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惊月领兵欲摧寨 入骨相思一点通(周x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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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沈惊月也没从齐王嘴里讨到什么说法,毕竟齐王与他也不是上下级的关系,齐王有齐王自己的兵马,除非齐王本人同意,否则不会轻易出兵。齐王本就无意与清河寨动武,所以对沈惊月的质问也只是打哈哈敷衍了事。 但沈惊月又岂是个好打发的主儿?像他这样有仇必报,说到做到之人,是绝不可能默默吞下这哑巴亏的。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沈惊月积极地招兵买马,除了自己原本的队伍之外,又从兖州各地抽调兵马,集结了六万大军,在一番紧锣密鼓的准备后,直扑清河寨而来。 狂风呼啸,卷起飞沙走石。烈日之下,沈惊月身穿一袭大红战袍,威风凛凛地站在清河寨对面山头的望台上。在他眼前,是处处飘扬着沈字旗的千军万马,如同黑云压境般列队布阵,从四面八方将清河寨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欢……”沈惊月咬着下唇,眸子中射出一股阴郁的寒意。 在过去,兖州军虽然曾与清河寨数次交战,但沈惊月一直稳坐后方,从不亲临战场。以至于清河寨与兖州兵打了这么久,也鲜少有人知道沈惊月的庐山真面目。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沈惊月难得地出现在阵前,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一次他沈惊月是动了真格的。 面对沈惊月的这浩浩荡荡的六万大军,清河寨上上下下如临大敌。 阮棠知道以自身的兵力,他们根本无法与沈惊月正面硬碰硬,于是打定了主意,不论沈惊月如何派使者来寨前叫骂,他也坚决不正面迎战。沈惊月也不着急,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看准了清河寨粮草不足,要与他们打一场消耗战,看看清河寨到底能在这座孤零零的山头上支撑多久。 “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这一日的群英堂上,阮棠神色严肃地环视众人道,“论兵力,敌众我寡,拼粮草,我们也远不如兖州军。” “沈惊月虽然来势汹汹,但是要说完全无懈可击,倒也未必。”俞浩然一边在地图上比划,一边为阮棠解说战况,“沈惊月把所有兵力全都集中在清河寨山下,想要对我们形成合围之势。可见他的后方兵力一定十分空虚。” 阮棠闻言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正好!这下之前周欢提议修筑的密道不就派上了用场吗?” 俞浩然点点头:“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弟兄们已经挖出了一条从山上通往山下的密道,出口正好位于寨子东南方向的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 “俞叔,依你之见,咱们这仗该怎么打?”阮棠问。 “咱们最好派出一小股精兵,从密道中突围,在沈惊月的后方打游击战,干扰对方的判断,打乱兖州军的阵型。趁敌人阵脚大乱之时,寨子中的我方主力部队再集中兵力,猛攻兖州兵弱点之处。如此一来,便有可胜之机。” 俞浩然不愧是清河寨中的头脑,策略得当,条理清晰,一席话说得阮棠和众弟兄们信心倍增,备受鼓舞。寨中大敌当前的那种压抑气氛也一瞬间被一扫而空。 “好!”阮棠当即拍板,开始调兵遣将。 最终,阮棠决定留俞浩然镇守大本营,而他自己则率领最为勇猛的一百死士,从密道下山,偷袭沈惊月的兖州兵。 至于周欢,本来一开始阮棠是想让他留守大本营的,不过当周欢得知这次沈惊月亲自督军阵前,他便立马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说什么都要跟着阮棠一起偷袭兖州兵。 “接下来的可是白刃战!”阮棠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会死人的!你能行吗?” 周欢握紧手中的弓箭,双眼燃烧着熊熊火苗:“大当家放心!这一个月来,我日夜苦练骑射,为的就是这一天。我说了,我要报沈惊月的一箭之仇,所以不论如何,我周欢都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阮棠被周欢的坚持所打动,抓住他的手点头道:“好,咱们一起!” “周欢。”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后的俞浩然也开口道。 “二当家有何吩咐?”周欢毕恭毕敬地道。 俞浩然良久地注视着周欢的眼睛,然后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棠儿,就交给你了。” 话音刚落,周欢和阮棠都是大为意外,不禁面面相觑。 俞浩然也似乎有些难为情,他干咳一声,低声道:“一定要把棠儿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周欢大喜,知道这是俞浩然对自己的信任,他立刻朗声回道:“是!” 