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炉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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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衣可冉被他的话弄得脑子没转过弯。 保牛一张硬汉帅脸红了一下,有点结巴的解释:“其实我、我也有女人的那个东西,我也没和别人弄过,那里是干净的,仙君要是不介意,我愿意和仙君解咒。” 一时间,衣可冉不知道要说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比他还要高大,但此时像个孩童一样低着头,手指揪着衣摆。衣可冉觉得自己要是拒绝了他,男人下一秒可能会夺门而出。 他一直是对男人没有感觉的,但此时不知为何点头应了下来。 见仙君没有嫌弃自己,保牛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衣可冉看得心中一跳,修者大都白肤白面,在他眼里,有些人甚至都长一个样,保牛这样黝黑俊帅的男人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心中反而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他把这归结于媚血咒的结果,想到媚血咒,下一个问题又出来了。 “我不会交合之道。”书上说的是通过交合排咒,但交合要怎么做,衣可冉是一点都不懂,他虽然修炼了二百年,但这二百年不是在钻研心法,就是在闭关突破,常年的修炼让他无欲无求,胯下那根玩意儿有时因为生理现象而勃起,但还未完全硬挺就又被他念清心咒给安抚下去。 保牛想仙人不愧是仙人,对这些俗事还真是一窍不通,他安慰道:“没事,我虽然没做过,但也当过几年龟公,每天看着也学会了,待会您只要躺在床上,我来教您。” 衣可冉点点头,又问:“龟公又是什么?” “龟公就是在怡红院里打杂的。”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做龟公?” 保牛有点无语,龟公又不是什么好职业,但还是把原因说了,“因为这个。”他将裤子脱下,上床坐在衣可冉对面,分开双腿让对方看清自己的特别之处,“有一天我在洗澡,有个工友喝醉了闯了进来,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以防万一我还是辞工了。” 衣可冉看着那处,眼睛眨也不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的私处,而且还是这样奇特的,略显秀气的阳茎疲软的搭在一旁,饱满的蚌rou紧紧贴合在一起,像个新鲜出炉的包子,如果他看过春宫图,就能知道保牛这是难得的白虎馒头逼。 他的下体突然有了些奇怪的变化,用来撒尿的yinjing开始逐渐膨胀,衣可冉皱眉道:“媚血咒好像发作了。” 保牛心下一惊,问:“那您快躺下,我帮您解咒!只要交合就可以了是吗?” 衣可冉点点头,顺从的躺在床上,保牛轻快的脱下他的裤子,看到那略微膨胀的rou茎,伸手握住,“仙君,您这还没完全硬起来,我给你舔一舔。” yinjing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这种感觉十分奇妙,衣可冉看着保牛低下头,伸出厚实的舌头在那坨软rou上舔了一口,粘腻火热的触感让他的腰部隐隐发麻,yinjing更是rou眼可见的变硬变挺。 保牛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排斥为他人koujiao,仙君的jiba不仅不难闻,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他舔了几次后就张大嘴,艰难的把整个guitou含住,然后继续深喉,把jiba吞下去小半根。 他也都是依着记忆学着那些妓子的动作,跪着的腰身不自觉开始扭动,那对浑圆的屁股也开始左右摇晃,衣可冉看着忍不住把手放上去,两人都吓了一跳。 “仙君……您、您要玩我的屁股吗?”保牛也见过习惯玩屁股的恩客,他们抓着妓子肥厚的大屁股,或揉或拍,直到把屁股玩得又红又肿。 衣可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保牛用脸蹭着那粗大的白嫩jiba,一边略带诱惑道:“仙君可以试试打我的屁股,揉揉它也可以。” 这对屁股棕黑发亮,但是晃动间似是有水波流出,衣可冉再也忍不住,“啪啪”拍了两下,这下子像是上瘾了,左手拍右手rou,卧室里掌掴声不绝于耳。 “嗯啊!哈!仙君打得我好爽啊!”巴掌落在屁股上,有点疼但也很爽,连带着下面的嫩屄也被刺激得不断泌出水,保牛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自己的sao屄已经开始一开一合,像是怡红院里被cao多了急求大jiba的妓女。 他又深喉了几次,把仙君的jiba完全含硬了,“仙君,您可以插进来了。” 衣可冉看了下屁股上的红痕,他是修行之人,力道自然也比寻常人大上许多,被他拍了小一会的屁股现在已经肿如桃子,“我、我没想过下手会这么重。” 保牛笑道,“没关系的。”他转了个身,跪着背对衣可冉,“仙君把我的屁股掰开,就能看到我的屁眼和屄,我的屄已经流了很多水了,仙君可以直接插进来。” 衣可冉顺着他的话照做,轻轻分开那对红肿的臀瓣,映入眼帘的是带着点绒毛的褐色屁眼和鼓胀肥嫩的饱满阴xue。 他伸出一根手指摸上阴xue,好奇的问:“是这里吧?” “对,您掰开它就能看到我的xue口。” 衣可冉又用双手轻轻分开那肥厚的外阴,刚剥开,被外阴包裹的众多yin水就“哗啦啦”的往外流,“这些是什么?” 