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标记(白撒,乳环,何撒,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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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 门外忽然传来惊恐惶急到几乎破音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密集如雨点,直到主人一把推开大门! 一向艳光四射的美人少见地满身狼狈,发丝凌乱仪容不整,满头细密的冷汗。 鬼鬼强忍的泪水瞬间决堤,可她不敢出声。 “何老师……”王鸥紧紧抓着门把手,冰冷的棱角硌在掌心,带来令人清醒的痛感。 “王鸥。”何炅转身看向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饶是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生死绝境的王鸥,也不由浑身僵直,不敢妄动。 ——恐怖的怪物撕开了人类的伪装,凶残的猛兽露出了嗜血的獠牙。 不再刻意收敛气势的何炅,终于毫不掩饰地露出绅士假面下可怖的真容。 “王鸥,你知道,我不想这么做的。”他居然在笑,他像是看不到两位精英下属的恐惧,语气如常,笑容依旧,“我不想这么做的,但现在似乎非做不可。” 王鸥不安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Y计划必须执行。” “您刚刚不是已经放弃——” “可是他逃走了。”何炅短促地笑了一声,像是遗憾,又像是庆幸,“他果然逃走了。” 鬼鬼不明白他俩在打什么哑谜,可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令她明白,有什么无可挽回的事就要发生了!她的直觉疯狂叫嚣着阻止这一切,可她的身体像是被天敌锁定的食草动物,僵直着无法动弹。 王鸥张了张口,艰难地想要拼凑出一句劝阻的话,何炅却将目光移向鬼鬼,轻描淡写地说:“希望你能让她安静一点。”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王鸥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是难以置信,还是早有预料的恍然。 “鸥鸥……”何炅离开了很久,鬼鬼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她有无数的问题要问,可是鸥鸥的表现太反常了,她有些不安。 “鸥鸥……”鬼鬼想说我是不是闯了大祸,话出口却变成了另一句,“何老师想让你做什么?” “他让我执行Y计划。” 鬼鬼没有再问Y计划是什么意思,鸥鸥没有一次性说清楚,就证明自己没资格了解。 “让我安静一点是什么意思?”是…亲手把我处决的意思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一碰就碎的瓷器,王鸥一下子回过神来,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希望我警告你,不要再参与这件事。” “可是我想救撒撒。” 王鸥一顿,沉默了。 “鸥鸥,他让你去做事,一定会让你离开的对不对?船不开,撒撒没办法逃出去,但是你可以告诉警方无名岛在哪里,你可以偷偷向他们传递消息!我太笨了,老是搞砸一些事,但鸥鸥你一定……” “不可能的。” “?” “向警署求救,不可能的。” 鬼鬼一下子推开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鸥鸥你不想救撒撒吗?你知不知道他们对撒撒做了什么?他们把撒撒锁在床上,做一些……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的恐惧和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撒老师那么那么好!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就算撒撒是卧底,这样子也太过分了!要是撒撒抑郁了怎么办!要是撒撒自杀了怎么办!要是——” “鬼鬼!你清醒一点!!”