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镜前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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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家换到了离学校更近的一处独栋别墅里。对于他的财大气粗我已经不在大惊小怪,只是关于领班说的黑道背景,我还抱有怀疑态度。虽然池越朝发起狠来不像善茬,但我还是无法相信他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别墅里有两名保姆,一名还是之前的刘阿姨,另一位就是那个的司机,但这么长时间我也只见过他开过那么一次车。他在别墅里好像也不干什么活,每天就是帮忙浇浇花,修剪修剪杂草,简直跟养老没什么区别。我不禁疑惑,这年头钱都这么好赚了? 我的生活和以往并没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池越朝重新掌控我的所有,只是要求越发严格。我的世界还是只有他,只围着他转。现在唯一多了的就是和池越朝身体上的交流,比如更多样化的体罚,还有玩弄。但却不包括zuoai。从他说要开始调教我以来,并没有插入过我的后xue,长时间塞在我身体里的只是各种毫无温度的玩具,那些玩具非他允许,绝对不能取出。可在这种状况下,我的嘴巴反而身兼重任,不仅要负责他晨起的欲望,还要在他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待命。就这样的使用频率,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的口活依然差劲。 从来别墅开始,我就没有射过精,他在用工具玩弄我后面的洞时也不许我射,总在我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硬生生的让我憋回去。他不允许我打飞机,更不会帮我打飞机。他说我那里太脏了,他不想碰。我无力反驳,所以整天都会被无处发泄的欲望折磨得想要撞墙。 就像现在,我屁股里塞着橡胶肛塞,就连上课都无法集中精神,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才能让池越朝允许我高潮。 “喂喂喂,你最近怎么总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分手还没缓过劲?还是欲求不满了?”陈庆和趁着收小测卷子的功夫在我耳边聒噪。 我和商静姝的事情也懒得解释,所幸就跟陈庆和说我俩分手了,他这个大嘴巴一知道,全校也都该知道了。 我偷偷盯着池越朝的动向,极其小心的轻声道:“后者,你满意了吧。” “行啊兄弟,你现在成长了!要不晚上选修课跟我翘了,我带你爽去?” 还别说,我真有点动摇,可这动摇也不怪我,我一血气方刚的男子汉,长时间只能硬不能射,任谁都受不了。不过,我终归有贼心没贼胆。我答应要对池越朝忠诚的,可不是随便说说。 “你自己去吧,我还得回家复习呢。我家里人规定毕业之前得过英语六级,我现在四级还没过。” 陈庆和翻了个白眼,然后对我竖起大拇指:“大哥,我喊你大哥,你牛逼,真牛逼!” 我朝他咧嘴笑笑,对自己拒绝了一次巨大的诱惑而感到骄傲。 “呃唔——” 肠道内沉寂已久的异物突然开始震动,肆虐之处恰巧落在我的敏感点上,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便急忙捂上了嘴巴,堂皇的看向讲台上正整理试卷的始作俑者。 “你怎么了?难受?”陈庆和闻声拍了拍我的肩头关切道。 我把脑袋抵在桌上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朝他摆摆手,怕一张嘴就是引人遐想的呻吟声。陈庆和阅片无数,指不定会怎么胡思乱想。 “老师!池秋暮好像不太舒服!我带他去医务室看看可以吗?” 我cao你妈陈庆和!你这个害人精! 我一抬头正和池越朝对视,我咬着唇满脸恐慌的向他摇头示意,可他却悠哉的将一只手插进裤兜,另一只手指了指教室大门,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道:“去吧。慢点走,千万……别着急。” 众目睽睽之下,我像公开处刑一般颤着腿被陈庆和搀扶着走过出了教室,大门刚一关闭,我就贴着墙软了下去。 池越朝竟然又把震动调高了一级。 “你这到底怎么了啊?要不我给你叫救护车!” 我挣扎着起身,不敢让陈庆和碰我,生怕他能感受到我身体内部的震动感,我佝偻着朝楼道一侧移动,“你……你别管我!回去!我……我去厕所……就就行……就是……闹肚子!” 陈庆和瞬间无语,“嗐,我还以为怎么了呢?你带纸了吗?” “你赶紧走!”我人不住朝身后的他吼道。 “行行行,你当我爱闻味儿呐,真是的,偶像包袱还挺重。” 我出了一身虚汗,坐在厕所最里面隔间的马桶盖上,咬着手背抵住阵阵rouxue里传来酥麻,始终不敢将肛塞拔出来。身下的yinjing已经挺翘,想着我可以借机给自己来上一发。这会儿功夫我口袋的手机响了,是池越朝发来的消息,上面只写了四个字:不准高潮。 我艰难的回了个“好”。 可我实在是太难受了,生怕自己再憋出病来。