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all撒】罪与欲在线阅读 - 第二章 夹击(白然撒,3P,双龙,H)

第二章 夹击(白然撒,3P,双龙,H)

    遍地淋漓的水迹,反射着雪白森冷的灯光,倒映出两具交叠的rou体。

    精致考究的衣扣散落一地,湿透的衬衫褪到臂弯缚住双手,沉黑的锁链禁锢着四肢,将他绑成任人宰割的狼狈姿态。

    手铐和脚镣没有经过特殊处理,在长久的挣扎中将细弱的腕子磨出可怖的淤痕,身体的其他部位交叠着红肿青紫的鞭伤,点缀着深深的齿印和凌乱吻痕,嘴唇和胸前也被蹂躏得红肿可怜。

    ……原来撒老师可以是这个样子的。

    狼狈不堪,却活色生香。

    来人舔了舔尖尖的小虎牙,觉得心底有些发痒。

    温热的手掌贴上赤裸的肌肤,在敏感的腰腹间来回摩挲,陌生的触感令撒贝宁陡然惊醒:“谁——”

    闪闪发亮的眼神、恶劣的灿烂笑容,俊朗少年的脸上几乎是明晃晃地写着“跃跃欲试”几个大字。

    撒贝宁抿了抿唇,不确定该不该向他求救。

    白敬亭不满地拍开他的手:“滚开,别来打扰我。”

    “吃独食可不厚道啊,白白。”刘昊然毫不理会他的排斥,伸手揉弄着微微隆起布满痕迹的胸,他的手热得有些烫人,动作没轻没重,揉得撒贝宁一声痛呼。

    “讲不讲先来后到啊你?”

    “我这不是在等你做完吗?”

    撒贝宁顿觉不妙:“昊然!————”

    “小撒老师要拒绝我吗?”刘昊然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拨弄着湿软的舌,“太偏心了吧,明明同样是后辈,没道理他可以做,我却只能干看着。”

    小撒老师……

    撒贝宁浑身一僵。

    这样叫他的人其实很多,但他却莫名想起局里的几个小崽子——叫小崽子,是因为他们都是还有学业未完成的大学生,朝气蓬勃,满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热血,有时候是乖乖听从前辈指点的乖小孩,有时候又是离经叛道的熊孩子。

    奇怪的是,明明他正经负责的只有蒲熠星一个人,到后来却莫名演变成专职带新人的老妈子,不仅要纠正邓楚涵不标准的普通话,还要忍受陈鲲羽全方位多层次的毒舌攻击——天才的脑回路总是令人发指,谁能想到他口若悬河地扒拉半天牛顿胡克二三事,就为了引出最后一句“因为胡克是个矮子”呢?这朋友简直没得办法做了(掀桌!

    其中,除了蒲熠星会规规矩矩地喊师父,其他人都喜欢叫他“小撒老师”。

    而现在这个把自己抱在怀里肆意玩弄的家伙,其实才跟徒弟差不多年纪。在撒贝宁的眼里,白敬亭和刘昊然都跟徒弟他们一样,是出类拔萃的少年天才,亦是尚且稚嫩需要关照的后辈,即便立场不一,也无法否认他们的优秀。

    他其实是希望他们能够回归正途的,一时的行差踏错并非不可原谅,他想要潜移默化地改变他们过于偏激过于极端的想法,想要他们站在阳光下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

    可惜……

    “撒老师在想什么?是我不够努力吗?”白敬亭重重一顶,打断了他越飘越远的思绪。

    刘昊然坐在地上,将他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扣住膝弯将双腿压到胸前,方便另一个人的动作,另一只手则四处摸索试探,重点关照能够引起强烈反应的地方,甚至握住勃起的性器揉捏抚弄,引得怀中人剧烈挣扎,又在他威胁性地用力之后平静下来。

    “别闹了,昊然……”

    撒贝宁脱力地靠着身后的胸膛,试图阻止这荒诞场面。他不觉得这小孩对着自己能够硬得起来,说到底,他从不相信一个审美正常的男人会对自己产生欲望,即便已经被人侵犯,他也只觉得对方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向来自信得近乎自负,但这并不妨碍他有着极为清醒的自我认知,或者说,自知之明。

    ——当然,他的自我认知和现实有一定的差距就是了。

    “我没有闹。”刘昊然将怀里的人往下一压,同时挺了挺腰。

    “!!!!!”

