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要被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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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萧寒拉着孟君宝的脚腕,一把将人拖了过来,拽着他两条细长笔直的腿架在肩上。omega臀部悬空,xue口分泌出的清液缓缓顺着臀缝流下,嘀嘀嗒嗒落在床上。 发情的孟君宝乖巧得不行,挺起腰部主动靠近:“进来…快点…” 沈萧寒没有说话,直接挺腰一插到底,xuerou讨巧的裹着roubang,吐出更多粘液抹在柱身上。 “啊啊…好、好爽…再深一、点嗯啊…啊啊…” 呻吟声被撞的支离破碎,孟君宝高昂的叫着喊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完全沉迷在这激烈的欢爱中。 沈萧寒对他的sao样又爱又恨,与生俱来的占有欲爆发出来,心中的暴虐之情引导着alpha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是不是任何人上你,你都能这样sao?嗯?一日没有jiba你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得cao烂你的洞才能安分些?” 窒息感愈发强烈,孟君宝本能的挣扎起来,伸手抓住喉咙间的大手死命抠着:“不…啊…救…啊啊…” 后xue收的更紧,绞得沈萧寒身下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拍在臀ro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打红了那片软rou。 大脑里的触感接收已经麻木,分不清是濒临死亡的恐惧还是无边的快感,孟君宝几乎发不出声,身体痉挛的越来越厉害,小rou茎和后xue都失了禁,前面射出一股股尿水,后xue喷着清液,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sao货!”沈萧寒恶狠狠的骂着,将jingye一股脑的全部射了进去,而后突然惊醒自己的作为,立刻收回了手。 ——白皙的脖颈上俨然已经有了一个深红色的掌印。 口水与泪水在脸上糊成一团,孟君宝眼神涣散,在到达高潮的一瞬间重新获得了呼吸,大张着嘴呼哧呼哧喘得厉害。 沈萧寒俯下身,亲吻着他脖子上的印迹,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抖,语气中充满了歉意:“对不起乖宝,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恨不得把你每一寸肌肤都吃进肚子里…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你总不听话,我没办法,你会原谅我的对吗?我知道你也很爱我啊。” 沈萧寒也没指望omega能回答,自说自话的捞起他滑下去的双腿,将人整个对折了起来,低下头舔上还在流白浊的xue口。 “好可怜,都被cao肿了,但我知道乖宝最喜欢这样了,你看,它还在一张一翕的想吃jiba呢。” 舌头刺入了rouxue中。与又硬又热的roubang不同,舌头更加灵活,柔软但有力度,在xue道内胡乱搅着,xue口被温热的口腔整个含住,像是在与这yin靡的rouxue深情拥吻。 “嗯啊…再深、深一点…啊啊…”孟君宝嗓音嘶哑,喊出的呻吟淹没在了啧啧水声中。 沈萧寒又重新插了进去,动作不似先前那样温柔,而是粗暴的直接撞上生殖腔,压着内里敏感的腔口碾磨,很快便将那小口子也cao肿了些。alpha又重又快的抽插了几十下,抓着孟君宝的腿弯并到一起,接着将人整个翻了身,形成跪趴的姿势面对自己。 jiba在rouxue中旋转一圈,爽的孟君宝又潮喷了一次,哆嗦着双腿要软下去,全靠沈萧寒紧握着他的腰撑着。 