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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装大佬黎逝水和谦卑男藤原纯的性事

    藤原初原本身子板正的站在门前,等了一下和他一起来的人。

    在五分钟之后,一位美人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端庄而优雅。

    她穿着一身女式的极为华丽的宫装,头发盘起,是特意设计的造型,美丽而不显凌乱,黑色的长发仅仅用一根金簪就牢牢的固定住了。

    也是非常美艳的眉目,顾盼之间,摇曳生姿。

    双眸仿佛含情一般。

    然而等藤原纯看见,哪怕是他这样的人,眼里都忍不住透漏出几分不认同,“黎逝水,你打扮成这样……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美人的眼眸扫过他,若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暗送秋波,却让藤原纯更露出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

    不是藤原纯不识美丑,而是眼前这个名叫黎逝水的女人,虽也穿着女式宫装,面容美艳,但分明是一个男子。

    所以,不是她,而是他。

    果然她一张口,嗓音粗糙,有如壮汉,“藤原纯,你管老子做什么呢,老子愿意这样。”

    其实是不愿意的……

    黎逝水在心里补充,但既然答应了别人,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两人推开了门。

    一入室便是极好闻清淡的香味。

    还带着某种隐隐绰绰的……仿佛是欲望一般的味道。

    这些天,学校里暗暗的藏着一种传说,只要是容貌好看的处男,并且能得到那位学长的认可,就有机会和一个绝色佳人共度春宵。

    这样的消息未必太过离谱了些,所以,也没人相信。

    想必若是真的有人经历过,也会将一切信息埋葬。

    但,也不是没有出于某种目的,将自己的经历透漏出来的人。

    黎逝水就是从另一个人口中得到信息,并被拜托做一件事。

    原本想试探着看看能不能接触那位学长,但他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就说明没有机会。

    他将他自己保护的太隐秘了。

    也把他们要见的那位绝色佳人,藏得太深太深。

    后来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藤原纯在床被之间寻找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女性,她将自己藏在了薄被里,因为身形消瘦,居然没有被立刻发现。

    藤原纯还是因为她身体与床被之间细弱的摩擦声,而找到的她。

    她面容艳美秀丽卓绝,果然如同传说中的神女般如梦似幻,身上有股脆弱易碎的感觉则令人心碎又心醉,而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但是并非没有能遮盖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被一层薄薄的红色床单包裹着,除了面部,只露出点雪白的脖颈和赤裸的脚踝。清澈的双眸中有着淡淡的迷茫,任凭着藤原纯的摆弄,在藤原纯将她身上那层裹藏着她的床单扯下时,也没有露出任何挣扎的动作。

    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寒颤。

    而黎逝水一进来就在观察着这里的环境,拜托他的人告诉黎逝水,这里有很多性虐的危险物品,甚至连剪刀、刀片等凶具都被放在小房间里,可以随意的被人取用。然而他去了浴室旁的那个小房间里,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甚至连物品也很少,只放着几瓶催情的药膏和一些无伤大雅,造不成流血效果的情色玩具。

    这是那位拜托他的人在骗黎逝水吗?

    他不这么认为。

    在那位看来,解救这个女性无疑是一件大事,所以他会说出所有自己知道的信息,和,后来所搜集到的。

    恐怕——黎逝水的目光慢慢的转向她,他之前从未见到过赤裸的女性,因此他的目光总不叫自己看她,但现在他必须看,因为她本身就是线索,但她并没有被绳索绑住也没有扣住——是因为她吧。

    为了让她能够自由的走动,不至于困在一个地方动都动不了的被人随意cao弄,或是被人拿起剪刀这些东西伤害,而撤掉了那些危险的物品和线绳。

    推出这点结论时,黎逝水有些惊讶,这是反斯德哥尔摩症吗?绑匪爱上了人质。

    内在的看守越来越松,外在的看守越来越严。

    不过她确实比黎逝水想象中的还要漂亮的多,只是她身材窈窕,肚子却撑起了很大的一个弧度。

    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正好听到藤原纯端正的跪在地上,询问这位女性是否可以亲吻她的脚踝。

    她说,“可以。”

    虽然沙哑了,也是很好听的声音。

    黎逝水的目光从藤原纯那张脸上扫过,他正低着头颇为用心的亲吻,或者干脆而直接的一点说是在啃咬,细碎的头发掉了下来,只是动作温和优雅,有如在贵族宴会上享受着正餐,他在女性本就缀满吻痕的身体上留下了更多。

    是的,哪怕是脚踝脚趾处,也依旧有许多印记。

    这叫黎逝水生出些可怜她的情绪。

    恐怕她在这里,完全没办法拒绝别人吧。

    黎逝水按住了她的肚子,她看上去肚子很大,倒像是个怀孕的女性。

    他微微施加重力在她的肚腹上。

    “唔……”

    女性的呻吟声轻微而让人心动摇,带着几许舒适的感觉。

    大量的白色黏液在黎逝水的帮助下从女性的腿间流了出来,她的肚子变得平坦了些。

    黎逝水发现真的很多很多,因为那些白浊慢慢的流满了大半个床,可女性的肚子还是不够彻底的平整,难道是她长胖了,看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是很纤细,或许还是有残留的jingye在肚子中吧。

    毕竟他们这些人在进门前都会被要求吃一粒白色的颗粒,那是避孕药。

    所以她应该不会怀孕的,不然的话,在怀孕中捧着大肚子被cao到流产,再被cao着怀上孩子,再流产,再怀孕……

    这想象浪荡、yin靡而残酷,无法说出口却让黎逝水觉得全身都有些热。

    可能是因为这身衣服吧,太厚了。

    黎逝水微微低头,念着她的名字,“小……园……?”

