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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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亚戟让貅换来了好几条裤子,却依然没办法穿上身。他向来执着于将自己整理的礼貌得体,但这回,两股间那个经常被段霁月光临的后xue却成了rou嘟嘟的一圈红色肿rou,被衣料摩擦一下就火辣辣的生疼。 更别提堵住yin水用的肛塞,他现在下体什么都碰不得。 原本那天结束都还相安无事,这几天却愈加严重,刚才起床后直接发现,自己根本穿不了裤子。 “亚戟先生?还是不合适吗?”貅显得有点焦急,因为它煮在锅里的水已经开了,需要赶紧把营养面下进去。 “……”阿威亚戟有点难堪的沉默了片刻,“还有消炎药吗?” “噢,好像已经用完了,请允许我先去确认一下。”AI转身往药柜处走,使得男人焦急之下也踌躇着跟了上去。 段霁月一夜未归,不过这对她来说算是偶有的寻常事。估计过不了一会儿她就会推门而入,一声不吭的上楼睡觉。 貅一边走一边决定给她发个消息,想让她捎一点医用物品回来。 自从有了全身的衣物后,阿威亚戟再无法适应裸露的生活,或许他一会儿还需要条毛巾裹住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门外不慌不忙传出电子锁打开的声响,这个点的确是在段霁月彻夜不归后第二天的回家时间里。而男人现在跟着貅的路线,正巧经过玄关正对面。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再因为下面不着一物面对那个女人而感到羞耻,一定是件极为矫情的事。他们互相看过了太多遍,几乎每一寸都熟稔的彻底。 但这时候的家门外,进来的却是个身穿带帽恒温安全服的年轻男人。阿威亚戟乍看下来,他应该比自己至少小了七八岁,清清秀秀,还未完全褪去初出茅庐的少年感,正是二十三四的年纪。 等到进来的男人一点点把视线移动到他不着一物的下体——那个垂在两腿之间的yinjing上时。阿威亚戟才想起自己没穿下装,即刻羞耻的想当什么也没发生那样转身回房。 “杵门口干嘛?”停好车的段霁月进来时带拢了门。 “呃……”比阿威亚戟脸更红的崔无还妄想保持一脸严肃郑重的说,“老段,没想到你也蛮变态的,居然不给人穿裤子。” 段霁月愣了愣,意识到后随便瞥了客房一眼:“?我承认我可能是蛮变态的,但是不要随便给我定罪行吗。” 说着给他拉了把椅子坐下。 躲回房间的男人从门缝窥探起客厅交谈的两人。他不能听清二者究竟在说什么,但能看出他们是极为亲密的关系…… 就像认识了很久,连段霁月这样恶劣的女人还能主动给他拿饮料、谈笑风生。 他再知道为什么貅曾经说段霁月是个脾气很好的人……看来只是自己尤其例外。 “我今天只能简单检查一下,毕竟仪器不全。”崔无拒绝了啤酒,选了乳酸菌饮品。 貅在一阵翻箱倒柜后滑到坐在餐区的女人面前,一如既往用一长串啰嗦的字句表达了一下没来得及告诉对方的问题:“段,家里的消炎药用完了,可能需要再次采购。阿威亚戟先生看起来很需要这个。” AI的声音过后,这边的崔无眼神飘忽又意味深长的喝了口水。 “我知道了。”段霁月打了个哈欠,看向客房留出的缝隙。没有开灯的卧室里,男人背对着门外,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小憩。 失去双臂的身体只能勉强卷起被褥盖在腰腹,和刚才对方说的一样,他没穿裤子。 “你今天简单替他看看吧。”她说。 “除了发情期极其紊乱外,还容易失禁。” “总是流奶什么的可能是激素原因,之前那些人给他用药过量了应该。屁股老流水也是。” 女人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不乏包括阿威亚戟曾经呆在附属星军旅的生活,这些所有的病根和折磨几乎都是由那个时候落下。 “两肩可能因为被截肢时剧烈反抗造成了点后遗症。他坚持要健身之后更明显了。” “一般发情起来简直像要把家里淹了一样。” “而且心理怕也出了点问题,老跟自己过不去,我想也算必然吧。不过你不是心理医生,这个就不用管了。” “其他还行,毕竟是军人。” 身边年轻的男人听完后抹去本想流露出诧异的眼神,换作认真平静的神态慎重的点了点头。 段霁月把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有些困顿,但也强撑起身重新穿戴好恒温服:“我出去买个药。你直接进去就行。” “呃…你不去打个招呼吗?”崔无听见这样的要求后瞬间就陷入了尴尬,“说有人来给他检查身体之类的?” 他虽然曾经也给蒂娜的情人们看过病,但从来没有给变成禁脔的军人看病……一般禁脔也不需要被看病吧。 而且蒂娜每次都会提前给她的情人通个气,自己这种社恐人士只需要闭着嘴进去,闭着嘴出来就行。 今天居然要他跟对方解释吗?!段霁月这个时候跑掉,他可能还需要找话题跟那位少将聊天。 “不用了,他可不待见我。”语气轻描淡写却藏不住隐隐约约的不满,她揉了揉松绑的头发,毫不犹豫的往玄关处走,“别担心,很快就回。” “……” 没有开灯的客房内,阿威亚戟不动声色的躺在自己的卧榻。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动弹,听见家门闭拢时的响动才有些存疑的睁开眼。 即便找不到消炎药,他也还是准备在客厅休坐片刻,吃顿早饭再说。但现在,门外的空间显然被别人占据,而他因为衣着毫不得体,并没有要出现在其他人眼中的想法。 之后大约十来分钟过去,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 脚步声临近床侧的圆凳:“……那个……你好?朋友?” 是那个年轻男人……中性的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忐忑和犹豫。 阿威亚戟没有太想理人的欲望,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转身正对了这人。 