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场缱绻过后，缆车即将到顶。

    沈泊如稍做收拾，俯身抱起了宋桉桉，将人放在身边揽着。

    宋桉桉靠在沈泊如的胸口，泪水止不住地流。

    沈泊如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宋桉桉的脊背，潮湿的气息吐在了她的耳畔：

    “这就受不住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宋桉桉羞极了，不愿开口。

    沈泊如给人顺着毛，目光顺势落在了宋桉桉身后仍被绸带紧缚着的双手。

    沉思片刻后，他从旅行包里扯出件外套来给人罩上了。

    当衣服落在身上的时候，宋桉桉福至心灵，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沈泊如好像，没有给她解开手腕的打算。

    夜晚的鹿山非常热闹，夏日来露营的人很多，避暑的同时顺带着看看星星赏赏日出。

    这么想着，宋桉桉仿佛已经听到了人声。

    她试着动了动手腕，这下好了，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怀揣着被人发现的恐惧，犹豫再三，宋桉桉还是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能给我解开吗？”

    缆车即将到站，沈泊如正在收拾东西，闻言瞥了一眼扭扭捏捏的宋桉桉，“叫谁呢？”

    “……主人。”宋桉桉红着脸，低声叫唤道。

    “叫主人干什么呢？”

    “想要、想要主人解开手上的绸带。”

    沈泊如揽着宋桉桉一同站了起来，轻轻叹气：

    “可是我喜欢这样。那你说该怎么办呢？桉桉。”

    宋桉桉能怎么办，她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摆布。

    所以宋桉桉抿了抿唇，悻悻然住了口。

    下了缆车后，沈泊如一直挨着宋桉桉走路，加上宽大的衣摆遮挡，确实看不出端倪，如果忽视宋桉桉绯红的脸颊和不太自然的走姿的话。

    山顶上人很多，宋桉桉也是晚上才知道，今夜市里做实验，霓虹灯光相映生辉，据说从高处远看十分绚烂，像是“人造极光”。而鹿山作为市郊最高的一座山，更是绝佳的观测点。

    何况正值暑假，山顶上一窝蜂的年轻人，朝气蓬勃，好不热闹。

    正因为人多，闹哄哄的，两人顷刻间就融入了人堆里。

    沈泊如先带人去搭帐篷，地方倒是很好找，看着人多，真正会留下来过夜的人倒不多，而且眼下大多数人都聚在一个方位等着看“极光”，鹿山顶上区域广阔，找个偏僻的地儿不难。

    沈泊如领着宋桉桉，轻车熟路的绕了几个弯，找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地儿，紧挨着树，这一处没有灯光，离崖边已经不远，附近只有几对小情侣在帐篷前腻歪。

    找好了地儿，就准备开始搭帐篷。

    宋桉桉被缚着手，丧失了劳动力，自然帮不上什么忙。

    沈泊如搁下旅行包，就着夜色开始忙活，开始前他还是要先安置一下宋桉桉，免得她太过无聊。

    “桉桉。”沈泊如没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儿，他只是简单地用手指了指树边的草坪，“去，跪那儿。”

    此处静谧，宋桉桉清晰地听到了胸膛里的砰砰声，还有不远处小情侣窃窃私语的声音。

    宋桉桉慢慢地迈开了步子，走到沈泊如所指的地方，跪了下去。

    身后是大树，身侧是一块半人高的石头，宋桉桉这一跪，半边倒是让石头挡了个彻彻底底。

    耳边飘着时不时随着风传过来的窃窃私语声，提醒着宋桉桉这里还有旁人。

    只是另一边就是围栏。沈泊如确实没有为难她，这里隐秘而安全。

    沈泊如站在不远处，垂眸看了一会儿，随后向前走了几步。

    “趴下去，塌腰，屁股撅起来。”

    宋桉桉随着沈泊如的指令更改动作，变成了个跪趴的姿势，手肘在前头撑着地。她垂着头，正犹豫着要不要抬头看一眼，就感到一片阴影落了下来。

    是沈泊如弯下了腰，拿走了宋桉桉披着的外套，随后抽出了她膝下的裙摆，连着覆在臀部的一起向前提，裙子就自然的顺着身体的弧度向前滑落，从宋桉桉的肩膀处垂了下来。他拾起下面的裙摆边缘，命令道：“张嘴。”