    撒贝宁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白敬亭噗嗤一乐:“真是不好意思啊撒老师,让您失望了,他们确实都跟我一样变态。”

    “你们都瞎了吗!?还是脑子瓦特了——”

    “大概是脑子瞎了。”刘昊然释放出撑得难受的guntang巨物,在他的腰间缓缓磨蹭,温热湿滑的硬物四处游移,顶弄着软弹的臀rou,甚至在股缝处探头探脑。

    撒贝宁整个人都僵硬了。

    前面含着一根,后面顶着一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总觉得有种难言的心悸,仿佛一着不慎就会引发什么可怕的后果。

    刘昊然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双手扣住膝弯,晃动着迎合前方的抽插。白敬亭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撞击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双手还不忘将臀rou往中间挤压,给两根roubang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他恼怒于刘昊然横插一杠,但撒贝宁眼中少见的困惑和恐慌又令他感到新奇。这人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使卧底身份被揭露也一派无惧坦然,被侵犯之后的表现更是令人挫败,他还以为永远看不到这人失态的模样呢。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无比确信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要再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

    不要再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

    既然注定得不到,那就彻底毁掉吧。

    掰开了、玩坏了、揉碎了,一寸寸吞食干净。

    ——全部毁掉吧。

    他深深地插入,在肠道内释放,没有抽出,而是越插越深,每次插入都挤出更多的热液。

    ——囚笼中的野兽终于破坏了锁链,彻底挣脱开来。

    撒贝宁硬生生被他cao到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射出乳白液体,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失神的迷乱表情。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身后的人已经将他抬起,rou体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几根手指插入后xue搅了搅,挖出一部分体液,随即一根硬烫的rou物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

    “不要——唔!”

    突然加剧的挣扎,因为体力的过度消耗而显得软弱无力。即将出口的斥责,也被前方的人用唇舌牢牢堵住。

    刘昊然隐忍已久,一插入就开始狂轰滥炸,还在抽搐的xuerou软嫩又湿滑,即使刚刚被狠狠蹂躏也依旧充满弹性,紧致的软rou如同千百张小口,温顺地含弄吮吸。

    他揉弄着怀中人富有弹性的胸肌,舔吻着痕迹斑驳的脖颈和肩头,叼着后颈的软rou用小虎牙轻轻磨蹭,像是一头幼豹终于抓住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扼住对方的要害思索着如何下口。

    白敬亭一手捏住撒贝宁的牙关使他无法咬合,一手扣住后脑勺使他无法闪躲,只能被动接受唇舌的入侵。一前一后紧紧禁锢的姿态,令他有种群狼环伺的错觉。

    “探长大人知道abo吗?”刘昊然暧昧地舔舐着后颈的位置,“据说omega的腺体就长在这里,咬破之后注入信息素就能够成功标记……”他舔了舔有些发痒的虎牙,毫不心软地狠狠咬了下去!

    “唔!——”

    好痛!这混蛋属狗的吗!?

    “被罪犯标记的感觉怎么样?很棒吧?”刘昊然将伤口上的血迹细细舔去,对那个深深的烙印十分满意。

    “撒探长这种老干部怎么可能知道abo。”白敬亭舔了舔他左边额角那个小小的凸起,那似乎是个胎记,长在那里总让人想摸一摸。他一路吻下来,舔咬着下巴和锁骨,胸部被另一个人占据,他便舔了舔指缝间挺立的乳珠,又用牙齿轻轻磨咬。

    刘昊然松手让开位置,扣住怀中人的下巴,从侧面吻住他的唇。

    撒贝宁不明白他俩为何如此热衷于接吻——这分明是亲密爱侣才会做的事。

    然而他无力拒绝。

    两人没有向他解释那个陌生的设定,动作间却忍不住想象,如果他是个o,正处于饥渴难耐的发情期,cao进生殖腔就能永久标记他,彻底占有他,甚至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兴奋过度,刘昊然将他向上抬起又陡然松手,落下的时候顺势挺腰深深插入,悬空和坠落的不安感令rou壁绞得更紧,撒贝宁努力坐起想要将它拔出去,却每每脱力摔回原地,将那尺寸骇人的roubang吞得更深。

