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孤儿怨在线阅读 - 九、客人(双龙、路人抹布注意)

九、客人(双龙、路人抹布注意)

    沉默的夜晚,月光格外的明亮。银色的光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照在宁从锦雪白的胴体上,好似覆上了一层薄纱。

    他正半跪在窗台上,一根黑色的绸带绑住了纤细的腰肢,将那对小乳像礼物一般束缚起来。超短的百褶裙下,是他粉嫩的空虚rouxue与高高翘起的臀部。

    一名高大的中年男人将他压制在玻璃窗上磨蹭。男人是院长深夜带来的客人,据说是电视台的台长。他确实相貌不错,高大挺拔的身躯很有一种压迫感。

    但是男人的roubang却依旧很丑陋。据说自己吹嘘,那是cao干过许多男女主播的名器。一根巨大的深紫色的roubang。宁从锦的前xue对他来说太窄小了,为了少吃些苦头,他不得不凄凄切切的哀求对方,男人似乎对他这副可怜相十分感兴趣,并不直接cao干,而是揉着他的rou乳,把那根巨物在他的腿缝轻轻摩擦。

    少年的鸽乳被揉捏成乱糟糟的形状,乳尖红肿,看上去像破了皮。他能感受到下身那根热腾腾的东西时不时的蹭过他女屄,rouxue里被男人插入了两根手指,被搅得粘腻不堪;随后又在被插了一支钢笔的后xue顶了顶。

    “您能轻一些么?”宁从锦抖着身躯,发出小动物求饶的声音。

    “怎么轻?”男人把手指拔了出来,将满是水液的指头往宁从锦的嘴巴里塞,“小锦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怎么样?”

    他总算放过了被揉红的rou乳,转而抓着宁从锦的软发,把他的脑袋往后仰。两根干过他女屄的指头在殷红的小口里搅弄。这个角度,他能将宁从锦的舌头看得很清楚。

    腥红的小舌舔食他的手指,少年的神情十分沉醉,仿佛自己yin乱rou屄里的水液是餐后甜点。透明的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看得男人欲望勃发,实在忍耐不下去了。

    宁从锦原本在认认真真的舔那两根指头,突然感到下身微凉,一根猛戾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钉穿一般。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出血了,因为耳畔传来了男人的笑声与嘲讽。

    “小锦流血了,难道是第一次吗?”

    宁从锦被干得时不时贴上冷冰冰的玻璃,一对柔软的小乳上除了红痕之外,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男人把他的裙子撕了,残存的绸带已经没有了束缚力,只是贴在他汗涔涔的背部。他像一只雪白yin乱的小兽,张开腿只管让人给cao。

    血与黏液混作一团,男人把他抓了转过身来,面对面的cao干他。原本粉嫩的小屄已经撕裂了,rou蒂被roubang上青筋虬结的凸起不断的摩擦,像块身外之物,抽搐着发抖。宁从锦的身下不住的发大水,那其实只是身体为了润滑而涌出的爱液。

    但是男人却当作了他sao浪的证明,很快慰的把人往身下按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深插。耀眼的雪白小乳抖个不停,男人狠狠的给了两个巴掌,将它们拍的酡红。

    被针通过的乳孔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宁从锦皱起了眉,双腿却依旧驯顺的张开。他想要快点结束了,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烦,话也很多,弄得他很疼。

    “小锦真乖,是被cao的很舒服吗?”男人看着他将腿张开的动作,笑着说:“真是个yin荡的孩子。”

    他早已经不是小孩子的年龄了。宁从锦很想反驳他,但是一般和客人嘴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这副半张着嘴,轻轻喘息的模样很容易令男人生起恶欲。

    中年男人塞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轻而易举的射了出来,带着石楠花气味的白色液体射在他同样白嫩的rou乳上,又淅淅沥沥的滴溅在被cao红的女屄外部。