是日深夜,沈惊月正在营中,正准备合衣歇下,忽然听到营外传令兵一声急报。 “怎么回事?清河寨出兵了!?”沈惊月连忙坐起来,急问来者。 “清河寨依然没有动静,是……是赖将军的部队遭到了偷袭!” “赖将军?”沈惊月心下一沉,赖将军是距离粮仓最近的一支部队,“偷袭者是谁!?” “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人数大约有百来人。” “难道是清河寨的援军?”沈惊月倏地站起身来,在帐中踱来踱去,沉思良久后摇头道,“不可能,我从未听说他们与哪支势力结盟。怎么可能会有援军?” 然而眼下已经不是考虑这种细枝末节的时候了,沈惊月当即从清河寨山脚抽调两支军队,共五千人马,一队前往赖将军处救援,另一队前往粮仓,加强守备。 夜袭兖州兵的不是别人,正是阮棠与周欢率领的游击队,他们一冲进军营便开始放火,此时的兖州正是天干物燥之时,火苗一旦点燃便迅速蔓延。赖将军营中的将士以为敌军来袭,大晚上的也难辨敌我,一时间,营中哭喊声叫骂声厮杀声四起,乱成一锅粥。不少兖州兵甚至不是死在阮棠等人的手下,而是稀里糊涂地自相残杀,或死在自己人的马蹄之下。 阮棠依然是那么勇猛无畏,身先士卒地冲入混乱的兖州兵之中,大开杀戒,以一人之力同时对战四五人,身手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就在这时,一个手握长矛的小兵却冷不丁地从暗处闪出,向阮棠身后疾冲而去。周欢站在阮棠身后数丈之外,见状立刻眼疾手快地搭箭拉弓,嗖地一声,飞矢呼啸着从那小兵的后颈上穿喉而过。 “周欢!?”阮棠解决完身边之人,回过头来,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大当家!”周欢飞奔上前,一把抓住阮棠的手。 比起容易被热血冲昏头脑的阮棠,周欢可以说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他始终紧跟在阮棠身后,在暗中守护着他,毕竟阮棠可是清河寨的主心骨,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整个清河寨就全玩完了。 “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这还是周欢头一次用叱责的口吻对阮棠说话,因为他是真的着了急,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对不起,我一上战场脑子就热!”阮棠嘿嘿一笑。 周欢一声叹息:“我知道你很强,但咱别这么莽行吗?” 见周欢脸上流露出关切紧张之色,阮棠忽然心里暖暖的,轻声道:“我不是还有你么?” 周欢一怔:“你说什么?” “没什么!”阮棠一把拉住周欢的手,“有什么话回去再说,时间差不多了,趁着沈惊月的援军还未到,赶紧撤!” 说着,阮棠将手指凑到唇边,紧接着一声嘹亮的口哨穿破云霄,阮棠与周欢还有手下的一众弟兄们一起迅速撤离现场,全身而退,只给沈惊月留下了一地狼藉与累累死尸。 见阮棠与周欢等人这一场游击战打得漂亮,不但杀了沈惊月一个措手不及,五十名死士全须全尾地得胜归来,清河寨上下士气大振。 得知自己的军队被清河寨偷袭,沈惊月当场气得拍案而起,关键是,当他的援军赶到之时,对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他们完完全全地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头,往后的一周里,阮棠所率领的精悍游勇在沈惊月的后方不断地来回穿插,今天打这儿,明天打那儿,而且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将兖州兵打得鸡飞狗跳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而沈惊月为了抓住阮棠与周欢,只能不断地抽调援军,东奔西走疲于奔命。 当然,至今为止阮棠与周欢的袭击还并未伤及兖州兵的根本。毕竟沈惊月手下有六万大军,打到现在还剩四万左右,也就是说主力仍然健在。 这一日回到寨中,阮棠来到正在cao练的弟兄们中探视了一圈,大家听说游击队在前方屡战屡胜,都是情绪高昂,按捺不住纷纷请求出战。 “大当家,此时正是咱们正面出击的大好时机。”俞浩然对阮棠建言道,“最近兖州兵后方屡屡传来兵败的消息,前方阵营之中已经人心思变,风声鹤唳,这个时候出战,可以一举撕开兖州兵的阵线。” “但沈惊月也是只老狐狸。”阮棠若有所思地道,“这些日子我们把他的后方打了个一地鸡毛,可他始终躲在大本营中坚守不出。要想速战速决,还是得想办法引他出来,擒贼先擒王啊。” “引沈惊月出战?这好办啊。” 商讨战术时从来只在一边旁听,嘴上不发一言的周欢这时忽然破天荒地开了口。 “周欢?”阮棠惊讶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 “只需要派一人前往敌营即可。”周欢眼眸中精光一闪。 “谁?”阮棠问。 周欢气定神闲地开口道:“我。” “你?一个人去见沈惊月?”阮棠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周欢,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纵使聪明如俞浩然,也一时间莫名其妙,不知道周欢想干什么。 “简单啊。我只需一人一马,去到沈惊月阵前,引沈惊月出阵。” “太危险了!”