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zuoai狂欢时你我混杂的体液横流的浪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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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调侃。 「你……你说话真难听!」她赶紧回过脸,好掩饰自己燥热的脸蛋。 「其实我还不算全身赤裸。想不想看看男人真正的裸露是什么样子?」饶德 潞对住她羞红的脸儿轻笑。 「你真可恶!」 菲予气得对他甩出一拳,他嘴畔带笑地优雅闪身,并抓住她的手,「开开玩 笑而已就气成这样,真是小器!」 「你挖苦我,我还得很大方地对你说欢迎吗?」她气得对他吐舌,「你以为 我没看过脱光衣服的男人吗?」 饶德潞笑容一敛,突地皱起眉宇,「你的意思是我低估了你,你早已身经百 战?可为何那天我不过小动技巧,就把你挑逗得死去活来?」他夺人的五官陡地 刚硬,上头还刻划着强悍的霸气。 「再说……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这男人怎么搞的,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脸皮厚到可以去当砂纸磨锅吗? 「看你那副样子,我就猜得出你说的全是大话。好了,可以走了。」他穿上 外套,将她转过身,朝外面推。 进入电梯后,她却闷闷不乐地不说半句话。 「怎么,不高兴了?」饶德潞低头瞧她,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朵淡然笑容。 「嗯!」菲予转过脸。 「喂,别气了,这样子很丑的。」他俊美的眉微蹙,做出一副苦瓜脸,「来, 告诉我,你在生谁的气?」 饶德潞俯下身,欺近她的唇角夹着丝火热的气息,那角度从电梯的摄影机照 过去不免让人有着绮丽联想。 「你说呢?」她噘起唇。 他狡猾地笑了笑,轻佻地在她微翘的唇上咬了口,「我不知道呀。瞧你的嘴, 吊三斤猪rou都还绰绰有余啰。」 「讨厌……」她想推开他。 「我真的那么讨厌吗?可能是这个吻不够火辣的关系吧!」饶德潞瞬间再次 印上她的红唇,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柔密的吻变得激狂,滑舌趁机探进她口中, 扰乱了她的心绪…… 「嗯……」菲予居然情不自禁地轻喟了声。 「看吧,只要一个吻,你就被我收服了。」他的唇轻扬,有型且阴柔地蜷起 讪笑的角度。 「你!欠扁——」她气得往他胸口猛地一推,使他一个不注意撞到后面墙壁。 「你使这么大劲儿是想谋杀情人呀!」饶德潞哇哇大叫了起来,「这上头可 有摄影机为证,你可别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哟。」 「什么?」她整个人震了下,一阵绯红已从她的脖子蔓延到了双腮,「你这 个混蛋是故意的了?」 「故意什么?」他装蒜。 「你明知这里有摄影机,还……还吻我……」她泫然欲泣,这时电梯门正好 开启,她立刻冲了出去。 「喂,逗你玩玩也不行吗?」他追了出去,拦住她的去路。 「不行。」她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小姐,你还欠我一顿饭,就想这么逃开了吗?」饶德潞跟在她身后,笑睨 着她的背影。 他就是那么有自信,自信她一定会停下步子,回头与他理论…… 果不其然,菲予抖动着双肩,隐忍了两秒,便倏然转身冲向他,「你堂堂一 位公司大老板,还贪我一顿饭,你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吃饭跟是不是老板没关系吧?」他无辜地耸耸肩,「再说在日本你语言不 通,又人生地不熟,要去哪儿呀?」 