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扑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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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顿时脸色惨白,无助的快速摆动门锁,受害者的身份使你站在了道德最高点,更是因为盛灵绎的告白让你多了几分得寸进尺的底气,可你忘了,盛灵绎是谁啊,稍微不合他的心意,挥挥手就可以置你于死地的盛家小少爷。 你的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黑暗里的你无处可逃,犹如将要送上断头台的死刑犯,煎熬的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这是你从来没感受过的,被龇着獠牙的猎食者逼近的恐怖。 盛灵绎伸出长而结实有力的臂弯把你禁锢在这一方之地,他弯下腰身,凑近你的耳边,当他的皮肤贴在你的脸上时,你被烫得转过头。 他注意到了你的动作,面孔骤冷,在他看来你完全抵抗他的接触,抑制不住的,内心邪恶的念头疯狂滋生。 大手掰起你的脸,坏笑道:“你说如果我在这里cao你,同学们会知道吗。” 你当然清楚他不是说着玩的,于是你尽量软下语气,即使在他看来十分生硬。 “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行吗。” 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仍就不死心,苟延残喘的挣扎着,妄想他会因此放过你。 “什么都答应吗…可是,我快要忍不住了呢。”盛灵绎觉得自己的yinjing快要爆炸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潮湿温软的rouxue中,品尝那晚朦胧的,没有尽兴的快意。 你的校服短裙被粗暴的扒下,上衣也被推上了锁骨处,酥软白嫩的胸乳在黑暗里白得发光,上面的粉红一点颤颤巍巍,像颗可口的小红果,引人采撷,你爱美极了,不允许身体有毛发的存在,于是你剃去了阴部的毛发,光洁的阴户此刻正方便了盛灵绎对阴蒂的亵玩。 “等,等等!”与那晚不同的,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你扭动身体,换来的却是压在你身上的男人的喟叹。 他抱起你坐在课桌上,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一只手束缚住你的双手,压在你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探入私密的xue口。 一手的春水让他满意的惊呼。 “嘴上说着不要,看看你yin水这么多,明天坐在这里的人会不会闻到你的sao味啊?” 他贴在你的耳边,恶魔低语般。 “别说了!”你羞耻的别过头紧闭双眼。 “好,不说,我做。” 在你的尖叫声中,他的三根手指进入,快速抽动起来,灵活的肆意按压敏感点。 太多了…好胀… 更恶劣的,撒着热气的攀上你的双乳,色情的舌尖围绕着过分柔软的乳圈转动,时不时吮吸乳尖,弄出啧啧的水声,粉色的乳尖因为过度的玩弄变得艳红,变得如石子一样硬,一碰就会让你雪白的酮体颤抖一分。 你娇软的呻吟声取悦了身上的男人,“给你些奖励吧。”他薄唇轻喃。 随后他狠狠吻住了你的樱唇,脑袋磕到了墙面,一阵生疼,比你大很多的舌头一进来就占据了嘴里大部分的位置,强迫与他共舞,水rujiao融。 手指的抽送更加快速,大拇指分出来摁压你的阴蒂,灭顶的快感的刺激下的眼睛开始翻白,双重刺激更是让你逃无可逃。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他骤然松开钳制住你的手,转而暴虐似的掐住你的酥胸,乳rou从指缝里溢出。 “呜——” 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大量yin液从花xue喷出,脑袋一片空白,小腹高高的拱起,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痉挛,你瘫软在桌面。 已经,不想动了,好累… 盛灵绎分开与你亲吻的嘴,拉出一条闪着点点光烁的银丝,yin乱至极。 双腿被分开,一个比手指更粗,更大,更热,更坚硬的物体,缓缓地抵入了你的身体,比起被三根手指撑出来的流着yin水的xue洞,那物体可比这要更大得多。 他耳鬓厮磨的低哑说道:“该我了。” 精瘦的腰身往前一挺,庞然大物填满了你的花xue,在高潮的余温中还没有缓过来的你,又一次攀上了个小高潮,盛灵绎犹如着魔般地摇晃着你的腰肢,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打桩机一样,又深又狠,将你撞得双乳乱晃,咿咿呀呀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锦欢,欢欢,我的宝贝,好棒,你好会吸啊,呃嗯。”他一遍遍的叫着你的名字,臀部疯狂的耸动,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入,毫不留情的撞击脆弱的zigong口,甚至想要挤进去。 乳白色的软滑小腹不再平坦,圆圆的凸起随着盛灵绎的深入挺出上下滚动,巨大的roubang顶在xue壁处。 他坏心眼抓着你的手挤压凸起,打趣道:“宝贝,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里面。” 看着你泛着潮红的双颊,迷离的,无法聚焦的眼睛,内心涌出一个奇怪的声音,它在得意,在喧笑,它仿佛在说,看啊,是你把她cao成这个样子的,把她cao熟,cao成你的形状,这样她那可口的小嘴就不会再吐出令你不快的话了,她将会永远属于你。 对,没错,它说得对,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形状,你是我的! “我的,你是我的…欢欢,你是我的!” 桌子在咯叽咯叽的叫,他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合心意,娇小的身躯被轻易地拥入怀中,他拖着你的臀,横空抱起。 “啊。”你被吓得只能依靠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你害怕掉下去。 所有的支点全集中在你与他交联的下体,更深了,这样的姿势让roubang在你体内有进了几寸,这下不用抽插,roubang就已经顶在了zigong口,你不敢想象假如他要是动起来,一定会突破zigong口,cao到zigong里面! “不要这样,我怕。” 和小猫一样可怜的咽呜能激起男人的怜悯吗。 当然可以,只是盛灵绎不是普通的男人,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也同样被激起,“乖乖别怕,要想射满你的zigong,只有这个姿势可以满足哦。” 与他温和的语气不同,如骤雨般突然抽动让你防不胜防,一次次的突破zigong口,进入zigong,痛苦不堪。 你无法承受往后仰,他却更加用力的紧搂住你,他减缓速度,只是一下一下,撞击得越来越重,每一次进入roubang都被完全挤进xue内,guitou都会亲吻zigong内壁。 不……好可怕……会裂开的…救救我,救救我! 最终,频率慢了下来,最后一次撞击,他用力将roubang挤开花xue,guitou卡在zigong口。 “嗯——”粘稠的jingye射入zigong,不间断的,持续了十秒,roubang毫无缝隙的堵在xue口,所有的jingye存在你的小腹,犹如三月怀胎。 释放完的男人依旧没有将roubang抽出,他只是抱着你,仅凭微弱的喘息和半眯的眼睛才能确定你没有昏过去,他胡乱的轻吻你满是汗水的额头,你无力的放任盛灵绎摆弄你。 天边微亮,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早了,他小心翼翼的擦拭你,播出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