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瀑布之下/室外赤裸拿黄鳝狂插师尊泬和师兄嘴,三人小亭叠连。
天边渐渐破晓,武渝山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轻纱。 昨日白天奔走了一日,夜里又耕耘了一夜,天快亮时霄毅终于累了,拿亵裤随意地帮师兄和师尊擦了擦下体,一边一个紧搂在怀里,美美的睡着了。 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 霄毅从梦中猛的惊坐起来,呆愣片刻吓了一跳,伸手摸到大师兄冰凉的肩膀,才确定昨夜的一夜春宵不是个梦。 窗外已经大亮,似是已经到了正午,武渝山没有任何人声,掌门不撤了结界外人就进不来,霄毅唯有明日早上再撤了法宝的设定,这样所有人都少了一日,才不易被人察觉。 简单的梳洗一下给自己换了身衣服,霄毅才转身面向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 原本白皙的皮肤胸膛和大腿上已满是红痕,甚至连大师兄的嘴角和脸上都是牙印,两人小腹大腿到脚踝,还有喷溅出的点点白浊,yin荡的没眼看。 霄毅轻咳一声,犹豫了片刻,从浴洗室端来水盆和毛巾,帮二人仔细擦洗了一下,擦掉了那些自己留下的yin靡痕迹,届时,就又是干干净净的大师兄和师尊了,虽然是没穿衣服的。 窗外天气晴朗无一丝风,在这个季节可谓是十分舒适,还是决定带大师兄和师尊出去转一转,说干就干,他也不打算给大师兄和师尊穿衣服,正好可以在明亮的阳光下仔细欣赏一下师尊和师兄不穿衣服的样子。 轻轻地把赤裸的两人扶起来,一手揽一个,把他们二人的一只手搭在肩上,抱着腰就站了起来。 霄毅今年二十有五,虽然练了武功,抱着这两个高个的成年男人拖着他们走路也是十分吃力,但这都阻挡不了他那颗已经变态了的心。 三人晃晃荡荡,一路拖拖拽拽,终于出了房门,窗外火辣的太阳一照,逼的霄毅眯起了眼。待再睁开眼,就已到了院中,二人身体一丝不挂,莹润光洁,在阳光下更是白亮的摄人心魄,勾得霄毅几乎搂不住他们的腰,滑腻的手感只想更往下去,摸一摸那rou感更足的某处。 霄毅搂着二人的腰肢,半托半抱的在宗门内游荡,路上未见一人。二人身体绵软无力,一起倒向霄毅,脚下无力的踩在地上摇摇欲坠,虽累得他一身汗水,却也有两人主动投怀送抱的错觉,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三人几乎穿越了半个剑宗,才终于在一处凉泉边停下。小瀑布从高处流泻而下,水潭清澈见底,周围青山绿水,郁郁葱葱的树林穿过丝丝凉风,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霄毅搂抱着二人来到一块师兄弟们日常打坐的大石旁,把怀里的两个美人轻放上去安抚的亲了亲鬓角,忍不住还摆了个互相搂抱双腿交缠的姿势,之后立刻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消暑去了,他实在太热了…… 飞瀑之下,似天空正下急雨,千枝银箭直射而下溅起阵阵水花,如雾状喷射到水边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身上,点点水珠再汇聚成水流,滑入留着红痕的股沟,只把那亮白的肌肤亲润的更加滑腻,任谁看了都要血脉喷张,想要上手去摸一摸两人那肌rou感十足的胸膛和挺翘白皙的臀部。 