他这句话像是说中了她的要害,令她浑身发疼,「是啊,就因为我笨,这样 可以了吧?不过,为了证明我并非笨得无可救药,是不是能让我离开你,给我一 个独处的机会?」 「嗯……」他搓搓下巴,耸耸肩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只好同意了 。」 「放心,等本小姐玩回来,一定会还你一顿饭的,不过这次的菜色得由我来 点。」菲予学聪明了,她才不会任他再这么欺负下去。 「行行行,你说怎么就怎么吧,反正你回不回得来还是未知数。」饶德潞扬 眉轻笑,笑容里却有股无法捉摸的神秘感,直让菲予感到惊愕。可为了面子,她 绝不可能临阵变卦。 「你少触我霉头!我就会玩得非常开心的回来给你看。」双手叉腰,又对他 睨了眼,菲予这才转身离开他。 饶德潞无奈一叹,眯起眼望着她的背影,眸底却闪过几许兴味。 *** *** *** *** 菲予沿路走着,其实她也感到很茫然,对自己刚才那样的坚持感到无由的害 怕,她害怕真如他所言,她会迷了路回不去了…… 就算落到警察手上被带回,这不是比失踪不见更丢脸吗? 她开始恨自己的莽撞与率性,可事情却已挽回不了,总不能叫她折回他身边, 告诉他她后悔了吧? 算了、算了! 事到如今还是走下去吧,希望一切能如她所预期,玩得尽兴又回得了饭店。 于是菲予就在自我安慰下直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早已是饥 肠辘辘了。 她原是想找个小店果腹,所以净找小路走,可奇怪了……这条路怎么愈走愈 阴森,原本车水马龙的景象渐渐被清冷所取代? 但现在明明是大白天,为何它看来竟是暗得让人头昏呢? 抬头一望,原来这条小路是挤在两排大楼中央,日阳照不到底下,使得这里 透出一股阴冷的潮湿霉味。 「喂,小姐,一个人吗?我们这儿也有男士为你服务的。」一个长相可怕的 欧吉桑走出大楼,直对她招手道。 菲予摇摇头,「我听不懂……」 「哦,原来是观光客,那更好了。」随即他改以一口中文应对,「我们这里 也有许多台湾和大陆来的观光客,你会喜欢的。」 「什么?我不进去。」她吓得直往后退,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是干什么的,可 光看这男人一副油头粉面的恶心德行,她就直觉反胃。 「进来吧,你不会后悔的。」 男人看她穿着质感不错,长相又标致,应该不是个付不出钱的穷丫头,又看 看她身旁并没其它人,心想她肯定是想来这儿招男享乐却不敢声张的傻女人了。 于是他更大胆的将她往楼里一拉—— 「不要……放开我——」 菲予被吓哭了,这时楼上突然出现一对相拥紧搂的男女,他们根本不怕外人, 就当着她的面拥吻起来,男的手更大胆地钻进女人裙下,抚弄得她娇喊连连…… 老天! 她到底是走到什么地方了?居然这么可怕……她拔腿就想溜,哪知道却被那 男人又给逮了回去。 「小姐,没花钱享受就要离开,怎么会有趣味呢?」他邪邪地说。 「不要过来,我不要留在这里!让我走……放开我——」菲予一紧张,只好 拚命叫嚣,可却没有半个人对她伸出援手。 「别吵!跟我来,小姐。」男人用力将她往楼上提。他也不怕她到时候不付 帐,因为没女人会喜欢让这种事闹开的。 菲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了好一会儿便被他抓上楼,关进一间小房间内。 见那人离开后,她着急的直敲着门板,声音急促又带着哭哽,「放我出去! 你们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可以限制别人的行动与自由,放我走——」 菲予心好慌好乱,这时她唯一想到的人便是饶德潞,「德潞快来救我,我在 这儿……你快来……」 她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逞一时之快,把自己推进这种不知未来的地狱中!