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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大个媳妇呢!

    杜承安两指探进湿漉漉紧致xiaoxue,垂首笑道:“馅儿都漏出来了,小汤圆你说该怎么办?”

    xiaoxue黏黏糊糊地吃进两根手指,在唐元还没反应过来时,细嫩的腿已经主动分开,让杜承安更方便的在xiaoxue里动作。

    他羞红着脸埋在杜承安肩膀上,发出小小的娇喘。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幅被cao熟的模样有多勾引人。

    “嗯?怎么办。”杜承安眸色暗沉,两指熟练地寻到敏感处,轻柔柔地捻了圈,咬着他通红发烫的耳尖问。

    一如往常地说着逗人的话,他不指望唐元回答,就想看小妻子被欺负地说不出话的样子。

    只是这回小妻子依旧被欺负的可怜兮兮,却抬起黑眸,羞怯又大胆地在他耳边娇声娇气。

    “呜,要……夫君,夫君进来。”

    沉溺在湿润xiaoxue里的手指一顿,而后失控地又挤进一根手指,杜承安几乎是咬着牙开口。

    “小汤圆再说一次,说清楚点,要夫君的什么进来?进哪里?”

    无怪乎杜承安惊讶,他的小汤圆害羞又胆小,挨cao时会甜腻腻的喘着叫着,会直白放浪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但从来不会说出这般主动邀请的话语。

    每每都要杜承安又哄又骗才肯说上一两句。

    他惊讶,唐元也被自己吓到。

    脸颊红红的,眼尾也红红的,羞耻地快要哭出来。

    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杜府,便什么都羞涩都顾不上。

    以后就不是……夫君了。

    再也不能这样做了。

    反而会有别的女人,或者双儿,坐在夫君的身上,被夫君欺负。

    一想到那个画面,唐元有些不开心,比那天晚上看到夫君跟别的女人说笑还要气。

    雾蒙蒙的水汽在眼里酝酿起,唐元眨了眨眼,水汽化作泪水掉下来。

    他懵懵懂懂的不明白,只觉得万般难受。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自己不是贫穷农家小孩就好了。

    杜承安心软了大半,不再逼他,正欲抽出手指去解腰带,指尖黏结着yin水才拉出一指宽的丝,就被唐元握住。

    软绵绵的手带着杜承安的手指又送进湿淋淋的xiaoxue里。

    “不要拿出来。”

    “……”细细娇娇的声音听得杜承安气血翻涌,垮下yinjing因小妻子硬的发疼,炽热硬挺的yinjing抵着唐元的小屁股狠狠顶了下,“今天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呜。”唐元咬唇,屁股下的yinjing气势汹汹,即使隔了层衣衫,都能感受到yinjing上缠绕着可怖的青筋。

    害怕之余又莫名期待。

    “不让拿出来,那小汤圆来解夫君的腰带。”

    “哦。”

    微微抬起身子往后退了点,唐元低头去抽杜承安腰带,此时xiaoxue里的手指却故意碾过敏感点,不堪一握的腰肢当即颤了下,软绵绵地塌了下来,将手指吃的更深。

    “啊,疼!夫君故意的。”唐元瞪他,只是这幅坐在男人手指上的,湿湿嗒嗒吐着水,满脸都写着情欲两字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点生气。

    反而更……欠cao。

    杜承安被小妻子勾得yinjing发疼,不由分说地再挤进手指,面上一派正经无辜,“故意什么,阿元胆子越发大了,还会冤枉人,不是你故意坐下来吗?”

    “不是。”唐元心里一股气,用力扯了下他的腰带,“夫君就会欺负我!”

    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眼红红地冲他吼,“烦死你了!”

    吼得杜承安都傻眼了,乖巧小猫儿亮爪子。

    怎么感觉更……想cao了。

    “脾气也越发大了。”杜承安用另一只手三两下扯开腰带,yinjing粗壮硬挺,爆满深红的guitou上沾着些黏稠的液体,他握住撸了两把,扶着抵住唐元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

    狰狞yinjing不由分说地cao进去,没有停顿,掐着唐元的腰一下下抽动。

    “烦谁?嗯,小汤圆烦谁?”

    “呜呜,没……没谁。”

    唐元被cao的说不出话来,抽抽搭搭的,可怜极了。

    交合处黏糊糊一片,杜承安嫌这个姿势不尽兴,抬着两条细白小腿放臂间,将人整个抱起。唐元惊的喊了声,两手自然而然地抱住杜承安脖颈,张着小嘴止不住地抽气。

    “不行,太深了,太深了,阿元会坏的。”

    “乖,坏不掉。”

    杜承安安抚地亲小汤圆一口,身下却丝毫不停,皮rou相撞,靡靡之响,深褐囊袋不留情地拍打在白嫩小屁股上。

    不多时便见了红,唐元呜呜咽咽在他耳边喘着,蹬着小腿想往上逃,才支棱起腰上去一点点,就被杜承安掐着摁在粗大yinjing上。

    边cao边咬着小汤圆软软的唇瓣问:“夫君就会欺负你,嗯?”