    白敬亭硬得有些难受,想要插进他的嘴里,又觉得肯定会被咬一口,只好将他的双脚合拢,用细嫩的足心安抚勃起的欲根。被镣铐磨破的脚腕瘦骨伶仃,仿佛一折就断,足心却出乎意料的白皙柔滑,令那guntang巨物更加兴致昂扬。久不见天日的部位似乎格外敏感,摩擦间脚趾收紧又张开,时不时的挣扎和闪躲却只是徒增情趣。

    足底那guntang滑腻的触感,令撒贝宁又开始怀疑人生。

    但他很快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了,药物的作用一直没有减弱,接二连三的交合又耗去了所剩无几的体力,他的意识游离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偶尔被突然撞到敏感点的roubang唤醒,偶尔又因过度的快感陷入更深的迷茫。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射了第三次,痉挛的后xue也逼得后方之人缴械投降。

    白敬亭帮他把余液挤干净,随后用自己皱巴巴的领带绑了起来:“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撒贝宁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刘昊然笑道:“探长大人可要好好保养啊,不然以后怎么应付我们的需求。”

    你还想有以后??

    温热的白浊射满了脚心,白敬亭仔细将它们抹匀,像是给整个脚敷了层面膜。他将意识不清的撒贝宁抱到自己怀里,换成面对刘昊然的姿势,专心探索这具欲色昭然的rou体。

    刘昊然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但撒贝宁的情态着实有些可怜——余韵未散,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神色茫然,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被身后的人仔细涂在胸口。刘昊然难得良心发现,决定让他休息一会儿。

    什么?结束?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吃到的美味,不吃个够本怎么行。万一何老师突然变卦决心独占,那岂不是亏大了?

    老实说,在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竟然是这样的。

    在他的眼中,撒老师是前辈,是上级,更是不可企及的神坛之上,等待着接受挑战的那个人。「无罪」的大多数人,不管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其实心底都渴望着得到这个人的认可。而他,显然是早有意识的那一类。

    ——为什么那么在乎他的肯定呢?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骨子里充满了唯我独尊的倨傲和骄矜,看似亲切随和、谁都可以上手,实则冷淡疏离,从不轻易交付信任,能越过他的高墙,进入他领地的人,一向寥寥无几。

    然而,无论是谁,只要得到过那样的认可和赞赏,只要真正靠近过那堵墙,都很难再心甘情愿退回原地。

    而他,则是从某次激烈的交锋开始,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人超乎寻常的期待和渴求。

    当他用无懈可击的逻辑和强辩改变对方的想法、真正说服对方时,听到他说“对”,说“这一点是对的”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愉悦感和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作案本身。

    ——是的,就是这样。请一直这样看着我,不要再移开你的目光,不要再无视我的存在。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正常的表现欲和好胜心。

    直到他在阴影里看到了这个人被压倒、被侵犯的场面……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还可以这样。

    原来我也渴望着这样。

    我也想要得到他、占有他……征服他。

    征服他。

    .

    “嗯……”撒贝宁无意识地发出低吟。

    四只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抚摸着每一寸光滑的肌肤,路过敏感带时毫不吝啬地给与刺激,两个人的唇舌四处吮吻,仿佛要将他的全身都盖满标记,连隐秘的大腿内侧都布满了吻痕和齿印,显得情色又荒yin。

    白敬亭舔了舔他后颈深深的牙印,然后毫不怜惜地咬了下去。

    “——!!”