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呀! 就当她敲累了也喊累的同时,门扉这才开启,她正想冲出去,可却被另一个 男人挡住去路。 「你又是谁?」她抬头一瞧,只见这男人仅穿着一件洞洞背心,下面是一条 皮裤,露出他发亮的肌rou,一张似乎也擦了粉的脸上露着暧昧的微笑。 「小美人,我是来伺候你的。」这男人也会说国语。「藤木说你不会日语, 特地叫我来。怎样,我们的服务是不是很周到?」 「你们究竟是谁?」她敌视着对方,全身因提高警觉而紧绷着。 「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会吧!」他很惊奇地对着她笑笑,「观光客不都 是想一偿偷欢的快感才来我们这里的?别看我们这儿简陋,可是客满呀!」 菲予霎时懂了,蓦地张大嘴,脸上震惊的表情逐渐转变成惊骇…… 「不,你们会错意了,我只是迷了路,不是要来这儿做你想的事。」菲予愀 然变色,脸色刷白! 她眼看机不可失,拔腿就要冲出大门,哪知道这男人动作并不迟缓,伸手一 抓就把她的后领抓住。 「小姐,你想玩这种游戏是不是?没关系,我奉陪。」男人遇见的女人多了, 哪种要求与游戏没玩过,所以只以为这不过是菲予耍的小花招。 顷刻间,菲予的上衣竟被他给扯破了! 「啊——你这是做什么?」她惊慌大叫,内心深处更凝聚了一种说不出的惊 悚。 「来吧,我顺你的意,我们来点刺激的。」 男人一下子就将她整个人抱住,不轨地摸上她的胸部,还探进她上衣内,打 算解下她的胸罩—— 「不要!」菲予吓得泪流满腮,浑身不停颤抖,拚命喊叫着,「救命呀…… 德潞救我……」 「别叫了,你是玩真的还是假的?」男人力大无比,怎会是菲予摆脱得了的? 「既然你要玩得那么真,那我也不客气了。」 男人眉一皱,用力将她逮到眼前,大手搁在她颈间刷地一声,她身上的素色 洋装就变得残破狼藉! 「不要——」她抓着胸口,疯了似地摇着头,气息急喘,泪水早已洗花了她 一张雅致俏脸。 「别装了,这种模样的女人我见多了!等我那玩意儿一伸进你体内,你们哪 个不换了表情,在我身下哎声连连的?」男人露出可耻的笑容,身上肌rou直压迫 着菲予的脸上,手掌已渐渐探进她的双腿间。 「走……走开……」 菲予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猛地朝那男人的胯下踢下,趁他踉跄倒退之际,起 身抓住破衣就要逃。 「臭女人!你要逃到哪去?」他这下可是怒气攻心,一手抚着自己的下身, 一手抓住菲予的头发,硬逼上她的脸,就要吻她的嘴。 「不——」她不停甩头,两行屈辱的泪水因而甩出了脸颊,就是不让他恶心 的嘴触碰自己的。「德潞救我——德潞——」 第六章 饶德潞本是紧跟着菲予的,但半路上却遇一位孩童问路,可当他说明方向之 后,再回头却已不见了菲予的踪影! 该死的!她到底跑去哪儿了? 情急之下,饶德潞只好朝着前面的方向继续寻找,但一条街接着一条街,仍 不见她的人。可这地方已远远离开了市中心,周围黑暗隐密还带着霉味,颇有阴 森鬼魅的感觉。 糟,那个傻女人该不会跑来这种地方了吧? 虽然饶德潞不曾来过这里,可明眼人一瞧就可察觉这里暗藏春色。若是菲予 被误以为是这里的野鸡,那她一定难逃魔掌—— 他心急如焚,立即冲进这黑暗的楼层中不停寻找,好几次差点被几个女人围 住脱不开身,可找了他一头汗却还是没有看到那个惹祸蛋。 妈的,她究竟在哪里? 「真好玩,刚刚那个女人可能是从台湾来的吧,看见我们在楼梯口亲吻,吓 得脸都发白了。她该不会还是个处子吧?」 一对男女正好从饶德潞身边经过,那女人倚在男人身上,手还大胆地伸进男 人裤裆,抚弄着他的下体,浪荡不已。 「如果真是这样,就便宜了信村那小子。」男人吻着女人的耳根,嘶哑低语。 「怎么?你是羡慕他啰?」女人噘起火辣红唇,发酸地说。 「天啊,娟子你可别冤枉我,虽然那女人看似单纯,可我还是喜欢你这种风 sao浪女,在床上才刺激啊!我为的是寻欢,可不是为了教处女如何取悦男人。」 男人粗俗大笑,和女人相拥着离开了。 