    唐元连连摇头,被cao的失神,肚子撑的厉害,感觉xiaoxue要被夫君的yinjing撑坏。

    那么硬,那么凶。

    可不是欺负嘛。

    他委屈地想着,嘴上却讨巧地开口,“夫君在……疼我。”

    杜承安轻笑,抱着人进了里间,压在小塌上,抬起腰肢大开大合cao着,百来十下后jingye尽数喂进xiaoxue里。

    俯身亲亲唐元红艳艳的眼尾。

    “乖阿元。”

    *

    府里一早就忙忙碌碌,多次检查要送的寿礼,以防出错。

    下人捧来新衣要服侍杜承安穿上,杜承安抬了抬手,让呆立在旁的唐元过来。

    “给夫人。”

    唐元乖乖上前拿起衣服,一件件给杜承安穿上,系上腰带,挂上玉佩玉环,在看到那顶价值不菲的玉冠时,咬唇道:“我不会戴。”

    杜承安扯了扯他的衣领,遮盖住昨日夜里的痕迹,道:“看着学。”

    唐元没应也没点头,只是看着下人识趣地捧着玉冠给杜承安戴好。

    学了,也没处使。

    “少爷,时辰快到了,该出门了。”门口小厮催促提醒。

    “嗯。”

    杜承安起身,淡青色衣衫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冷硬面容显得有些柔和。他朝着唐元走来,稳稳当当的,面上似乎有些许笑意。

    唐元失神地看着,想起曾经在村里唯一的秀才,穿着读书人的长衫器宇轩昂地从众人面前走过。

    可是唐元觉得,他的夫君比那秀才厉害多了。

    也好看多了。

    心中酸涩不已,唐元低下头,又被杜承安掐着下巴抬起。

    “在想什么?”

    “想……夫君的腿,终于好了。”

    指腹暧昧地按压着唐元柔软的唇瓣,杜承安凑近咬了咬,嗓音低低沉沉。

    “昨夜抱着cao了那么久,好没好小汤圆不知道吗?”

    酸涩心思一下被这句话说没了,唐元瞪着漂亮的眼横了他一下,哼哼道:“外面在等你呢。”

    外面适时又响起一声少爷,杜承安拢了下长眉,亲亲小妻子漂亮的眼睛。

    “乖乖等我回来。”

    一行人风风火火出门,内院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唐元呆呆站立着,一下子感到无所适从。

    今日他是准备要走的,可真到了要走的时候却迈不开脚来。

    过了许久他才动了动身子,却是拐弯进了里屋,取出水壶给日日养着的名贵花浇水。

    这些花他养的精细,从杜承安交到他手里到现在,终于长出了几朵花苞。

    含苞待放。

    可惜他看不见了。

    这么贵的话,开花的时候一定很好看吧。

    唐元蹲在花盆边想,要不把花一起带走吧,毕竟是他养大的啊。

    回到最初的暖阁,他从床底下拖出百宝箱,从里面挑出个红玛瑙镯子,剩下的严严实实包裹好。百宝箱里的东西大半都是杜夫人给的,是除了嬷嬷外,对他最好的人。

    当然,杜承安不算在里面。

    他,就会欺负人。

    唐元挠挠脸,来到书房磨墨写信。这段时日跟着杜承安学了一些,为了防止唐元忘记,就把每天学的专门记在纸上,到现在也有厚厚一小叠。

    唐元边对照纸上的字,边用不太熟练的姿势写下和离书三字。

    写到最后又想起洞房花烛夜杜承安说过的话,鼓着小脸又加了句。

    有心上人,存够嫁妆啦。

    写完叠好,压在书本下。

    都收拾准备好,小丫鬟迈着小步伐跑来,有些不安,“夫人,真……真的要走吗,少爷回来发火怎么办?”

    唐元把裹着珍宝的包袱给她,说:“不会的。”

    是夫君自己说的,可以和离。

    他又指了指小丫鬟手里的帕子,“再说你是出去卖帕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府里不少小丫鬟会把闲暇时绣的东西,利用休憩时拿出去卖,这点也是杜夫人允许的。进来做丫鬟的,大多家境不佳,只要没耽误了本职,杜夫人对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言,小丫鬟稍微放下心,点点头先行出府。

    过了小半时辰,唐元才从床上起来,瞥见屏风上挂着早上杜承安换下来的衣袍,昨日夫君就是穿着这身抱着他cao,到最后还笑他喷到上面,都被打湿了。

    唐元神使鬼差地拿了下来,心一狠团吧团吧抱进怀里。

    脸红红地想,这衣袍看起来这么好,应该……很贵吧。

    钱不嫌多。

    路过各色花盆,唐元再次心一狠,抱起花苞最多的一盆,啪嗒啪嗒偷偷往约好的小门跑去。

    杜府西边最偏处有个小门,是专门给倒夜香的人进出,平时只有个老叟守着门,几乎不会有人来这。

    这老叟年纪大了,时不时就会睡着,因此就有下人趁着他睡着时偷溜出府,算是下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小丫鬟捧着包裹焦急地在外等着,终于远远见有人跑来,等看清人后,终于松懈口气,看到他怀里抱的花盆,登时一口气没喘上来。

    “抱这出来作甚?!”

