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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货多了点儿。”皮椅上的统领认真滑动光脑上女人给出的文件。他是这个部队的最高领导人,衣袍上闪闪发光的军衔正极力证明这一点。 “你又想捞点什么了吧。” 段霁月悠哉的用交叉的双手撑着自己下颚,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不动声色的表情。 显然被她敲诈这种蝇头小利并不是第一次。 “瞒不过元帅您~” “居然连最新的K72也能搞到。”统领看上去心情不错,“你下了点功夫啊。” “别在意,现在‘城郭’的成果也是有您的支持,我多做点事是应该的。”她侧靠在可以转动的椅背上,悠哉的使其左右晃动着,相当自然的和他恭维起来,“您看看还行不。” 华州的政府不算个好政府。他们放任黑道猖獗、克扣军队的资源,甚至想方设法将他们一并扔在某个附属星上。所以这儿如同乱麻。 但黑白之间仿佛达成了某种意外的平衡,被政府克扣下来的军资由黑手党替他们填补,而他们依然要身赴战争。于是在华州,军火走私是黑社会最大的生意,是军队养肥了黑道。 毕竟现在战事吃紧,他们谁也没时间跟政府作对。 “不错,我很满意。但……”统领有些好奇,“你超出的这些只有十万。” 段霁月不予反驳的挑了挑眉,等待对方继续揣度。她不适合过于开门见山。 “如果是想找我借人,恐怕我会拒绝。” “我暂时不缺人。”她否认。 女人五年前曾经给出很高的价向军队借了一个连的人,在黑帮火拼中有军人自然优势很大,几乎是势如破竹,黑道的大半江山自此稳稳落进“城郭”的手心。她也因而稳坐“城郭”的二当家,名声大噪。 就是那时,华州黑白两道的交织达到一个空前绝后的融合顶峰。 “那就是想换十万自己小捞一笔。”统领推测,“蒂娜真是能忍你。” “你羡慕我啊?”段霁月抬起明眸笑意对他,意外撤销了敬语,声线也玩儿味了许多。这显然是个很私人的话题。 统领有些措手不及,他故作镇定的咳嗽两声,目光仍旧保持扫看屏幕的模样:“……没有。你们情同手足,我能理解。” 对方呵呵直笑,对此不予评价,随后识趣的拐回了正题:“我不缺钱,也不借人。” “我想买下阿威亚戟。” 那个像破烂抹布一样的rou便器。 统领丝毫不惊讶她的抉择。毕竟女人每次拜访都会观察那sao货是如何被cao。以至于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这个恶趣味的习惯,且已然持续了数月。 “十万少了。”他想敲诈。不过这个数额确实买不来一个漂亮的Omega奴隶。 “开玩笑。对于一个被玩烂的抹布,这是我能给的最高价。”然霁月没有那么看重这个玩具。他算不上Omega奴隶,他可能只是个性畜,或者公共厕所。 “好的,这的确是玩笑。” “……” 很顺利,她用十万买下了那个维厄的少将。 说实话,并无多少喜悦,毕竟谁会因为得到一个二手货多兴奋呢?更别提这个二手货究竟被如何使用的过程,她都亲眼见过。 而这个异国的男人没有卖身契,没有编号,他就像个镶在大街上的独立厕所,任何人都能不花钱进去发泄本能。 理所当然的,段霁月没有等来统领给出的任何契约和文书,有的只是他一通电话,命人将阿威亚戟清洗干净,做个全身检查。 交接的过程相当简单。 “一周内送去你住所。他是你的了。” “辛苦您了,合作愉快。”她心满意足的起身收拾好物件,抬手挥平外套的衣褶,动作潇洒自然。 踏出办公室的门前还不忘回头道别:“对了。蒂娜喜欢瘦弱的美人Omega,我这两天又看她带了个新男伴去酒会。” “……行了,你可以走了。” “您的希望很渺茫呢。”她作别时笑得爽飒,“告辞了,项统领。” “……” …… 昏睡中的阿威亚戟被一桶热水浇醒,液体顺着呼吸淌入鼻腔时,换来费力的咳嗽。 这些人还算有点良心,没用冷水给他清理,否则就不能保证送到的货物是否是个玩不了几天的病秧子,毕竟再强壮的军人也无法在长时间的全裸和性虐下还受的起病痛的折磨。 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简陋的浴室水桶,身边有两个穿着隔离服的清洁人员。他们正费力的洗掉自己皮肤上布满的精斑和粘液…… 男人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洗浴,或许说,像样的洗浴。就如现在这样,把身上的污秽都剥落下来,看它们流入下水道一去不返……甚至还想让他们更用力,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搓掉他的皮,让新的皮rou重新生出来。 “动什么动!安分点!” 他的rutou被粗糙的纤维触碰,被调教的触电般的感觉已经是条件反射,并非他想要有什么动作。而上头插着的乳钉还没有被取下,乳链晃动,连接着两端紫红的大奶头,只要稍微被刮到,就能浑身酥麻。 如果再来一下,他可能会出奶。 “呃……乳钉,能摘掉吗?”喉咙还未褪去沉重的喘息,富有重量的声线便忐忑的发了出来。 听完阿威亚戟的请求,那两人对视一眼便恶劣的讥笑。其中一人更是卑鄙的拽了拽他一侧的乳链,看他表情变得强忍又恐惧,用力挺胸,如同要将两颗饱满的奶rou送到别人手中把玩,随后以这样的姿态飙出了奶汁。 “啊……!” “想要爽就直说啊哈哈哈。” 面对化作rou奴的敌人,不会有人拥有怜悯。 “可恶,这家伙sao的我都硬了。” “好好忍住吧,现在开始这玩意儿就不是我们能碰的了。” 阿威亚戟从感官中醒悟过来。他似乎被人买了下来……但那又怎样,他的用处不会有多少改变。 男人被过度使用,并且不被允许自杀。这里的人在他舌头上植入了感应,但凡接触到咬舌的讯息,感应就会放出电流,直接麻痹口腔。 因此在这样黑暗的大半年中,他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军队的人会在他和曾经一同被俘的战友身上实现自己的性癖。如今维厄的少将会产奶、会yin叫、rutou被打上乳钉、退化的生殖腔能像用过药的Omega那般yin水狂喷,甚至可能怀孕……当然,在历经这么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激素催眠后,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何况还是个冒牌Omega。 而处理性欲,是接手他的人唯一能获得的报酬。 阿威亚戟不再动作,任由那些人将自己如同木偶掰来掰去的料理着。 他们趁最后的机会尽可能的羞辱玩弄他,命令他说下流的sao话取悦自己,捏他的rutou和yinjing令他发情却又不给他…… 最终当浴桶里的水变得混浊,男人才终于解放。 清洁人员给他颈项挂上一如往常的皮带和锁链,沐浴结束后,将他如同牲畜般牵出窄小的浴室。 高大健壮的男人弯着腰承受脖颈间的拉扯,乳间的链条在走路时一下下荡漾。他的黑发还湿答答的滴着水,麦色的身体赤裸着,用不着一物的姿态给过路的每个人观赏。 “如果牵着的是他的乳链,他会不会很像一头奶牛?边走边喷奶?” “拜托,奶牛才不会边走边喷奶。” “噢哈哈哈哈哈,那他简直比畜牲还不如!” 阿威亚戟不想抬头只是自欺欺人的觉得不能让人看见他的脸,不能给国家蒙羞,但他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再羞耻了。 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实打实的sao货,即便这非他所愿。 行走过漫长的走廊,这儿的空气带了点苦涩的药味和酒精味道。他被推入一个房间,铁质的门随即在剧烈的闭合声中扣拢。 被俘的第一天也有过类似经历。男人被推进一扇门,麻醉剂很快消灭了他的挣扎。他被绑在床上,看着各种针管插入自己的静脉,坚硬冰冷的扩阴器撑开狭窄严密的后xue,为接下来的受cao做准备…… 或许接手他的人有什么新的癖好也说不定。 医疗仪器是冰凉的,配合室内的冷气,闭上眼就好像能睡死在这个冰川里。 阿威亚戟的双腿被绑在架上,器械很容易就分开了它们。他躺在上面,大开着腿喘息着,股间那个roudong无论受到何种微小的刺激,他都能立刻有感觉。 紧接着有东西扒开了柔软的括约肌,他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沉重起来。随后一根曲长的管状物游蛇般挤入他的肠道。 “嗯……” 那东西抠刮肿胀的内壁,按压被激素变得肥大的前列腺。 他很容易的流水了。 “有磨损和红肿。也不算很紧。” “但还能用。”毕竟隔段时间就会进行修复,以备下一次使用。 身穿白色医护服的人交谈道。 他好像明白了,这只是个普通的身体检查。 随后那些检查的医护人员又关照了一番被改造成熟的生殖腔。紧密的腔口被使用到一直处于肿胀,但他未有生产过,所以还不算松弛。 内壁将管状的仪器捂的湿热,随意的戳弄使得他疼痛又刺激。而他甚至逐渐能从其中获得快感。也是,药剂和激素早已能让身体消化掉痛楚,敏感的自保机制灵活的让它们变成另一种快乐。 男人在无法控制的高潮后努力侧头,去看机器屏幕上他被蹂躏到惨不忍睹的内里。 庆幸的是似乎没有大碍。他欣慰的想。 阿威亚戟累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