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办公室的双面玻璃和落地窗,攻被按在玻璃上cao哭
办公室是个zuoai的好地方,一整面落地窗视野开阔,采光极好,不时会有路过的飞行器如鸽子般穿梭在高楼大厦间。从高处往下看,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在浴室里玩得太过分,夏安总觉得腰酸腿软,浑身不舒服。这种奇怪的后遗症,导致他现在一闻到诺曼的信息素,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觉得脸颊有点发热。 他走到落地窗前,借着看风景的机会,离诺曼稍微远了一点。 “你喜欢这个落地窗?”诺曼漫不经心地走过来,手揽在雄虫的后腰上。夏安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腰间一麻,好似被掐住了尾巴的猫咪,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嗯。”他随口答应着,只想离开诺曼的怀抱。 “我也挺喜欢的,光线特别好,一抬头就能看见蓝天白云。”诺曼的手指沿着腰线缓缓滑动,隔着衣服摩挲着腰侧。 “我、我去倒杯水……”夏安仓皇地躲开他的调戏,去倒了杯温水,小口地抿着。隔着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职员们正在工作交谈,氛围轻松融洽。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余光看见秘书敲门进来,送来了最新的财务报表,离开前还向夏安礼貌地点点头。 夏安连忙回了一个笑容。 “你今天都没向我笑过。”某只雌虫不满了。 夏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放下杯子,鼓着脸颊不说话。 “还生气呢?”诺曼不动声色地把办公室设置为“请勿打扰”模式,低笑道,“我随时可以让你玩回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难道安安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吗?” 倒也不是不感兴趣……夏安看着诺曼胸口紧紧绷在皮肤上的衬衫,情不自禁回忆起饱满的胸脯摩擦在他手心的感觉,漂亮的肌rou手感非常好,弹性十足。八块腹肌肌理分明,有种难以描述的又软又硬的触感。 雌虫191的身高,身姿挺拔健壮,汗水流过麦色的肌肤,修长笔直的双腿沾满yin液的样子,非常性感。 夏安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湿漉漉的水汽无声无息地把他包围,恍如晨曦的薄雾,凉丝丝的在阳光下升温。 他晕乎乎地靠在玻璃上,手腕忽然被捉着放到诺曼的胸脯上,近距离的直观感受,忍不住摸了摸:“胸好大……” “原来你喜欢我的胸。”诺曼解开碍事的扣子,把蜜色的大胸送到他手里,主动摩擦着娇嫩的手心,诱哄道,“摸起来手感怎么样?等怀孕了会变得更大的,到时候你可以尝尝乳汁的味道。” “乳汁?”夏安不自觉地联想到褐色的rutou喷出雪白乳汁的景象,下身蓦然有了反应。他回过神来,窘迫地推拒,“这里是办公室……” “放心,玻璃是双向的。”诺曼掀起他的卫衣,却摸到了一件棉质的背心,奇怪道,“怎么还多穿了一件?” 夏安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诺曼随手撕掉白色的背心,肆无忌惮地揉捏着绵软的胸rou。红肿的rutou颤巍巍地挺立着,不复曾经的纯洁,一眼就可以看出被蹂躏过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未散去,又添了许多新的。 “我猜是因为rutou太娇嫩了,摩擦到卫衣的布料,会有点疼,是不是?”诺曼叼着耳垂,舔得夏安情动不已,灼热的呼吸烫得他筋酸骨软,信息素乱飘。 “除了疼之外,会不会还有隐秘的快感?肿起来的rutou比原来大了一圈,碰都不能碰,一碰就会很疼,疼得你yinjing都湿了……感觉到了吗?水流得这么多,把内裤都打湿了呢。” 隔着毫无遮挡的玻璃,外面所有的景物尽收眼底。秘书就站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疑惑地走开了,走在夏安对应的位置,就隔着一层玻璃,和会计说着什么。 夏安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愿意泄露一点异样的声音。肌肤泛起水润的嫣粉,胸口被揉弄的地方又热又涨,下身就像诺曼说的一样,汩汩地流着水。他绝望地摇头,无声地推拒,惶恐与紧张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 “秘书是蜘蛛血脉,听力特别好,你猜他有没有听见我们在办公室zuoai?”诺曼故意不去碰湿乎乎的下身,黑色的裤子明显被顶出一个鼓包,兴奋地颤动。他的信息素如千万根丝线把夏安缠成了茧,茧里的蝴蝶在他指尖胡乱颤动。尖锐的指甲轻轻掐弄着乳尖,眼看着夏安卡在高潮的临界点上,他松开了手。 夏安被坏心眼的雌虫玩得不上不下,敏感得一碰就流水,但是对方却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算了,不逗你了,我还有工作呢。” 夏安茫然地看着他远去,几乎快要气哭了,他拉不下脸把诺曼叫回来继续,在这个三面透明的办公室,又不好意思自慰,委屈的泪水吧嗒落下来,缩在角落就哭了。 