霄毅沉在水底许久都未上来,闭着眼睛飘在水底一动不动,碧绿色的水草抚过脸颊,游鱼从双腿间穿梭而过,这些都未影响到他,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知道的大概还要喊一句溺水了。 他在反省,反省什么呢?顺着小麦色肌rou的手臂一路往前,只见他的右手中,抓着一条黄色的三指粗力道十足甩动挣扎的黄鳝…… …… 反省是不可能反省出什么的,有了那个念头,就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了。霄毅钻出水面,带出大片水花,踩着地上圆滑的鹅卵石,一步步走向小潭边纠缠的两人,背光而站,阳光将他的身体投射出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昏睡不知危险来临的两位美人。 霄毅最后默默地在心里给师尊和大师兄道了句歉。慢慢伏上去吻了吻二人眉心,把二人摆成面朝天的姿势。 他伏在师尊风昀卿耳边轻声安抚道:“师尊,我们玩儿点好玩儿的好不好,不要害怕,弟子一定不会伤到你。” 风昀卿也不知听没听懂,只是眉头轻皱,似是对他的拒绝。 霄毅用干燥的粗布把黄鳝尾部包起来,防止它挣脱,再慢慢分开师尊的双腿,把那激烈甩动的黄鳝靠近了师尊的小泬。 黄鳝遇洞必钻,乍一碰到师尊小泬,立刻扎进去了一个头部,不停挣扎起来,风昀卿发出一声轻叫,眉头皱得更紧,双眼紧闭脖颈绷直往后仰去! 霄毅一边观察着师尊的神情,一边轻揉着师尊rutou让他放松,右手继续靠近让黄鳝往里钻。师尊双腿猛地蹬直了,嘴里发出了阵阵轻哼,似是在害怕。 霄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继续靠近让黄鳝往里钻,已进入了两寸有余,霄毅记得师尊的爽点就在附近,果然,随着黄鳝的激烈扭动,师尊大叫一声,双腿在石头上不停踢蹬,roubang已渐渐挺立起来。 “叫得再大声点儿,师尊。”霄毅命令道。 随着霄毅抓着黄鳝不停地抽动,风昀卿也激烈的扑腾起来,终于由轻叫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大叫,“啊啊”的声音响彻山谷,一声又一声绵延不绝。 霄毅扑上去吻住了师尊的嘴唇,将那些尖叫都封在喉咙里,手里继续抽插不停,速度越来越快,任凭师尊射了又射,白浊喷射地两人全身都是,也未能停手。 直到黄鳝把师尊的小泬磨得红肿不堪,双腿间一片泥泞的粘液,一条黄绿色的黄鳝满身粘液插在中间不停甩动,霄毅认真地欣赏了片刻,才抽出了那条黏满肠液的黄鳝,扔在一旁任它挣扎,只把不停哭泣的师尊搂在怀里,又是吻头发又是拍背的安抚了半天,师尊才停止了哭泣。 待把师尊哄睡着了,霄毅抓起黄鳝又悄悄靠近了沉睡在旁边的大师兄。 大师兄白净的脸颊跟身下粗糙黑色的石头形成鲜明对比,平日里芝兰玉树的身形脱了衣服更是光彩照人,优美如樱花的粉色嘴唇让人生出深深的凌虐欲,线条凌厉的面部线条和黄鳝很配… 在想什么!霄毅猛的甩了下脑袋,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才慢慢的凑上去,揉弄着师兄圆润的肩头,在大师兄耳边道:“师兄,师弟可以玩一玩你的嘴吗?”说着一边拿着黄鳝靠近了师兄的嘴唇,黄绿色滑腻的黄鳝立刻甩着师兄的嘴唇想要钻进去,一抽一抽的,师兄的嘴角立马红了。 “好不好师兄?” “师兄不说话我就当师兄同意了啊。”霄毅道。 滑腻的黄鳝突破唇部撑开双唇钻入了顾明的口腔,不停扭动的鳝身翻卷着舌头,透明的口水顺着鳝身流了出来,yin靡的不可思议。 顾明发出轻微的唔唔声,被黄鳝翻搅地几乎窒息,口水呛咳着,眉头紧皱双手抓地,极力地忍受着口中的不适。 霄毅怕他伤到指甲,掰开师兄的手放到自己肩上,顾明立刻捏紧了他的肩膀,好像在用力抱紧这个cao弄他嘴的人一样。 