阮棠第一个反对,“这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万一沈惊月一上来二话不说先给你一刀的话怎么办?” “这倒是有可能。” “你……”阮棠彻底傻眼了。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周欢云淡风轻地笑起来,“放心吧,沈惊月绝对不敢杀我。” “为什么?”阮棠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因为我毕竟是朝廷命官啊,他再怎么恨我,也不可能失心疯到这种地步。不过在阮棠等人面前,周欢当然不能这么说,他只道:“对付沈惊月这种疑心重的人,就该表现得坦坦荡荡,他若见我孤身一人深入敌境,一定怀疑有诈,不敢轻举妄动。” “这……”阮棠一怔,“话是这么说没错……那你要如何引他出来?” 周欢微微一笑:“这个嘛……到时候我自有说法。” 阮棠无言地注视着周欢,表情犹疑未定。 “大当家,周欢这小子机灵得很,我看他的这个建议倒是值得一试。”俞浩然在一旁开口道。 “怎么连俞叔你也……”阮棠为难地蹙起了眉头。 “是啊,大当家,你就信我一次吧。”周欢冲着阮棠挤了挤眼睛。 阮棠低头沉吟许久,纠结半晌,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阮棠虽然嘴上答应了周欢,可是对于他要亲往敌阵这件事,心里还是颇有些抵触的。自从开战以来,他与周欢一直都是冲在战场的最前线,始终形影不离,尽管周欢的身影未必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以内,但是他能感觉到周欢就在自己的身边。这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说来也怪,阮棠自认为自己作战勇猛,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死在战场上。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周欢来到清河寨之后,阮棠就开始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守护着的,当然,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而是现在,一想到周欢突然要离开自己单独行动,阮棠反倒有些不习惯起来。 倒不是他阮棠不相信周欢,只是不知为什么,这几天他总是没来由地心悸,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偏偏周欢对自己还很有自信的样子,出发的前一天,周欢甚至在练武场上一直待到入夜,阮棠在一旁看着,实在是不好出言劝阻。 何况周欢的进步也确实是有目共睹的,与他刚来清河寨时相比,此时他的射术已经大有精进,虽称不上是百步穿杨,但至少也练出了惊人的膂力,可以轻松拉开两石以上的弓,精准度也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所以自己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阮棠扪心自问,可惜他也得不到答案。 “师父!”在只剩下两个人的练武场上,周欢赤裸着膀子,浑身汗流浃背,飞奔到阮棠面前,“原来你在啊,怎么不早说!” 阮棠递了一块干布过去:“我见你练得如此入神,不忍心打扰。你明天可是有重任在身,还这么拼?万一累坏了身体怎么办?” 周欢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徒儿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阮棠撇了撇嘴,小声道:“又说什么心里有数……神秘兮兮地,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师父?你说什么?”周欢仿佛没听清楚一样,笑嘻嘻地把脖子凑过来。 “臭死了!”阮棠被周欢身上一股扑鼻而来的汗臭味熏了一脸,捏着鼻子道,“我说你,到底几天没洗澡了!?” “让我想想看啊……”周欢掰起手指头来,抓耳挠腮地苦思冥想起来。 阮棠受不了了,一把掐住他的耳朵道:“算什么算!快给我洗澡去!” 周欢被阮棠押着回到屋里,跳进刚刚打上来的一大桶冰凉的井水,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背脊直窜上天灵盖,酸爽无比。 周欢靠在浴桶边上,阮棠一边用皂角替他搓洗头发里的污泥,一边用修长的指尖梳理他的长发,圆润的指腹按在周欢的头皮上,轻轻揉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从并肩驰骋沙场,将沈惊月杀个狼狈不堪,到关于射术的心得体会,周欢那张灵活的嘴皮子仿佛永远不知道累,自言自语地说个没完。 阮棠嘴角带着笑意,听着听着,忽然发现周欢不出声了。他抬起眼帘,只见周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阮棠没来由地一怔,第一个反应是周欢在等待自己的回答,便问:“嗯?你刚说什么来着?” 周欢却看着他道:“师父,你的耳朵真好看。” “耳朵?”阮棠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周欢便忽然把手抬了起来,捏住了他的左耳垂。 