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人犯双胞胎兄弟骑木驴游街被人围观,受害者家属公开轮流羞辱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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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源在监狱里旁边的房间住了一对兄弟,名字叫唐国富和唐国强,他们比金源入狱早很多,如今已经完成了改造和调教,很快就要投入社会服务之中了。和他们的名字不太相符的,是他们的相貌,两人是双胞胎兄弟,从长相到身高都相差不多,脸长得很漂亮,比起金源也只差了一些。 但和金源这种轻刑的诈骗犯不同,这两个是连环抢劫杀人犯,哥哥唐国富是执行者,弟弟唐国强是策划者。金源在入狱之前,曾经看到过关于他们落网的报道,当时还有媒体做了一期他们的专栏,详细介绍了两人的罪行。他们身上沾染的鲜血,金源只要想起来,都忍不住想要瑟瑟发抖,住在他们隔壁更是十分不安。 理所当然的,他们被判了无期徒刑,永远没有解脱的机会。可以想象的是,等他们投入社会服务之后,这些被害者的家属们,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折磨报复他们。即便是在监狱里,他们遭受的折磨和调教也是最残酷的。金源的监管狱警朱奇和黄池,有时候会带金源去看他们的表演。 两兄弟的监管狱警是邓嘉年和马歌,两人都是体型高大健硕的那种,马歌长相平平看着有点丑,不过听说学历特别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来当狱警。而邓嘉年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各方面都有优秀,最重要的是力气特别大,一鞭子就能抽得唐家兄弟皮开rou绽翻滚求饶,每次他动手必定是吧他们身上的皮rou都烂了。 现在医疗技术发达,在严重的皮外伤,经过治疗也会很快痊愈。但金源每次看到都是瑟瑟发抖,在朱奇和黄池面前也是变得乖得不行。后来听说唐家兄弟快要投入社会服务了,金源还曾经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移到邓嘉年他们手下呢。朱奇两人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告诉他邓嘉年他们是管重刑犯的,他还没这资格。 听了之后,金源第一次因为别人说自己不够资格而感觉高兴不已。金源正当回忆往昔的时候,就见到隔壁牢房的门开了,唐家兄弟被邓嘉年和马歌一人一个牵着爬了出来。 他们浑身赤裸,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爬行,硕大的双乳垂落在胸前,两个rutou都被传了环,而邓嘉年和马歌牵着他们的牵引绳,正是系在乳环上面的,一旦他们爬的慢了,牵引绳拉扯rutou就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这是他们呆在监狱里的最后一天,而在他们投入社会服务之前,还有最后一个流程,游街示众。就像古代的那些女犯一样,他们被浑身赤裸地被困在木驴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cao干双xue。这个流程一方面是向社会展示新的服务工具,另外一方面在游街的终点,被他们的罪行伤害的受害者或者家属可以免费折磨他们。 唐家兄弟被带去清洗干净,这次邓嘉年他们并没有故意折腾他们,毕竟开始的时候总要干干净净的,就连胸前的乳环也被摘掉了。清洗完之后,两人被带到了监狱的门口,两个木驴车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邓嘉年一个人轻而易举地拎起哥哥,分开他的双腿,直接按坐了下去。他的两口xue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本能,早就分泌出了润滑的液体,因为虽然感觉疼痛,倒没有真的受伤。 弟弟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是马歌配合其他人一起按下去的。游街的木驴是监狱特制的,带着可以固定双手和双脚的部件,他们的双腿和双手都被绑了起来,胸前的双乳和身后的屁股直接暴露了出来。准备好之后,木驴车就缓缓启动开出了监狱,木驴车是自动行驶的,速度很慢,大概也就和人走路差不多。 被判刑之后,这是唐家兄弟第一次离开监狱,他们游行的街道两侧围满了人,只剩下中间狭窄的通道。 这些人都是特意为了他们的游行来的,在游行之前,监狱都会提前对公众公告。 木驴车缓慢前进,而他们屁股底下的假阳具却一次次抽出又凶狠地破开两口洞xue,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让道路两侧的围观者看得清清楚楚。而这些人的议论声,也全部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这就是连环杀人犯?我还以为有多凶狠呢,结果就是两只sao母狗。听听这水声,这才刚出监狱吧。” 听到这一声声嘲笑,哥哥没忍住一眼瞪了过去。毕竟是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的杀人犯,如今被收拾地够惨身上的煞气也不是假的,那人被瞪得一滞,居然忍不住有些退缩和恐惧。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家伙都已经落网了,以后就是千人骑万人cao的烂货,他根本不用怕的,顿时喊道:“狱警先生,他瞪我!” 