    “小锦像专属我们的精盆呢,”男人很魇足的抖了抖那根巨大难看的roubang,抓了纸巾轻轻擦拭。

    这个时候,一直隐匿在暗处的年轻男人才走了出来。他是台长的下一任接班人。还算清秀的外形,却带着一股濡湿的蛇一般的气息。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被台长射了满身的美丽少年。

    腥臭的jingye黏在了他长长的睫毛上,一对小乳又红又肿,女屄外的柔嫩yinchun还沾着jingye,血红的rou翻卷着,像个被过度使用的rou套子。

    “他确实像个精盆,”年轻男人很嫌弃的想,“而且还是个被cao坏的玩意儿。”他很不喜欢这种跟着台长身后奴颜屈膝的日子,甚至有连cao娼妓都只能得到一个被干送了的烂货。但是他必须装作很喜欢很不介意的样子。

    毕竟,他是台长的侄女婿。

    男人十分厌弃的踹了踹宁从锦被干出血的女屄,命令道:“趴下。”

    少年似乎从男人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他的不好惹,吃力的撑起身体,打算背过身去。一只夹着香烟的手按住了他。

    台长不知何时,整理好了仪容,走了过来。他毫无芥蒂的将宁从锦抱了起来,将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胯下,说:“我才想起来,小锦的后面我还没弄过呢。”

    年轻男人的脸色一瞬间变的更差了,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换上了一张毫不在意的笑容,说:“那我再等等您。”

    台长却很不在意的掐了掐少年的乳尖,说:“那哪行,一起吧。”他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宁从锦感觉到屁股后头抵着那根刚cao完他女屄的东西,不禁发起抖来。jingye要挂不挂的黏着他的鸽乳,看上去yin靡极了。

    年轻男人感到一阵反感恶心,但是他不敢拒绝,不得不解开腰带,把早就硬的不行的roubang露出来。

    这名少年娼妓的女屄那么的脏,他想,真是脏透了。而且应该也很松。男人不抱什么期待的抓着他的腿部开始干他。roubang开头是很轻松的,但是才插入了头部,就显得有些吃力了。宁从锦的rouxue像是天生的名器,格外的紧致温柔。

    年轻男人意外的挑挑眉,剑拔弩张的往那口小屄里干。他年轻气盛,头一次在娼妓身上这样畅快。紧致的rou壁吸的他头皮发麻。耳边尽是少年细小的哀吟与yin乱的精水气息。混乱之中,他揪住了少年的乳。湿滑的软rou也很美妙,即便上面沾了老男人的腥啖jingye,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他沉浸在少年妖媚的身体里,恨不得把那处rou道捅烂捅穿。精水源源不断的射进去。他到底年轻气盛,硬的也很快,rouxue很快被他射的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能抖落不少白稀的jingye。

    如果不是少年背靠着台长,他是很想cao一cao少年的嘴的,那对小乳也很想试一试。总之,他想将少年浑身上下都浸透自己的东西。愉悦的快意爬满了他的脸,映照在对面中年男人的眼中。

    台长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又似乎全然不在意。他悠悠闲闲的将自己的东西往少年已经湿漉漉的xue眼里捅。因为这个坐姿,几乎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少年就将他的东西吃的很深。

    美丽少年主动坐在他的腿上,无需他动作,就撅着屁股吃他的roubang。他已经不是小年轻了,cao完少年的女屄就有些吃力了。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正正好。

    “啊..........啊............好深,”宁从锦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两口rouxue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无知无觉的发出呻吟。

    白色的浊液因为他的动作而在皮肤上四处流淌,双臂被身后的男人辖制住,双腿则被前面的青年抓住。他仿佛下身中空,只能倚靠两根深深插入的roubang维持身体。就像是古时候惩罚不听话的荡妇,用两根粗粝的木驴折磨。

    rouxue里满是陌生男人的jingye,白嫩的身体上也尽是指痕。两名男人对视一眼,同时松手。他骤然失去了依托,毫无依仗的头脸着地,嗅到了地毯上jingye的腥气。

    少年跪趴着,高高撅起臀部,露出刚被cao干过的红艳xue眼。男人的jingye糊在臀部四周,顺着他的腰线往脊背滑落。

    台长魇足的大笑起来,用皮鞋尖拨弄两瓣rou臀,说:“小母狗!”

