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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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时候,天已经热得大街上待不了人了,学校渐渐没了人,连超市也开始大甩卖,准备回家过盛夏了。 乔然的父亲世界各地的出差,他的母亲成天泡在实验室,两个人从来不管乔然,不也在意他暑假是留在学校还是回家,因为不管是学校还是家里,都只会有乔然一个人。 一家三口人,各过各的,乔然甚至不知道他爸妈为什么要结婚,结了婚又为什么要生下他这样一个累赘。 他这样一个人,这样畸形的身体,竟然会让卫珩爱不释手。 卫珩总在乔然洗澡、穿衣服,甚至是平时任何平平无奇的某个时刻,用半温柔半凶恶的眼神盯着他看。乔然起初总会皱着眉毛去打他,威胁他说再看就给给他买个眼罩,卫珩自然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该怎么看还是怎么看,乔然改变不了他,只好自己习惯了他。 不过卫珩倒是从他眼罩的威胁中得到了启发,几天后,乔然就被迫带上了眼罩被他cao,他在床上不敢不听卫珩的话,卫珩生起气来可会打他屁股。 不知是不是乔然的错觉,他总觉得卫珩的jiba最近又长大了不少,guitou更大了,卫珩每次挤进去的时候都要费一番功夫,先是吻上他的逼,来来回回细细密密地吻过他xuerou的每一寸,比起他粗暴的对待,乔然或许更受不了他这样温柔地爱他。 乔然压着嗓子,不敢这时候就喊出来,只能低哑地呜咽着,他被带上了眼罩,黑色的,卫珩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看见他被眼罩衬得愈发白皙的皮肤,难耐地拧起来的弯月眉,泛红的小巧鼻子,和微张着,漂亮地,却连给他koujiao都做不到的粉艳嘴唇。 卫珩粗糙地舌面一下下舔过他的阴蒂,就像大狗吃食一样,随后灵活的舌尖专注地舔着他的红粒打转,等他xue里出水了,他就插跟中指进他的xue里,前头的rou粒也不能落下,他用拇指时重时缓时轻时快地揉摁着,乔然被刺激得xue口猛烈地收缩,下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噗地喷出一股水浇在卫珩手上。 卫珩笑了一声,把他自己的yin水涂满他的xue口乃至上头的阴蒂、小茎。 多余的,他试探地涂在乔然菊xue附近,乔然只是短促地嗯了一声,开始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拇指,他在等待卫珩插进去。 “你这里好漂亮。”难怪那里被称为菊花,原来真的是像菊花一样,小小的雏菊,浅粉的,像是还在成长一样,一张一翕,可惜他这么小,怕是连他一根手指也插不进。 乔然艰难地调整了呼吸,嘴唇有轻微的颤动,问他,“要用那里吗?” 卫珩的手指转而移到他前xue附近,在xue口缓重地摁压,帮他扩张。 卫珩安抚地亲吻他,吓他说,“下次准备了肛裂的药之后再cao你那里。” 果不其然,乔然闻言嘴巴一瘪,可怜地一颤一颤着,想必再哭下去眼罩都能被他打湿。 卫珩不会逗他太过了,把他吓哭了又立马哄他,“不搞你后面,前头都夹得我够紧了,后面不得把我夹断。” 等他xue口扩张得差不多了,卫珩挺动腰身,guitou缓慢地挤进他xue道,还是有点勉强,卫珩他夹得够呛,更别说乔然有多难受了。 卫珩立马停住了,边深呼吸边吻他,刺激着他的rutou、阴蒂、小茎,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乔然拼命把自己腿张开,他知道卫珩卡在这里难受,他自己也难受得不得了。还能插进来的,他想,于是极力放松着自己xue口,却没看见,那么小的xue已经被卫珩壮硕粗长的jiba插得泛了血丝,乔然难耐地仰着脖子,催促卫珩,“快点,进来。” 才说完,就止不住地哭了,卫珩那根磨人的棍子竟然抽出去了,他用坚硬的guitou一下下戳着他xue口前端,企图把那xuerou捣得软烂些,待会儿好两个人都不受罪。 “呜呜呜……你出去干嘛?”