邓嘉年闻言看了他一眼,手上的鞭子一扬就甩在了哥哥的屁股上。因为是在游街的缘故,他并没有下狠手,故而屁股上并没有破皮,但也高高肿起了一道棱子,可见下手之重。哥哥顿时惨叫一声,眼神也没有了之前的杀气,反而露出了瑟缩和恐惧之意,这段时间,这兄弟两是真的被邓嘉年打怕了。 因为这一瞪视,哥哥挨了十下鞭子,屁股上布满了平行的鞭痕,疼得皮rou都在抖。他也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了,收敛着眉眼,完全当周围那些人的污言秽语,甚至还有伸出摸他屁股和奶子的手不存在。游街的路很长,两兄弟被木驴cao得腿都软了,屁股奶子也都被不知道多少人涅过摸过,都肿了。 等终于到了终点,也就是正义广场的时候,他们才被从木驴上放下来,身下的两口xue都被捅成了一个大洞,合都合不上,脚都软了。邓嘉年和马歌也没有丝毫仁慈,挥舞着鞭子,把两人赶到了广场中间的台子上跪下。而受害者的家属,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他们两人罪行累累,杀害的人有足足六十六个。 虽然每家只能出一个代表,但人数也足够多了。在他们上来之前,邓嘉年打开扩音器,强调道:“因为人数太多以及时间关系,每个人做多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家属们对此都没什么意见,虽然他们对唐家兄弟都是恨之入骨,但是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以后再慢慢去折磨他们,不必急于一时。 见家属们都没别的意见,邓嘉年和马歌退到了一遍,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首先上来的是一个小朋友,他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家属,今年才刚刚上小学,被害者是他的父亲。小朋友当然做不了太多事情,他走到哥哥面前,让他张开嘴巴。哥哥虽然对小孩子十分不屑,但邓嘉年就在身侧,也并不敢违抗。 小男孩脱了裤子,往他嘴里尿了一泡尿。这泡尿大概憋了很久了,足足尿了好几分钟才尿完,然后小朋友一提裤子就下去了。哥哥吞咽着尿液,只觉得十分憋屈,若是换做以前,这样的小孩哪里有资格在他嘴里撒尿。然后上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眼中满满都是恨意,同样走到了哥哥的面前。 他的双手放在了哥哥的脖子上,慢慢地收紧。哥哥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后来渐渐感觉到了窒息,而邓嘉年在一边漠然地看着。按照规定,即便是罪奴,也是不可能随意杀害的,但奴隶身体里都有芯片,如果真的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候,芯片会发出警报。就在哥哥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那人松开了手,走了。 哥哥大口地喘着气,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了直面死亡的恐惧。他刚刚还以为,那人因为仇恨,真的要拼着坐牢,拼着成为罪奴也要弄死他呢。第三个上来的是一个老人,他也同样走到了哥哥的面前,面无表情,揪着哥哥的头发,重重地往他脸上扇耳光,好像是要把心里的仇恨全部发泄出来。 等老人离开的时候,哥哥已经肿成了猪头。也许是因为哥哥是亲自动手的人的缘故吧,下一个上来的人依然是针对哥哥,他让哥哥趴在地上分开双腿撅起屁股,抽出皮带狠狠地朝着他被木驴cao烂的sao逼抽去。 一皮带下去,整个逼xue都被照顾到了,那么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么大的力道,当场就被抽破了额,高高地肿了起来,凄惨地冒着血珠。哥哥痛得发出一声惨嚎,疼得满地打滚。邓嘉年见状走了过来,强制把他按跪在了地上,撅着逼方便家属继续抽打。家属直把他的逼得完全烂了,血rou模糊才走。 而他用来行刑的那根皮带,也被哥哥sao逼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哥哥疼得不住哀嚎,张着双腿都不敢合拢,跪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把地面都染红了一小片。 下一个上来的抽了弟弟一顿耳光,抽得弟弟头晕脑胀,脸上肿成了和哥哥一样的猪头。后面一个拎着一根藤条上来,让弟弟自己跪撅着扒开屁眼,狠抽了一顿,同样没有丝毫留手,把他屁眼抽得皮开rou绽。 之后那个,在弟弟的嘴里撒了一泡尿。再然后是个年轻人,他也带着根藤条,让弟弟托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子挨抽。弟弟屁眼还疼得不行,只能岔开腿跪着,双手拖着奶子挺起胸膛挨打。 藤条轻易地撕开了皮rou,打得他鲜血淋漓,就连手上也挨了不少。看着台下还有那么多人,兄弟两人都感觉有些绝望。而等到六十六个人全都走完,天都快黑了,兄弟两倒在台上,身上一块好的皮rou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他们嘴里,屁眼里,sao逼里,都被不知道多少人灌了尿,身上都是尿sao味不说,肚子也被尿液撑大了,看起来就跟孕妇似的。他们身上和剩下的地面,都被鲜血染红了。然而对他们来说,这样的生活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他们以后还要面对更多,没有尽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