诺曼装模作样地刚走出两步,赶紧跑回去,把满脸泪水的夏安搂在怀里。雄虫无声地流着眼泪,一言不发,哭得浑身发抖。 “你要相信办公室的隔音,真的不会有外虫发现的,我发誓。别哭啦,你一哭我就更想cao你了。” 如此禽兽的发言一出,夏安顿时吓住了,泪眼汪汪的猫眼震惊地看着他。 诺曼叹气:“真的,雌虫都是一群没有节cao的动物,你哭起来脸红红的,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委屈可怜……我会更兴奋的。” “变态!”夏安嘴唇哆嗦着,忍不住小声地骂道。他站起来,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滑过婴儿肥的脸颊,没入卫衣高高的领口。 诺曼幽深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泪珠,几乎可以猜想出它是怎样弯弯曲曲地流淌进平坦的胸口,在那软乎乎的乳rou上流连。他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把泪痕未干的雄虫怼到双面玻璃上,张开的手掌护住他的脑袋,凶残的力道轻易地撕开夏安的衣裤,转眼间,夏安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你可以随便哭了,外面听不到。”诺曼把大脑宕机的雄虫翻过来,掏出勃勃跳动的roubang,一手掐着雄虫细瘦的腰身,对着深深的臀缝狠狠cao动起来。 夏安的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脸颊上的软rou被挤压得变形。燥热的下身被玻璃的温度一激,竟然产生了一种受虐般的刺激感。来来往往的员工从他眼前经过,仿佛都在看着他浑身赤裸着,被高大的雌虫压在玻璃上狠cao。 在崩溃般的羞耻里,夏安哭泣着高潮了。 “想象着自己被陌生的雌虫们视jian,其实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吧?”诺曼道,“假如放他们进来,恐怕所有雌虫都会一起来轮jian你。你的身体会被不同的雌虫玩弄,浑身沾满各种各样的jingye,你会在绝望的挣扎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无法勃起,被彻底玩坏为止。” 夏安的屁股被他顶得不断向前,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摩擦着冰凉的玻璃,红肿的rutou被挤得扁扁的,他仿佛被困在蜘蛛网上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无力,偏偏他的身体却在雌虫的荤话里起了反应。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yin荡,那被反复顶弄的臀缝火辣辣地疼痛,大腿根热得发麻,粗长的roubang每一次抽插都会狠狠撞到敏感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响。 夏安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白皙的双腿站都站不稳,透明或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间流下来。玻璃和地面上散落着白色的jingye,像一幅色情斑驳的画。 少年神态迷离,毫无焦距的目光正和路过的会计对上。亚雌对着玻璃理了理细碎的刘海,炯炯有神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玻璃倒影上的自己,好像在欣赏夏安yin荡的身体。 毫无征兆的,夏安浑身痉挛着,射出了一股白浊。 “仅仅是被其他雌虫看着,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诺曼戏谑地笑道,抱起雄虫guntang的身体,一边顶弄他湿红的臀缝,一边走向落地窗。 “不……”夏安微弱地呻吟,无济于事。 他被按在十八楼的落地窗前,在一整座热闹的城市前,生生被cao开了臀缝。雄虫紧窄的xiaoxue承纳不了什么外物,在数百次大力地cao弄下,张开小小的入口,被强迫着吞进了雌虫的浊液。 夏安从里到外都沾满了雌虫的气息,在恐高的晕眩中,失去神智,几近昏迷。 “我们是虫族,是会飞的,你忘了吗?”诺曼摸摸他的脸,神清气爽地把他抱到办公椅上。 夏安似乎又想骂他,可惜实在被欺负得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诺曼借着清理痕迹的正当理由,从头发丝玩到脚指头,每一寸肌肤,连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也被细细地暧昧地摩挲。 恍恍惚惚间,好似自己的意识和灵魂都变得软乎乎的,被雌虫搓揉成各种形状,除了喘息和颤抖的本能,什么都忘记了。 “糟糕,我让秘书准备一套雄虫的衣服,结果他居然买成了裙子。”大尾巴狼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把包装盒里的裙子展开,“怎么办呢?安安。你是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呢,还是穿这套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