    这是那位学长说的,她的名字。

    手上的皮肤触感着实的好,哪怕是肚皮也柔腻温热的如同一捧暖洋洋的温水,让黎逝水一放上去就不想拿下来。

    特别是在黎逝水知道自己其实不用拿下来的情况下。

    他蛮可以像藤原纯或是其他人一样吻遍她全身的肌肤,再cao她,上她,干她,将自己的处子性器插进她的xiaoxue里,感受着其中的温暖湿滑,用尽全力的抽插,叫她高潮,然后尽情的释放。

    连拜托他的人都没说过这件事不行。

    但是,但是。

    黎逝水强迫将自己的目光从女孩高耸浑圆的奶子上下来,这是拜托他的人喜欢的女性。

    藤原纯不知道,因此已经轻松的从女性的脚踝吻到了她的腿间,每次转换地方吻下的时候还要落下一句,“姬君,可以吗?”

    等待她的允许后再一次落下。

    黎逝水就很服。

    他真想知道,如果床上的人来一句不可以,藤原纯会怎样,会突然恼羞成怒吗,还是反复的跪着请求?

    但黎逝水现在反而已经开始羡慕他了。

    他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而且变得更大更胀,虽说被华丽的女性宫装给遮的严严实实,都看不出来,表面上他还是一副一本正经、毫不在意美色的样子,但黎逝水感觉的到。

    而且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相当于在饿狼面前放下一块肥美多汁的rou,还被允许吃,而这饿狼仅凭着意志力强忍着不吃这块rou……居然是因为……他要给别的饿狼吃?

    这逻辑听起来非常的怪。

    女性还在发出呻吟声,其实她的声音非常小,细弱的像是一根羽毛,但又娇又软,明明不是过分的甜腻也让人心头都变得甜甜的、软软的。

    黎逝水忍住了靠近她的想法,冷眼看着藤原纯的动作变得急切了一些。

    然而这份淡然的置身事外的冷漠,在亲眼看着女性冲自己伸出手的时候全然消失。

    “想……要……想要你。”

    “……喜欢你。”

    沈言发出模糊的声音,本来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被男人的亲吻给触发了某种被印刻下去的情潮。

    xiaoxue很快就分泌出来大量的黏液,被男性jingye催熟的身体甚至不再需要过多的抚慰。

    想要性,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干,想要肚子中被射满jingye……

    但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在一个男人恭敬又亲切的亲吻自己的时候,另一个穿着华美宫装的美艳女性却坐在离自己远远的地方冷眼旁观,仿佛他们两个人正在演一出春情戏码,而那位宫装女性就是观赏者。

    她太高高在上了,一副全然不屑他们在做缠绵的事的态度。

    这让沈言非常不开心。

    沈言不知道这是否是新的侮辱方法还只是一位不小心的误入yin靡现场的客人。但比性更深入的隐藏在脑海中的胜负欲,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几乎是立刻的冒了出来。

    这名穿着宫装的美艳女人怎么能这么不屑又勉强的看着他们,脸色差的有如见到了最糟糕的东西。虽然沈言现在确实十分糟糕,她自己都很嫌弃自己。但是,但是。

    她还是不喜欢那种感觉,更不能让自己被别人嫌弃。

    沈言毫不犹豫将正在亲吻她大腿的男性一脚踢开,不顾他惊讶的眼神,她拖着疲软和劳累多天的身体,跌跌撞撞到了宫装女性的面前,虽说她也没走几步,马上就被宫装女人给抱住了。

    沈言的整个身体被放在宫装女性的膝盖上。

    毫不犹豫的,沈言伸出赤裸的白皙手臂搂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美艳非凡的脸蛋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唇瓣一开一合,好像说了什么话,反正沈言也听不懂,所以她不在乎,怀着一颗满是报复的心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下去。

    你不是嫌弃我吗,那我就让你身上沾满你讨厌的人的气息。

    沈言轻轻松松的将舌头伸进了宫装女人正在说什么话的口中,她似乎是太震惊了,所以舌头一动不动的,沈言立刻就捕捉到了。然后就是推拒,缓过来之后不想让沈言亲她,沈言反而亲的更用劲,将自己这些被迫得到的技巧全都发泄在她一人身上,却不肯闭上眼睛,而是看着宫装女性,想要看见她恼怒震惊的神情。

    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亲吻女性,但,也还行,好像和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沈言这样想着,渐渐松开抱着她脖子的手指,因为宫装女性已经渐渐转为了迎合,她甚至比沈言陷的更深,连眼睛都闭上了,把自己完全交给沈言。

    沈言笑了,是很久违的笑容。

    既明丽又开朗。

    腰上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些,沈言被这名宫装女性紧紧的抱到靠近心脏的位置。

    沈言的手开始往下,使劲儿的乱动,试图着找到她的敏感点。

    虽说这回可能是在另一个男性的面前和一个女人演春情戏码,但那种感觉太不同了。

    刚才就是很普通的……

    哦,今天和这个男人zuoai。

    而现在是,我在努力的征服一个不喜欢我、嫌恶我、拒绝我的人。

    这种感觉……确实很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