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瞻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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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时轻松,待真正和沈晏歌一起躺在床上时,叶忘奕还是有些无措。烛光忽闪,沈晏歌的身影罩在他身上,他惊觉自己的弟子竟同他一般高大了。 沈晏歌脱他衣服的动作十分熟练,似不知道脱过多少人的衣衫。叶忘奕一时不知什么滋味,又很快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他看着大弟子长大,对方的元阳也不过前阵子刚失,怎么可能有和别的人实战的机会。 等一下,沈晏歌的元阳,究竟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叶忘奕感到一丝违和,正待细想时,沈晏歌已经分开他的双腿,埋首在他的花xue之间,舌尖舔过粉嫩蚌rou。“……啊嗯……!”一阵酥麻自下体蹿上脑丘,rouxue几乎当时就泛起湿意,快感蒙蔽大脑,让他很难分神去思考其他。“别、别舔那里……哈啊……”他的声音里带上点鼻音,手掌按在沈晏歌脑袋上,却并未真正用力将弟子推开。 情事的欢愉对叶忘奕来说到底还是过于激烈了些,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极致的快感烙入骨血,如若心态稍有松懈,便容易沉溺其中、食髓知味,化身rou体yin壶,他不想变成那样。 但元阳一旦失去,再强行守住精关不得发泄,于身体也无益,因而他才允了沈晏歌用他的身体泄欲。大弟子想要从他的身体获得快感,他既无法阻止第一次的发生,也就没有必要拒绝第二次、第三次,况且他也的确需要jingye抑制蛊毒。只要弟子道心无失偏颇,身体失控的不适,也并非不能忍受。 解蛊是明面上的借口,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只为解蛊毒,根本无需如此频繁,也不需要这般绵长的前戏。叶忘奕将它当做初尝情事的少年心起,咬着唇受了;他不知道那是他弟子特意为他煮下的温水,只为一点点将他掌控怀中,再难离开自己分毫。 玄元宗人人敬畏的承谏长老不着寸缕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目光迷离地接受弟子舔xue。他的手搭在弟子的脑袋上,由于下身的刺激不时抽搐痉挛,腰部弹起,仿佛是他主动按着弟子的脑袋,将那不该在男子身上出现的女xue往弟子口中送。 沈晏歌抽空笑道:“师尊分明很喜欢我舔那儿。” “没,没有……哈啊、啊、啊……”他摇头喘息一阵,涎水溢出嘴角,腿间一片湿滑。蓦地他身体一僵,双腿下意识并拢,却只夹紧了弟子宽阔双肩,“你——!嗯……” 沈晏歌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后方幽xue。 “为何……啊、后面……嗯嗯嗯……”叶忘奕对后xue会被侵犯一事毫无心理准备,被捅得茫然睁大眼。 沈晏歌没有告诉师尊,那才是他从一开始就想进入的地方。他手指灵活而熟练地在窄xue内开拓,又伸舌在花xue戳刺舔弄,将师尊的疑问与拒绝转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已经彻底掌控了叶忘奕的女xue,知道舔得深了能让那两瓣厚实的蚌rou痉挛;牙齿轻咬蕊蒂,xue内就能喷出小股yin水;鼻尖抵在rou核用舌头勾弄内壁,师尊就会发出难以忍受、似哭似泣的低吟。他的唇舌刺激得蚌rou抽搐不断,叶忘奕便没有余裕去感受后xue的异样。 四指进出顺畅后,沈晏歌从师尊腿间起身,低头看了这具身体一眼。 他的师尊胸膛略显急促地起伏着,两粒红缨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挺立凸起,一杆色泽漂亮的yinjing伫立小腹。再往下,便是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两口被自己刺激得不断翕合的rouxue,不设防地等待自己的攫略。他为自己的作品满意,抬眼想看看叶忘奕如今表情。 他的师尊不复平日冷峻,面泛春潮、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沈晏歌像是被烫到般反射性移开目光,舌头顶了顶腮,又很快地扫了叶忘奕一眼。他的心跳有点乱,握着阳根的手险些打滑,挺入的动作也比以往要凌乱和粗暴一些。 “……嗯啊……!”像是从喉头挤出来的破碎呻吟,叶忘奕脚趾蜷缩,臀部被迫向上抬高,肠道被挤压的感觉让他出声抗拒,“后面,不……这地方、唔啊……怎可……” 更为紧致的压迫感让沈晏歌喘了口气:“师尊,你放松些……男子与男子之间,本就该用此处交合。” “强词夺理、嗯……”叶忘奕红着眼角瞪视弟子,到底都已经箭在弦上,他便吸着气尽量放松肌rou,让沈晏歌能够更顺畅地抽插。 师尊对自己的包容,沈晏歌不是感受不到。他原是想,若叶忘奕执意不肯,他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夺取那处幽xue的贞cao,说不定到最后也只能和前几次一样,把女xue插得yin水四溅、含满自己的精水。在叶忘奕清醒完好状态下对他用强,即便这几日闭关修为有了突破,他也并没有多少胜算把握。但叶忘奕容忍了他一次次的冒犯。 