王鸥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不知道吗?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算想救撒老师,你以为光凭我们两个就能做到吗?你以为白敬亭张若昀他们都是摆设吗?你以为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他们真的一无所觉吗??你以为今天别墅里空无一人真的只是巧合吗???” 王鸥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鬼鬼从没见过她这么激动的样子。 “何炅他早就疯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从提出Y计划开始——不,从知道撒贝宁是卧底,从把撒老师锁起来开始,他就已经疯了!” “他让我去执行计划,却没有提及你的处罚,他分明就是在以你为人质!你放走了他最爱的人,他不会杀你,却不会吝惜以牙还牙!同样的,我若轻举妄动,他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鬼鬼,”王鸥逼视着她的双眼,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你为了救撒老师,可以连命都不要。那我呢?你可以连我的命也不要吗?” ? “是强酸造成的腐蚀,应急处理还算及时,包扎手法也不错,这几天注意一下,应该不会造成感染。” 张若昀拆开撒贝宁右脚上的布条,清洗、消毒、上药、包扎,手法专业,动作娴熟:“当然,脚链或者脚环暂时都不能戴,否则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伤口处理完毕,张若昀收起药箱,抬头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人。 撒贝宁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可以了吗?张医生。” “……可以了。”张若昀站起身来。 白敬亭单膝着地,半跪在撒贝宁面前,一颗一颗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深凹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光滑细腻的肌肤有如施脂涂蜜,隐约可见未消退的情欲痕迹。 白敬亭眸光一暗,扣住他的腰,倾身含住左边殷红的乳珠。大概是经常被揉捏玩弄的关系,撒贝宁的胸比一般人敏感得多,只是揉一揉舔一舔,就能轻易唤起他的情欲。 白敬亭含住他左边的奶子,舔舐、顶弄、啃咬、吮吸,火热的手掌在腰间摸索,温热的唇舌百般玩弄,反复吮吸,像是要生生榨出他的乳汁。 左边饱经蹂躏,右边却备受冷落,空虚的痒意令撒贝宁不自觉挺起胸膛,似乎希望右边也被人吸一吸。 张若昀伸手捏住右边挺翘的乳珠,揉捏、挤压、拉扯,偶尔用手掌罩住右乳,揉弄圆润饱满的胸肌。 白敬亭松口时,湿漉漉的乳珠红肿充血,已经整个儿大了一圈。他用棉签拭去自己的口水,换了个酒精棉签,仔仔细细地把rutou涂了一遍。 一直任人宰割、连反应都欠奉的撒贝宁忽然警觉,他想要反抗,却被张若昀捏住下颌吻住双唇,他的双手被束缚带紧紧扣住,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 尖锐的刺痛贯穿左胸,撒贝宁浑身僵直,许久才颤抖着瘫软下来。 银针穿过rutou,细密的机关迅速咬合,将红肿的乳珠死死含在口中,璀璨的红宝石盈盈缀在乳尖,晶莹剔透宛如鲜血凝成。 这个乳环的作用可不仅仅是装饰,那颗红宝石还是个定位装置。受伴生智能的启发,白敬亭一直很想像总署一样,把自己的标记深深埋入撒贝宁的体内,或者挂在足够显眼的位置。他原本想做个耳环,又担心撒贝宁逃跑心切不惜伤害自己,毕竟耳环只要用力一拽……最终他选择了乳环,是以防万一,亦是无言的示威。 他用棉签拭去那一点血珠,避开乳环落下一吻。他伸手轻轻按住胸口,掌下的肌肤温热滑腻,心脏跳动的鼓点敲打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逐渐与他心跳的节拍合为一体。 只有他知道,那颗人造宝石融着他的血、刻着他的名字。 他终于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 ? 