乔然好不容易把xue口放松些了,眼看着就能进来了,结果卫珩在这时候出去了,等会儿他又要卡在他xue口一次吗。 他的眼睛被遮住了,身体的感官被放到最大,卫珩跟那铁棍一样的东西那样往他xue口顶,不停的顶,顶到他的xue、他的糜rou、他的红rou粒,他怎么受得了。 “然然别发sao。”卫珩调整了呼吸,“等会儿cao死你。” “你混蛋,你要气死我了,呜呜——嗯啊……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卫珩立马用手捂住他的嘴,不准他说出更过分的话,随后深深亲吻着他欠干的嘴,把乔然的话都堵在喉咙眼里,恶劣地啃着他的嘴唇,连带着乔然下面也得到了惩罚,卫珩感觉够了,随及猛然挺腰,啪的一声把看着极为怖人的性器整根插入他的体内。 乔然立马浑身一紧,原本顺利打开的xue道又紧紧一夹,夹得卫珩哦吟着嘶了一声,警告似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乔然立马乖了,卫珩松开他,令他自己调整呼吸,乔然看不见他线条锋利的脸庞,低头也看不见卫珩插进来的形状,只能用手摸着卫珩,委屈地落泪。 “你真要cao死我吗?” 卫珩把他地手放进嘴里啃,并不反驳他的话,只说,“迟早cao死你,把你关在我屋子里cao。” 谁都见不到你,你这辈子,直到死亡,都是我一个人的。 乔然只能不停摇头,奈何卫珩等他缓过来了,开始大力摆动着自己胯部,令人羞耻的啪啪声立马回荡在整个房子里,乔然被他干得只有叫床的余地,说不出一句讨厌卫珩的话,实在说出来了,也是被卫珩频繁快速的抽插撞的破碎的话。 他没法想太多,脑子里全都是卫珩腰力真好,卫珩要干坏他了,卫珩好粗好长,把他填得好满,卫珩又抽出去一半了,顶在他的zigong口,啊……又插进来了,会cao得他生孩子的…… 卫珩…… 卫珩每次都会用最原始而有效的方式让他臣服,卫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卫珩那么爱他,卫珩总之不会害他的,卫珩好厉害,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像他那么厉害…… “嗯啊——!轻、轻轻的,好嘛……” 卫珩到最后的时候,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撞击他,快到乔然呼吸都被打断,卫珩摆动的胯用rou眼看都是模糊的,连带着乔然整个人都上下挪动,床也跟着他极力摇摆,是比暴风雨、打雷闪电还要猛烈快速的。 当最后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乔然觉得自己真的被卫珩干死了,他的rou体被卫珩牢牢掌控,xuerou紧紧绞着卫珩布满青筋的性器,汁水和卫珩的jingye交融,灌满他的zigong,也填满了他的灵魂,意识是模糊的,就像濒死的鱼一样,卫珩给了他渴求的海洋,他被世界遗落,缓慢地沉入卫珩给予他的温暖大海,他什么也不用想,眼前是一片漆黑,他只管接受卫珩给他的所有,然后坠入无边的深海…… 之后,卫珩又硬了一回,乔然的体力已经不足以再支撑一场性爱,卫珩便哄着他睡了,自己硬挺着jiba,对着乔然的脸,使出三千码的速度给自己撸,乔然的眼罩摘了,浓长的睫毛乖顺地躺在眼睛下方,卫珩想着自己把他睫毛都射满jingye的画面,柱上青筋又愈加兴奋地跳动着,卫珩抓着乔然睡着后柔软无力的手,帮自己撸着,力道虽小,却比自己摸在上面爽了不知多少倍。 乔然的模样又软又乖,他既想弄坏他,又更愿意疼他,他像个睡美人一样,可惜自己不是王子,他只是个粗俗的,挺着一根丑陋jiba的大乌龟,荒谬地向着美人求偶。 不能把jingye射在乔然脸上,更不能射在他睫毛上,很难洗,还会把乔然弄醒,他会委屈可怜地发着起床气,明天大概会睡到十二点了。 卫珩最后快射的时候,跑到了浴室,对着亮白的马桶粗暴地撸着,哗的一下全射进了马桶里,小心地摁下冲水键,浊白的不明液体随着水流一块儿被带走。 回到房间,乔然还不知世事的乖巧睡着,面容漂亮乖顺得卫珩又忍不住抱着他又亲又啃,把乔然亲得唔唔拧眉了,才按捺下内心躁动,抱着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