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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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站在一片白色的玫瑰花田里,大概是一个清晨,雾气升腾,让他的身影有些朦胧。 林越觉得自己肯定是又犯了什么错,不然为什么又被扒了裤子罚跪在花园里,往事如浪潮一般冲击在玫瑰花田里,身后的屁股有点烫,脸颊也有点烫,林越甚至故意夹了一下肩膀,让自己背着手跪着的样子更好看一些。想叫一声“家主”,嘴巴张开,没有声音。 恍惚了一下,韩泽的身影不见了,林越站起来走过去,发现自己的脚步格外轻盈,玫瑰花海还是一样雪白,但是雾气渐渐散了。 眼睛睁开,林越浑身出了冷汗,黑暗重新笼罩了他。 站起来走到阳台上,林越欣赏金星的夜景。铁红色的天空,闪烁的繁星像水一样在云层之间流动,和蓝星的夜空有很大的不同。 蓝星人的传说中,只有去世的人才会出现在亲属的梦境里,更何况是站在一片白色的花田里,全部都是不详的征兆。 在指挥室里,谭家主的麻醉针剂扎进韩泽脖颈的时候,韩泽望向自己的眼神,和梦里一样,平静。 韩泽的预料几乎没有差错,林越没有受到薄待,对于这个遗落在外的儿子,谭家主虽然没有给他任何地位,但是却把他软禁在金星的别墅里养起来。 元夜的金矿似乎被人遗忘了,金星谭家撤出了所有外派在元夜的军队,联合月夜的云家,迅速掌控了蓝星主星,而所有的高级将领由于和大统领韩泽失联,在韩枫提出接管蓝星的提议时,几乎没有反抗。 同样是韩家人,只不过由大公子传递到二公子手上,有什么变化呢? 只有韩泽消失了,即使二公子韩枫听命于金星,对于蓝星和金星的普通民众来说,生活没有任何变化,温水煮青蛙,和平演变。 林越靠在栏杆上去听楼下护卫们的对话,手探进了自己的下身。 韩泽是不允许他自慰的,林越还能回忆起自己自渎之后,被韩泽打肿了手,哭的一塌糊涂。 但是现在他需要一点刺激来释放自己过于压抑的情绪,等待是韩泽交给他的任务,即使已经过去了四天,他依然觉得一切还转机。 “你知道别墅里关的什么人吗?”烟嗓先说话。 “谭越啊,不是谭越吗?”细嗓大概有点困,声音闷闷的。 “原来叫林越啊,你不知道吗,韩家近臣,蓝星的那个韩家” 林越的左手紧紧抓着栏杆,右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韩家近臣”四个字让他觉得一阵兴奋,拇指擦过马眼,一点液体渗出来。 如果是韩泽的话,一定会就着这些粘液顶进去半个指甲,还会说他秀气的yinjing兴奋地在流水,铃口在指甲的摩擦之下,铃口会像辣椒擦过一样的刺痛。 林越的手指戳进去,咬紧的嘴里泻出一声拉长的痛呼,出血了。但是yinjing没有软下去。 林越微微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半勃起的yinjing没有任何想射的冲动,金星的环境对人体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些星际当中的特殊射线,阻碍了人体多巴胺的分泌,尤其影响了人的性欲。 林越视线逐渐变暗,那是因为能量缺乏,离开韩泽他几乎没有什么食欲。 “听说,韩家对近臣都特别狠,那些近臣表面上看起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都是被玩弄的婊子”,烟嗓在地上啐了一口,“就咱们楼上那位,屁股那么圆润,听说天天被人打肿”。 “这你都知道?你说韩泽会不会带着别人玩他,长得真的很带劲,几个人一起艹得多刺激啊” 烟嗓哈哈笑起来,“有机会我们上去艹他,吊起来艹,jingye灌满他的屁眼,顺着腿流下来,咱们也试试近臣的味道” 林越靠在阳台上听的一清二楚,一直没办法完全勃起的yinjing让他烦躁,他的手靠近了自己的前xue,捏住韩泽穿刺过的阴蒂,前xue的yin液疯狂喷涌。 林越的手指找到了穿刺的位置,他想起了韩泽的执念,在这里挂一枚红宝石。 “可以时时刻刻想着是谁的人”,韩泽说这句话的时候,用力碾过阴蒂,指甲好像要捏碎手下的软rou,直接掐出一个孔洞,但是最后只是刺了一根细针。 