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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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然是知道他mama早就知道他们俩的事的,却没想过他mama竟然亲眼目睹过他的儿子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干cao入侵,从身体到灵魂。 开学不久,俩人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卫珩按照乔公子的要求把屋子整理干净,把乔然大包小箱的行李都运过来,就去外头干自己的活了,几天都没有过来。 几天都没有睡好,他早就习惯了搂着乔然,吻着乔然身上淡淡的茶花香味入睡,平时没觉得,一离开了乔然才发觉,原来拥有乔然的习惯彻底融入他的血rou。 “然然?”卫珩推开门,前几日他搬上来的行李箱还一个个整整齐齐排排站似的立在客厅一角,一点没动,只有乔然噼里啪啦的打字声从书房里传出来。 卫珩飞速换了鞋过去打横把他抱起来,毫无预兆的,托起他屁股把他放在书桌上亲。 “唔嗯……卫珩……” 乔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招式吓了一跳,手指在键盘上连摁了好几下,还不知道敲出了什么字来。 他被卫珩咬住了嘴唇,抵在他牙龈底下,重重地啃,舌头也被绞得天翻地覆,透明的涎水都滴了两三滴。 乔然穿着浴衣,头发也是湿的,卫珩回来的正好,这时候干他,连衣服都省得脱了。 乔然在快被他咬破皮的时候一把推开了他,“守了好几年活寡似的。” 乔然拢起自己肩上垂落一半的浴袍,踢了卫珩一脚,当然是轻轻的,正好踩在卫珩半勃的性器上,卫珩穿着轻薄的运动裤,不勃起的时候都能清晰地叫人描绘出那沉睡巨物的形状,想到卫珩这样子在外面晃了一天,乔然就气得把他推开往门外赶,“你个不要脸的,臭不要脸,别来碍我的眼!” 卫珩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只知道不停说着宝宝乖,两手跟铁钳一样紧紧箍着他不放,鼻子像是觅食的狗一样,贪婪地埋在乔然颈间吸食着他的味道。 感受到卫珩彻底勃起的粗热玩意,随着主人狠力摆动的胯,一下下警示性地戳在他腰上,乔然惊呼了一声,终于乖了。 还得怪卫珩平时对他太温柔了,还以为他那玩意儿是吃素的。 卫珩把他屁股托起,捏着他的屁股rou在手上掂了掂,只感觉乔然这几天又瘦了。 他的鼻息缓缓离开了乔然供他汲取温香的脖颈,微眯起了下眼睑看着乔然,本来就危险的眼睛显得更加凶人。 卫珩一手托着他后脑勺,一手拢着他屁股,边走边抱着他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过乔然没什么血色的脸,像是个严厉的家长,“晚饭吃了么?” 乔然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只能诚实地摇头,挺着胸脯,那模样还挺骄傲,好像在说“我就没吃,你能奈我何?”。 卫珩猝不及防地揪了他左边的乳尖一下,揪得乔然心脏一紧,抖着肩软了身子伏在卫珩肩上。 卫珩当然是最知道他有多敏感的人,便听着乔然轻喘着气,就像是高潮了一样。 卫珩没办法,只能去先给他做饭。 他拍了乔然屁股,身上就没几两rou,全长这地方了,真是妖精洞里逃出来收他的。 “你乖乖的,我去给你煮碗面。” 乔然一个人在家,冰箱里除了面就是雪糕,要不然就是鸡翅可乐。 “不准你走。”眼看着卫珩就要放下他,乔然立马缠住他脖子,在他肩膀有肌rou的地方咬了一口,留下个整整齐齐的月牙形牙印。 该死的卫珩,算什么男人,都硬成这样,摆着胯狠狠顶了他好几十下了,这就走了?睡袍都没给他解开。 卫珩见不得他这蛮横无理的模样,立马狠了心,那舌头跟扫荡的土匪一样,一寸也不落下地扫过乔然脖子肩膀上白嫩得透出紫色血管的皮肤,再用犬牙咬他的锁骨,一路舔到乔然的嘴巴,再用嘴嗦着乔然滑腻的脸蛋,啵的一声,那漂亮的脸颊上就留下一个红紫的印,卫珩一连印了好几个,连乔然仰着头躲着用手推他都没没法阻止他的恶行。 