听到这儿,饶德潞已忍不住全身打起冷颤,下意识立即往那对男女走出的楼 房冲了进去—— 当他迈向三楼,霍然听见菲予凄冷的惨叫声—— 「不要——放开我——」菲予哭哑着嗓音,那哭调里除了惊骇、战栗、还有 着痛楚和仓皇! 下一秒,饶德潞已使出全力以手肘击向门扉,老旧的木门承受不了他的重击, 倏被撞开,而映在他眼前的竟是一个粗魁的男人压覆在菲予身上亲吻摸索的镜头! 刹那间,他怒火攻心,冲上前一把抓住那男人,左手一个上勾拳,揍得那人 连连呕血! 「你没事吧?」他赶紧抱住菲予,并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时叫信村的男人顺手抓起了一只木棍,趁饶德潞不注意时打算从他后脑击 下,而他警觉地从菲予惊愕的眼神中看出端倪,连忙一个弯腰缩身,举手截住那 人的木棍,一个过肩摔 又将他摔得狗吃屎! 「你……你是谁……居然坏了老子的好事!」那人气得对饶德潞怒咆。 「我是她丈夫!你欺凌我妻子,我要告到警局,看他们怎么处置你。」饶德 潞眯起双目,狠戾地反诘。 那人一听他这么说,吓得脸色瞬白,身体还发起抖。 「如果你真要打,没关系,我奉陪。来吧——」 饶德潞摆出架式,对方一看就知道他也是练过的人,再加上他刚才那几句可 怕的恫喝,更加深了对方的惧意。 「我……我不和你打了。但我要告诉你,是你老婆自己闯进来,我只是负责 我的工作。再说……我也没得逞,真是倒霉!」那人发xiele几句后,便快速离开。 菲予紧抓着他的外套,拚命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他胡说八道, 他故说八道——」 她又哭又喊,几近歇斯底里,身上、脸上都是那男人留下的指印与抓痕,看 得饶德潞心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他搂紧她,轻拍着她的背脊。可她在他怀 里仍是不停颤抖,模样好凄楚。 这可是他认识她以来,头一次见到如此软弱的她。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要再待在这里……」她不仅身子发抖,连声 音也颤得厉害。 「好,我们离开,回饭店去。」 在饶德潞的护拥下,她终于安全地离开了这种她永远也忘不了的邪恶地方。 直到她坐进出租车倚在他身旁,仍无法忘却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你说说话啊,别闷声不响的,这样是会吓死人的。」见她如此,他喉间倏 然紧绷干涩了起来,已能了解她这种差点被人侵犯的痛究竟有多么严重! 「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她的双翦泛着雾气。 饶德潞浓眉紧蹙,挂上一抹温柔笑容,「你说的是什么傻话,你已经尽力保 住自己的清白,已是很难得了。」 他的目光与她紧紧相扣,「瞧你,为了抵挡他搞得全身是伤,你是我看过最 勇敢的女孩子。」 他的话使得菲予着了泥的心情瞬间开朗了许多。她对他微微弯起唇角,淡淡 地笑了笑,「你真不愧是个万人迷,就连安慰人的话都说得那么好听。」 「小姐,你这是挖苦我吗?我说的可是实情,哪是笑话啊。」 饶德潞浑身散发着令人眩惑的气息,眼中蕴藏的光芒更是深沉难懂,彷若不 见底的潭水。 菲予眸子轻眨了几下,嗫嚅道:「我的衣服破成这样……你真的不嫌我?」 她柳眉轻锁,眸光如水。 「拜托,你别为自己加罪名。谁嫌你来着?」他轻松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恣 意飒爽。 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菲予都觉得好窝心,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 当出租车停在饭店门外,饶德潞立即付了钱带着她下车。 「我这样进去,会不会引人注目啊?」 