宽敞的卧房铺满了地毯,落地窗上悬挂着轻柔的纱质窗帘,整体设计简洁明快,色系温暖柔和不失优雅,很符合主人温柔沉静的表象。 撒贝宁双手缚后,目光散漫地定在窗外一点。 逃跑被抓,他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惊惶、懊恼、愤怒、恐惧……这些本该拥有的激烈情绪似乎都与他绝缘,强光手电打在他脸上的那一刻,他只是认命地闭上了眼。 他不愿去想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坚持下来,再想别的办法。 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放弃逃离。 ——即便是死亡。 ? “嘎吱——”门开了,有人一步一步走进来。 撒贝宁没有任何反应。 何炅温柔地抱起他,一步步走到床边,把他放在尺寸夸张的大床之上。 四目相对,撒贝宁瞳孔骤然一缩。 像是被他的神情取悦,何炅弯唇一笑:“别怕,我的撒撒。” 他解开撒贝宁手上的束缚带,用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了床栏上。他知道撒贝宁被注射过药剂,他知道床上的人逃不掉,锁起来不过是多此一举,但他喜欢手铐的禁忌感和束缚感,好像只要把这个人铐在床上,他就是独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完全被自己所掌控、所拥有、所占据。 他抬起撒贝宁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去。 胸腔中沸腾的怒火和撕裂般的痛意,好像怎么都无法平息。 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不能爱我? 舌尖探入口腔,粗暴地搜刮搅弄,舌头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肆意侵犯,顶弄敏感的上颚,舔舐柔嫩的舌根,极度深入的软物几乎舔到喉口。 他将对方的舌头含入口中,几近疯狂地吮吸纠缠,吸得撒贝宁舌根发麻。他啃噬着丰软微厚的唇瓣,像是要把那两片软rou抿成汁液,吞吃入腹。 这个吻过于粗暴蛮横,亲得撒贝宁整个嘴都在痛,许久之后,何炅才抬起头,温柔细致地舔舐着他唇上的血迹。 撒贝宁急促地喘息,眼前一阵阵眩晕。 何炅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整个人笼在他的上方,他们两人身高相仿,何炅甚至比他清瘦一点,可是此刻伏在他身上的人,却有着令人心悸的强大气场。 他拽着他的领口,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饱满的双乳像是涂了一层蜜,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右边的rutou挺立凸起,左边却扣着一粒红宝石,流转回环,粲粲生光。 像是一滴心头血,轻轻坠在他的心口。 何炅定定注视着那枚乳环,眸中沉凝着阴郁漆黑、浓重可怖的阴云。 他当然知道这枚乳环的作用。 为了摆脱定位,撒贝宁不惜弄伤自己也要溶断脚环,想要控制他,只能用他自己无法解开的方式。他同意了白敬亭的提议,他早有准备,可是真正看见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心生怒意与杀意! 他厌恶别人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印记。 ——那明明是我的东西! 但他凝视了很久很久,却只是俯身凑近,含住右乳狠狠咬了一口。 “嗯……” 四根手指在后xue中快速抽插扩张,粉色的药膏涂满每一寸内壁,被温热的肠道融成汁液,顺着进进出出的手指流出来,将xue口的嫩rou染成娇艳至极的颜色。 撒贝宁浑身赤裸,衬衣和裤子都被何炅撕成碎布扔了一地,双腿大大敞开,任由身上人一手压着他的膝弯,一手深入后xue,抵着敏感点一遍遍戳刺按揉。 撒贝宁紧紧咬住下唇,偶尔难以忍耐地泄出零碎的喘息和呻吟。他没有试图挣扎,因为他知道那只会让何炅变本加厉。 何炅这个人,看似温和沉静,实则性格偏执又极其强势。