林越手指用力,阴蒂的筋膜在指腹之间来回滚动。 “是韩泽的人,家主···家主的人···” 林越屏住了呼吸,指尖用力,有韧性的薄膜在指甲之间猛然裂开,血液迸溅。 林越的手指在筋膜上滑动,摸到了伤口,嘴唇微微翘起,有一个孔洞,足以挂上去一颗红宝石,家主肯定会很高兴。 肌rou在疼痛中收紧,在生殖腔内的军符也跟着跳动了一下,依然温暖的悬浮在体内,林越在地板上扭动了一下,冰凉的地板让他理智回复,急促的呼吸缓解了疼痛,但是yinjing在这种刺激之下勃起了。 三指并拢在后xue进出,林越的眼前浮现了韩泽的脸。 “艹进他的屁眼里,又紧又爽,他妈的,直接插裂那个婊子的屁眼,在别墅值了多少天夜了,一次性干个爽” “没插进去之前会反抗,插进去估计爽的一直夹腿” 林越的眼泪缓缓流出来,“家主,阿越没有被别人艹,家主,你看阿越阴蒂上可以挂红宝石” “家主,你什么时候来接阿越,家主···” 韩泽的脸缓缓浮现在林越昏暗的视线里,就那样静静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胸口感到一阵guntang憋涨,林越的眼泪更加快速地滴落,林越感到自己的衬衫一片濡湿。 三指在前列腺按压,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林越感到安全。 韩泽会在后xue填进玉势,会时不时伸进去检查,扯一扯夹在臀缝里穗子,看看他有没有乖乖夹好,还会取笑他夹紧的臀rou,利落的落下两个声音清脆的巴掌,再轻轻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抚摸。 “家主,阿越夹的很紧,你看,阿越还是很敏感” 按压的速度加快,前列腺液兴奋的从铃口溢出来,一滴一滴缓慢拉长,变成晶亮的银丝,伴随着林越的呢喃掉在地板上。 被指甲划破的马眼在液体的安抚下已经不再刺痛了,林越的手回到yinjing上,很快速地抽送,拇指再次狠狠擦过马眼,刚刚凝结的伤口再次流血,林越在这种尖锐的刺痛中射出来。 眼泪迸溅,大口大口的呼吸,呜呜的哭声被压抑成只有一点声音的呻吟。这是四天以来,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眼前炸开的烟花慢慢退散,韩泽的脸也消失在水雾中,林越拿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长出一口气。 他突然发现,楼下守卫的说话声停了,一个黑色的人形阴影落在他脚边。 夜风从阳台上吹进来落在身上,让人浑身汗毛竖立,林越快速伸手抽出了腰间的餐刀,他在一次用餐过程中偷来的。 “你猜阿泽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直接把你打废”,冷冷的声音响起来,是,南风。 林越刚刚平静下来的哭泣又翻腾起来,他还是半褪着裤子坐在地上。南风看着林越红起来的眼眶自觉失言,他想起了韩琦死的那一天。 南风发现林越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手指上。 一枚红色的蛇形戒指,韩家近臣的象征,韩琦去世之后,南风一直带着,没有把它交给林越。 但是南风没有再说话,没有犹豫地朝林越走过去,他没有时间。 把林越按趴在地板上,伸手去掏军符,林越趴在地板上,像一具死尸,除了死死抓紧栏杆的手。 已经过了四天,没有扩张物的前xue已经逐渐收缩,好在林越刚刚才射精,不应期的效应让前xue内的肌rou格外松弛。 生殖腔口被南风双指撑开,那枚圆形的军符从生殖腔里滚出来,柔软的生殖腔好像轻轻张了一下,就送出了一直藏在里面的东西。 南风的手臂撤出来,军符从前xue里扯出来,在叽咕叽咕的水声中发出“啵”的一声。 陨石军符水淋淋地握在南风手上,温热的,发出晶莹的黄绿色的宝石光泽。 林越颓然的翻过身。 南风必须得尽快离开,手臂被林越抓住,“家主呢” “柩水监狱,生死不知” 南风简短地说了几个字,很快就消失在林越的视线里。 柩水监狱,金星级别最高的监狱,黑暗的水下监狱,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