    少年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维持这个姿势,任他取笑。可年轻男人却恶劣得多。他也跟着笑了两声,眼珠转了转,说:“小母狗怎么漏尿了?还不把台长给的礼物堵住,流出来了,可是要罚的!”

    台长听了这话愈发高兴,在他屁股上踹了两脚,点头道:“对,要罚的。”

    宁从锦垂着脑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的爬着去拿案几上的纸巾。他大概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像狗一样爬了两下,就很无奈的往侧边倒下。

    yin乱的女屄还在抽搐,不停的吐露吃不下的jingye。下身一塌糊涂,像被碾烂的玫瑰花瓣,透着奇异的畸态美感。

    男人们的笑声仿佛经久不绝,不知道是谁在他的rou屄上踩了两脚,身下一股又一股的失禁感。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宁从锦昏昏沉沉的躺在地毯上,昏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cao干被弄醒的。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讨厌脸孔,伊恩正在用他那根粉嫩的roubangcao他。艳丽的少年时不时的给他两个耳光,吐露出的话语满是恶意。

    “你都被客人给cao烂了,院长说不定会把你丢给大家玩哦,”他看着宁从锦被捏红的软rou,笑嘻嘻的继续说:“好脏,都被弄成这样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他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正好遇见了被干昏过去的宁从锦。他看不顺眼对方很久了,现下只恨不得把人彻底搞坏了。

    被玩坏的少年大部分会被守墓人带走,偶尔有一小部分,可能短暂的成为洋楼内的公共发泄对象。上一个公共便器就是被伊恩彻底弄坏的。

    宁从锦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精斑,脏兮兮的,还带着大家都很熟悉的腥臭气息。女屄明显是被过大的roubangcao得驯服害怕了,他刚一插入就紧紧的绞住,吐出大量的yin液,生怕对方再一个用力过猛给干出血来。

    在伊恩看来,对方比洋楼里任何一名少年都要yin荡,像是被jingye浇灌长大的天生便器。格外的令他有施虐欲望。他把自己在客人那里吃到的苦头,转而又原封不动的施加给别人。仿佛这样,才能够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小婊子好松,”伊恩掐着他的脖颈,满足的看着宁从锦皮肤上涌现的圈圈红痕,低声笑道:“真是天生的小婊子,给人干的贱货,以后松了就没人要了。”

    这样说着,他自己的rouxue也开始流水了。在被院长调教之后,伊恩早已能够在恶劣语言的训斥之下高潮了。他贴着宁从锦的身躯,忍不住想要被人插入。后xue也一张一合,开始涌出水液。

    他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一阵“吱呀”的开门声。伊恩没有往后看,因为一根熟悉的roubang从后xue插了进来。

    “伊恩很yin荡哦,居然在cao小锦的时候还想着被干,”院长抚摸着少年的臀rou,很快慰的说。

    伊恩扭了扭腰,喘息连连,“院长,院长。”他完全沉浸在了rou欲之中,roubang被宁从锦的xiaoxue抚慰,后xue则被院长cao得连连高潮。空虚的女屄饥渴的淌着水,一张一缩的等人来插。

    “院长,小逼,小逼也要,”伊恩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被院长调教的太过了,只要这个人一出现,他就变成了摇臀摆尾的犬。

    院长却似乎并不愿意满足他,倒是很悠闲的斜睨了一眼,问道:“怎么样?小遥要满足伊恩吗?”

    他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讨厌声音,冷淡的质感,仿佛能浇头一切热烈的欲望。

    “从锦看起来很累了,院长,”宁从遥抓着胸襟前残破的衣物,摇了摇头,说。

    他修长的双腿从破破烂烂的裤子中露了出来,臀缝漏出透明的、像月光一样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