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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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氏从村子里骂完一圈回来之后,看到家里的状况,更是气得要晕倒,想要把溜走的老二一家给劈了。 家里鸡飞狗跳的,方思远则带着卫舒月在村子里四处溜达,拿着昨天买的糕点糖果,在村子里到处分发,见到人就给一两个。 别看一两个少,但是乡下人一整年都吃不到一口甜的,看到这用料扎实的糕点,还有那稀罕的糖果,心里都喜滋滋的。 “方老二,你这是发财了?” 方思远笑着:“嗐,这不是新婚嘛,我心里高兴。平日村里各位叔叔伯伯都挺照顾我的,我以前做事又混了点,你们多担待。” 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方思远成婚了,也是个真正的大人了,又这样会说会办事,别管以前有什么恩怨,只要不是很大,众人心里也都自动和解了。 “到底是结婚了,就是不一样。远子啊,以后可要好好过。” “是啊是啊,好好孝顺你爹。” “你那个娘早上还过来骂你不孝顺,我看纯属那娘们胡诌,到底是后娘……” “嗐,瞎说啥啊你。” 说什么的都有,方思远也不在意,孝顺也好,不孝顺也罢,旁人的观点从来不会左右了他。 他给村民一些小恩惠,也只是不想让大众的舆情完全站在对面,至于有些人能否对他彻底感观,就不是他在意的了。 在村里刷了一波好感之后,方思远就又带着东西去了支书和大队长的家里。 支书不在家,去县里办事去了,方思远放下东西,寒暄几句就走了。 然后,又带着卫舒月去了大队长家里。 大队长人老了,也快卸任了,就想着培养自己的儿子上去,所以现在很多事都是大儿子处理。出来接待方思远的也是张家老大——张红军。 张红军起先看到方思远提着东西来了,还一阵头疼。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方家的,尤其不好搞,盖因有个难缠的李氏。李氏的嘴,那是相当能说,叫她泼妇都是轻的。 李氏早上闹了一出,张红军还以为方思远现在来是有事要办,结果人啥话也没多说,只说自己新婚,带了点东西过来看看村里的老人。 张红军死活不收,也没硬过方思远,又加上一旁的孩子们馋嘴,就收下了东西。 方思远聊了几句,就带着卫舒月走了。 张家的女人还夸了方思远几句。 “这老二就是比老三会办事。方老三不行,他那几个弟弟meimei也都歪了。” 张红军没空搭理女人的闲杂碎语,家里收到东西了,孩子们叫嚷着打开看看。张红军低头拆开包装一看,嚯,好家伙,一整包的绿豆糕。 …… 方思远两人是在外面逍遥了,方家则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李氏回来先是掐着方思梅打了一顿:“作死的小贱人!我不在了,你就不会起来给你爹和哥把饭做了!也是个赔钱的玩意,早点嫁人早省事!” 方思梅低垂着头,被打得痛了也不敢吱声。她昨个夜里偷窥人家夫妻的性事,把自己搞得春心荡漾,内裤都湿了一大片。被抓包后,回去久久才睡下,所以今天就起晚了。 虽然她娘平时挺疼她的,但还是越不过三哥去,现在只有老实受着,让她娘把气出了,要不然打得更狠。 李氏手里打着方思梅,嘴上却指桑骂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懒得懒死,笨得笨死,做顿饭也不会做……” 苏婉君本来坐在一旁,听此话,这老妖婆不就是在说她嘛。 她做饭一般,但是没用过土灶,都不用她特意做难吃,少油少盐的饭能有什么好吃的。 苏婉君语气凉凉:“想要好吃,让二哥一家做不就行了。昨晚上的饭那么香,也没见二哥……” 方思国给了她一肘子,示意她别说话。 而李氏和方父的脸色都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这时候,方思财叫嚷起来:“我要吃rou,我要吃rou!”扔掉手里的馒头,肥胖的脸上小嘴撅着,双腿不停扑腾。 李氏顾不上教训苏婉君,只得先哄了家里的小祖宗。 一家人吃了顿没滋没味的饭后,就散了。方思财和方思梅听了苏婉君的话后,得知方思远昨天买了许多好东西,都在他自己的屋里,于是就扒着门缝往里看。 方思财越看心越痒痒,想了想rou的味道,吼叫着要打开门。但是方思远临走前,锁上了门,没钥匙开不了。 李氏听着外面的动静,在屋里抹泪,向方父诉苦:“一个个的都大了,没人听老婆子我的话了。” 方父嘬了嘬烟袋,良久心一狠,沉声道:“劈开老二的门,把东西拿出来,我还不信,治不了他。” 