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xue含荔枝挨cao,羊眼圈套笔入xue
荷香赶紧从苏瑜雌xue里抽出手来,手指上沾染了湿漉漉的yin液,更是让她脸色煞白的跪了下来。 苏瑜已经痴了,愣愣的大张着腿,半晌也没说话。 “你先出去吧!”唐灏冷冷的看着荷香。 荷香爬起来,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 唐灏站在软塌旁,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瑜。 “我想着她伺候你好几年,才允准了入府后继续伺候你,瑜儿,我并不想看到这种事。” “不……不是的,不关荷香的事。”苏瑜扑在唐灏怀里。 “那要怪瑜儿太贪吃了?”唐灏捏住阴蒂,用力的捻了一下,激的苏瑜眼泪都溅了出来。“夜里还哭着喊着受不住了,白日里却勾搭屋里的丫鬟?” “是……是我不好,我……把荔枝弄进去了,自己取不出来,才让荷香帮我的。灏哥哥别罚她。” “嗯?”唐灏将他压制在软塌上,三指并拢往雌xue里捅,在戳到里面的荔枝时,满眼的不可思议,“小yin物,怎么这样贪吃,连荔枝都不放过?” “我……我想灏哥哥了。”苏瑜有些笨拙的去吻唐灏的喉结,“我……我就是偶看了一个话本,才……才这样的……没想到弄不出来了。” “小妖精,那是什么话本?改日找出来,你既喜欢,咱们一一都试试。” “灏哥哥,下……下面想你了。” “要命的妖精。”唐灏抽出手指,换了胯下阳物贯穿进去。 “不……”苏瑜大惊失色,“荔枝……” 阳物的猛然撞入,顶着荔枝往更深处去。 guitou感受着荔枝壳上锐刺的剐蹭厮磨,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唐灏头皮发麻,酥麻感顺着脊背流窜。 胯下的冲撞更激烈起来,一下重似一下,要将雌xue凿穿搅烂。 “不……”雌xue里胀的要裂开,几颗荔枝在雌xue深处乱撞,逼的苏瑜要发疯。 呻吟全变成了泣声,双腿狠命的环住了唐灏的腰。 “灏哥哥……受不住了……” “这才开始呢!就受不住,娇气。”唐灏抓紧了他的双乳,用力揉捏着,抓揉出不同的形状。 胯下一刻不停的捣弄抽插,xue口被cao干的软烂湿滑,随着苏瑜几次高潮,充沛的汁水流淌而出。 xue里水声叽咕,yin靡的让人羞听。 “够……够了……灏哥哥……” “这就给你。”唐灏又是几次猛力撞击,终于在深处xiele出来。 苏瑜浑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依偎在唐灏身边,低低的喘息着。 “荔……荔枝……” “瑜儿别怕,待会儿就帮你弄出来。”唐灏搂住他躺在软塌上,轻轻摩挲他的后背。 “灏哥哥入宫……是不是去见公主了?”苏瑜低声问着。 “别听旁人胡说,我和寿康公主之间什么都没有,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不是府里的下人乱嚼舌根?今后再有,你直接让人拖下去打了板子卖出去,不必置气。” “哦。” “小傻瓜,我只在乎你。”唐灏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我入宫是为着衙门的事。” 一放松心神,苏瑜便昏昏欲睡。 过了两日,陶管事便给苏瑜送了各种对牌和钥匙来,还有许多账册。 其中不仅有清水小筑的,还包括了整个唐府的。 唐傲这是正经的要让他管起府中之事来。 陶管事又另外递给他一个匣子,“这是二爷自己的私产,不归在公中的,今后少夫人有不方便经过公中的花用,便可以动用咱们自己院的私产。” “我……这么多事,我哪里管得过来啊?”苏瑜咬着唇,有些无措。 “凡事府里都有旧例,需少夫人斟酌的事并不多。只是少夫人要拿出些杀伐果决的威严来,底下的人才不敢糊弄。少夫人便先熟悉旧例,渐渐也就上手了。” “那还要多劳陶管事帮我。” 这一日,苏瑜正看着账册犯困,便有唐傲院子里的丫鬟来请他,说是族长有事要问他。 苏瑜霎时就清醒了,脸色却沉了下来。 唐傲那个色胚,有事询问只怕是假,想要折腾他才是真。 可想到唐傲说的让他随叫随到的话,他还是不敢不去。 那个疯子,他若不去,怕是会有更多的手段折腾他。 咬了咬牙,还是带着荷香出了清水小筑。 丫鬟引着他到了书房外,便停住了脚步,“族长让二少夫人自己进去。” 荷香也被护卫拦住,不得再跟进,苏瑜便只得自己往里面走。 他走的很慢,恨不能一直走不到唐傲身边去。 正在他磨磨蹭蹭之时,书案后的唐傲忽然抬起头来,“还不赶紧过来,你是在数蚂蚁?” “我……族长让我来,是有何吩咐?” “过来磨墨。” “我……我不会……” “别让我说第二次。”唐傲说完便继续低垂了眉眼写字。 苏瑜只得挪了过去,慢悠悠的开始研墨。 唐傲拿着笔一蘸,“太稠了。” 苏瑜不高兴的扔了墨块,“都说了我不会了,府里给你研墨添茶,红袖添香的丫鬟多的是,何苦使唤我?偏又嫌这嫌那的。” “你说,你在二弟面前那么乖巧,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敢给我甩脸子?”唐傲将他扯进怀里,“谁让你这样恃宠而骄?今日我就好好教教你规矩。”说着便扯了苏瑜的裤子。 “你……你这个色胚……” “这话骂的,倒是让我不做些别的都不行了,我原本只想让你帮着研墨的。” “我……你放开我,我好好研墨。” “你不是不会吗?我教教你。”唐傲打开了一个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支新笔和几个羊眼圈来。将羊眼圈都套在了笔上,那不粗壮的笔杆霎时便狰狞起来。 “我……我会的……”苏瑜心里发慌。真等着唐傲教他,就不是简单的研墨了。 唐傲分开他的腿,将套好羊眼圈的笔抵在了雌xue口。“你研的墨太稠了,缺些水,我这就来找找水。” “我……我出去取水。” “何必舍近求远,你这yinxue里不是总湿漉漉的吗?像泉眼似的。” “不……”套满羊眼圈的笔寸寸侵入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