    眼前的人身子微颤，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沈泊如用手指捻着裙摆，怼进了宋桉桉的嘴里。

    宋桉桉乖巧地咬住了。

    “咬住了，掉了有你好果子吃。”沈泊如撂下话，拍拍手站直了身体。

    轻飘飘的裙摆在空中飞舞，带着布料在唇边轻轻摩擦，有些痒。关键是身后没了裙子的遮掩，宋桉桉光洁的屁股高高扬在空中，不算温和的风一阵又一阵，不停地拍在上头。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宋桉桉很轻的抽噎了一声，委委屈屈地低着头。

    “抬头，看着我。”不料沈泊如的声音传了过来，“地上有什么好看的，多没意思。”

    宋桉桉只好抬起头。羞愤难当。

    幸好沈泊如没看她，他正在摆弄着搭帐篷。

    宋桉桉就着这个姿势，看着沈泊如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忙碌，直觉分秒难耐。

    口腔中分泌的唾液在不觉间濡湿了裙摆轻透的布料，宋桉桉的舌头压在布料下面，稍微动了一动，裙摆差点滑落下去，吓的她一抖，齿间都用力了几分。

    身后也难以忽视，小腿被草尖挠过，怪痒的，宋桉桉手动不了，只好在风中轻轻摇了摇屁股试图止痒。

    待她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什么，小脸又皱巴了一些。

    经过缆车上那么一遭，一路上也没解开过手腕上的绸带，宋桉桉的私处一直都湿润着，眼下羞地要淌出水来。也没有很久，大腿根处就隐隐有了水光。

    只是宋桉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动弹得了，连话都说不出口。

    待沈泊如那边完事，向宋桉桉走来的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唇角湿湿嗒嗒，膝盖跪得发软，屁股被风吹得很凉，私处也泥泞不堪。

    沈泊如在搭帐篷的时候余光时刻注意着这边，防止宋桉桉出什么茬子，也看看宋桉桉会不会搞些小动作。

    不过和他预想的一样，宋桉桉真的很乖。

    沈泊如蹲下身，轻轻地揉了揉宋桉桉的脑袋，温柔道：“桉桉。很乖。”

    宋桉桉的视线一直随着沈泊如的移动而移动，现下受了表扬，嘴角一点点弯了上去。

    不过嘴里的裙摆仍旧牢牢的待在原处，分寸未掉。

    沈泊如目光沉沉，他抚过宋桉桉的耳垂，轻轻地捏了捏。

    很轻微的动作，宋桉桉却随着沈泊如的动作而颤抖。

    “摇一摇尾巴。”

    尾巴？宋桉桉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反应过来沈泊如代指的是哪里。

    她呜咽了一声，眼尾泛着哀求的水光。

    沈泊如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宋桉桉轻轻地抽噎，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小幅度地开始晃动身体。

    沈泊如收了手，站了起来，就这么注视宋桉桉晃动的身躯。

    宋桉桉这下是真的不愿意抬头面对沈泊如，她紧紧地抿着唇，嘴里的布料因为力道而微微扭曲。

    她知道沈泊如站了起来，她知道沈泊如在上头看着她，但是沈泊如没让她停，她只好不停地摇着屁股。

    在沈泊如的目光之下。

    宋桉桉不知道沈泊如满不满意，她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姿态越来越自如。

    也越来越勾人。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宋桉桉才再一次听到了沈泊如的声音。

    沈泊如让宋桉桉站起来。

    宋桉桉低着头站在沈泊如面前，不知所措。她仍未松开口中的裙摆，此时的姿势有些奇异。后半身松松垮垮的贴着落下的裙摆，前半身一览无余。

    四周安静得过分，窃窃私语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

    宋桉桉站直了身体，双手耷拉在胸前，正茫然着，一句话突然在耳边炸裂。

    “桉桉，我想看你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