阮棠浑身一震,只觉得周欢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那有着磨砂质感的指腹在他那饱满柔嫩的耳垂上滑来滑去。 “圆圆的,鼓鼓的。”周欢一边摸一边低低地轻笑,“真想咬上一口,尝尝是什么滋味。” 那是一种奇妙到难以形容的感觉。阮棠的耳朵形状好看,耳垂也比常人要更加浑圆饱满,人家都说,耳垂厚的人,性格也比较宅心仁厚。阮棠不知道这说法到底准不准,他只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耳朵,因为他的耳朵极其敏感,若有哪个胆大妄为之徒敢碰他的耳垂,那他定是要跳起来打爆对方狗头的。 可是不知为何,周欢却是个例外。 阮棠不仅不觉得恶心,还被周欢摸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像是忽然被人抓住了什么软肋一样,四肢涌上一股甜甜的酥麻,几乎不能动了。 “别……别摸了……” 话音一出,连阮棠自己也愣住了,他的声音明显与往常不一样,是羞怯之中带着一种酥麻的颤音。 周欢怔住了,阮棠也被自己的这一声羞得满脸通红,他应激反应似的猛地推开周欢,捂着自己的耳朵,激烈的心跳几乎快要冲出胸腔。 “师父……”周欢以为自己唐突了阮棠,急得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却不料猝不及防地把水花溅了阮棠一身,还把自己胯间那话儿大喇喇地暴露在阮棠面前。 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早就该看惯男人身体的阮棠,此刻忽然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伸手将周欢往后一推。 “哇……!” 周欢眼看着站立不稳,站在浴桶里前后晃了几下,手足无措地抓住阮棠,紧接着是哐啷一声巨响。 浴桶翻了,水泼出来流了一地,阮棠被赤身裸体的周欢压在身下,浑身都湿了。 周欢没想到,阮棠的耳朵竟是如此的摸不得。 因为直到两人面对面,身子贴着身子,周欢才发现,阮棠的胯间鼓起来了。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默的屋内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尴尬的气氛。但与此同时,紧紧相贴的胸膛里,两颗心正在激烈地跳动着,发出战鼓一般的脉搏。 最终,还是周欢打破了沉默,他咽了咽口水:“师父,你硬了。” “谁叫你乱摸。” 阮棠咬了咬下唇,但耳朵却红得几乎要滴血。周欢见状,忽然恶作剧心起,他低头下去,用火热的舌尖轻轻勾住阮棠的耳垂。 “啊……!”阮棠终于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惊讶于阮棠的敏感度,周欢索性将那耳垂含在嘴里,入口的瞬间,阮棠的腰身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一抖。 “果然……好吃……”周欢一边在阮棠耳边磨出沙哑的低音,一边用齿关轻轻撕咬那柔软的rou球。 “停……停下……”阮棠的身子终于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小腹一抽一抽地,胯间那物事肿胀得几乎要爆炸。 “周欢……!”阮棠难耐地溢出了泪水,两只手无力地在周欢胸口上推搡,见他情动至此,周欢又怎能独善其身?他快速地伸手解开阮棠的腰带,将他裤子扒下。 “你……你要干什么?”阮棠迷茫不已。 “帮师父泄火。”周欢抚摸着阮棠光滑白腻的大腿内侧道,“师父也借个身子给徒儿泄个火吧。” 说着,周欢从身后紧紧将阮棠拥入了怀中,手掌滑向阮棠胯间,轻轻握住那已经勃起的阳具,与此同时将自己那硬如热铁的rou刃挤入阮棠并拢的双腿之间,手与腰同时款款动了起来。 阮棠从未尝试过这样的经验,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人丢在砧板上的鱼,来回游走在生死之间,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缘上徘徊。他忽然想起来,过去他与寨中兄弟们聊天之时,曾经提到有的弟兄就好龙阳这一口,也大概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如何云雨。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有朝一日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对象,居然是那个周欢。 可是要说反感,似乎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虽然他明明知道自己与周欢在做的是一件臊得没法启齿的羞耻之事,但他的身体不但一点也不反感与周欢的亲近,反而在周欢的爱抚下越发亢奋。 难道自己……喜欢上周欢了? 稀里糊涂中,阮棠的脑子里涌现出这样一个问题。仿佛想要求得答案,阮棠难耐地转过头来,正好对上周欢一双热切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阮棠觉得周欢眼眸里的yuhuo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 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回过神来之时,阮棠已经与周欢吻在了一处。