她低头看看自己,一副活像遭人蹂躏的可怜样,虽然罩着他的大外套,还是 不难看出她脸上的疲惫和裙摆的皱痕。 「只要你表现得正常一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他表情中蕴着一抹温柔,看在菲予眼中还真是宽心不少。 她朝他点点头,还以一抹笑意,在他的带领下进入饭店。 果不其然,饭店内的人每个都很忙碌,任谁都无暇去多瞧不相识的陌生人一 眼,这也让菲予轻吐了口气。 终于,他们登上电梯,来到她的房门外。 「进去后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后什么都不存在了,知道吗?」饶德 潞劝着她。 「我……」 他拧了拧她的鼻尖,陡然一笑,「怎么?快进去呀。不过你可要记住,千万 别像昨天一样睡死在浴缸里啊。」 原本他是想逗她开心,哪知道她却突然哭了起来,「你……你真的对我好好 ……我想知道,自从我吵着跟你分开而行后,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她扬起眉 睫,痴迷地望着他。 饶德潞双手叉腰,抿着唇点点头,「没错,只不过跟丢了,害我找了你半天, 否则……否则我绝不会便宜那家伙!」 说话间饶德潞还是会忍不住地皱起眉宇、紧握双拳,将满腹的恨意发泄出来。 「德潞……」菲予用力抱住他结实的腰身,「谢谢你……我一直忘了谢谢你 ……」 她的小脑袋净往他的怀里钻,那不设防的单纯与脆弱的可怜样,直让饶德潞 心思蠢动。 「不用谢我,是我保护不周,自责得很。」他轻拍她的背脊,尽情抚慰。 菲予静默不语,仍是紧紧抱着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听话,快进房里,洗个热水澡你会舒服很多。」德潞推了推她,可她就是 不愿意放开他。 「你怎么了?」他蜷起唇角。 「你陪我进屋,别走好吗?」她抬起小脑袋,泛着雾气的眸子凝着他的五官, 笑容中带着祈求。 「你说什么?」 「我好怕……你陪我……否则我不敢进去。」她的小头颅在他的心窝口磨磨 蹭蹭,让他心 痒难耐,浑身紧绷。 「你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菲予闭上眼,一颗泪从眼角滑下,双手轻轻推开他,就要转身回房。 「好,我跟你去。」饶德潞连忙跟上,带着她进入房间。 「去浴室冲个澡。我在这儿等你。」他坐在屋内沙发上,对她漾出一抹淡笑。 「好……可你别走……」她彷若真是受到了惊吓,原来的娇纵早已不见,剩 下的只是丝丝脆弱。 「放心,我不走。」 饶德潞转过她的身子,「快进去吧,别这么离情依依的。如果别人看见,还 以为你要远赴重洋,舍不得离开情人呢。如果知道你是连进入浴室都舍不得,岂 不笑掉人家大牙。」 「真的,你不能走哦。」她像个脆弱的孩童,望了他良久,等到他的点头响 应后才抱着干净的衣物进入浴室。 菲予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落魄狼狈的模样,恨不得把刚刚那个欺辱她的男 人给杀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遇上这种事? 将衣物褪落之后,她的目光便落在胸前的抓痕与红肿上,一时间莫大的委屈 泛上心坎,她鼻头一热,双手扶着洗脸槽边就痛苦的哭了出来…… 好可耻……好卑贱……一股污秽的感觉深深击溃了她的冷静,令她止不住地 痛哭失声! 瞬间,她倒出所有的沐浴精抹在身上,拚命的搓、用力的搓,一心想把那男 人的指印、口水全部洗掉。就算他没真正侵犯她,可是这种被沾染的肮脏感已让 她难以忍受了! 「讨厌、讨厌、讨厌——」她忽然大声吼着,双手仍拚了命的在身上搓揉, 以致好几处地方都瘀红、磨破了皮,可她仍不住手—— 待在外面等候的饶德潞顿觉奇怪,因为里面太安静,既没放水声,也没有冲 洗的声响,于是将耳朵贴近浴室门倾听,却隐约听见菲予哭泣低吼的声音。