    “不,不可以吗?”唐元问,“都是夫君给我的,我养的花。”

    “……”小丫鬟一噎,突然觉得手上的红玛瑙镯子有点烫手,现在还掉还来得及吗。

    她赶紧把包裹塞给唐元,“我趁别人闹肚子的功夫跑来的,先回去了。”

    “好。”唐元真诚地看着小丫鬟,感激道:“谢谢。”

    小丫鬟扭头就要走,又深吸口气,忽地回头问:“夫人,打算去哪?”

    “不清楚。”唐元想,家里不能回,手里的钱应该只能买个小屋子住住,毕竟以后吃饭都是钱,“先找个落脚的地方睡一晚吧。”

    小丫鬟咬咬牙,说道:“出了这条街,往西两里有家客栈,是这片区域最便宜的客栈。”

    唐元眨眨眼,笑道:“谢谢你。”

    小丫鬟被他笑容笑的恍惚,边走边想,夫人明明比那天来送糕点的女子更好看啊。

    不过她也只是个小丫鬟,哪能猜到少爷夫人的想法,只觉得比起被少爷冷落,再娶妻妾进门,夫人主动离开也不是一件坏事。

    小丫鬟回到府,左想右想不放心,拐着弯来到杜承安他们的院子,见只有一两个下人在廊檐下绣花,笑着问道:“jiejie绣的真好看,不像我的拿出去也只是凑个数。”

    其中一人道:“不过是绣的多了,熟练罢了。”

    小丫鬟道:“能有时间绣也是极好的,不像我只有晚上才有功夫。”

    那人嘴角扬起,面上有点得意,“我们少爷和夫人不喜太多人凑近伺候,夫人又是喜静的,平日不是和少爷一处玩,就是独自待着休息。”她对小丫鬟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继续说道:“不然我们也不会有这些功夫来绣花。”

    小丫鬟又夸了几句才离开,略微放下心来,想着他们还不知道夫人走了、

    直至落日余晖,杜府门口车马缓缓来,杜承安踩着脚凳下了车,对小厮道:“送裴公子到府再回来。”

    裴庆懒得出来,敲敲车窗,道:“谢了。”

    杜承安大步进门,连衣服都还没换下,先去了杜老爷的书房,半盏茶的功夫才出来。

    杜老爷拍拍他的肩膀,脸上尽是笑意,“晚上留下用饭,你母亲备了不少你爱吃的菜。”

    杜承安点头道:“好,儿子回院喊上阿元一起。”

    杜老爷若有所思,“是该喊上,你母亲老说他胆小,就不让他到我跟前请安。不过如今你腿脚好了,再这么胆小可不行。”

    杜承安皱了下眉,应承道:“儿子明白。”

    天色有些昏暗,杜承安没让下人提灯,快步回了院,问:“夫人呢?”

    “夫人午时说有些累,便进屋睡了,期间喊了次茶便一直睡着。”

    杜承安扬了扬嘴角,想起每次在书房练字,练着练着就睡着的小妻子。

    他边走边脱下外袍扔在屏风上,床边纱帐重重,他撩开一边,“阿元?”

    不在。

    “阿元?”

    不见回响。

    又闹小脾气回了暖阁?杜承安快步来到暖阁,依旧不见小妻子人影。

    “来人!”杜承安高声喊道。

    “在,少爷。”

    “夫人呢!”

    “夫人一直在屋里休息……”下人愣愣道,还未说完被杜承安冷声打断,“屋里要是有人在,我还会叫你们进来?”

    下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愣着做什么?去找!”杜承安忍不住发火,心中莫名发慌。

    他的小妻子向来乖巧,除非主动带他去别的地方,几乎不会在别处走动的。

    “怎么了?少爷出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动怒。”

    整个院里的下人都被喊出来找人,一时间闹哄哄的,王嬷嬷闻声赶来询问。

    杜承安冷着脸道:“回来找不着阿元,整个院的人竟没有一个看见他去哪儿了!”

    王嬷嬷心想你院里统共也没几个人,还不准靠主院太近,偶尔没看见也正常。不过嘴上还是宽慰道:“兴许是被老夫人喊走了,少爷别急,夫人又不是小孩子,在府内还会走丢,我这就去老夫人那瞧瞧。”

    杜承安捏捏眉骨,“有劳嬷嬷。”

    他叹了口气,原以为只有在情事上对上唐元才会失控,现在才发觉远远不止。

    只要对上唐元,不管何事,都能轻易地让他陷入失控中。

    不多时,有下人匆匆跑进来,慌里慌张递上一张纸,“少……少爷,我们在书房找到这个。”

    杜承安赶紧接过,薄薄一张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却极为熟悉,杜承安多看一个字,脸色就阴沉一分。

    “和离?”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