    刘昊然嗤笑一声,单手镇压了他挠痒痒一样的挣扎,再度硬挺的巨物在股缝中蹭来蹭去,硕大圆润的guitou时不时顶开小口,或者蹭着入口插入股缝,一触即走,若即若离。前液将xue口染得一片泥泞,xiaoxue一张一合地蠕动,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白敬亭的硬物则抵着他的腰磨蹭。他的腰向来敏感,平时无意中碰到都会惊得他大幅度闪躲,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尽情yin亵,还怎么都躲不开。

    前狼后虎,一触即发。

    白敬亭和刘昊然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几根手指探入后xue,细致地进行扩张。嫩rou紧紧地吸附着插入的物体,却被毫不留情地撑开,原先射入的液体没有挖出,反而就着它进行润滑。

    撒贝宁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xiaoxue很容易就放松了警惕,任由两人一根根增加手指,几乎将xue口撑到极限。

    刘昊然抽出手指,将自己隐忍已久的欲望插了进去。白敬亭的手没有抽出,而是接着进行扩张,直到另一个人暂且平复停止抽插,才把后xue撑开一个小口,将自己的欲根顺着另一根roubang一寸寸插了进去。

    “——!!!!!”

    撒贝宁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被强暴就算了还一次两个!两个人就算了还一起插进去!!cao!我tm都不知道还有这种cao作$%&*&*……

    他想爆粗口,却被前方的激吻牢牢堵住了嘴,想要挣扎,又被不亚于破处的剧痛折磨得浑身无力。

    白敬亭没有理会他的抵抗,坚定而缓慢地完全插入。xue口的嫩rou被撑得几乎透明,艰难地含着两根roubang,剧烈的疼痛使得前方的性器都萎靡下来,被两人共同侵犯的人浑身僵硬,每一寸肌rou都在表达着抗拒。

    两人暂时没有动,而是用唇舌和双手进行安抚,先前的探索使得他们对这人的敏感点了然于心,轻而易举就挑起了他的欲望。

    直到肠壁渐渐适应,渐渐放松,两人才开始缓慢进出,交替抽插,痉挛的xuerou哆哆嗦嗦地含着两根硬物,摩擦间还能感受到另一根的温度,这感受怪异又刺激,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控制不住。

    “不……够了……停下来……”撒贝宁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有些喘不过气。

    “不行啊撒老师,还不够呢。现在叫停,还为时过早。”白敬亭吮吻着他的耳垂,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很痛吗,探长大人?”刘昊然啃咬着另一侧的脖颈,含含糊糊地问。

    “痛……”

    “抱我一下,我就停下来。”刘昊然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安抚性地摸着他的头,那湿漉漉的、还残留着发胶的短发,像是某种浑身狼狈瑟瑟发抖的小动物,面对天敌时竖起的软软的尖刺,色厉内荏且毫无杀伤力,只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

    “什……”撒贝宁有些迷茫。

    “抱我一下。”对方耐心地重复。

    撒贝宁犹豫了一下,艰难地伸出被锁链缠住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刘昊然果然停止了下身的动作,搂着他的腰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这样亲密的、充满依恋的姿态,似曾相识。

    当初刘昊然的入门考核,是穿着可可爱爱的充气恐龙服,以发传单为掩护,和王鸥一起用双保险的方式解决目标,张若昀则是以防万一准备的后手。

    任务完成后,获得“完美级”评价的少年一时兴奋过头,骑着巨龙蹦到撒贝宁面前,张开双手笑着喊:“抱一下!”

    “你这么我怎么跟你抱?我抱的是哪个?”撒贝宁一边嫌弃,一边踮起脚,隔着绿恐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个人的脾气,有时候真是好得毫无底线。

    不管是一遍遍要求鼓掌,还是傻傻地转圈圈,全都乖乖照做。明明这样没道理的要求,他根本无须理会。

    然而,正是这样的随意和纵容,给了所有人能够轻易靠近他的错觉。

    ——然后在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无一例外撞得头破血流。

    刘昊然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觉得心底的某个角落得到了久违的安宁。

    但他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明明掌心已经握住切实的温度,明明这个人正乖乖蜷缩在自己怀里,却莫名觉得心里空洞又低落,像是在呼呼地灌着冬日的冷风。

    直到他抬头看到对面白敬亭的眼神——冰冷的、讽刺的、温柔的、残忍的笑意,像是染血的冰刃,划过肌肤时感受不到半点疼痛,只余一片锋利到极处的寒凉。

    白敬亭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低头对怀中人笑:“长痛不如短痛,撒老师。”他一边说着,一边掐着怀中人的腰向下一按,同时挺腰用力顶入!