她怎 么还是那么想不开呢? 「菲予,你怎么了?」他着急地呼喊着。 菲予乍听他的声音,呼吸一窒、动作滞住,可百般委屈也顿时排山倒海而来, 更加激发她狂野的动作—— 她淌着泪,搓揉得更用力,抽搐、哽凝的模样是令人如此心惊! 「喂,你到底在干嘛?再不开门,我可要闯进去了!」 久久等不到她的响应,只听见那断断续续发出的哭泣声,更加深他心底的急 促,于是他再也忍不下地对她大吼,「今天你要我撞几次门?快把门打开!」 这声怒吼终于喊住了菲予的动作,她两眼涣散地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张着一 双泪雾泛滥的大眼凝睇着他。 望着她此刻全身赤裸的模样,饶德潞先是震住,然而当视线凝住她身上那一 片片红透的痕迹时,眉头立即高高拢起。 「你在做什么?」他嗓音微嘶地盯着那上头道道血痕,「你在自残吗?」 「我讨厌自己,为什么都刷不干净,我好气……」说着她又在身上用力搓着。 他立刻冲上前将她抱个满怀,「够了、够了——」 「你的衣服都是泡沫了。」她推开他,鼻子还哭得红红的。 「没关系,只要你别再这么做,我这身衣服送你都可以。」他苦笑地睨着她, 「别再钻牛角尖,我喜欢以前那个大而化之,说话又冲又蛮横的孙菲予。」 「我……」她抽噎了几声,感动亮在眼眶,「可我……我好想把那人的味道 给洗掉,但是怎么也洗不干净……」 「那是因为没有用我的味道去洗的关系。」他沙哑地说,并技巧地将她推进 淋浴间内,打开莲蓬头,为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你全湿了!这……唔——」 他一语不发地封缄住他梦寐已久的红唇,堵上了她的话,并动手褪去自己身 上的衣裤。「今天我们就来个鸳鸯浴,我要将我的味道深镌在你身上,一辈子也 洗不掉。」 饶德潞在她口中呢喃,大手揉弄着她光滑的背脊,「到时候你可别拿出金刚 刷来磨皮呀!」 他刻意逗弄的言语让菲予终于笑出声,「你讨厌!」 「我讨厌没关系,但别再喊自己讨厌了。知不知道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有 多诱人,这回光着身子是想诱惑我吗?」他调笑着,嘴角凝出一抹古怪笑意,弄 得她小脸一阵臊红,尴尬极了。 「人……人家才没有,你走开。」她这也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光裸地在他面前 哭泣,真……真丢人! 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真认为她是个没有贞cao观念的浪荡女?虽然这 时代那层膜已代表不了什么,可……可她还是有她的矜持与道德观呀! 「我不走!」他将她揽得更紧,笑容抹上邪味,「我非得将自己的男人味赋 予你身上不可,否则明天你就成了少层皮的怪物了。」 他修长的指尖轻画过被她搓红的胸脯,心疼哑语,「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如果真要搓,这工作可以交给我。」 随即他将她压缚在瓷砖上,双掌罩住她浑圆挺俏的乳丘,眸光渐渐转炽,黑 瞳变得浓热…… 「嗯……」菲予小脸倏地刷红,发出浅浅的吟哦声。 「别再去想那件事了,忘了它吧。脑子里只要想着我是怎么爱你的,懂吗?」 他再度压下唇,伸出舌尖在她微颤的樱唇上扫弄。 菲予小手紧握,浑身掠过一阵战栗,rutou因而翘起,敏感地胀红,在水柱的 冲洗下彷似雨中的含苞粉蕊。 忍不住地,饶德潞俯下身大口衔住那瑰丽的蕊蕾,细细舔舐,两排牙齿囓住 它,以舌尖摩挲出她的热情;另一手用力的握紧另一只椒乳,在挤压爱抚的节奏 中看着它们逐渐发胀,愈发饱满…… 「你真美!」他喟叹了声。 「呃!」她身子轻颤,只觉得两乳发烫,烫得她好难受。 头上有冰凉的水液冲刷,底下却是炽烈的欲焰,冷热交错下使得她双腿发软 得站不住了。 