崔无第一次亲眼见到维厄的玄豹少将。这和他曾经在新闻上看见的模样大相径庭,或者说是云泥之别。 但眉宇间依然英朗。只不过,失去双臂、褪下军服、rufang更加饱满,没有发胶固定的发型,以及微微变长的头发……很难让人将玄豹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有事吗?” 男人很想立即送客。准确说,他根本不想以这副身体见到任何人。 “我是老段拜托来给你检查的……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 眼前靠在床上的男人即便没有任何表情,也依然是一副稳重又严肃的模样。是久历军营和战场才衍生的神态。 好吓人……不知道老段怎么对着这个样子能硬得起来啊。 阿威亚戟沉默了一会儿。 青年对女人的称呼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很好的朋友或者同僚。 并且,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段霁月要找人给他做检查。面对作为rou便器或是阶下囚的自己,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或许她这是已经开始厌恶这副身体…… 果不其然,崔无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了尴尬。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再看他,仍然是一言不发。 假设他没有一系列抓耳挠腮的微动作,恐怕画面更像是被静止的影片。 “你……” 崔无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被门外端着营养面进来的家务智能抢占先机。 “亚戟先生?你是需要在屋里吃,还是去餐桌?” 无视了青年人的阿威亚戟很想去餐桌,但是他现在下身什么也没穿,凳子的质感还很可能会影响到他红肿的肛口。特别是有外人在场,极其的不方便。 最后男人在犹豫里妥协:“就在这里吧。” 于是崔无尴尬的看着阿威亚戟同样尴尬的被家务智能喂饭的画面……他根本不知道找什么话题来缓解气氛,甚至忘了自己需要礼貌的回避一下。 “……说个好笑的,你知道老段之前长期昼夜颠倒,在酒会上睡着的事情吗哈哈…” 阿威亚戟不动声色的吃着貅喂来的面。 啊这…不好笑吗…… “她之前办事的时候回复给家务智能的消息发错了位置,发给我了,你猜她说啥……” 正在喂面的貅反而对此产生了好奇:“段发的什么?” 但面前的男人还是同一张冷漠疏离的面孔,似乎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不过有东西应声总还是好的。 “她说要吃鸡排盖饭哈哈哈。”崔无自己极其干涩的笑了两声,即便这个听起来根本没有多好笑,“我哪会做啊……” “但是段并没有跟我提到这个。”貅困惑的反问他。 “因为我路过她办事的位置给她带了,我以为她真的跟我发的……” 阿威亚戟看着碗中剩下的食物,冲着貅摇了摇头,示意他已经不再需要。 家务智能没有久留,端着使用过后的餐具离开了房间,画面重新回到了静止时的场景,使原本流动的空气就如灌了铅的举步艰难。崔无想,如果现在旁边出现个地道,他肯定毫不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去,跟这位仁兄说再见。 “段霁月是做什么的?” 打破僵持的是男人冷不防抛出的一个极为敏感的问题。 引得青年人有些意外的抬起头,但还是只能看见阿威亚戟的脸侧。 “……呃这个”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段霁月的工作,但他不敢确定老段是否是想让面前这个男人知晓的。如果自己说漏了什么…… “是黑道吗。” 然对方在得不到答案的等待后,率先替他陈述了出来。男人或许只是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而已。 崔无明显被他吓到。他该佩服一下对方的洞察力吗?还是说他本身就是知道的? “……” 阿威亚戟全程都未流露出超过平静之外的表情,这对他而言或许算不上什么秘密,随后依然不疾不徐的继续:“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 对不起,老段,我什么也没说,是他自己说的。 “你们关系很好吗?” 即便阿威亚戟全程面无表情,但崔无却始终如坐针毡,感觉自己简直是在一间牢房里接受拷问。 “……可以说很好吧。” “认识的比较久,也经常碰面……” 青年人干笑两声,似乎都快要忘记本来目的,继续等待对方的提问。 但阿威亚戟轻轻浅浅的瞥了他一眼,终止了话题:“做检查吧。” “哦好。” …… 崔无的检查手法有着与其外貌年龄不相符的老练。他就像一些对古文明抱有幻想的中那样,有时单单是把手指搭在他的腕处,就能在光脑上敲敲打打出来很多内容。让阿威亚戟一度觉得他像个江湖骗子。 同时也问了一些很琐碎的、生活上的状况。 段霁月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到可以平静无压力的提问和回答。 “我顺路买了奶油巧克力。”她把消炎药丢上阿威亚戟的床,自己也随意找了个床沿坐下。 “吃吗。”手里的巧克力递给正准备从包里翻出检查用具的崔无。 “谢了。”他很自然的接了过来,继续手里的活。 然一边的阿威亚戟看着女人自顾自的又拿出并拨开一枚。 紧接着在意外中递到了他嘴边。段霁月就像习以为常一样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恶劣或奇异的表情。仿佛就是在照顾一个没有双手的残疾人……事实却也如此。 男人看着那枚做工精致,刻有可爱花纹的巧克力,犹疑了很久。 “不喜欢甜食?”女人催促着,这样问道。 最后他还是含入了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