仔细想想,他的师尊似乎从未拒绝过他。 除了那唯一的一次。 随着肠道的适应,后xueyin液裹满柱身,分身阳物的进出愈发顺畅,沈晏歌吐出一口气,将叶忘奕两腿抗在肩上,按捺住烫得几乎要把胸膛烧穿的心,摇摆起劲实的腰肢一次次在师尊体内冲撞。 叶忘奕被撞得身体眩晕,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他几次试图合拢双唇,咽下让自己都觉耳赤的靡靡之音,却又在下身密集的捣弄中迷离忘我。 自女xue被捣穿填满,连本身所拥有的后xue都被弟子贯穿占有,叶忘奕在快感间隙,不由生出几分荒谬之感。 如果说用多出来的女xue和弟子交合是为了解蛊,那么现在两人在做的事又是什么? 他五感敏锐,即便神智因填塞满无尽快感而驽钝,还是能察觉到弟子在他身上的目光游移。比炼丹炉中真火还要燎人的视线扫过他的脸,很快地移开,继而反复,像在拼命压抑自身的渴望。 他记得沈晏歌这份炽热目光意味着什么。 对方成年醉酒那晚看他的目光,就是同样的热度。 他的弟子想要亲他。 那粗硕的yinjing都埋在自己体内毫不留情地掳城掠地了,叶忘奕不明白沈晏歌为什么在与自己亲吻一事上如此犹豫。 他在怕什么? 和自己的师尊交合,若传出去,确实惹人非议,难被世俗所容。可此事仅他们二人知晓,谁会说出去呢?再者,玄元宗并非拘泥身份尊卑之宗,双修之事只要你情我愿,并不会对其妄议舌根。况且他与沈晏歌连双修都称不上,rou体交媾只因解蛊而起,只要他坚守道心,随时可以让沈晏歌全身而退。 既已破戒,又何必不尽兴? 他的弟子没有错。 就算有错,也全因他教育不当,姑息纵容。 因而若是有天谴惩罚,他一人担着。 下身的顶弄又密又急,叶忘奕的动作颤抖而迟滞,但他的手终是捧上了弟子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微微挺身,湿热的唇覆上对方的两瓣柔软。 沈晏歌一时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在做何事,只余双唇相触之感。 师尊主动亲他! 他的眼眶一瞬间红了,压抑过后的反噬将他的理智吞没,像是久旱之人突逢甘露,他先是小心且珍视地张唇吮了吮师尊的唇瓣,接着猛地俯身,像要将叶忘奕吞吃入腹般用舌头扫荡对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对方全部的津液。 叶忘奕活到现在唯一的接吻经历,也只是在弟子成年那晚,哪里是沈晏歌的对手,逞论对方的roubang因唇舌相交热度更甚,比一开始还要用力和深入,初经人事的幽深后xue竟也被捅出阵阵快感,他欲张口喘息,却只能将沈晏歌的舌头迎得更深。 上下两张嘴都被侵占,这还不算,沈晏歌的手指探入空虚缩张的金沟玉螺,抠挖掐弄最敏感的内壁与花核,将女xue捣得水流不止。 “呜啊、……嗯唔……嗯……”舌头被另一方纠缠、口中被填满,叶忘奕的声音含糊不清,几乎无法呼吸。前后两口xue同时的刺激让他不堪忍受地摇着头,眼角流下泪水。 三个洞都被弟子占满,叶忘奕只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只余沈晏歌一人触感,他如同化身专为对方打造的剑鞘,用自身rouxue将那柄锋利巨刃无比契合地包裹其中。 太快、太深、太烫了,他欲出言抗拒,却又无法开口,舌根被弟子吮得阵阵发酸,大腿往两旁掰开到极限,两口xue都泥泞不堪。 疼痛与不适叶忘奕都能够忍受,最让他心悸的,却是在一次次深入捣弄中,在脑海里迸裂、似要刻入骨髓的灭顶快感。那种快乐的感受太过陌生又强烈,像是要将他变成另一个人。他宁可沈晏歌的动作再粗暴一些,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如同对待什么珍视之物一般,不顾自身大汗淋漓,只求让他体味最深的愉悦。 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沈晏歌并未意识到,自己竟在下意识让叶忘奕舒服。笑话,他怎么会想看叶忘奕好过?他的师尊只配在他身下哭泣浪叫,成为他的泄欲yin壶。他挺腰深入,roubang回回顶弄到叶忘奕的敏感软rou,蚌xue在灵巧手指的勾弄下喷了一次又一次。 精关即将失守时,是理智最薄弱的时候,他一时只记着:要替师尊解蛊毒才行。于是他拔出裹着晶莹肠液的紫红rou棍,在叶忘奕惊呼之前满满当当地塞入前方女xue。花xue根本无需扩张,在后xue的顶弄中已经湿软得不成样,沈晏歌抵在最深处射出浓厚阳精,浇得叶忘奕两眼泛白,哑声高喘。 泄完沈晏歌才出现懊恼情绪,又觉得自己便宜了叶忘奕。就应该让师尊的前xue久久得不到jingye浇灌,被yin欲缠身而主动央求自己cao他。 但他又知道他的师尊何其傲气,宁可被yin欲缠得神智尽失,也不愿开口向别人示弱。和叶忘奕比忍耐,先输的总是他自己。 师尊只消看他一眼,他就无法再忍耐下去。 他咬了咬唇,将仍在余韵中喘息的叶忘奕翻了个面,抬起师尊挺翘后臀,掰开依旧湿软没完全合拢的后xue,再度将yinjing塞入其中。 “啊……嗯、嗯……”叶忘奕勉强支撑起上半身,跪趴在床上承受弟子顶撞,断断续续道,“不、嗯啊……不要……” 不要再继续了?沈晏歌想。他才不听。 “不要……急切……哈啊、……今、今夜还,嗯、嗯、……很长……” 沈晏歌的心跳乱了。 他那时竟想着:能不能得到师尊主动求cao,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想要他,师尊从来不会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