,不过心里却一直记得这份恩情。王八婆这样诋毁王老汉,春妮自然不会有 什么好脸色。 「喝,你这个丫头片子,王婆我好心提点你,你还当驴肝肺了。我……」 「王八婆,有完没完,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话的是一个颇有姿色的 中年女子,看上去有三十七八的光景,一头长发披肩,面容姣好,皮肤也白嫩。 她的年纪已经不小,眼角处难免留下一些岁月的痕迹。不过那些细细的痕迹,没 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不过此时,这个中年女子柳 眉竖起,面色十分不愉。 「韩幼娘,老娘又哪里招你惹你了,你在这蹦跶个什么劲?」王八婆的脸色 变得难看起来,说话也凌厉了几分。王八婆这个名字可没有什么好卖相,拆分开 来,又是王八,又是八婆的,都不是什么好词汇。王八婆又是一个要脸面的人, 嫌自己名字生的不好,平日里她都自称王婆,特意的把八字给略去的。韩幼娘一 口叫破她的大名儿,王八婆自然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狗似的「腾」的一下蹦了起来。 「王八婆,我就是见不惯你在这里搬弄是非。」 「我搬弄是非,老娘好心被雷劈了。你说那王老汉婆娘死了,又生了两个赔 钱的俊俏玩意,天天看着弄不馋啊,可是又看的吃不得。心头那火能不旺起来? 见到春妮能有好眼色嘛,我看啊,他对你们一家子那么好,还不是看中了你们家 缺个男人,想尝尝鲜嫩。嚼没嚼上那可玄的咯。」 「王八婆,能闭上你那张臭嘴吗?我韩幼娘是命苦早年没了男人,但我行得 正坐得端还容不得你这种人来这里玷污。你是什么德行,乡亲们还能不懂么。别 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瞧不出你那点儿猫腻来。收了二狗子家的礼钱,却没办成事 ,还遭了汰埋,闹的人财两空,啥好处都没弄到,现在开始疯狗乱咬起人来了。 告诉你王八婆,你随便咬,没人会怕你的。」韩幼娘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 「你说清白就清白了?你说端正就端正了?暗地里那些门门道道,谁知道呢 。说不得早就一个炕上了呢。」 「王八婆,你……我真想抽你!」韩幼娘气的面色发青,扬起手就想给王八 婆一巴掌。 「娘,少说两句,咱们回家做饭去吧,小莲今天要回来,我们回去给她做好 吃的吧。」春妮见闹出火来了,赶忙上前劝阻道。 「哎哟,哎哟,大家都来瞧瞧哦。这两婆媳合起伙着欺负人了哟,打人了, 要打死人了哟。」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别看王八婆一张嘴能喷粪,真要动起 真格来,第一个软的准是她,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王八婆看到韩幼娘动了真怒 ,心中也有些胆寒。立马将肥胖的身躯往地上一坐,开始撒起泼来。 「幼娘,算了吧,天色不早了,我们都回家去吧。」坐在一旁的张嫂见事态 严重了,赶忙上前调和起来。 「是啊,娘……」春妮也在旁边劝道。 「哎,算了,咱回家。」韩幼娘叹了一口气,把手放了下来。拉着春妮回了 家去,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在场的人谁也没注意到,就在刚才,韩幼娘朝王 老汉家的方向望了望,眼睛里闪过一丝哀伤…… 王八婆见韩幼娘远了去,立马止住了哭丧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叉起 腰骂了起来:「韩寡妇这个sao东西,以前就和老王头有那么一腿子,现在男人死 了,还指不定浪成什么样呢。那王老头也不是什么好玩意,那么宠着那俩赔钱货 ,指不定监守自盗早就快活上了。张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呀,还是歇停会吧,我也要回家做饭了。」张嫂瞪了王八婆一眼,拎起 竹篓子也散了去。 「咳,我说还指不定呢。」 却不想王八婆这几句缺德话还真就正中了红心,王老汉家中此时正是一片热 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