他控制欲极强,上床的时候不允许撒贝宁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喜欢束缚、压制和绝对的掌控,习惯于占据主导,身下人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 后xue骤然紧缩,如一张小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粉色的药液混着透明的肠液,从手指的缝隙一波波涌出。 何炅抽出手指,扶着guntang粗硬的性器,狠狠插了进去! “呃啊——” 他跪在撒贝宁的腿间,只解开皮带释放出通红粗大的rou具,上半身却衬衫领带衣着整齐,活脱脱便是只衣冠禽兽。 他将身下人光滑笔直的长腿环在腰间,双手扣住细窄的腰胯,挺腰的时候握住双臀一下下往性器上撞。他对撒贝宁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每次都狠狠撞上那一点,或者蹭着它插到更深的地方,有力的手掌宛如炙热的铁钳,死死扣在腰臀之间,不允许身下人作出半点挣扎。 他的动作又凶又狠,速度快得令人难以忍受,冲撞间手铐敲打着床栏,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赤裸的双腿无力缠紧,一次次自腰间滑落,撒贝宁下半身完全悬空,只靠对方的性器和双手勉强支撑,上半身又被手铐限制,只能像具玩偶般任人摆布。 身上人干得又快又狠,抽插顶撞的动作几乎没有停顿。他不再像以前一样,顶到敏感点之后会给撒贝宁留一点反应的时间,他每次都撞上那一点,还越干越快越干越狠!跟以往截然不同的速度和力度,cao得撒贝宁根本无力招架,扭动着想要避开体内精准的攻伐,喘息间满是破碎的呻吟。 不对,不对劲,这个人……很不对劲! 何炅在床上一向温柔体贴,从来没有过这么凶狠狂放、宛如野兽发情的时候。 无名岛的几人中,在情事上最粗暴的当然是王嘉尔。他的性格坦荡直白,肆意妄为,又是纯粹的食rou系,轮到他的日子几乎随时都在发情,每一次都做得十分激烈,很容易性奋过头。他不喜欢玩花样,只有凶狠残暴的占有才能满足他的欲望,但他又天赋异禀性张力十足,总能把撒贝宁逼到几近崩溃的高潮。 而技术最好的,其实是张若昀。大概因为曾经是法医,对人体解剖过于熟练,他对撒贝宁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敏感带都记得极为精准,他总能用最恰当的力道和手法、最科学的频率和技巧让对方获得快感、达到高潮。他喜欢言语羞辱,还喜欢用冰冷的医疗器械玩弄掌下的rou体,谁见了都得叫声“变态”。 至于其他三位犬系小朋友,魏大勋喜欢舔来舔去,总要舔遍全身才肯罢休,像只不知餍足的大型犬,摇着尾巴围着主人团团转,时不时冲上去蹭一蹭抱一抱舔一舔。白敬亭童颜巨rou,光尺寸就让撒难以忍受,还是个举铁狂魔,体力好得惊人,又强悍又持久,萨摩一秒变狼狗。刘昊然热情洋溢年轻气盛,好奇心极为强烈,看到什么新花样都想试一试,而且他好胜心极强,单独一个人还好,一有竞争者就暴露本性,总能把撒做得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而何炅,是做起来最温柔也最舒服的。不是其他人干得不够爽,而是撒贝宁本能地拒绝接受。作为曾经的钢铁直男,他习惯于掌控和主导,即便被迫接受其他男人的主导,他也不喜欢过于失控的情事,不喜欢那种几近疯狂的快感。 他的身体沉沦于激烈狂乱的情欲,他的神智游走在崩溃迷乱的边缘,可他的灵魂依旧清醒冷静,不允许自己沉迷其中。 床上的何炅一向温柔缠绵,堪称绅士。前戏、插入、清理、善后,他的温柔不是软绵绵慢悠悠的故意折磨,而且恰到好处的速度和力度,足够取悦撒贝宁的身体,又不至于令他失控。他的控制欲极强,尤其不喜欢撒贝宁伸手触碰自己的性器,像是必须保证身下人所有的快感都源于自己。其他人都有三人行甚至多人的经历,唯有他始终拒绝另一人的参与,一直坚持一对一(当然,其他人也不太敢跟他一起就是了。 撒贝宁有时会觉得他是个性冷淡。这不是在开玩笑,尽管说一个床事频繁说发情就发情的人是性冷淡本身就像个玩笑。他总觉得床上的何炅有些违和——这个人似乎并不执着于获得快感、发泄欲望,他喜欢接吻和插入,但那是一种占有式的愉悦和满足,对情事本身反而不怎么热衷。 他在床上可以完全只顾及撒贝宁的感受,亲吻爱抚每一寸肌肤,深深浅浅地抽插研磨,轻重适宜地顶弄敏感点……像一潭无微不至的温泉水,温柔包覆这具rou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撒贝宁浑身酥软,完全融化在他的怀里。 