乔然垂了嘴角,眼睛泪花花的,不停地打他,“要是不好看了、毁容了,你负责吗?” “我负责。”卫珩抓住他下手不轻的手。 “你负什么责?你能让我好看吗?” “我能让你无忧无虑一辈子。” 乔然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几乎承受不住他眼里溢满的爱意,灰头土脸地埋在他肩颈,卫珩让他心碎,他又一股脑栽进卫怀里躲风避雨。 “你说到做到。”乔然闷闷的。 “我说到做到。” “哼。”乔然搂紧了卫珩,“最烦你了。” “宝宝乖一点,要吃晚饭了。”卫珩安抚地吻他。 “我不……我要吃……”乔然头埋得更低。 “什么?” “没什么!”乔然烦死他了,怎么什么都听不懂,烦死了! 卫珩盯着他,后知后觉,他的手钻进乔然胸前腰后,那双野狼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乔然,“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乔然总被他这样狠厉的表情吓哭,眼泪一下就下来了,紧接着,卫珩粗糙又重力的手指狠力捏了他奶尖,就一秒钟,捏起、拉起、又立马松开,奶子回弹过来,乔然伤心得又在第一滴眼泪还来不及坠下的一瞬间,滴下来卫珩赐予的第二颗眼泪。 “呜呜呜……你不好呜……我讨厌你……” 卫珩的头已经埋在了他胸口,乔然的乳尖太过敏感,敏感到卫珩只是轻轻地一碰,甚至都不用他碰,任何东西的触碰,乃至空气中细小的微尘和不易察觉的风,都能让乔然xue口一紧的,奶尖一颤,红了眼睛。 “你给我cao一辈子。” 卫珩把他浴袍的整个上半部分都扒下来,时而重重地咬,时而缓慢地拉扯,时而整只手包裹着那小乳揉搓,时而轻弹那坚强挺立的脆弱奶尖。 不出三分钟,乔然整个rufang已经是红嫩肿立的惨状。 乔然一直在求饶,“卫珩、老公、卫哥哥”的叫,长吁着喘着气,那小奶子被他颤抖的惨兮兮模样摇晃起来,跟有汹涌大波一样的架势。 东西不大,阵势不小。 卫珩笑着把他的“小波”挤在一起,贴近乔然被他印了几个吻痕的依然漂亮的脸蛋,鼻子贴着鼻子,“告诉老公,这几天有没有穿内衣?” 乔然隔了几天没有接受他这样的爱抚,好久还没有缓过来,脑子里混沌地想着,只是被卫珩弄奶子就这样受不住了,那被卫珩那大rou干得,可能会死吧。 “啪!”卫珩一巴掌扇在乔然左乳上把他扇回了神。 “穿……”乔然认真思考回忆着,“我……没穿……” 卫珩听这话,粗砺的手已经紧紧捏住了乔然整个左乳,手里温热柔软的,伴着乔然此时不太平稳的甚至可以说是急乱的心跳。 “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乔然低头看着自己可怜地小乳,呼了口气,“没有。” 卫珩说过,他的胸不穿内衣就穿T恤的话会看得见的,他的胸除了卫珩,其余人都是不可以看的。 “那为什么不穿呢?” 卫珩的拇指摩擦着他坚硬的奶头,“呜呜呜……我不……不舒服呜呜呜……我不喜欢你了、、你……欺负我……” “不喜欢了?”卫珩在他奶尖上吸奶似的狠嗦了一口,“不喜欢了。”他重复。 然后便像突然发疯的狗一样,使了九分的力气去扯乔然腰间碍事的腰带,疯狗似的龇牙扯了好久,却怎么也不得章法,硌到乔然腰侧柔嫩的皮肤,疼得他呜呜地哭。 他又心疼地吻他,哄着,“宝宝不哭,乖乖,老公待会儿干死你。” 原本被乔然系的一个活死结,被卫珩彻底扯成了死结,“宝宝不急,啊,等会儿就好了,就cao死你,啊。” 哄着乔然说不急,实际上自己已经急得疯了,甚至拿嘴拿牙齿去啃,没啃出个所以然来,卫珩早已经失了神智,想去拿剪刀剪,跑了一半,又回来抱过来乔然,干什么都落不下乔然,扛着乔然放肩上,舌头已经伸进乔然xue里舔了个水光淋漓,四指扣在他屁股上,拇指跟栓了电动马达一样,一下一下蛮力地往他xue里捅着。 “乖啊,宝宝,乖,就干你啊。” 