霄毅紧紧盯着大师兄的脸,手中轻轻抽动,让那条滑腻又好动的黄鳝慢慢在师兄嘴中进出,甚至故意地伸进去多一点,停着不动,让师兄给它深喉,师兄的脸上甚至会印出黄鳝在口中翻搅的痕迹。 感受着师兄越来越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粉色的嘴唇紧紧包裹着在他口中不停进出的黄鳝,口水流出来粘了黄鳝满身,嘴唇被磨得像两瓣红色的玫瑰花,霄毅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分开师兄的双腿把自己的下体插了进去,立刻被湿润滑腻的肠道绞紧了,差点把霄毅夹得射出来。 轻拍了一下师兄的臀部以做惩罚,霄毅才控制着自己慢慢的抽插起师兄的私处,手中黄鳝插师兄嘴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很快,霄毅就发现,大概是师兄感到不适就会下意识夹紧小泬的缘故,手中黄鳝插师兄的嘴速度越快,师兄的下体就绞得越紧,反之速度慢下来,师兄就会放松一些。 掌握到了这个规律,霄毅就握着黄鳝时快时慢的插起师兄的嘴,来配合着自己的节奏,快射的时候就慢一些,让师兄下体放松,缓和了一些就加快速度,让师兄的小泬继续吸绞夹紧努力地伺候自己的roubang,就像是掌握了一个开关,持久不停完全配合自己的节奏,爽的飞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师兄的嘴唇已经被磨成深红色,紧紧包裹着在口中不停进出的黄鳝,舌头和黄鳝一起翻搅着跳了几支舞口水把身下的石头都黏湿了一摊,下体才终于把霄毅伺候得受不住了。 霄毅手中猛的加快,黄鳝飞速的进出着师兄的唇舌,粘腻得水生噗噗的配合着师兄难受的哼叫,速度快的几乎留下一道残影,霄毅爬到师兄身上,一边亲吻师兄的耳垂一边快速抽插师兄的嘴,才终于在师兄下体紧紧夹弄绞紧的一阵阵激烈抽搐中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喷入肠道,被抽搐的肠道吸进更深处。 霄毅却还不满足,待慢慢平息下来,又再次把黄鳝伸向了师兄的嘴唇,继续抽插起来,疲软的下体也不抽出来,就这师兄湿热得肠道,又慢慢硬了起来…… 日暮西垂,骤雨匆匆。 届时霄毅已经放过了那条劳苦功高的黄鳝,正抱着师尊和大师兄在水潭中清洗。天上忽然下起大雨来,雨水污浊,霄毅慌忙把洗干净的师尊和大师兄抱进小亭子。 霄毅的衣服也湿透了,他没有法力,不会掐净水诀,师尊和大师兄更是浑身赤裸,被大雨一浇大风一刮,浑身冰凉。秋季的大雨气温下降非常快,霄毅冻得瑟瑟发抖,急得团团转,他自己无所谓,可要是把师尊和大师兄冻出了风寒,他一定会非常心疼。 昨夜三人一夜春宵酣畅淋漓的画面闪霄毅的脑海,是了,虽然他没办法让师尊和大师兄运动起来,但是他可以带着师尊和大师兄运动起来啊。 轻轻的把师尊扶起来再放跪在地上,让他的上半身趴在凉亭椅子,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 错了,要先让大师兄硬起来,霄毅又赶紧把大师兄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头部在椅背上靠好。又把师尊抱过来,让他跪在大师兄的两腿之间,拉着师尊的双手环抱着大师兄的腰,拿腰带将师尊的双手捆绑在一起,这样就像是师尊在主动抱着大师兄的腰给他koujiao一样。 师尊这样冷静寡言的人也会主动给人koujiao么?霄毅想到了法宝铃铛的催眠功能,决定下次试试。 