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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拿出来

    等卫珩一桌子菜做好了,去叫乔然乔然起床,已经晚上十点了。

    乔然实在太累了,捂着耳朵不听卫珩在耳边喊他,吃饭才没有睡觉重要。

    “做了鸡翅,再不起来吃就冷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卫珩怕他把胃饿坏了。

    换来乔然不满的呻吟,“都说不要起来了,你走开……”

    卫珩轻叹一声气,说饿的是他,做好了饭不起来吃的也是他。

    卫珩猜到他现在不吃,可能半夜里又要爬起来找东西吃,有什么办法,只能惯着乔然。

    卫珩倒是有自知之明,全是自己害得他这么困的,半句怨言也说不得。

    卫珩自己潦草吃了点东西,把菜装进真空盒子里密封,再塞进保险柜里,只等乔然饿醒了再拿出来加热。

    乔然睡熟了,卫珩轻手轻脚把身上居家服脱了,手在乔然下面抠了几下,然后把硬挺的jiba塞进他紧密的逼里。

    爽得又想掐他奶子,却又怕吵醒他,只能轻轻地摸几下解解痒,叹息地咬着乔然的唇,大力地吮吸着,乔然的气息是温柔清甜的,对卫珩来说,没有丝毫抵抗力。

    卫珩胯下之物勃发,却不敢大力干cao,免得弄醒了乔然。乔然是有点起床气的,平时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是没有的,只有在被闹钟或者卫珩叫醒的时候才有,有时候能气一整天,卫珩怎么哄都没用。

    每次晨勃了,只能小心又小心地插进乔然里面,乔然气呼呼的被吵醒了,他就半强迫地cao他,锁着他手,乔然越反抗,他越兴奋地干他。

    一整天都没事的话,他就干他一整天,把整个床单都弄脏了,他就抱乔然到沙发上,乔然被他cao软了,撅着屁股趴在沙发扶手上,细白的腿垂下来,身下的洞红肿着,潺潺地流水,卫珩只需用最轻松的姿势cao他,利刃破开乔然的血rou,乔然的姿势就像是正在受孕的母兽一样,伺候好了雄兽,便得来他一发浓烈的雄精,哗的灌满了他的肚子。

    如果乔然能生育的话,来年就能孕育下一个小崽子了。

    卫珩从身后可以看见乔然诱人而禁闭的后xue,比前xue的颜色浅一点,浅粉的,野樱一样的颜色,那么小,卫珩当然想干进那个地方,可是它那么小,卫珩看着自己粗得把乔然的前xue都撑得几乎泛着血丝的阳根,把cao翻乔然后xue的想法驱逐了。

    这样一来,卫珩愈发狠力地直插到底,啪地,硕大的囊袋打在乔然阴蒂上,好像把想cao进他后xue的力道也一同干进他前xue了。

    乔然仰着头痛苦地叫喊,卫珩笑了声,掐着他屁股,胯下用力地往他逼眼里旋转挤压,怎么都不满足。

    “能插进我的子孙袋吗?”他不知是自问自答,还是漫不经心地问乔然。

    乔然当然摇头,带着哭腔,“你插进来,我就坏了。”

    卫珩恶劣的想法这才停止,“不会,留着你慢慢cao。”

    乔然在梦里梦见了卫珩,这头欲求不满的野兽连他梦里也在cao他。修剪得当的指尖抠搜着他的奶孔,问他会不会流奶,他尽心尽力地帮乔然揉着奶子,两个鸽子蛋大小的rufang在他的手下慢慢胀大,胀成鸡蛋大,然后变成包子大,软糯的,卫珩痴迷地啃着他的包子。

    连下面的xue也不要了,大jiba插进他的乳沟,乔然自己配合地挤着两只包子,软rou挤在一起,卫珩更好地插进来,一下下地摩擦过他脖子,捅着乔然的下巴。

    乔然张开嘴吐出舌头,卫珩的guitou一路从他的rufang捅到他的嘴巴和舌头,腥咸的jingye混合着他的前列腺液洒在他舌面,卫珩抽出去的时候,他就恋恋不舍地吃掉那带着卫珩味道的液体,腥的,黏的,微微带点咸的,一点儿也不臭,有着卫珩身上一种独特的男性味道。

    卫珩又插过来,乔然立马张嘴吐舌,又迎接他的男精。

    他想,以后渴了就喝卫珩的jingye就好啦,比所有的饮料都好喝。

    卫珩骂他是sao母狗,乔然委屈说才不是,“你才是公狗。”

    母狗是到处求cao的,乔然是只给卫珩cao的,才不一样呢。

    卫珩又骂他,等他醒了,他要记着卫珩骂他,得跟卫珩生气,要卫珩哄他才行。

    骂脏话是不对的,骂他更不对,即使是卫珩。

    卫珩的硬物磨得他胸口一片泛红,两颗乳粒也红挺着,羞涩的,平时碰一下就要浑身颤栗的乳首,这时候两颗都被卫珩捏在手里,拇指和食指玩味的捏着拉扯着玩,扯一下又松一下,从他xue里抹出自己的浊液涂他乳尖,滑溜溜的,一扯,扯高了一点就滑得弹回去了,整个奶子晃荡着奶白的波涛,奶子变得好大,比丰腴的女人还大,卫珩的大手都快握不住。