保牛不太好意思道:“我被仙君打得太舒服了,屄里就会有这些液体出来。” “难道你是水妖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衣可冉不敢相信,对方腿间,床单上全是水! “这就是正常的现象啊,只是我比别人出的水更多而已,要是没有这些水,仙君您那根那么粗大,我一定会受伤的。” 衣可冉沉默不语,看着那小小的xue口,迟疑的伸进去两根手指,这么小的地方,真能容纳他进入吗? “噗嗤~”手指赶紧去,又有一小滩yin水溅了出来,甬道里火热紧致,rou壁里似乎蓄满了水,手指随意抽插都能带出来汁液。随着手指越发深入,他碰到了一层薄薄的rou膜。 “这是……?” 保牛被他摸得性欲大增,恨不得仙君马上提rou干他,但还是耐心解释,“这是我的处子膜,也是我从没被别人cao过的象征,仙君要用手指弄破它吗?比起仙君的手指,我更希望仙君可以用您的大jiba插进来。” 衣可冉哪里听过这种荤话?当即红了眼,手指拔出来,扶着jiba就要插进去,只是中途好几次都在xue口滑开,保牛只好伸着手过来,抓着jiba自己插进去一个guitou。 guitou一入,衣可冉就知道要怎么动了,他毫无怜悯的整根插入,保牛尖叫一声,整个人趴在床上抽气,他觉得自己的嫩屄肯定撕裂了,处子膜也在一瞬间被破开。 血丝混着水从里面流出,衣可冉咬着牙忍住抽插的冲动,问:“你怎么了?还好吗?” “我那里有没有出血?xue口有没有撕裂?” 衣可冉擦了擦交合处的血迹认真查看,“有血,但是没在xue口看到伤口,你这里好像还在一动一动的吸我。” 保牛脸上一红,原来没撕裂,自己居然能轻易承受这么大根的jiba凶狠的cao干。 “你先慢慢的插,然后再变快,如果我也很爽的话,你就可以随便cao我了。”保牛说完,就感觉到仙君在缓慢的抽送。 “我还能再进去些吗?” 保牛有些吃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填满了!“您还没全部插进来吗?” 他的手向后摸,摸到交合的地方,发现对方确实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保牛想了想,道:“您待会把我的zigongcao开,然后就可以全部干进来了。” “zigong?” 保牛点点头,又听到他问,“zigong是什么?” “zigong就是女人怀孕生小孩的地方。你要是射进来,我可能也会怀孕的。” 衣可冉听到这句话,说:“你放心,修道之人已经没有了让他人怀孕的能力。” 随着道术的精进,修者的生育力也逐渐丧失,只有当他们步入仙籍,才有重获生育能力的可能。 “什么?”保牛瞪大了眼,“那不是绝后了吗?” 衣可冉觉得他这个惊讶的样子有些可爱,笑道:“仙人长生不老,修道之人也寿命恒久,有没有后代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并不重要。” 保牛继续道:“可是我经常能听到别人说xx派的xx真人的儿子女儿干什么了,他们不是也有后代吗?” “那是他们年轻时就有了孩子,我已经修行二百余年,哪里还会有孩子啊?” 二百余年!保牛自己也只有二十三岁!他一开始还以为捡到了个年轻的修者,毕竟对方看上去就像刚及冠的年轻人,原来仙君已经这么大了吗? 本来以为终身不会尝到性爱滋味的他刚为开苞高兴了一会,就被对方不能生育的消息给浇了个满头冷水。他确实是想帮助仙君解咒,但同时也带了点私心,人总是希望有一个优秀的伴侣,然后再拥有一个优秀的后代,他知道自己和仙君不能长久在一起,但要是通过这短暂的夫妻生活换来一个孩子,保牛也是十分高兴的,但仙君不行,根本给不了他小孩。 衣可冉自己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抽插速度由慢变快,没注意到身下人的闷闷不乐,但cao久了以后,保牛也被快感弄得忘记了这些不快,揪着床单低着头激烈的挨cao。 他紧致高热的甬道被cao成了仙君jiba的样子,每次对方jiba抽出去的时候,他的嫩rou就自动攀上去。能看到这一切的衣可冉更是躁动,对方的rou屄紧紧的咬着自己,抽出时带出一点嫩rou,插入时又能顶到那软糯的宫口。 保牛棕黑的皮肤跟自己白皙的肤色对比强烈,能把这么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cao成荡妇模样,勾起了他的凡心,他有点恶劣的把手指插进保牛的嘴里,仿佛在一边cao他一边让他koujiao。 保牛觉得脑子越来越混乱,屁股越翘越高,内里的宫口一直被guitou撞击cao弄,已经打开了一丝缝隙,他含着手指口齿不清道:“cao、cao到我zigong里来唔……” 衣可冉身体一沉,整根jiba尽根没入,guitou大势破开宫口插入宫腔,在娇嫩的zigong里为所欲为,两颗饱满的睾丸“啪啪”的撞在会阴部,保牛被cao得白眼直翻,嘴里只能吐出不成调的呻吟。 在zigong里cao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衣可冉才抱着人粗喘着射精,一股股浓精直直射在zigong里,把娇小的zigong撑得又涨又满。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体内的血咒开始消散,有些经脉变得疏通,虽说只是一小部分,但也足以让他欣喜。 “嗯……仙君……”保牛叫了他一声,“您好些了吗?” “我好多了,谢谢你。”衣可冉刚开荤,不论是自己的欲望还是为了破解媚血咒,他都希望再来一次,当他提出这个请求,却遭到了保牛的拒绝。 “我那里有些疼,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您让我休养两天吧。”保牛缓慢的挪动,小心的让体内的jiba滑出,对方的大jiba离开后还带出了一堆yin液,只是没有男人射在里面的jingye。 保牛觉得肚子还是很胀,应该是jingye都被zigong锁住了,他实在没力气去洗漱,疲惫道:“我今晚能和仙君睡一张床吗?” 衣可冉也不是禽兽,自从跟保牛有了那种关系,他就对对方有了愧疚和怜爱感,一把将高大的保牛搂过来,让对方睡在自己旁边。 “睡吧,我等你身体好了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