四片唇像是鱼水交融一般,在津液中抵死交缠。不知不觉中,阮棠更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像是为了让两人的唇舌更深入彼此一样,反手搭在周欢的后脑勺上,拼命地与周欢唇舌纠缠。 咚地一声,不知是谁的脚将浴桶踢开,浴桶咕咚咕咚地在湿漉漉的地上打了个滚,撞在柜子上,把上面的一个花瓶震了下来,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两人像是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进来的周欢下意识地将阮棠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他。阮棠靠在周欢怀中,只见屋门不知何时已经大大地敞开,门外却是空无一人,只有那一扇门在风中孤零零地摇摆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两人都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胯间欲望萎了不说,也彻底从狂乱的激情之中清醒了过来。 “怎么办……火……已经xiele。” 周欢沮丧地道,阮棠也往下瞟了一眼,两人一阵面面相觑,最后噗嗤一声,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起来!” 阮棠又好气又好笑。周欢讪讪地起身,抓过自己的衣服穿好。阮棠也赶紧穿上裤子,抚着渐渐平复的心,整理仪容。 虽然好事被意外打断,可情愫却早已深植在各自心中。 周欢换好衣物之后,丢下一句等我,便跑回了屋里,阮棠不明所以,忐忑不安地等了片刻,只见周欢手里捧着什么东西,匆匆回到阮棠面前。 “师父,徒儿想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周欢把手摊开,掌心中躺着的是一对玲珑剔透的相思豆耳坠。 阮棠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这是给我的?” “算是翡翠扳指的回礼。”周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不过我第一眼看到它,就想起了师父你。” “想起了我?”阮棠心中一动,却有些为难地道,“可我耳上没洞……” “我帮你打。”周欢自告奋勇地说,“放心,就一下,不疼。” “真的?”阮棠半信半疑,“要怎么弄呢?” “简单。” 周欢说干就干,他拿出一枚银针,放到火烛上炙烤。然后再拿出两粒细细的米粒,贴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上。随后,他轻轻撩起阮棠耳畔的发丝,捏住阮棠的耳垂,将那两粒米粒夹着耳垂轻轻揉搓起来。 被周欢的手指捏住耳垂的瞬间,阮棠的一颗心不禁又被吊在了嗓子眼上,虽然经过那一番胡闹之后,阮棠似乎已经对周欢的摆弄有所适应,但是身子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直到将那耳垂揉得比较薄了,周欢才取下一旁被炙烤到发红发烫的银针,在阮棠耳垂上一扎。 忽然间,耳垂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阮棠一声轻哼,但很快,那刺痛感便消失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师父?”周欢笑道。 “好像……没有想象中那般疼。”阮棠松了口气。 周欢又按照同样的方法,在阮棠另一边耳垂上同样打了一个洞,然后亲手替他将那相思豆耳坠戴了上去。 “好看是好看。”阮棠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一会儿,眉眼一皱,“不过……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周欢奇道。 “说不上来。”阮棠摸着自己的耳垂,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小声道,“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周欢笑了,他俯下身去,舌尖在那耳垂的一点红上飞快地一掠:“哦?是丢了贞cao吗?” 阮棠痒痒似的抖了抖肩膀,回过头来笑骂道:“贫嘴!” “说真的。”周欢却一本正经地看着阮棠,认真地道,“戴上它,从此以后,阮棠就是我周欢的人了。” 阮棠心跳如飞,四目相对的瞬间,便想起了方才两人情难自已时的痴态,不禁又是一阵心荡神驰。 夜晚的虫鸣在耳边聒噪地响着,一如他此刻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就连弥漫在空气中的那点若有似无的铁锈味,也化作柔情蜜意的催化剂,以至于阮棠忽然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勇气,他勾住周欢的脖子,飞快地凑过去,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等你回来,咱们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