总算在乔然的某个行李箱里找到了剪刀,卫珩已经疯得拿着剪刀的手都在颤抖,又生怕捡到了乔然的rou,卫珩死盯着那结,终于咔嚓一声,卫珩瞬间扯下了乔然身上碍事的浴袍,顺手就把乔然放在了行李箱里,一边扒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安抚着浑身颤着仰头看着他的乔然。 “宝宝乖,宝宝乖。” 深灰色的内裤一脱,卫珩勃起后无比壮观的粗硬jiba一下弹在乔然脸上,“啪!”,重重的,打在他白嫩的小脸蛋上,打得乔然一下哭了出来,“不行了……卫珩……会死的……” 卫珩扶着自己的jiba戳乔然的脸和嘴巴,“来,宝宝,舔一舔,舔一下就好了,啊,乖。” 乔然哭着不肯张嘴,硬生生被卫珩大力地顶弄得张开了嘴巴,“好硬,好硬……呜呜呜……” 那么硬的guitou,好重地捅他嘴巴,好痛……还有咸的水,卫珩还没洗澡,好腥好腥好臭好臭…… 乔然舔了两下,抱着卫珩的腿,委屈地说,“你还没洗澡,好臭的……” 卫珩拿jiba在乔然头上、脸上、嘴巴上、脖子上拍打,“宝宝乖,就这一次。” “啊嗯……”乔然迷离了眼睛,用脸蛋口鼻乖巧地蹭着卫珩热而硬的jiba,像棍子一样,好硬、好长,乔然总担心这跟东西会断…… 卫珩突然在他脸上重力拍打了一下,jiba扇过来的时候还带着风,把乔然吓了一跳,瘪了嘴,眼见着又哭了。 卫珩粗略地吻掉他的泪,拍着他小脸让他跪在行李箱里,撅起屁股,卫珩从未觉得行李箱的尺寸设计得这么合理过。 jiba硬的时候,再花哨的玩意都没用,只有彻彻底底把整根roubang都插进乔然xue里、zigong里了才有用,只有乔然的rou一寸一寸紧紧包裹着他的rou的时候,卫珩才有满足的可能。 行李箱里塞满了乔然的衣服,乔然被他惯坏了,到现在都不会自己整理衣服,等着他回来收拾,这样也好,有衣物垫着乔然才不会被行李箱坚硬的外壳弄伤。 好cao。 “你不可以弄伤我。”乔然命令他,流着眼泪哭声都止不住地,“你不可以很大力气的、不可以太久……” 卫珩不做承诺,只吻去他跟开了闸似的眼泪,“乖,老公疼你。” 卫珩的手从身后拉住他的手,guitou已经抵在他xuerou附近摩擦,就像是上死刑前给你的壮行酒。 迎接乔然的是男人积攒了四五天的精力和气力,卫珩给了乔然一个痛快,“呃呃啊啊啊——” 被全部插进来的那一刻,乔然双手被他向后拉着,他的胯猛地使力往前送,手也猛地使力往后拉,乔然热烫的xue、卫珩粗热的roubang,顷刻间结合。 “又紧了。”卫珩俯下身亲他、舔他,“还是得多cao。” 卫珩不知疲倦地抽送着,任那小箱子里的乔然如何骂他、打他、甚至求饶、威胁他,都不予理睬。 “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你个骗子、变态……” “卫珩……我不行了、不要了……求求你……疼疼我……呜呜呜……” “呜嗯嗯……你再弄我……我就再也、不给你cao了……” 卫珩给他摆着变换着各种姿势,让他跪着、躺着、侧着、抬高腿、提臀、挂在他身上,甚至让乔然趴在立在旁边的行李箱上,卫珩一插,行李箱就往前一滚,卫珩再把他拉回来继续插…… 兴许乔然也是觉得有意思,竟然边被他干着,还咯咯地笑出了声,气得卫珩更加猛力地飞速捅着他又紧了几分的zigong。 “啪!” 插得乔然止不住地向前滑动,却又被卫珩连箱带人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乔然不停缩着屁股不让他干,腿也并拢了,xuerou灵活地一张一翕,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夹得卫珩更紧,爽得卫珩立马射了一大股带着腥味的浓精给他,再随着他不停的干cao带出来,浊白的液体,淌在黑色的行李箱上,挂在xue口的,慢慢被jiba疯狂的抽送磨成细密的白沫,就像打发的蛋清一样,挂在乔然xuerou边上,像是他原本无毛的小逼长了白色的毛一样。 乔然被自己羞耻的想象淹没,却没注意到公寓门轻轻地打开了一角,又静悄悄地关上了…… 乔然趴在箱子上,箱子的提手就硌着乔然的阴蒂和yinjing,卫珩插着乔然,拖着他在公寓的任何一个地方zuoai,好像可以被他撞进行李箱里,随身携带着,走到哪里就能干到哪里。 