    弹回去了,卫珩就又沾一把jingye涂上去,滑溜溜的,卫珩又扯一把,一松,乔然的rufang像两只兔子一样调皮地跳着,颤动着白花花的rou。

    卫珩越是疼爱他的rufang,他的下xue就被衬得愈加可怜,被收冷落地吐着sao水,平日里卫珩最宠爱那里的,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那里,乔然也早就习惯了xue里被他的jiba塞得满满地充实感,甫一失去了卫珩,乔然xue里空虚得要命,止不住地伤心起来。

    “下面,下面……”乔然呜呜地哭着,“不要下面了吗……”

    卫珩像是没听见一样,执着地宠溺着他的rufang,乔然的乳间太过敏感,特别是左边的小红豆,一摸,心脏也跟着爽痒的一颤,卫珩的指腹粗糙,乔然不知道他是做过什么才有这样的茧的,卫珩粗糙的手摸过他柔嫩的皮rou,像是提剑的战士口衔着鲜艳的红玫瑰,肃穆里悄悄衔着一丝不可思议地温柔性感。

    乔然的水都喷了好几回,卫珩才顺着他的rutou一路往下亲,饥渴地舔嗦着乔然的液体,他嫌弃自己的,却及其喜欢乔然的,甜的、温凉的,就和小时候嗦过的山茶花蜜一样,卫珩就是那只勤劳的蜜蜂,乐此不疲地在乔然身上耕耘。

    卫珩的jiba插进来,乔然这才喟叹地吁了一口气,奖赏似的亲了卫珩一口。

    上头哪有下头爽,卫珩甫一插进去,就按耐不住地猛烈抽动起来,他每顶撞乔然一次,乔然就被迫顶上床头柜一次,床被他们顶得颤巍巍地摇晃,还好垫着两只枕头,不然乔然脑袋都要被干傻了。

    “轻,哈——轻点……”乔然大张着嘴呼吸,像是猫儿打哈欠一样,他求卫珩,卫珩听不见,啪啪地疯狂cao进他体内,yinjing根部和柱身中端,还有guitou是爽的,根部被乔然的xue口紧紧裹着,中部被他的zigong口热烈地包裹着,guitou顶在他弹性十足的zigong内膜上,好像还缓缓地向他传递着体温。

    乔然被他顶的那里也最爽,卫珩戳着他,他害怕卫珩再用大一点力,那薄薄的内壁就被他一个不注意给撑坏了。

    “啊——”他慵懒又疲惫地喊,“卫珩,不要这么凶,会坏的……”

    乔然忘记了所有,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跪在卫珩的胯下,舔着他的jiba,求他干,说,卫珩,你太大了。

    正如卫珩追他时做梦才敢想的那样。

    乔然的梦没做多久,就被吓醒了,他做的是噩梦,卫珩的jiba在他的zigong里越来越大,guitou像是个倒鱼钩一样,大得撑坏了他的zigong,他痛得求卫珩拔出去,可是冠状沟就卡在zigong口那儿,死活都抽不出去,乔然急得大哭,只能不停打着卫珩,卫珩一急,连着他的zigong,里头勾着自己的jiba一同抽了出来。

    乔然被他cao到zigong都脱落了……

    哪知都这样了,卫珩还是忍不住cao他,他手上紧握着乔然脱落而出的滑溜溜的zigong袋子,拔不出来,他就干脆握着它像是握着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样,发疯地耸动着自己的胯,一下下猛干着乔然的zigong……

    乔然被吓醒了,梦里zigong上的触感越来越真实,卫珩握着它,狠命地干cao它,而他竟从中得到了快感,那样隐秘的部位,就那样被卫珩粗糙的大手握在手里干cao,乔然忘记了疼,只知道卫珩在干他的zigong,比干他的阴蒂还爽。

    乔然害怕地哭了,连忙摸上自己下体,还好,只有卫珩的jiba插着,他的zigong还在里面,在里面被卫珩干着。

    卫珩正忍得幸苦,猛地看见乔然哭着醒了,只好便哄着他边cao他,“不哭不哭,我轻轻的。”

    哪知乔然哭得更厉害,边哭边打起哭嗝,说得断断续续的,“我,我都,坏掉了……你还弄我……呜呜呜,就快死掉了……”

    卫珩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只知道他哭得厉害,怕他是下面又被干疼了,立马抽出来自己来,乔然却可怜得不行地摇头,叫他不要出去,“你从来就不让我好过。”

    卫珩哪里知道他做了那样的噩梦,只当乔然被他弄醒了,发着起床气,就跟平时一样顺着他话哄,“宝宝,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乔然疼他就抽出来,让他插进去他就插进去,没人比他更听话了吧?

    卫珩说轻轻的就是轻轻的,温柔地顶弄着自己的胯,缓慢地撞击着乔然的身体,连啪啪啪的声音都慢了几拍节奏。

    缓了好一阵,乔然才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肚子,委屈地问他,“你这么天天干我,就不会把我干坏吗?”

    卫珩下意识想说不会,却意识到真的有这种可能性,他自己的jiba就大得不正常,就算把乔然弄得出了什么事,也不能算不正常了。

    思索了好一阵,他说,“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看能不能开点什么保养下面的药。”

    羞得乔然使劲捶他,“就该你去做个手术,把那玩意儿切掉一半。”

    可是,切掉一半也还有那么大。

    乔然想到这儿,下面止不住地一紧,夹得卫珩爽吁了一口气,朝他屁股蛋子上抽了一巴掌,“欠cao玩意儿。”

    又把乔然干得口干舌燥、水都喷不出来了,卫珩才射满他一肚子,抱着他起来吃饭,那大jiba怎么也舍不得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