为了不让昏睡的师尊咬到大师兄,霄毅在一旁全程帮忙,轻轻捏开师尊的双唇,把大师兄那条疲软的性器放进了师尊口中,大概是师尊口中太过湿热,霄毅扶着师尊刚做了一个深喉,大师兄就抽了口气,性器慢慢挺立起来了,霄毅很是欣喜,忙加快速度,还把师尊的舌头扯出唇外,让他去舔弄师兄的卵蛋,霄毅很是用力,师尊也用力的舔弄着师兄的性器和卵蛋,那条伸出唇外的鲜红舌头粘上了断掉的毛发也未能停下。 终于师兄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脖颈也向后仰去,紧紧绷直,口中发出轻哼声,眼看要射了。 霄毅慌忙停下,把师尊扶起来让他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椅子上,臀部高高撅起,又扶起大师兄跪在师尊的两腿之间,粗硬的roubang插进了师尊的小泬里,霄毅比划了划了一下高度,扶着师兄轻趴在师尊背上,然后自己跪在大师兄身后,帮忙开拓了一下后xue,终于把自己硬得要发烫的roubang也插进了师兄的后xue里。 大师兄已经被师尊舔的情动,此时前面被师尊的小泬裹弄着,后面被师弟的大roubang抽插着,爽得绷紧了脚趾,嘴唇在师尊耳边呼着热气轻声哼叫,霄毅帮他把嘴唇捏开轻含住师尊的耳朵,然后猛力抽插起来。 师兄不愧是门派翘楚,不止身上肌rou结实有弹性,连后xue被插了一天一夜还是非常紧致。每抽一下,就会带动师兄的臀部后退,师兄插在师尊后xue里的roubang也会被带出来些许,再猛的插进去,师兄也会狠狠地插师尊一下,嘴里含着师尊的耳朵,好像真的在激烈zuoai一样。 霄毅看着身下两人双腿挣动的样子,知道他们都很有感觉,于是更有成就感了,抽插的更加迅猛。 此时若有人路过这间避雨的小亭,就会看到里面浑身赤裸的三人,一个摞着一个一个插着一个,尤其是中间那个,前面插着身下俊美绝伦的男人的后xue,后面又被一个大roubang激烈捅弄着,敏感的rutou蹭着身下人的脊背,嘴里含着耳朵,后颈又被后面的那个叼在嘴里,爽得尖叫不停,跪着的双腿不停挣扎,却逃不脱这前后夹击的快感。 至于最下面的师尊,更是爽得在睡梦中都直咬自己的胳膊,背上被两个人压着丝毫挣动不得,只能极力踢蹬双腿,越是踢蹬插得越紧,到最后,也只能附和着咬着自己耳朵的那道声音,啊啊的大叫起来。 霄毅感觉到绞紧自己roubang的后xue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到了难以抽动的地步,知道师兄快要射了,于是直起腰更加迅猛大力的抽插那紧紧夹弄着他的后xue,极大的摩擦力让霄毅眼冒金星,也仰起头跟着大师兄一起大叫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已经射入了师兄后xue。 师兄大概是前后一起得趣了,后xue里还在阵阵颤动着按摩着霄毅软下来的roubang,前面也有股股白浊从师尊小泬里流出来。 霄毅趴在大师兄背上平息了一下,亲了亲师兄的头发,把两人都扶了起来一看,师尊前边也射了不少,椅子下面一摊难以言喻的白色液体。 此时雨已经停了,霄毅把大师兄和师尊抱回房里,拿出了法宝铃铛,在师尊和大师兄耳边晃了几下,使用了催眠功能,道:“今日之事,就当是一场梦吧。” 师尊和大师兄也迷迷糊糊张口道“是梦……” 帮师尊和大师兄清洗过后,又抹了从药宗神医那里得来的疗伤药,穿好衣服,此时,又是一个翩然若仙一个芝兰玉树的剑宗翘楚了。 黑夜中树影婆娑,一道黑影穿梭于寂静无声的庭院,未惊动任何人。霄毅把二人送回房中,摆成原来的姿势,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