「我要继续往下了……」他瘖哑地说,唇舌也离开她翘立的乳峰,慢慢往下 滑…… *** *** *** *** 「现在你身上只有我的男人味,不准你再这么自残了。」 激情过后,饶德潞点了支烟,并恶作剧地吐了口烟在她脸上。 「咳……咳……讨厌!」她躲了过去,娇嗔地噘起红唇,穿着睡衣的她此刻 看来彷若已从女孩子蜕变成一个小女人,是这么的撩人心弦。 「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多放些属于我的味道。除了我的烟草味、汗味,别忘了 还有与我zuoai狂欢时你我混杂的体液横流的浪情味。」 他愈说愈夸张,还带着几分下流的意味,直让菲予听得满脸燥热,浑身又不 自在了起来。 「你……你……真是恶心!」她扁着嘴,却掩不去脸上淡逸的喜悦。 她爱上他了……一定是爱上他了……这爱来得好快,快得让她有种措手不及 的感觉! 「恶心?」他笑执起她的下巴,「女人不都喜欢带点儿下流、霸气的男人, 最好在说话上带点儿技巧性的轻浮?」 「去你的!」菲予眉头拢皱,气得对他叉腰怒叱,「我……我只是受了惊吓, 才要你陪,可不是被你的轻浮所骗,你别自鸣得意。」 「好现象,我那个蛮横的小女人又回来了。」他笑着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双 双倒在床头。 饶德潞又轻吐了口烟雾,眯起眸说:「菲予,你知道吗?不知多少年前,我 便开始每晚作着同样的梦。」 「哦,春梦啊。」她嗤鼻道。 「你哟!」他敲了下她的脑袋,「不过也差不多了。我会梦见一位身着清朝 旗服的格格直对着我掉泪。」 「哇!你前世的冤孽来找你了。」她陡地坐起,一板一眼地认真说道:「我 曾听我祖父这么说过耶。那……那她有没有说些什么?」 「她说了很多,好像是我负了她的情……她那张哭泣的脸让我心疼,却也有 点儿无奈。」 「那你打算怎么做?」菲予好奇地问。 「如果真遇上她,我会赎罪……亲自向她赎罪……」他眯起眼转而看着她, 恶意地就着 她的话说:「知道吗?她模样虽不清晰,可是我倒觉得那个冤孽酷似你 。」 「什么?像我——你说我是冤孽?!」她气得鼓起腮帮子。 「逗你的。真是女人心,小心眼。」饶德潞哀叹了声。 「讨厌——」她正要抡拳敲他,可举起的手却僵在半空中,鼻头一涩,「这 么说你对我好并不是真心的,而是……为了赎罪?」 她可是真心真意对他付出了爱,他……他却只是为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才对 她好…… 「你可别误会。或许刚认识你时,我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待你特别点,尤其喜 欢逗弄你,可现在已完全不是那样了。」他打断了她的兀自猜测。 「那是哪样?」她凝住他的眼。 「干嘛?想探究我的心?」饶德潞撇嘴笑问,不以为意地调侃她。 「谁要探究你!」她嘟起嘴,睨了他一眼,凝着嗓,「你总是这么的自以为 是,既是如此又何必为了一场梦而执着?倘若我不是那个格格,你是不是连理都 不会理我?」 「嗯……」他不想欺瞒她,点点头,「或许吧。」 「哼。」 自尊心受到伤害的菲予立即翻身坐起,「或许你根本就是认错人,找错对象 赎罪。我劝你别对我太好,到时候你会很为难的。」 「喂——」看着她恼怒的表情,饶德潞随之发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 人家说女人除了是泪做成的,还是酸醋发酵而成的。」 「你真坏,居然取笑我!」 孙菲予不甘受辱,又折回他身边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哇,真是只母老虎。」 饶德潞也懒得闪躲,干脆任她在他身上撒野,直到她发泄够了,他便反被动 为主动,抓住她一双小手,覆锁住她的红唇,双双再一次沐浴在激情狂浪的欲海 中,随波逐流,直到累瘫在彼此的臂弯中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