李氏一喜,当下就出去办事去了。 打开门并不难,都不用破坏锁,直接把门卸了就行,李氏打头,后面跟着方思财和方思梅,方思国和苏婉君在最后。 一进到屋里,看着崭新的被褥、毛巾、脸盆,桌子上放着糖果糕点,方思财眼睛顿时亮了,冲过去,拿着就往嘴里塞。 李氏则搜索其他的东西,的确良的布,看样子不少,还有棉花,够做三四个人的衣裳了。李氏寻思着给老头子和自己各做一身,思国一身,思财人小,省省布也能做一身。 方思梅和苏婉君看上了雪花膏,两个人各挖出来一些抹在脸上,油油滑滑的,还有股香气。方思梅当即看上,揣进兜里,苏婉君慢了一步,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股穷酸样,真是没见过好东西,苏婉君懒得和这乡下丫头计较。 方思远的屋里,只要是好东西都搬了出来,又恢复成原先一贫如洗的样子。 等到方思远和卫舒月在村里溜达了大半天,快到晌午的时候,才回了方家。 进了院子,卫舒月就看到他们没了门的屋子。 “咱们的屋子……”卫舒月匆匆跑了过去,就看到屋里乱糟糟地,真像是贼经过了似的:“思远,有小偷!” 这时候,卫舒月第一反应,还不是想到方家人身上。任是谁,也不会想到竟然有自家人做贼的想法。 方思远则比较淡定,他看了一圈屋子,眼神瞟了一眼主屋方向,唇角不屑地勾起:“当然是有小偷了,而且还不一般。舒月,你在这待着,我过去找大队长他们。” 卫舒月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点了点头。 李氏自方思远回来就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毕竟拿了别人的东西,方家的人都心虚着,所以刚才一个人都没出来,躲在屋子里。 结果过了好久,李氏都没听到动静。按耐不住好奇心,李氏打开方思财去隔壁屋看看。 方思财快速跑个来回:“方思远不在,就一个新娘子。” 李氏和方父看了看,心里都纳闷,问方思财,他也不知道方思远去哪了。最终,只好出了屋子,去找卫舒月。 卫舒月晓得屋子里的事情大概是方家人干的之后,再看到方父他们,心里也没了敬重,懒懒地说了一句:“爹。” 方父点点头:“老二人呢?” 卫舒月老实地回道:“家里进了小偷,思远去找大队长去了。” 方父一惊:“谁让他去的?!” 卫舒月也学了方思远那一套,故作惊讶:“丢了那么多东西,不得把小偷找出来。快晌午了,爹您要不歇着去?” 他还歇啥歇,本来是家事,再让老二给捅到外人知道可还行。 方父立刻就让方思国去把方思远给拉回来。 但是也晚了,方思远已经带着大队长回来了。 张红军的爹,张生产拄着根拐杖,大儿子搀扶着他,后面还跟了一溜的村民,都是方思远去的路上,“不经意”说出口,特意过来看看的。 方父和李氏一看这阵仗,差点撅了过去,知道家丑已经外扬了,只好打起精神应对。 张生产人老但是嗓门大:“方老五,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父在族里同辈中排行老五,所以人称方老五,听到大队长的话,赶忙迎了出去:“没事,没事,家里能有什么事,是小孩子乱说话,让老哥你白跑了一趟。” 大队长人老成精,看方父那欲掩弥彰的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事情的内情,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有没有事的,我都过来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孙子都快有了,家和才能万事兴。” 方父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哥你说的是。”转向方思远时,又立即变了脸色,呵斥道:“不省心的畜牲!净给别人添麻烦,还不回家跪着!” 方思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并不回应。 看热闹的村民则起哄道:“方老五,听说你家里招贼了,你不找找那贼在哪里?” “看方老五这样,别是家贼吧。” 村里的人也不做饭了,听到消息的,都陆陆续续地赶了过来,人越来也多,堵在方家的大门口。 李氏啐了一声:“都给老娘滚,我们家的事管你们啥事!” “大家这不是好心帮你们找贼嘛。” “大队长,进去看看呗,看看贼偷了啥东西。” 张生产看了看方老五和他媳妇不成事的样子,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先进了院子。