反正池越朝在上课,时间充裕,不会发现的。 欲望的驱使下,我胆子大了起来,想象着池越朝粗壮roubang在我屁眼里横冲直撞,捅得我忘乎所以,捅得我身心舒畅,最后颤抖着射在我rouxue最深的地方…… 我大口的喘着气,蓄积已久的弹药齐发,力道强劲,后续持久。浩浩荡荡的十几股白浊喷在了门板上,腥膻的气息扑鼻。我边用纸把它干净,边想下一个方便的人会不会发现不久前有人在这儿来了一回酣畅淋漓的手艺活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的sao动已经停止。我整理好自己,确保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精斑之后,便推开了门。 那扇门,应该是同往人间炼狱的大门,一点也不夸张。 因为当时池越朝就站在门外。 我这次犯的错误,应该是非常严重的。不然,我不会知道原来我们住的这栋别墅里竟然还有一间地下室,现在看来,这里更像是池越朝为我准备的调教室。 我的双手被绑在一起拉高,绳子穿过屋顶垂下的铁环,固定在一根梁柱上,导致我只能踮起脚尖保持站立,整个人被迫拉成了“1”字形。我正对面的墙上镶满了镜子,看着自己白条条的样子活脱像只被拔光了毛,等待着炙烤的火鸡,越看越可怜,以至于池越朝拿着藤条还没有开始打我,我就已经痛哭流涕了。 “呜……我知道错了主人,没您的允许我再也不自己撸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嗖啪—— 划破空气和皮rou的声音同时响起。池越朝毫不留情的照着我光裸的屁股甩了下去。臀rou直接肿起了一道通红的棱子,我瞬间像一条rou蛆一样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疯狂蠕动,嗷嗷大叫。 嗖啪—— 嗖啪—— “啊啊啊啊啊啊——” 池越朝又是无情的两藤条,都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上,深红的棱子上已经开始往外冒出细细的血珠。三下见血,可见他用力之大。 池越朝现在不用皮带打我了,因为他说我以前作为玩具可以不用脱光,而作为狗,就不同了。还说像藤条马鞭之类打出来细细密密的血道子遍布全身会更加好看,尖锐的痛也会更加磨人,更能让我印像深刻,记住他给的教训。 但像现在这样吊着我打,还是第一次。 我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嗓子本来就被他天天深喉戳得又疼又哑,加上肛塞还在作怪,我简直就要被折磨得精神错乱了。 我尖叫着不停的求饶,不停的忏悔,试图免于他接下来的鞭挞,但都只是徒劳。 之后的每一下都是皮开rou绽的声音。我的嘶吼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孱弱的嘤咛。 不知道多少鞭之后,镜中的我像是披了一张残破的网,凸起的红紫色藤印从肩背一直遍及大腿根,屁股还是重灾区,感觉已经血rou模糊了的样子。 池越朝用酒精棉片擦拭着手上的凶器而后挂在一旁的“刑具架”上,走近我。 他帮我拂去额间的汗珠,语气疑惑:“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回答他的是我神智不清地低语。我已经无法思考这个问题。 “上课为什么跟陈庆和说话,还笑得那么开心,嗯?”说着,池越朝把在我屁股里乱搅的肛塞又往里顶了顶。 我被刺激的扬起了头,“呜呜……没有,没有开心,没有……” “难不成你想勾引他cao你?” “啵叽”一声,池越朝又把肛塞拔掉,长时间被扩张的xue口一时间无法闭合,甚至能看到里面深红色的肠rou,内壁中蓄积的肠液开始往外流,粘了池越朝一手。 我奋力的摇头,“没有!没有勾引!我想主人……一直想主人cao我,上课时也想的走神……主人很久没有cao我了,也不让我射,我难受……陈庆和只是问我怎么了而已。” 池越朝顺势进入两指,并呈剪刀状将我的roudong撑得更大。我踮着脚尖乱晃,破皮的臀rou无意蹭到了他的手臂,疼得我一个激灵。 “所以,背着我撸你这根脏东西就只是因为欠主人cao了?” 我立马哭着点头,“是!是我……我欠cao,想主人cao射我想疯了,所以才忍不住的!” 池越朝笑笑,把我的屁股对着镜子,又扭过我的头让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开始在我肠道里猛烈抽动。 红白相间肥嫩肿胀的sao屁股扭动不停,沟壑之中软烂的xuerou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媚rou翻飞。莹亮的yin液四溢,从腿根一直流到脚踝,空荡的地下室滋滋的水声和手指捣xue的噗噗声不绝于耳。刺激着我所有感官。 “看看你这幅贱样,才半个多月没挨cao,屁眼就这么痒吗?sao狗?” “嗯啊……哈啊……哈……” 我的身子在他手下早就敏感的不行,感觉自己快要化作一滩泥,漫到地缝里去,此刻的痛感也成为了性欲的催化剂,让我像吃了春药一般颠狂,“我是sao狗,sao狗想挨cao,想挨主人cao,想主人cao烂我屁眼,求求主人给我……给我……” “可我对你的惩罚还没有完呢。” 池越朝的话让我从天堂掉到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