后入的姿势入得更深,roubang挤进了生殖腔的口子,用guitou去jianyin腔内的软rou。 孟君宝高潮不断,信息素的压制弱了几分,骤然间恢复一丝清明,用沙哑的嗓子喊着求沈萧寒放过他。 深埋在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几分,沈萧寒听见他的求饶,往他挺俏的屁股上连扇好几巴掌,兴奋得不断耸腰。 “乖宝这般sao浪,旁人能满足你吗?若是被人看见了你的sao样,怕是一个个的都要争抢着cao进你的洞,挨个儿把jingye灌进去,直到你的肚子涨破。” “不止你的浪xue,你的嘴、你的奶子,全都会被那些人塞满,他们会把你囚禁在屋内,不让你喝水吃饭,只能吃他们的臭jiba、喝他们的jingye活下去。” “过不了一个月,你就会变成闻到jiba味就走不动道的婊子,千人骑万人压,每天后xue不塞着东西就会发情发sao,连最低下的乞丐都知道。” “你要过那样的日子吗?” 沈萧寒的语气太过可怕,孟君宝被他的话吓破了胆,哭喊着不要。 “对不起呜呜…我错了、不要…呜呜…沈萧寒、你疼疼我呜…” 沈萧寒红了眼,伸手绕到他的胸前揉捏他的奶子,留下一个个红色指印,又拉过他的手臂将人扯着竖起上半身。 “我这不就是在疼你嘛。你知道的,我一开始就反对你开青楼,你偏要,我也就随了你的心意,但你怎么没有学会保持警惕?你不知道多得是人在盯着你吗?他们都要和我抢你!你竟然还敢和别人的随意喝酒?” “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啊啊…你轻点嗯啊…” 沈萧寒低喘着,露出犬齿压在omega的腺体上,喃喃道:“我就是太疼你了,才让你一次又一次的胡作非为。” 话音刚落,尖锐的利齿刺破皮rou,疯狂注入着信息素,同时身下狠狠钉入生殖腔,碾着内壁射出浓厚的jingye,guitou膨胀,卡死在腔口,不让omega有一丝逃跑的可能性。 没过多久,omega的小肚子便鼓了起来,就像怀孕了三四个月的模样。 神经末梢仿佛被电流全部击坏,孟君宝眼前炸起白光,噎着气昏了过去。 他不知道沈萧寒压着他做了多久。omega从昏迷到清醒,再从清醒到昏迷,昏昏沉沉间,一直未曾改变的便是alpha在他体内进出,拉扯着他沉入欲望的无边海洋。 生殖腔的口子被暴力对待后,已经肿成另一个rou唇,guitou碰一碰便会从中喷出一股流水。胸前的凹rutou肿的更加厉害,圆圆yingying的翘着,怕是再也恢复不了原样,rouxue被cao的彻底软烂,几乎含不住roubang。原本白皙的躯体上更是布满了吻痕、咬痕和指印,没有一处好rou。 整整三天,沈萧寒堵在孟君宝的生殖腔里射了一次又一次,rouxue灌不下了,便射到他的脸上、胸上、肚脐上,甚至是脚上,从头到尾,将omega整个人里里外外的全部浸染上自己的味道。 好在alpha还记得要给他补充体力,吩咐下人端来吃食后,将人抱坐在腿上,一边cao着omega一边给他喂饭。屋里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两人性爱时的体液,滴滴撒撒,在木板上形成干涸的白斑。 孟君宝被不断开发出各处敏感点,到了最后,只是稍稍摩挲下皮肤便能得到快感,捏捏屁股就能进入干性高潮—他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了。 沈萧寒做的尽兴,最开始的愤怒、担忧、惊惧等情绪,在他次次占有omega后都会消散些。 等到alpha的结合热过去,孟君宝快被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了。流泪流到双眼红肿睁不开、嘴角撕裂了几道口子、乳尖被摩擦的破了皮、rou茎和囊袋萎缩着、后xue更是高高嘟起,张着小洞、泛着不正常的艳红,隐约能见到其中的嫩rou带着几缕鲜血。 沈萧寒摸着他微隆的小腹,心想,这可不是怀孕,而是他这些日子射进去的各种水液。他还找来一截短玉势塞住了腔口,只要omega一动弹,便能感受到一丝隐约的酥麻感,轻微但不可忽视。 浑身是伤的孟君宝被沈萧寒抱回了府里,找来了医师为他诊断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