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葛x研究生姜x警探小秦
秦警官追手上的案子有一阵了,放在悬疑片中,走访也已经到四分之三的位置。 层层迷雾被他的抽丝剥茧般拨开。 他已经基本能锁定犯罪嫌疑人正是受害者的妻子。 心理医生,葛博士。 唯一奇怪的是,她一个一米七几的亚裔女性,是怎么把一米九的白人丈夫抛尸的。 就在秦警官摸着下巴忖度的时候,门开了。 他已经见过葛博士几次,女人有一双桃花似的眼睛,像是博物馆里古画上那种,棕色的发丝又细又软地垂着。 秦警官被忽然开门的声音激得伸手摸到腰间,紧张的手此刻也放松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被葛长风身上的某种东西吸引,仿佛在某个平行宇宙里他们似乎曾是一对儿眷侣? 秦警官摇了摇头跟狗子甩掉身上的水滴一般甩去自己脑海中古怪的的联想。 他小心翼翼地跟着葛长风走进她的会客室,把给她带咖啡的可回收纸托放在她那张看起来像是古董的木桌面上。 葛博士的会客室装潢古雅,随便一看就是充满隐喻图案的手工装饰品,巫毒教的面具,波斯地毯,希伯来文的扳指,版画翠玉录。 屋内还点着一种木质味道的熏香,是秦月不了解的味道。 葛博士对他温和一笑,说自己有些神秘学的小爱好。 秦警官坐下,一种不祥的预感u在他心中升腾起来,秦警官不安地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想径直离开。但还是本能被心理医生的温柔的笑眼和自己的理智抚平了。 或许有的时候,人应该遵从本能。 有着警犬般直觉的秦警官在这个让他坐立难安的人屋子里看了一圈,找到了自己不安的原因。 这件屋子有太多阴影之处,似乎饱含脓疮般的秘密,就等一根银针去刺破。 秦警官目光最后落在她写字台上的玛芬蛋糕盒子。 天蓝色的。 葛长风不像是那种特别会照顾自己的人,那是别人买给她的。 是谁呢? 她的丈夫已经被湖中抛尸了。 就在秦月想的时候,他忽然听到门落锁的声音。 可是葛长风还坐在他眼前,穿着一身得体优雅的职业套装,系着草绿色的丝巾。 她神秘莫测地看着他,打了个响指。 不知道为什么,秦月忽然想沉沉睡去。 幽暗的地下室,只有一张带血的旧床。 秦月已经在真相的中心。 如果他不是以这种方式醒来…… 秦月醒来,感觉自己仿佛是在两个人怀里,一男一女。 他的手被紧紧攥着,浑身无力,似乎是……那股香味? 两个人默契地环着他,一个附在他左耳,一个附在他右耳。男人在狠狠地磨他的耳骨软rou仿佛作为某种惩罚,而女人,就是葛长风则温柔潮湿地吐息,舌尖钻进耳孔。 秦月耳朵敏感,被舔得又痒又爽,浑身过电一般抖,颤着身子想躲,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脖颈动弹不得。 他被葛长风用舌尖cao了。 生理性泪水不受秦月控制地流着。 秦警探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身体上的全面失控简直要让他崩溃了。 秦月想要推开她对耳朵的折磨,双手却被禁锢在身后的男人手中,被攥住挣脱不出,男人的手贴着他的腰抚慰他的前端,女人的蛇一般的手臂则缠着他腰绕到后面。 他们没有脱掉他暗蓝色的衬衫和盖在外面黑色的术背心,却把他的下身脱的光溜溜的。 两个人越过他的肩膀轻笑,接吻,仿佛他是他们的一件增加趣味的玩物。 玩物秦月此刻一边被一只极会抚慰的男人的手弄得硬起来,他刚进警队时也遭过一两次老警察的猥亵,于是厌恶手活,一直到升到警探都没怎么碰过自己。积攒的欲望在男人手中迅速硬起来,却听到身后男人不满地咋舌。 “老师,他还真是……” 身后的家伙还没说完,葛长风手里戳到了秦月后xue里的敏感处。 秦月被逼得哼叫出声。 更像是印证了身后男人的观点。 “还真是sao货。” 葛长风动手扇了他的屁股一下,打出又红又烫得印子。 “放,放开……cao,这是袭警,根据本州法律……”秦警官边坠着泪水边威胁两个人,却挨了身后男人在他后颈上的一口咬。 “嘘……” 葛长风凑在他耳边说,“是你求我们cao你的,警官。” “警官,我和老师留下了视频证据,你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缠着我们……”姜闻乐也补充着老师的话,在自己咬过的地方细细舔着,反而给他带去更多疼痛。 “怎么可能……”秦月摇头,他向来克制欲望,怎么做出那种恬不知耻地举动。 葛长风继续戳弄,秦月就又发出那种要人命的哼叫呻吟,像是撒娇的狼狗。 “唔呃……哼……唔……” “怎么不可能?警官,你自己听。” 葛长风心情不错,给了身后自己学生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去床上。 秦月不想去床上,被抱在怀里,身后男人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好像是什么刑具。 每次秦月为了躲姜闻乐的啃咬往前俯身,都会落入葛长风的怀里,被女人柔软地胸膛烫得激灵。 秦月有个秘密。 他喜欢被cao,但只喜欢和女人zuoai。 无奈的是秦警官的职业太过诱惑,大多数床伴都只想被秦月拷在床头猛干,他从没实现过自己的愿望。 这是第一次,但是对象是杀人抛尸的犯罪嫌疑人。 女犯罪嫌疑人笑起来和和善善的,不然也做不了心理医生,可手上的动作却狠极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细长的小棍,举在秦月面前晃 “那是什么东西?哈啊!放开我!” 葛长风俯下身吮吸他的乳尖,她的舌头是最恶毒的软物,舔得秦月仰起头爽得又是一阵萎靡地哼唧。 她的学生看见秦月yin荡的模样,把他双腿顶得分得更开,恶狠狠地在他耳边骂到,“勾引老师的婊子。” “我不是,”秦月脸颊上还有冷掉的泪滴,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下硬得像铁棍,像是被欺辱的好人家的乖孩子那样,一边摇头一边哭,“我不是……” 葛长风嫌他吵,退掉他手枪里的弹夹,用枪指着他。 “警官,舔。” “我不要……” “那你想看自己摇着屁股求cao的视频被发到网上吗?” 秦月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做的,但他的尊严又不允许那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于是他乖顺地哼哼两声,伸出舌头去舔葛长风手里的枪。 好怪,像是给坚硬的钢铁koujiao,又像是屈服于枪支拥有者的意志。 葛长风用看什么有趣事物的目光打量他。 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到。 “好孩子。” 身后的男人不满起来簇着眉跨过秦月的肩头向老师索吻。 “我不是好孩子吗……老师。” 葛长风笑了笑,给了他一个更为缠绵和成人的吻。 “你也是。” *好孩子,一种对狗狗们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