他很少有王嘉尔那样性奋到无以复加的表情,即便他的性器硬到发疼,即便在温软的肠道里射出jingye,他的眼眸依旧是冷的,好像从未燃起过那样疯狂的yuhuo。 比起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似乎更专注于取悦对方。 可现在的何炅,一下子推翻了撒贝宁的认知。他的动作大开大合、粗暴蛮横,一路摧枯拉朽将撒贝宁cao到射精,他没有停下来等待不应期过去,而是变本加厉地研磨顶撞那一点,让身下人始终处于持续不断的高潮之中。 湿热的肠道涌出热液,软嫩的xuerou剧烈收缩,guntang的guitou狠狠顶弄着极度敏感的那一点,cao得撒贝宁不断扭动挣扎,浑身痉挛着维持在情欲巅峰。 何炅伸手扣住他的膝弯,把他的大腿压到身体两侧,缓缓抽出粗硬硕大的性器,又狠狠地一插到底!他就着这个姿势压低上身,伏在撒贝宁的身上,吻住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吮吻他的唇舌,下身动作不停,狂风暴雨般疯狂进出。 直到把撒贝宁cao射了两次,他才加快速度越插越深,最后抵着几乎要破皮的敏感点射出浓稠体液。 撒贝宁身体一抖一抖,一时难以平复。 何炅喘息着凑近他,抚摸他的脸颊,揉弄他的唇瓣,低头舔舐他带血的唇、柔软的脸颊、紧闭的颤抖的眼睫、上下滑动的喉结。 要害被人含在口中轻轻啃咬,带来猛兽捕食般致命的威胁。 撒贝宁睁开双眼,对上近在咫尺、漆黑深沉的眼眸,他一下子绷紧了身体,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似乎,无意中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物。 迎着他本能的防备神情,何炅神经质地笑了一声:“看来,是我对你太过仁慈。” 他喘息急促,潮热的吐吸宛如蓄势待发的猛兽,声音低哑,含着某种不详的异样兴奋。 他直起身,扯下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慢条斯理蒙住身下人的双眼:“让你忘记了——惹怒谁,都不该惹怒我。” 撒贝宁的直觉没有错。过去的许多次,他的确没有做到尽兴,但,并非因为对情事不够热衷,而是……他有一些糟糕的癖好。 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本性,他不想吓到这个人,即便一切已经无可挽回,即便再没有回头的余地,他也想尽可能地……离撒贝宁更近一点。 他知道自己的真面目绝非善类,他知道真实的自己并不讨人喜欢,他不愿看见撒贝宁的抗拒、排斥、拒绝,乃至于恐惧,他不想自己深爱的人害怕自己。 可是…… 可是。 即便以绅士的假面示人,即便如此克制隐忍,即便竭尽全力、尽己所能…… 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他热爱这颗璀璨的、耀眼的、熠熠生辉的、不可摧折的灵魂,可是,他有多爱,就有多恨。 ——他是光,亦是无望的深渊;是解药,亦是成瘾的剧毒。 他恨这个人不为所动的冷漠、不可动摇的坚定、不愿屈服的决绝。他无法接受这个人脱离自己的掌控,去到自己怎么都找不到的地方,发现撒贝宁消失的那一刻,他整个人的控制欲都在暴动,所有的理智都被疯狂所摧毁——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离开我! 不可以反抗我! 不可以……不爱我。 他俯下身来,狠狠咬住撒贝宁的右肩,锋利的牙齿越收越紧,直到口中尝到鲜血腥甜的味道。 他吮吸着鲜红的血液,舔舐着深深的齿痕,漆黑的瞳眸燃烧着灼灼暗火,通红的双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又何必维持假面? 温柔和克制,只会将你越推越远。 只有侵犯和惩罚,才会让你乖乖听话。 他深深吻住撒贝宁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气的吻。 他喜欢撒贝宁的顺从和驯服,但他最喜欢的是撒贝宁被做到最后,神智迷乱、身体失控、几近崩溃的情态。 因为只有那时,他才真正属于自己、真正为自己所掌控。 他直起身来,抚摸着领带下颤抖的眼睑,露出一个温柔又悚然的笑容。 没关系,没关系。 不能爱我。 那就恨我。 那就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