    “唔——”撒贝宁低低呜咽。

    “不想受罪就放松一点,总不能指望强jian犯良心发现放过你吧?”白敬亭大力抽插顶撞,满意地感受到后xue正蠕动着尝试放松。

    刘昊然瞳孔骤缩,显然被“强jian犯”三个字所刺痛。不过他没有反驳,而是沉默着开始动作。

    是的。

    已经回不去了。

    ——那就彻底崩坏吧。

    .

    已经……过去多久了?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撒贝宁仰着头,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雪白的冷光,晃动着交织成迷离虚妄的幻影,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隔了层纱,模模糊糊毫无实感。

    他渐渐地又闭上了眼睛。

    身前身后的侵犯还在继续,强势的攻占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后xue的软rou已经放弃了抵抗,温顺而缠绵地含吮着两根roubang,先前射入的液体抽插间带出一些,被进进出出的guntang巨物打成白沫。

    白敬亭和刘昊然已经逐渐找到了适合的节奏,一人抽出,另一人便狠狠顶入,一前一后,交替抽插,毫不停歇地顶撞着肠壁中的软rou,后xue中时时刻刻都含着guntang的roubang,敏感点更是被一刻不停地撞击,撒贝宁呜咽着摇头拒绝,却始终无法摆脱两人的禁锢。

    偶尔,一根roubang会在抽出时稍稍停顿,待另一根拔出后,再随之狠狠插到最深!并在一起的两根粗硕巨物远远超越了正常人的尺寸,一插到底时总能逼得撒贝宁高高扬起头颅,发出痛苦而难耐的呻吟。

    他已经无法再保持神智清醒,过盛的情欲和脱力的疲惫将他的意识扯入了无边混沌,失去控制的身体完完全全向两个暴徒敞开,接受着他们的掠夺和占有。

    偶尔两人的动作太过激烈,他会本能地向上撑起想要逃离,却总是被两人掐着腰按着肩狠狠压下,同时大力挺腰插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喘息逐渐带上了生理性的哭腔。

    过度的快感已经成为负担,甚至多到了让人感到痛苦的地步。

    终于,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得越来越狠,进出的节奏也完全打乱,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一同插入最深处,抵着肠壁射出guntang的液体。

    撒贝宁浑身痉挛,在前方被绑的情况下达到了一阵干高潮。

    刘昊然舔去他无意识流下的津液,吻上他开合的唇,白敬亭从后方伸手揉弄着他的胸,下身缓缓磨蹭,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身体还在时不时颤抖,仿佛还沉浸在可怖的快感之中。

    两人却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他们抱着他站起来,换成面对着白敬亭的姿势,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让他的双腿环着前方之人的腰,将后方完全暴露出来。

    被尽情蹂躏过的后xue吃力地吞吐着粗硕巨物,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流淌下来,显得yin靡又色气。

    刘昊然抚摸着被撑开的xuerou,就着体液拉开一个小口,另一只手扶着硬挺的roubang狠狠插入!

    “——!”

    撒贝宁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努力想要缠住白敬亭的腰,却总是被两人激烈的动作震得滑落下来。

    他本就比两人矮了一截,这样的姿势双脚几乎无法着地,勾又勾不住,站又站不直,只能依靠后xue中的两根roubang艰难支撑。重力作用使得两人越插越深,几乎深入到从未被探索的密地。

    两人就这样翻来覆去地侵犯着他,欲望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怎么都无法填满。

    他一次次被做得昏迷过去,又硬生生被更加激烈的动作cao醒过来。不知换了多少姿势,也不知做了多久,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刘昊然解开他被绑的性器,积存的jingye一时射不出来,白敬亭便俯身含住,动作生疏地舔弄吮吸。昏睡的人无意识溢出痛苦的低吟,本能地挺腰顶到喉头嫩rou,最终在白敬亭的口中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