乔然忘记了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只知道他的肚子越来越满,以至于后来不能趴在箱子上了,遂被卫珩放在书桌上,长条状的书桌,被卫珩清空了,用来放置他。 “老公……cao我……” 卫珩离开的一刹那,乔然小屄里盛满的浓精便像放闸的水库一般涌了出来,淌了书房里一地。 卫珩一摁他早已经被磨红磨肿得yinchun都包裹不住的阴蒂,那水库边像加满了压力一样,猛地把jingye喷出来,溅落得四处都是。 乔然的尖叫声落尾,他红着眼睛,几乎没什么焦距地看着居高临下的卫珩,“老公……老公……要……” 要你的大jiba填满然然的saoxue…… 卫珩笑着,jiba自上而下的插入,只插了不到三分之一,捅着乔然的xue壁,故意用坚硬无比的guitou反复捅磨着乔然的G点,听着乔然逐渐沙哑却一声比一声愉悦的浪叫,卫珩越发狠力地猛干下去,直快把乔然肚子都捅出个窟窿来。 “老公、老公!……不要了……进来然然好不好?……”乔然知道怎么让卫珩听他的话。 果然,他一撒娇,卫珩就放过他了,放过了他可怜的小sao逼。 “腰挺起来。”卫珩说。 就像练瑜伽的搭臀桥一样,乔然知道该怎么做。 “会烂……呜呜呜……真的会烂……”乔然还想求饶。 “乖。”卫珩揉搓着他的屄rou。 乔然心知无法回转卫珩的恶劣想法,只好双腿打开,抬起屁股,搭了一个标准的臀桥,就单是搭臀桥就已经这么累了,更不论再承受卫珩那样暴雨拍打似的干cao,该累到什么地步了,乔然敢保证,自己这样承受不了卫珩哪怕一次的捅cao。 xue口对着卫珩,卫珩想什么时候cao死他就可以什么时候,乔然自暴自弃地如是想。 卫珩的jiba,对准他红色的小嫩逼,随时准备开枪。 “xue。扳开。”卫珩盯着他鲜艳的sao逼。 乔然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扳开了自己的xue,卫珩又要考验自己的准度吗?一下干死他?这样扳开也好,免得卫珩插不进来。 乔然的肩膀和头依然紧贴着书桌,唯有屁股和xue向卫珩敞开着,就像是呈送给卫珩的礼物一样。 他不厌其烦地玩着干cao乔然的性爱游戏。 ——乔然扳开自己的sao逼,像母狗一样,不,比母狗还不如,母狗只需要趴跪着等cao就好了,乔然还要挺着自己的腰,像个大肚的孕妇一样,用力扳开自己的xue,等着身前的卫珩的cao,卫珩的jiba离他的xue有六寸远,乔然一截手臂的长度。 等乔然准备好了,他就一把挺腰,一声几乎响亮得回荡在整间屋子的“啪!”。 “啊呃呃呃——!!”像中弹的鸟儿一样高亢而嘹亮的尖叫,乔然应声被卫珩过于粗长的jiba干趴下了,连自己脆弱的小yinjing都伴着他的跌倒而压摇摆颤动,腿打着颤,屁股也没了挺翘的力度,只有双手,还依然尽职尽责地扳着自己欠cao的xue。 他的眼神无法聚焦,迷离地望向天空,像是一条从深海跌落的游鱼,他没法飞翔也没法遨游,因为他的身体里插着一根擎天之柱般的男人的jiba,太沉了,沉得乔然整个身子只能感受到那一路撞开他血rou,顶进他心门的jiba。 然后还未等他缓过来,卫珩就整根抽出,拍着乔然的屁股让他挺起屁股来。 jiba再次远离他的xue六寸,乔然颤颤巍巍地挺起屁股,等待着卫珩下一次插入玩虐。 “这次还会摔倒吗?” 会的,乔然知道,卫珩太大,太重,太长,他的肚皮都在颤抖了。 “不会了。”他说,然后又挺起腰。 “啪!!!” “呃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冲击力再次把乔然cao翻。 虚弱而嘹亮的叫喊。 臀桥塌陷了,乔然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书桌上,肚皮上可以清晰地描绘出卫珩的形状,乔然紧绷的大腿肌rou在男人强力的撞击下,猛然抽搐,连带着xuerou一同抽搐了几分钟。 他果然没有承受住卫珩哪怕一下插cao,如果不是屁股上的rou够多,摔下来的时候有挺翘的屁股作为缓冲,乔然觉得自己这一下真的得被卫珩干死…… “……卫珩。” 卫珩抱起他,疯狂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